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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此刻夜色渐浓,霁月当空。在梦一般的湄公河边,袅袅的琴音,缠绵的歌喉,犹如一幅“大河明月夜,江静碧云天”的优美画卷。那一刻,整个的院落,所有的人,几乎都陶醉了。
醉的既是酒香,更是琴声美、歌儿美、和声美、人儿美、月色更美。
虞松远又想起那个让他心旌摇曳、几乎不能自持的“鼓励奖”,他暗自感叹,这是一个能把几万人的一个大部族,紧紧地凝聚在一起的女人;一个能让贫穷、羸弱的小部族,几年时间成长为澜沧全国一个强盛大部族的操盘手;一个掌舵一个庞大的纳加公司,并能使其绝境逢生的女中豪杰。
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她就象是一个谜,让人永远猜测不透,让人始终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庆功晚宴终于结束了,很是有恐惧感的虞松远和林涛,惊喜地发现,龙吉将他们四人,安排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新建的一个独立的竹楼上。这个竹楼的结构与龙吉居住的又略有不同,里面两间住着徐天一、灵玉、郑书文、水雅和小水果。外面大厅两边,各有两间,分别住着他们四人和四个女孩。
由于M国与暹罗的特殊关系,暹罗的首都军贴既是南亚各国最繁华的大城市,同时也是世界各国在南亚的情报活动中心。但不管是中情局和西方各国的情报部门,还是北极熊的克格勃、安南及南亚各国的情报部门,都不可能想到,此时的这幢极其普通的小竹楼,已经成为徐天一整个纳加公司的神经中枢。
夜已经很深了,部族聚会已经结束,可大院内年轻的男孩和女孩们,却并未散去。他们聚集在水池旁边,仍在兴奋地饮茶聊天,谈情说爱。
虞松远和林涛睡一间,他们酒喝得有点大,简单洗漱后,就上床呼呼大睡开了。
几个负有“使命”的女孩哪能轻饶了他们,梅氏和林柱民住一间,苏贡和刘国栋住一间,回到房间简单洗漱后,两对就干柴烈火一般,分别搂抱着自己的女人,翻滚到了大竹床上。
这种高级的大竹床,虽然睡觉很舒服,但唯一的缺陷就是翻身时就会有“吱吱呀呀”的声音,这让刘国栋和林柱民万分苦恼,心里阵阵发虚,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恐慌感觉。
“臭丫头,竹楼不隔音,这种竹床他妈的太容易发出响声,我们是不是小点声?要不,明天你会不好意思见人的。”刘国栋捂着苏贡的小嘴,悄声说。
苏贡娇笑着点着他的额头小声说,“笨,嘻嘻,弟弟妹妹们都在外面听壁跟,族里很多姑娘小伙也都在这里听壁跟,就是要让他们听到,这是规矩,懂不懂!”
“老天爷,你们怎么会这样啊,还有这种变态的规矩啊!”听她这么一说,刘国栋也就放开了手段。
梅雪和苏吉两人和衣睡着床上,室内开着灯,两人在看着放在床头旁边的竹桌子上的笼子。笼内的小狼崽子白天睡够了,这会正在笼子里面走来走去,还不时地拿一双小眼睛,眼光充满爱意,静静地瞅着她俩。
苏吉不死心,又起身到隔壁推开门,见室内漆黑一片,虞松远和林涛两人鼾声起伏,正沉沉地睡着。她回身关上门,恰见徐天一、郑书文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大姐,他们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您还没睡?”苏吉脸红了,低着头问道。
徐天一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进她们的卧室,梅雪见徐天一进来,赶紧起来打招呼。徐天一看着她们年轻的脸庞,“你们任务完成得不错,是不是很羡慕梅氏和苏贡?”
梅雪和苏吉都点了点头,梅雪说,“我们命没她们好,虞大哥和林大哥都有女人了。不过,有一个有情有义,又负责任的哥哥,我们也满足了。”
“小虞是木头疙瘩,梅雪恐怕没办法。林涛就是个小色狼,他你也拿不下?”郑书文点着苏吉的鼻子羞她。
“大姐,我真没用,让您看笑话了。”苏吉委屈得快哭了。
徐天一搂着苏吉可爱的小身子安慰她,“不怪你们,是这两小子受到过部队处分,他们在自律呢,这是好事儿。不过,这两家伙还真让我刮目相看,确实不错。你们放心,好小伙有的是,大姐一定给你们介绍一个好婆家。”
整整一周时间,小队四人和郑书文,将所有欠的觉都补了回来。
这天一觉又睡到天明,四人到院内活动,准备出去长跑。徐天一和灵玉早起来了,两人穿着白色的绸衣,正随着音乐,在院内打着优美的太极拳。郑书文没有打太极,此刻她正在院子内慢慢散步,停在中央的水池内喂鱼食。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生龙活虎的走下竹楼,徐天一打趣道,“到底年轻啊,整整折腾了一夜,竹床几乎响了一夜,一天也不闲着,还是照样早起。手段都可以啊,女孩们都起不来床了吧?”
