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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若真是情到浓时,心有所感,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夫人叹了口气,却责怪的看了少女一眼。
“母亲,女儿知道错了,不能说出我们的身份,就算是他们都知道也得装不知道,毕竟我们跑到这里与祖制不符,要瞒着那些言官,也不能被记录在历史薄上。”少女看到了夫人的样子,吐了吐娇嫩粉红的舌头。
“母亲,可我还是觉得李业诩不靠谱,要不要把馨儿姑娘叫来问一问?”
“不必了,馨儿会不好意思的,再说,明天晚上一看便知道了,我也累了,休息吧!”夫人说完后,在红儿的搀扶下进到了内屋里。
“母亲,你这是真的打算帮李业诩吗,如果他说的是谎话怎么办?”少女听着夫人的语,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李将军很看重他这个孙子,所以这一次才会让他跟出来,大唐需要李将军,那么,如果李业诩说的确是实情,我便做个顺水人情又何妨,李靖的孙子配得上曹铭的女儿。”夫人的话在内屋传了出来,声音更加的低落。
“呼,要是李业诩说的是实情,那才见鬼了,看来明天晚上有好戏看了。”少女在客堂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副期待之意。
后院的另一处院落。
这里和夫人所住的那个小院距离并不远,只是被假山、池塘隔开,所以相互看不到罢了。
当初设计的时候,这两个小院的位置就像太极八卦上的那两点,除了所在位置不同,里面的装饰、风格、家具、启用,等一切全都是一样的。
同样是客堂内,宇文哲拘谨的坐在椅子上,一名身穿着朴素衣着的妇人坐在客堂的首座,这位妇人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年纪,秀丽的长发随意的挽起,被一根木钗固定住,露出了仿佛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这位妇人是曹怜馨的母亲,从二品大员曹铭的夫人,曹氏。
按说宇文哲以前在曹府的时候会经常见到曹氏,可如今不知为何,心中比前世参加特种部队选拔,教官正要公布他成绩的时候还要紧张,藏在背后的双手已经浸满了汗水。
“哲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额头上都是汗啊?”曹怜馨发现了宇文哲的窘迫,疑惑的问道。
“就你话多。”宇文哲尴尬的看了曹怜馨一眼,还偷偷地用余光瞄了瞄坐在首座的曹夫人。
“哲儿,明天的晚宴,整个府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前来捧场,毕竟我和你曹伯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你也要做好准备啊。”曹氏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神色越发的柔和。
“伯母放心,哲儿会准备好的。”宇文哲闻言,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悸动,却下意识的拉住了曹怜馨的手,曹怜馨没有想到宇文哲会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脸色顿时变得绯红,不过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馨儿,哲儿,明天夫人也会参加晚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馨儿,千万不要调皮,冲撞了夫人。”曹氏仿佛并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小动作,但是神色却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放心吧,母亲,再说了,夫人看上去很温和的嘛,您先休息吧,我和哲哥哥就不打扰您了。”曹怜馨已经有些在屋里待不住了,也许是因为在曹氏面前与宇文哲牵手还有些不适应,说完后拉起宇文哲就向着屋外跑了出去。
“哼,这两个小家伙,真以为我看不到吗!”直到两人走出了院落后,曹氏才站起身来,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再次露出了一丝柔和的笑意。
第十二章曹铭()
最终直到第二天,宇文哲都没有等到曹铭回来,可见曹铭这段时间忙成了什么样子。
时间过得很快,天刚蒙蒙亮,整个曹府就已经喧闹了起来,每个下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就像是在庆祝什么重大的节日。
宇文哲在房间里并没有出来,这是他在穿越到唐朝后罕见的没有起床锻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内心深处也也发变得有些慌乱,
“咯吱”就在宇文哲还在调整自己心情的时候,卧室的木门毫无征兆的被打开,林平在外面走了进来,疑惑的看着坐在床沿却闭着眼睛的宇文哲,“少爷,曹大人回来了,现在就在书房,你要去见一下吗?”
“终于回来了,当然要见。”宇文哲闻言睁开了眼睛,对着林平肯定的说道,这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充斥着疲倦之意。
在贺兰山上发现了突厥人哨兵这件事一直是宇文哲心中的一根刺,突厥人派了一百支哨兵队伍进入贺兰山脉,寻找进入大唐的道路,这其中所谋划的一定是一个惊天阴谋,那可是三千名哨兵啊,能够为此舍弃三千条人命的谋划又怎么可能会是小事。
宇文哲站起身来,却一个踉跄差点没倒在地上,他在床沿边整整坐了一晚,双腿早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而不自知。
“少爷,你难道一夜都没睡,出了什么事?”林平赶紧搀扶着宇文哲,皱着眉头问道,以免他真的倒在地上。
“无妨,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宇文哲活动着自己的双腿,沉声回答道,不大一会,他的双腿就完全恢复了知觉,与林平一同离开了卧房,向着曹府的书房走去。
昨天晚上和曹怜馨分开后回到自己的卧房,宇文哲就一直在考虑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和曹怜馨之间真的存在爱情吗,要知道曹怜馨才十六岁,这要是放在前世也只是在上高中的年纪。
他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曹怜馨的感情绝大部分都源自于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可是他也不能否认,当他推开那道篱笆门后,第一次见到曹怜馨时,内心中所产生的那种悸动到底是来自于哪一个灵魂,他已经无法分清了。
曹铭的书房距离宇文哲的卧房并不是很远,很快宇文哲就来到了书房的门口前,这一路上仿佛是受到了曹府欢愉的气氛影响,他放下了一夜也没有得出结论的想法,就连眼中的血丝都淡去了不少。
“嘟嘟嘟。”宇文哲轻轻的敲了敲门,“曹伯,您在吗?”
