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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寻芳阁,架势刚一摆开,高阳就不干了,和莫轻语开始了第一次战争,女主角的争夺。
要说莫轻语也是拼了,跑到的二楼,直接跳了下来,那飘飘欲仙的感觉,瞬间就把高阳给震惊了。
白娘子原本就是神仙级人物,这种玄乎劲一出来,高阳的气势就缓缓的低落了下来。
随后,高阳没办法,一把抓住了宇文哲胳膊,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你,眼里的威胁之意任谁都能看的出来。
最终,宇文哲又把梁祝拿了出来,承诺让高阳出演祝英台,你才把高阳安抚了下来。
不过宇文哲的排练还是受到了影响,穿梭在这么多女人中间,高阳在一旁看着,恨的牙痒痒,一直在搞破坏。
无奈下,宇文哲提前终止了排练,把高阳送回了皇宫。
宇文哲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过年的那场晚会,就是人们所熟知的春节联欢晚会。
在大唐过年,娱乐的气息相对来说还是太过于稀少,那种阖家团圆的感觉,也集中在那一顿丰盛的晚餐上。
宇文哲这一次要搞一回大的,来一次全民娱乐,也算是拍拍李世民的马屁,毕竟,在年后,他就要开始大动作了,先把李世民哄高兴了,没有坏处。
既然是春节晚会了,节目自然要多种多样,毕竟前世也看了三十多年,一些基本的套路还是看的出来的。
宇文哲把高阳送回皇宫之后,又跑了出来,去了趟通达茶楼,说书的和说相声的是相通的,前世那些经典相声,随便拿出来一段,就被说书界的惊为天人了。
要不是宇文哲跑得快,差点就被拜成了祖师爷,相声起源于汉武帝时期的谋士东方朔,但是到唐朝时,发现的极为缓慢。
宇文哲留下的这几段相声,就像是给通达茶楼的说书人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很快,宇文哲的动作就被别人察觉,有的御史还上奏,参宇文哲不务正业,最少也得把太傅的职位给撤了。
这一次最令人意外的,还得说是程咬金,程咬金不但没有帮着宇文哲说话,反而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看的其他大臣一阵疑惑。
就连参奏宇文哲的那些文臣,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说了,唯恐会有什么陷阱。
散朝后,武将一列全都给程咬金竖起了大拇指,把程咬金看的一愣一愣的。
最终,李绩走上前来,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知节,没想到你还会这样的方法,如此轻易的就给林哲拜托了麻烦,真是不简单啊!”
李绩说完以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程咬金,拍了拍屁股,扭头就走了。
“天杀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一次我老**不是帮林哲那混蛋小子!”
不过程咬金的哀嚎,可没有别人关注,因为这些人就算是听到了,也是以为程咬金在博取人们的关注,更加无人理会了。
宇文哲听到这个消息后,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程咬金了?要是说程咬金有这个心计,那是不可能的,顶多算是个歪打正着。
宇文哲仔细的考虑了一番,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程咬金,这才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继续开始自己的春晚筹备任务。
这个消息,宇文哲一直在隐瞒,主要是想着到了年底,在拿出来,也算是一个惊喜,不过动作实在是太大了些,不说别的,这段时间连课都不上了。
李世民把李治叫来一问,李治憋了个大红脸,什么都没说,一旁的城阳忍不住全都给吐露了出来。
李世民对于宇文哲筹备的春节晚会,十分感兴趣,也不管宇文哲有什么样的安排,直接大手一挥,开始在太极殿前面的广场上,建一个大舞台。
宇文哲在外面忙的热火朝天,宫里面的气氛也开始转变,舞台建在太极殿之前,这可是谁都瞒不住了。
准确的消息传出后,文武百官无不动容,全都开始猜测,到底谁才有那个荣幸,能够在大年三十的那一天,得到陛下的宴请,这个春节晚会,看上去就十分有意思的感觉。
宇文哲就没有往太极殿那里凑合,躲还来不及呢,一直到距离过年还有七天的时候,宇文哲刚在寻芳阁走了出来,就被程咬金堵在了大门口。
看着程咬金的大脸,宇文哲心里不由得一哆嗦,程咬金才是满朝文武中,最不能招惹的那一个,没有之一。
“程将军,好巧啊!”
程咬金黑着大脸不说话,宇文哲只能凑到前面,强忍着拔腿就走的冲动,道。
“哼,林太傅现在可是二品大员,末将可经不起太傅大人称呼一声将军!”
程咬金抬起头,鼻孔向上高高抬起,冷哼道。
“将军不要在挖苦末将了,末将可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影响到了将军?还请将军明示!”
宇文哲皱着眉头狠想,就是想不到自己到底哪得罪了程咬金,硬着头皮,道。
“林哲小子,本将问你,本将待你如何,是不是每一次你有难,本将都会挺身而出!”
程咬金沉着大脸,道。
“那是当然!”
宇文哲想了想,还真是如此,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比之秦的二哥和尉迟黑炭头如何!”
“比那二位将军更加仗义援助!”
“那就好!”
