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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的心思,贺兰楚石猜不透,也不能去问,就只能坐在那里喝闷酒。
看到程咬金,贺兰楚石心中的憋闷之气更浓。
在加上上一次,发生在妙玉楼的事,虽说是宇文哲是主要参与人,但是,把自己抓起来,让自己丢进脸面的就是程咬金。
“哼,一群粗人,他们要是会作诗,本官直接把脑袋送给他们!”
贺兰楚石喝了点酒,脑袋一热,也不管自己这一句话说出来,把整个军方的将领都给得罪了,反正喝的醉呼呼的,自己痛快了再说!
也就在贺兰楚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宇文哲正来到了太极殿的大门口,宇文哲又来晚了,但是也听到了贺兰楚石的这句话。
“若是会作诗,贺兰大人就把头拿出来,真是有魄力,不如就让本将来试试,如何!”
这些大臣,光等着参奏宇文哲,所以看到宇文哲后,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而且,这件事无法轻易了结,犯了这种罪,到了现在李世民还没有表态,已经是极为不正常,甚至,有的大臣已经在私下里联名参奏,若是有罪不治,大唐的律法就将形同虚设,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宇文哲进来以后,文臣一列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已经是带罪之身,以前宇文哲也老是得罪人,没人理会也属于正常。
“哈哈哈,林哲小子,你终于来了,快点作诗一首,本将看到他们酸腐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程咬金顿时来了精神,道。
“哼,林哲,你也只会做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词曲,诗?你会作诗?作诗和作词,可是两码事!”
贺兰楚石嘲讽道。
就像是贺兰楚石所说,宇文哲写的第一首诗,还是当初第一次见到馨儿的时候。
那首诗虽好,但是流传的并不广泛,第二首是登上寻芳舟的月夜,虽说是难得的好诗,但还是差了一些。
之后,写出的全都是词、曲,所以贺兰楚石才有底气说出如此不屑一顾的话。
就像贺兰楚石所说,作诗和作词,可完全是两码事!”
“喂,林哲,赶快来一首,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比文,我军方也拿的出手!”
程咬金大喝道。
“呵呵”
宇文哲走进了大殿,抱着着一坛酒,直接猛灌了起来。
一坛酒下肚,脸上起了些潮红,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贺兰大人好像很喜欢拿自己的脑袋说事!”
“哼,本官就是喜欢,如何,有本事你就拿去!”
贺兰楚石冷哼,道。
“好,本将试一试,本将正好有一首诗,请诸位大臣品鉴!”
宇文哲把手中的空酒坛扔在身后,又在一旁抱起一坛,潇洒豪爽的样子,看的一众武将,眼前一亮。
“诗名,将进酒!”
第三百九十三章真的杀了()
“诗名,将进酒!”
宇文哲一声大喝,向着贺兰楚石的方向一步踏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一步一喝酒,一步一作诗,一曲将进酒,慷慨激昂,震人心魄!
“啪!”
手中的酒坛在地上摔碎,宇文哲停住脚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又是一坛酒被打开,宇文哲迈步向前,“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静,太极殿内安静了下来,程咬金咕咚咕咚的喝酒,大嘴都咧到了耳朵根上,即便是他这样的大老粗,都听出了一种异样的美感。
只觉得要是不把手中的酒全部喝光,就跟对不起这首诗一样。
宇文哲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迈步,“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到了此时,连那些一直昂着头,面露不屑的大臣们,都面容严肃了起来。
宇文哲在太极殿的大门,十几步的距离,终于来到了太极殿的中心。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宇文哲再次把手中的里酒坛扔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贺兰大人,本将要敬你一杯,因为你,让本将下定了决心!”
贺兰楚石脸色难堪,但是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 他们的注意力,全都被这首诗所吸引了。
“这”
“天啊,本将也想如此痛快的喝酒,本将今天定要不醉不归!”
“好!”
一众武将大声叫好,一首诗能好到什么程度,他们的感触总是不如那些文官来的深刻,可是现在看着这一种文官一脸呆滞,如同见鬼的样子,心里十分畅快。
“哈哈哈!刚才是谁说的,我等武将只能舞刀弄枪,好像还有人拿自己的脑袋当赌注,是谁来的?”
程咬金伸出手指,对着对面一阵摇摆,笑的声音最为畅快。
“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好一句千金散尽还复来,林将军好气魄!”
杜如晦拍了拍手,道。随后,隐忧的看了贺兰楚石一眼。
“呵呵,将进酒,写的并不是酒,而是通过酒显露而出的感情,将军大才,本官佩服!”