“是哲儿啊,进来吧。”很快,在书房内就传出了一道略显疲倦却带着一些欣喜之意的声音。
宇文哲闻言推开了书房的木门,走了进去,一眼就落在了书房内正伏在案桌上写着什么东西的中年身上。
一身官服尽显威仪,掺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握着笔杆,再加上眼神中的坚毅,这绝对是一位精明能干,主张独立,且正义凛然的掌权者。
“哲儿,你的伤痊愈了吗,当初大夫说你伤势太重,不宜长途跋涉,所以只能把你留在山上修养,我这段时间公务繁忙无法前去探望,馨儿那丫头倒是偷着跑了几次,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听着门轴摩擦的声音,曹铭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双同样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宇文哲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伯父放心,我的伤已经全都好了。”宇文哲点了点头,心中却有着果然如此的想法,曹怜馨是曹府唯一的大小姐,家教甚严,若不是曹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可能短时间内跑到离家那么远的贺兰山下三次。
“伯父,在我养伤期间,林叔去山里打猎,发现了突厥人的哨兵,林叔出手擒下了一位,得知突厥人派出了三千人,要在贺兰山脉里寻找一条绕开贺兰山关隘,通往大唐的道路,只不过大多数都死在了深山了,但是到底有没有突厥哨兵成功返回,谁也说不准。”
“突厥人,哨兵?如今我大唐新帝即位,尤其还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政局动荡,人心不稳,难道突厥人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曹铭闻言心神一震,双手猛然扶到了身前的桌案上,桌案剧烈的摇晃了一下,砚台里的墨汁就像是湖里激起的浪花般溅了出来,染黑了曹铭刚刚在书写的那一张白纸。
做为前朝遗留下的官员,到了本朝还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曹铭对于时局的把握性和敏感性自不必多说,如果这件事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样,绝对是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大唐就又将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伯父,若是突厥人真的在贺兰山攻打过来,都护府就会首当其冲,到时一切都晚了,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未雨绸缪尤时未晚啊。”宇文哲没想到曹铭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愣了一瞬间,但还是紧随其后道。
“我马上亲自去见侯君涣,应该很晚才会赶回来,晚宴就由你伯母主持吧。”曹铭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宇文哲紧跟着曹铭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书房。
“宋管家,我要外出一趟,不要马车,直接备马,把府里最快的马牵来。”
曹铭刚刚出来,就大声吩咐道,只过了很短的时间,肥硕的宋管家牵着一匹壮硕的棕色烈马,一路小跑的赶了过来。
“老爷,随行的护卫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晚上就是小姐的生辰了,您这是去哪啊,小的也好和夫人那有个交代。”宋管家一边擦着因为剧烈跑动而流下的汗水,一边疑惑的问道。
“朝廷的大事,不该问的不要问。”曹铭说完后翻身上马,随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把视线放在了宇文哲的身上,“哲儿,这一次受伤好像让你发生了很大改变,不过却给老夫一种极为可靠的感觉,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伯母和馨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放心吧。”宇文哲眼神一缩,等到曹铭走后对着身后点了点头,林平的身影一闪即没,跟了上去,这时宇文哲才松了口气,转身向着内院走去,不管如何,这件事也要和曹氏解释一下才是。
第十三章夜宴之夜()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仅剩下最后余光洒落着不肯离去,夜幕已然降临。
对于曹府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比白天还要喧闹,曹府的朱红色大门已经完全打开,那四名一直守护着大门的卫兵也不见了踪影。反而是一道胖硕的身影站在门口,笑眯眯的迎接着前来曹府的客人。
“哎呀,怎敢劳烦宋管家亲自迎接,下官真是过意不去啊!”
“王大人说笑了,来人啊,招呼王大人入府!”
“宋管家有礼,在下弘之策,受到曹府相邀,此番特意前来为大小姐喝礼。
“原来是弘大才子,弘大才子高风亮节,才名动天下,这是我曹府的荣幸,快请进!”
贺兰山下的晚上已经是十分的清凉,但是宋管家的额头上还是布满了汗水,这样的场景在午后就一直持续到现在,宋管家是曹府最大的管事之人,所以一直在门口迎接着,导致他那两条粗壮的大腿都有了些颤抖的意思。
不过宋管家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感觉,相反还非常的兴奋,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前来贺礼之人面对着这位曹铭的心腹全都保持着尊敬的态度,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更何况能够前来曹府贺礼的人又怎么会不懂那些人情世故,宋管家的衣袖里早就已经变得鼓鼓的,甚至有了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宋管家,发出请帖的客人都到了,现在都已经入座,是不是可以把小姐夫人请出来了?”渐渐的,曹府的大门外只剩下两个明亮的灯笼和一排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