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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珑?好,本宫立刻派人去请!“高阳站了起来,道。
“不必了,末将已经派人去请了,这会应该就快到了。”宇文哲随之站起身来,“娘娘,若是无事,末将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哲儿,一切小心为上“
“母后,儿臣还有些事,明天再来为母后请安。”宇文哲刚刚离开,高阳就有些站不住了,仿佛忘记了刚才自己不愉快的事,对着长孙皇后行礼后,退出了立政殿。
“长乐,你觉得怎么样,高阳这孩子恐怕是喜欢上了哲儿,这也是一件麻烦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陛下曾经说过,可是要把高阳指婚给房相家的二公子啊!”高阳离开后,长孙皇后看着高阳的背影,神色越发的担忧。
宇文哲离开立政殿,刚刚走出门外,就看到李邺嗣带着张玲珑在立政殿的门口等着,“将军,属下把玲珑姑娘带来了。”
“见过将军。”张玲珑疑惑的看了宇文哲一眼,额头上有些汗渍,手上还残留着一些绿色的汁液,应该是草药的汁液粘到了手上,还没有来得及清洗。
“张姑娘,皇后娘娘近来身体不适,需要有人陪护,虽说比较辛苦,但是比之在御医院做些杂活也是好的,关键是在娘娘身边也能得到庇护。”
宇文哲说完,未等张玲珑有所反应,就转身离开了立政殿门前。
“李大哥,这位将军昨天去御医院求取三仙丹,他到底是?”张玲珑更显疑惑,道。
“玲珑,你一直在御医院,还不曾知道,他是陛下封的禁军副统领,来自于单于都护府城,我爷爷说那场瘟疫爆发的时候,张大人以身试药,在那段时间内,一直是将军陪在张大人身边。”李邺嗣解释道。
“原来是他,我知道他,李将军派人带回爷爷遗物的时候说过,是他拯救了单于都护府,完成了爷爷的遗志!”张玲珑双手顿时握紧,眼神中爆发出一阵惊喜的光芒。
宇文哲刚刚离开,高阳就追了出来,不过此时已经看不到宇文哲的影子,因为宇文哲直接去了太极殿,领了圣旨,调动禁军离开皇城可不是一句话就能办成的,这其中牵扯甚广,最少由哪支部队来换防,换防部队的空缺又要如何填补,这是件很麻烦的事。
直到下午,宇文哲才回到后宫自己平时值班的那处屋子,李邺嗣带着张玲珑见过长孙皇后之后,把张玲珑留在立政殿,自己便退了出来,前来向宇文哲复命。此时,李邺嗣拿着那张圣旨,看着上面的内容,兴奋地无以复加。
“将军,此事可是当真?”
“圣旨都在这呢,你说能不能当真!去通知弟兄们,做好准备,三天后,准时出发!”
“好!属下这就去!”进攻突厥之事别人不知道,可是李邺嗣却很清楚,李邺嗣作为李靖的长孙,却凭借自己的实力进入玄甲军,在军事上的才能同样非同小可,自然能看的出来,这段时间以来,整个唐朝军方的变化。
时间一晃而过,两天后的傍晚,是李府夫人红拂女的生日,李靖也会在军营返回。
李靖虽说是军方的支柱,在朝中也有极高的威望,但是李靖平时总是待在军营,与朝臣并无过多的交往,最多也就与军方上的同僚有所交往,十分的低调。
这一次红拂女过寿,整个长安城基本上没有几人知道,这也是李靖的为官之道。
曹府,宇文哲看着眼前林平准备的礼物,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林叔,就这些东西?”
一些银饰,看上去有些年头,在加上几卷丝绸,若是用于普通人家还好,可是用在李靖家就略显寒酸了。
“少爷,府里没什么进项,原本就靠着朝廷每月拨的那点钱,来供养老夫人,虽说你现在的职位不低,可是才上任没几天,奉银不是还没发吗!”
林平耸了耸肩,当时答应的是挺痛快,不过这些日子林平一直充当着曹府管家的位置,前两天为了置办礼物,特意请示了老夫人,不过当林平知道了曹府的财政情况时,和现在的宇文哲是一样的表情。
这二人当初居住在都护府城和贺兰山上,这些年来对于吃喝用度也没什么特殊要求,银子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两人到了长安,也忽略了这件事,曹府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平时吃喝用度还行,要是在加上人情交往,可就承受不住了。
宇文哲对于钱财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渴求,平时也不在意这些,不过此时去李府一是去祝寿,二是去感谢李府这几年来对于老夫人的照顾,礼不可轻。
更重要的是,宇文哲这一瞬间想到了以后,自己想要在唐朝施展抱负,钱财这一方面是必不可少的。
“罢了,林叔,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我来想办法!”
宇文哲转身走向自己房间,在桌上铺开了两张宣纸,笔墨散发着清香,宣纸洁白,手腕翻转,一个个漆黑的字体跃然于纸上。
“祝寿诗!咦?这是什么?这个形状怎么看上去和马蹄差不多?”林平把那些寿礼收起来之后,来到宇文哲的屋里,正好看到宇文哲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在桌子上那两张宣纸上看了看,疑问道。
“走吧,林叔,再慢的话可就要晚了!”宇文哲吹干了宣纸上的墨,把两张宣纸像是画卷般卷了起来,放进了两根画轴里。
两人出了曹府,骑着马向着李府的方向赶了过去。
李府,灯火通明,在李府的大门外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显得格外喜庆。
“将军,你来了,属下可是一直在等你呢!”宇文哲刚刚下马,李邺嗣从大门处跑了过来。
“这位一定是林平前辈吧,晚辈一直听爷爷说起林平前辈在银川时的英勇,今日终于有幸得见!”
