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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林叔。”下一瞬间,宇文哲神色一凝,屈腿后撤,连带着林平向后退了两步,而就在宇文哲退后的这一刻,四柄陌刀已经占满了他之前站立的那个空间。
很显然,这四名士兵是真正经历过生死战场的战士,在林平爆发出的杀意下,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杀心。
在宇文哲退了这两步之后,这四名士兵非但没有追击,反而也向后退去,仅仅四人就布下了一个简约的防御军阵,看向宇文哲的目光已经变得震撼无比。
第八章李业诩()
“好默契的战斗意识,好敏锐的感知力,他们绝不是一般是士兵!”宇文哲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严防死守的四人,心中的沉重感更加深刻,刚才他在后退的时候释放了一些内心的杀意,为的就是试探这四人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可结果让他震惊,以他们的反应能力来看,就算放在前世,这四名士兵也足以达到特种兵的水平了。
当然,如果真的生死搏杀,宇文哲有十足的把握把这四人击杀,毕竟前世那种科学的训练所带给他的技巧,远不是现在的士兵所能比拟的。
宇文哲看着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这四名士兵,眉头越皱越紧,这四名士兵守着曹府大门,明显不是敌人,但是看样子是不会让自己进去的,难道真的得一直在门外等着。
此时这四名士兵也承受住了莫大的压力,虽说宇文哲没有动手的意思,但是在他身上传来的那若有若无的危险感,不断地侵蚀着他们的神经,这是他们经过无数次死战所带来的对死亡的感知,他们很确定,如果再等下去的话也许会丧失出手的勇气,更不用说在宇文哲身旁,还有一个气势越发浑厚的林平,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四柄泛着寒光的陌刀再次被举过了头顶,四人脚步挪移,原本防御的姿势瞬间就转变成了最佳攻击的位置。
“住手,几位大人不要动手,这是哲少爷,是自家人。”就在宇文哲想再次后退的时候,一道焦急的大喊声在大门内部传了出来。
“哲少爷,老爷知道您这几天就会过来,所以让我每天都去城门外迎着,只是今天身体欠佳,多休息了一会儿,差点让您受伤,真是罪该万死啊!”一位胖乎乎的中年人在大门内跑了出来,一边用衣袖擦着额头上因焦急留下的汗水,一边在宇文哲的身上看来看去,直到发现宇文哲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开口解释道。
“无妨,宋管家,我可以进去了吗,曹伯在家吗?”宇文哲摇了摇头,表示无碍,道。
“当然可以,老爷早就和守门的这几位大哥交代过,我去和他们说一下。”宋管家挪动着硕大的身躯,走到那四位士兵的旁边,拿出了一块金属质地的令牌,开口解释了几句,直到其中一名士兵点了点头后,才勉强露出一丝笑意,转而回到了宇文哲的身前。
“哲少爷,我们进去吧,老爷吩咐过,您要是回来后就直接回房休息,老爷这些日子很忙,每天很晚才会回来。”宋管家引领着宇文哲和林平走进曹府,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我知道了,要是没其他的事你就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好,要是曹伯回来了,记得来告知我一声。”宇文哲点了点头,道。
“好,那您就先休息吧。”宋管家停了下来,说完后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少爷,怎么停下了,您还在想那四名卫兵?”林平看到宋管家走后,宇文哲并没有动身的意思,反而又转过身去看向了大门的方向,不禁疑问道。
“林叔,你说到底什么样的士兵能有这样的战斗力,又是什么人能让这样的士兵守卫,还住在曹府里?”宇文哲微微一笑,反问道。
“大唐玄甲兵!那位李氏长孙现在恐怕就住在曹府内!”宇文哲看着林平皱着眉头却想不起什么,不禁摇了摇头,自己说出了答案,随后根本没管林平的讶异,自顾自的向着曹府内走去。
“少爷,那个方向是后院,你走错了。”林平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等反应过来后却发现宇文哲走错了方向,开口提醒道。
“林叔,你先去收拾一下,我要去给伯母请安,顺便见一见馨儿那丫头,要是让她知道我回来后第一时间没去见她,就又要哭鼻子了。”宇文哲头也没回,很快就消失在了林平的视线里。
曹府大门。
“大哥,刚才那个少年不简单,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那么势在必得的杀意,也许我们四个一起上也不是对手!”
“不是也许,而是一定不是对手,不光是那个少年,我更在意那件包裹里的东西。”
“大哥,这么危险的人物就住在府里,对于夫人的安全绝对是莫大的威胁,通知统领大人,让统领大人决定吧!”
“好!”最终,一名看起来年纪稍长的士兵,把手里的陌刀收了起来,走进了曹府内。
曹府很大,作为一位从二品大员的府邸,所占用的面积自然不会小,尤其是后院,这是曹铭和家眷生活的地方,所以建设的更加用心,精致的假山、清澈的池塘、栽种着各种名贵花卉的花园,总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公园,环境极为优雅。
“馨儿妹妹,这是哥哥我在长安带回来的好东西,侯小波那小子都差点跪下来求我了,我都没有理会他,你一定会喜欢的!”
“馨儿妹妹,我给你作首诗吧,咳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怎么样”
“馨儿妹妹,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首诗真是我亲自创作,我这长安第一才子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难道你没有发现就是我来到曹府后,这首诗才传开的吗?”