房玄龄摸了摸胡子,闭着眼睛,说着,端起酒杯倒在了嘴里,细细品味。
两人的话,看似平淡,但是却像在发表自己的意见,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众大臣脸色难看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文臣中,最具代表性的两位,给他们带来了太大的压力。
李承乾坐在李世民身侧,用左手拿着酒杯,看似平静,往嘴里灌酒的频率极高,很快就变得醉醺醺的,看向杜如晦和房玄龄的目光,不自觉的透露出了一丝怨毒。
李承乾很聪明,心里也意识到了什么,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恨意,越发浓郁。
两人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利益矛盾,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完全可以说是因为性格,李承乾是储君,想要掌控一切。而宇文哲的意识是来自现代,怎么可能让你掌控!
场面有些失控,好像风向都向着宇文哲的这一方面偏向而来。
李世民上午发了脾气,下午就宴请众位大臣,这十分明显,这是在使用怀柔政策,这些大臣们虽说喝的很多,但是心里明白,今天晚上,也许就会有一个结局,宇文哲诬赖太子,擅闯东宫,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屁话,多的是人,浑浑噩噩一辈子,千金散尽,哪有那么容易得回来,屁话,全都是屁话,什么将进酒,这酒,本官是喝不下去了!”
贺兰楚石把手中的酒杯一丢,道。
“贺兰大人说的对,本官也不喝了!”
“本官喝不下去,还不如来点茶水喝的痛快!”
“哼,带罪之身,故作潇洒,恶心!”
一众大臣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始施压,虽说最终的决定权还在李世民手中,但是他们可以施加压力,毕竟,唐律摆在那了,编撰唐律的还是长孙无忌。
“行了,静一静,你们也别拐弯抹角了,今天朕决定”
“陛下,当年汉高祖刘邦,废除秦国暴政,在属地约法三章,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得尽了人心,陛下三思啊!”
李世民还没有说完,就被长孙无忌的话给堵了回去。
但是李世民也没法反驳,法律的公正性,是不能亵渎的,唐律第一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是当初编撰唐律时,他亲手写下的。
“陛下,长孙大人,末将的诗没有受到众位大人的认可,还想作诗一首,不如等末将作诗之后,陛下在做打算!”
宇文哲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道。
这股笑意,看的杜如晦心头一震,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林哲,这么浓郁的杀意,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要那么不顾一切?你在试探什么?还是想证明什么,罢了”
“林哲!”李世民沉声道。
“陛下,末将还有一诗,名为侠客行!”
宇文哲迎着李世民的视线,再次一步向前踏出,声音激荡,仿佛自九幽传出,听的一众大臣心中一寒,感受到了一股仿佛濒临死亡的触感。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依然是踏出一步,一句诗词,在口中迸发,宇文哲的声音变的更加低沉,更加充满杀意。
尤其是在念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时候,体内的杀意更是聚集到了顶点,仿佛随时都要爆发而出。
宇文哲一路向着贺兰楚石迈去,贺兰楚石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林哲,你想干什么!”
贺兰楚石下意识的站起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已经不足一臂距离的宇文哲,寒声道。
“贺兰大人作为三品大员,说话应该要算话吧!”
“你”
“贺兰大人放心,本将说的不是你刚才的说的,仅凭两首诗,就要了贺兰大人的麻袋也太过于儿戏了!”
“林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贺兰楚石浑身发寒,看着宇文哲冷漠的表情,入坠冰窟,身体内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成了一个整体,不在流通。
宇文哲凑到贺兰楚石的耳朵边,唇角轻轻开合,“贺兰大人,你立过军令状了!”
“林哲,你敢!”
“噗呲!”
贺兰楚石的大喝声,和一道肉体间相互摩擦的声音同时响起。
贺兰楚石只觉得胸口一疼,随后,无论怎么呼吸,都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入,一股虚弱感在灵魂深处扩散而出,眼皮沉重的怎么也只撑不住,缓慢的垂落了下来。
“噗呲!哗啦!”
又是一道闷响声,宇文哲后退了一步,大量的血液在贺兰楚石的胸口喷溅而出。
宇文哲退后了一步,其他人才发现,原来宇文哲的右手,成竖直状,直接捅进了贺兰楚石的胸口,鲜血喷溅,宇文哲的右手上滴着血珠,滴落在地面上,滴答声清晰可闻。
太极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李世民都被吓住了。
“噗通!”贺兰楚石一头载到在了地上,身体还在抽搐,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显露着一股不可置信的神色,最终凝固。
直到贺兰楚石的身体,载倒在了地上,众臣终于反应了过来。
“放放肆!”
“太极殿乃一国之根本,血染太极殿,乃亡国之兆,霍乱之源!”
“只因为一句斗气的话,就对三品大员痛下杀手,心性充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