“李邺嗣,这是我为夫人带来的贺礼,今天可还有谁来?”
宇文哲拿出那两卷画轴,交到了李邺嗣的手中,三人一同向着李府内部走去。
“李绩将军,程咬金,秦琼将军,除了这三位将军被爷爷请来,其他人一概没请!原本也要请您的,不过我和爷爷说了,将军会来祝寿,在加上将军身在皇宫,爷爷不想让奶奶的寿宴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就只等着将军前来府上了。”
李邺嗣一边说着,已经来到了李府的大堂,还没有进到里面,就听到程咬金那憨重的大笑声,不停的传了出来。李邺嗣上前推开大门,一阵光亮在大门处散发而出。
“末将林哲,见过众位将军,见过夫人,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大堂里的几人宇文哲大多都见过,李靖和红拂女坐在正坐上,红拂女一如往常,身穿一身红色的衣裳,腰间别着一根明晃晃的九节鞭,只是脸上的笑意比之上一次相见浓郁了很多。
第一百五十四章李业诩的请求()
“哦?林小哥来了,上一次去你家拜访,可没看到你,原本还有些遗憾,后来才知道你干了一件大事,把禁军踩在脚下的感觉不错吧,那群小子也就只能整天在皇宫里走来走去的了!”
程咬金最先开口,看着进来的宇文哲,眼神里顿时流露出了一丝兴奋的光彩。
“将军赞缪了。”宇文哲无奈的笑了笑,道。
随后,视线落在了李靖夫妇左手边的那位将军身上,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在前胸,是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却给人带来莫大的压力,秦琼秦叔宝,果然名不虚传。
“怎么,看来林将军对于本将很感兴趣?”秦琼一捋胸前的三绺胡须,看着宇文哲,满怀笑意的说道。
“将军威名名传天下,末将倾慕,是以有些失态,还望将军见谅。”宇文哲心中尴尬,急忙解释道。
这么光明正大的用审视的目光看一个人,还被人家发现,总归是一件尴尬的事。
“喂喂,林哲,你这是无视本将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拍我的马屁,不行,你今天必须说几句本将的好话才是!”程咬金双眼一瞪,对着宇文哲不满的说道。
“父亲,哪有强逼人家拍自己马屁的,再说了,秦叔父的威名原本就远胜于父亲,林将军说的也是实话而已。”程咬金身后,站着一个和他长相极为相似的少年,就连声音都很相像,瓮声瓮气的。
“你个小兔崽子,敢拆你老子的台,看老子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程咬金回头瞪了一眼,大声呵斥道。
“咬金,你怎么还和孩子一般见识,不用你插科打诨,本将又没有责怪林将军,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林将军在银川的作为,本将可是十分钦佩的,只是可惜当时正和尉迟敬德对峙颉利那老家伙,不能亲自带兵前往银川支援啊!”秦琼无奈的看了看程咬金,道。
“哎呀,秦二哥,老程我就是瞒不过你,刚才不是担心林小哥那样看你,惹你不快吗,你看,这位林小哥如何,当初要是依我老程的意思,绑也把他绑到长安了,还用在长安等他三年?!”
“哈哈哈,除非出动大军,否则你可没有本事绑的了他,就算真的用大军绑了,你也无法活着回来了!”秦琼哈哈一笑,随之长身而起,“林兄,二十年没见了!”
“秦老弟,风采不减当年啊!”林平站在宇文哲身后,对着秦琼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神拳太保、小孟尝。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黄骠马,马踏黄河两岸;熟铜锏,锏打山东三州六府半边天。重仁义,忠君国,名传天下。”
秦琼之所以能够交友遍天下,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他的为人,这是一个连敌人都会为之钦佩的男人,当初林平和秦琼也有过交集,那时的秦琼才刚刚投入军营。
“好了,哲儿、林平老弟,先落座吧,你们两个去把酒全都端上来,今日不醉不归!”李靖笑了笑,道,随后看向了在一旁伺候的李邺嗣和李业诩。
“孙儿遵令!”李业诩也在大堂内,手里端着酒杯,就像是个小厮,在这几人面前老实不得了,李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向着大堂外跑去,唯恐慢了一点就会有什么恐怖的事发生一样。
“你也去,别在这站着堵心老子,真不知道为什么把你也带来了!”程咬金对着身后的青年大喊道。
青年耸了耸肩,追着李业诩的脚步,走到了大堂的外面。
看着走出大堂的这三个年轻人,程咬金才转过脸,“林小哥,刚才那是我家小子,程处默,今后就交给你了,放心,就算是死了也无妨,只要别再一天天的混日子,你看刚才,业诩小子让你调。教的多好,自从银川回来后,据说一次错误都没犯。”
听着程咬金的话,宇文哲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人强塞了个小弟,还他娘的死了也没事。
“程将军,末将有军事要务在身,恐怕”宇文哲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对于这种官二代,他原本就在心底厌恶,来到长安后见到的这些权贵人家,也就只有李恪和李邺嗣还算是有能力,其余的不是仗着家族势力胡作非为,就是天天花天酒地混吃等死,死了也无妨这句话更是放屁,别看刚才程咬金又踹又骂的,要是真把程处默玩死,程咬金不疯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