在后花园,曹怜馨正带着丫鬟小环向着外面走去,一位穿着黑衣皮甲的少年跟在曹怜馨的身后,少年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木偶,不顾曹怜馨厌恶的神色,不停地在纠缠、炫耀。
“李业诩,你别再缠着我,否则我就去夫人那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曹怜馨最终还是受不了李业诩的无赖,停下了脚步,狠狠的啐道。
“曹怜馨,你每天都去城外,说什么去等你的哲哥哥,我早就打听过了,那个什么林哲被木头砸到了脑袋,死没死都不知道,我哪里比不过他,我可是李业诩,是李靖的孙子,你听到没,我爷爷是军队最高的统领,是军神李靖!”
李业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看着曹怜馨厌恶自己的表情,在内心深处涌现出了一股极大的愤恨,沉声嘶吼道。
第九章侯小波()
曹怜馨没想到,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李业诩会那么突然的变脸,心中一惊,脚下踩到了一个石子,石子硌在脚底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的向着地面上栽倒了下去。
“怎么那么不小心!”就在曹怜馨脸色苍白,准备承受与地面相撞的疼痛时,一只强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声音轻柔的说道。
曹怜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没有倒在脚下的石子路上,而是依靠在了宇文哲那坚实厚重的胸口上,听着宇文哲的轻柔的声音,眼睛不由得湿润了起来,带着些哭腔,“哲哥哥,都怪这个家伙!”
“你就是林哲,快给老子放开馨儿妹妹,否则的话你就死定了!”李业诩看到把曹怜馨抱在怀里的宇文哲,心里突兀的涌现出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作为李靖的孙子,即便在长安那种权贵云集的地方也是最拔尖的那一批公子哥,谁看到都得让他三分,现在宇文哲却当着他的面,把曹怜馨拥在怀里,还抱着那么紧,在他看来这就是屈辱。
“你都说了,大唐的军神是你爷爷李靖,而不是你,你凭什么威胁我!”宇文哲嘴角上扬,眼神里闪过了一道寒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在前世熟知他的战友都知道,此刻的宇文哲已经真的起了杀心,而且那种杀心已经到达了即将爆发的状态。
一股冷风吹过,李业诩的身体本能的打了个哆嗦,下一瞬间,就像是失去了知觉般楞在了原地。
“哲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可怕啊!”与此同时,曹怜馨略带颤抖的声音传入了宇文哲的耳朵里,宇文哲的眼神顿时出现了波动,那股可怕的杀意也随之消散。
“馨儿,伯母在哪,我在山上修养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现在应该去给伯母请安才是。”宇文哲摸了摸曹怜馨的秀发,拉着她娇嫩细致的双手,向着后院的深处走去。
“扑通!”就在宇文哲带着曹怜馨走后半个时辰的时间,李业诩才回过神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李业诩是李靖的孙子,常年跟在李靖身边,曾经在李靖身上感受到过那种冰冷的杀意,当时李靖刚刚打赢了一场硬仗,李业诩很清楚那种仿佛身处冰窟般的冰冷感,而自己刚才就像是全身的血液停止了流动,被永远的冰封在了冰窟中,这是就是死亡的感觉。
就连李业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长时间,直到他的双腿已经麻木,甚至感觉不到了双腿的存在,才艰难的站起了身来,一瘸一拐的向着外面走去,那惊骇欲绝的眼神也渐渐的转变成了深刻的怨毒之色。
第二天中午,凤来楼顶层。
凤来楼是单于都护府府城最好的酒楼,所处的位置也是富贵人家聚集的黄金地带,在这里平平常常的吃上一顿饭,就足够一个普通百姓家庭舒舒服服的过上一年。
凤来楼有五层高,在唐朝这个年代像这种高度的建筑绝对是极为稀少的,顶层更是从不对外开放,只有身份地位足够的人才能进入顶楼,此时李业诩在和一另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穿着一身明亮色甲衣的青年坐在一起,这位青年长得也算是英武,只是眉心间那一抹阴邪之意怎么也掩盖不住,两人身前摆放的山珍海味恐怕十个人吃都足够了。
“李大哥,今天怎么看上去那么消沉,不如等晚上和小弟一起去潇洒一番,飘香院那面可是新来了一些漂亮姑娘。”
李业诩根本没有理会面前这些山珍海味的意思,只顾着抱着一坛酒猛喝,不长的时间脸上就变得潮红一片,摇摇欲睡起来,看着李业诩这种备受打击的样子,坐在他身边的青年讨好般的说道。
“啪!小波,我要你去查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林哲,我要杀了他!”下一刻,李业诩双眼凝实,狠狠的把酒坛摔在了地板上,深刻至骨髓中那种恨意在他的眼神里流露了出来,声音沙哑的就像是两张砂纸在摩擦,让人听后会忍不住产生浑身泛凉的感觉。
“这小子不是已经废了吗?李哥,我之前得到消息,说是曹大人准备在曹大小姐生日的那天,宣布和那小子的婚约,我知道李哥要来的时候,就提前做了一些手脚,像曹怜馨这样的美人只有李哥才配嘛!”侯小波看着暴躁的李业诩,一脸讨好的说道。
其实侯小波是自己看上了曹怜馨,才会设计想要杀死宇文哲,但那一次事件后,曹铭亲自前往贺兰山的关隘上,警告了侯君涣,不管怎么说,侯君涣在名义上也受到曹铭的节制。最重要的是侯君涣还不想和曹铭撕破脸皮,最表面上的和谐还是要维持的,便吩咐了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