程咬金满意的点了点头,“本将问你,既然如此,为何秦二哥和尉迟黑炭头都成了门神,却没有我老程什么事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袁升的背景()
一处荒林的小路上,一队骑着战马的衙役,呼啸而过。
战马的马蹄下,一道道尘土飞扬,显得极为紧迫,看方向,是向着长安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这一队衙役整整奔驰了半天,坐下的战马都有了口吐白沫的迹象,才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停下来休息。
路边,有几棵巨大的树木,在树木之下,几位衙役皱着眉头,嘴里咀嚼着干粮,气氛显得无比凝重。
若是宇文哲在这,应该可以认的出,这几个衙役都是他在都护府城见过的。
其中一个,就是当初跟着袁升身后,最为年长的那个衙役。
“头儿,你说我们怎么那么倒霉,整天给袁升擦屁股,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可到好,跑到长安城,往太子府一藏,就相安无事了,我们可就惨了!”
“没错,谁能想的到,一个死瘸子的媳妇这么漂亮,也怪他,你说你开什么茶楼,要是没让袁升见着,不也就没有现在这回事了!”
“你他娘的闭嘴,要不是你满世界搜罗美女,讨好袁升,还能出这一荡子事,出事了,你就想把责任推出去,别做梦了!”
“喂,头儿,当时你不是也没吭声吗,再说,把那个女的给袁升公子送去后,袁升公子赏的银子你可是拿了大头!”
“哼,你说你,当时为何不斩草除根,这下好了,要是拦不住他,被他到了长安,我们这些人都得死,无论是私自隐藏袁升,还是抢了这个女的,都是死罪!”
“头儿,这也不能怪我,谁知道这个女的这么忠烈,宁愿自杀也不从,更不知道,一个死瘸子当初竟然是那个林哲手底下的兵,要是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敢动手啊!”
“废话,你要是知道,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
“头儿,放心吧,他一个瘸子,又什么都没有,靠爬着去长安,怎么可能到的了,我们定能把他截住,到时候,解决后患就是了!”
“祈祷吧,不然,我们真的谁都3活不了了,那个林哲,真的不是好惹的啊!”
年长的衙役 叹了口气,把手里吃了一半的干粮塞进了怀里,一个翻身坐在了马背上。
“赶紧赶路,那个瘸子提前走了很长时间,我们必须要追上!”
一队衙役又踏上行程,马蹄声密集的像是鼓点,在官路上不停的敲响。
就在这群衙役走后,在旁边不远处的草丛里,发出了一些声响,一道身影在草丛里爬了出来。
只能大概看出,这是个中年人,脸上全都是泥土,根本看不清模样,双手扣在地上,鲜血淋漓,看着离开的那一队衙役,眼神里流露出了一阵刻骨至极的杀意。
长安城, 东宫,一处偏僻的房间内,袁升坐在里面,正在大吃大喝。
不大一会儿,门被打开,一道妖娆的身影走了进来,袁升看到了这道身影以后,眼神一亮,立刻站起了身。
“大哥,你可算是来了,太子殿下怎么说?”
袁升摸了摸嘴角上的油渍,急促的问道。
“哼,你也太不小心了,现在你还在被通缉中,就不能安稳一些,玩女人就玩女人。怎么不知道做干净点!”
一道娇喝声响起,袁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寻着这道娇喝声看去,正是李承乾最为宠爱的称心。
而袁升,是称心的亲弟弟。
“大哥,太子殿下可是储君,而且又那么疼你,就不能为我说句话吗!我们袁家,可就剩了我这一个独苗来传宗接代了!”
袁升的牙齿都开始颤抖,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让我说什么好,要不是太子殿下疼我,你能得到那么好的机会去都护府城,你自己办砸了事,让林哲盯上,还能隐藏起来,已经是太子殿下出了力,那个闫城守,可是四品武将,不还是被斩了头,你怎么还敢去惹他!”
“大哥,我这不是不知道吗,再说了,太子殿下的话,林哲不能不听吧”
袁升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无赖,“大哥,反正你以后跟着太子,也不会找媳妇了,袁家可就指望我了,你不能不管我!”
“你知道个屁,林哲那个混蛋又臭有硬,上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死保,把我给藏了起来,连我都要死了!”
称心想起了那天晚上,宇文哲跟在长孙皇后的身后,来到了东宫,直接打残了两个武将,随后便拉了出去,直接杖毙。
当时自己可也是出言不逊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的要命,李承乾这才刚刚在武德殿关禁闭回来,要在东宫继续关禁闭,东宫的全都恨宇文哲恨的死死的,但是同样也怕的死死的。
就说自己吧,心里那么想把隐娘据为己有,但是那一晚过后,这个念头就压在了脑海里,只能等李承乾继承大统,收拾了宇文哲,在想这些。
你说你还指望着李承乾去和宇文哲给你说请,要是真去了,那事情就真的又得闹大了。
“大哥,那怎么办,我当时真的是不知道,全被那群该死的衙役给糊弄了!”
袁升慌张的说道。
“行了,别找那么多借口了,太子殿下说了,让你去黔州躲躲,明天就走!”
“大哥,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明天走,就要在路上过年了啊,过完年在走不行吗,反正我就藏在东宫,还有人敢进来搜查不成,大哥,弟弟都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
袁升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相当的真情流露。
称心沉默,自己父母死的早,就是为了养活这个弟弟,自己才会以男人之身作为舞姬,才会被李承乾看中。
这个弟弟,真的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想到此处,称心的心软了下来。
“那好吧,但是年一过,你必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