“……”刘国栋和林柱民被她说中痛处,都感到脸有点烧,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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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冬眠一个月()
“大姐,别冤枉好人,我和老大心如止水,一觉睡到自然醒。”林涛急着证明自己“清白”,赶紧辩解道。
徐天一与灵玉看着他们的窘象,嘻嘻笑够,才说,“跟你们开玩笑呢,吓成这样子,真没劲。不过,早晨长跑的习惯得改了,就在院内活动、晨练吧,比如打打太极!”
“为什么?姐,我们多少年养成了习惯。你不会还关着我们吧……”
“只要你们了解了澜沧之后,你们自己就知道为什么了。澜沧人没有过高的要求,没有豪华的奢望,生活安定,日子舒服就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森林吃树叶。你要是去菜场走一趟,会发现澜沧蔬菜并不多,其中不少摊子上,干脆卖的是树叶。”
“南亚确实有很多树叶,本身就是蔬菜。”刘国栋感叹道。
澜沧多数山地部族是不种菜的,到晚上天气凉快了,爬上树,摘些树叶,明天午餐的菜就解决了。平时,糯米饭加‘打木烘’(就是舂木瓜),席地而坐,手抓一团糯米饭,捏一捏紧,和着舂好的木瓜一起往嘴里送,能吃上一两个小时。
澜沧人不仅吃饭慢,做任何事都慢,慢腾腾的节奏,与一河之隔的暹罗是两个天地。在整个中南半岛,澜沧地多人少,是世界上生活节奏最慢的国家。
徐天一接着说,“澜沧人没那么勤快,不会大清早腿上绑上沙袋在江边跑上两万米。你们只要跑上一个二万米,安南驻澜沧678兵团指挥部的特工们,当天上午就会认为中国特工在永珍露面了。而到了中午,安南国防部军事情报局恐怕就要开始部署特工,全面怀疑、监视龙傣部族。”
刘国栋转移话题,“澜沧人也真懒,听任678兵团做他们的太上皇?”
灵玉解释道,“澜沧在外交与军事上,基本上交给安南关照。678兵团下属两个主力师。陆军379师,下辖步兵第182、184、825团,还有炮兵第484团。该师长期在澜沧担负清剿澜沧反政府武装任务,并负责中国澜沧边境部分地区的守备。陆军324师,1977年1月进驻澜沧,驻防永珍和万荣地区,专门清剿澜沧苗族反政府武装,同时训练澜沧陆军。”
“目前这两个陆军主力师对我国影响大吗?据我所知,他们不过是二等主力师,与他们的头号主力,如308师等,差距很大。”
“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这个379师给我边境造成了很**烦。而这个324师,也使我们驻澜沧各地的中国机构、企业、人员,增加了很多活动困难。”
“徐总强令我们必须撤回永珍,难道是想教训一下它?”
徐天一笑了,“暂时不可!让你们撤回永珍,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广治省东河兵站发生了大爆炸,文清仁中将重伤,第2军原驻吴哥前指所属部队基本失去战斗力。这么大动静,安南中南部各省已全境戒严,正在全力搜捕凶手。”
“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消失一段时间?”
“对!有人给我发来电报,让你们至少在永珍消失一至两个月,电文是,‘全体冬眠一月!’冬眠的意思,你们不会不懂吧?!”
“你花重金雇我们,是为了保护公司安全。整天缩在大院子里,你这钱花得可是有点冤枉啊。”林柱民也在无谓挣扎。
“非但不冤枉,还很有成效。你们不是已经基本打通了湄公河水道吗?”
“可一个月呆在这么个小院子里,也确实难为我们了。这和关禁闭甚至拘留所,一点区别没有。”林涛开始反抗,准备刁难一下这个貌美如花的“封疆大吏”。
“南亚环境艰险,在澜沧生存下去,你们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刚来时你们不好好学,乱闹腾,语言、习俗、饮食习惯等都没过关,连说话都要人翻译,这怎么能行?”
虞松远没认真听她的话,根据‘**’思考问题的习惯,撤回永珍,矛头很可能指向的就是678兵团。可678兵团虽然是二线部队,但也是近三万人的重兵集团。袭击678兵团部或它下属的两个师部,即使把它打疼了,它在澜沧的统治也不会崩溃。它的疯狂反扑,只会让我在澜沧的人员和机构压力更大!
“请纳加提供678兵团部或两个师部更详细的相关资料,冬眠期间,我们可以熟悉一下。”林涛说。
兄弟小队的队员,对‘**’的思维习惯都比较了解,大家都想到了同一问题。
“暂时不能给你们。必须按照命令彻底冬眠、雪藏,至少一个月。隐秘斗争有自己的规律,我们首先必须保证安全。”
“你又来了,又要困我们一个月,不能跑步,不能出这个院子,不能上街,这也太残酷了吧,比关禁闭还儿狠啊。行吧,从明天开始,我们四人开展体能训练,只要你能忍受!”林涛不干了。
林涛开始“造反”了,林柱民和刘国栋悄悄向林涛伸了一下大拇指,鼓励他勇往直前!
没想到,一向大方得体的徐天一,凶悍起来象泼妇一样,毫无征兆,一巴掌就上头了,嘴里柔中有刚,用不可抗拒的语调说道:“生瓜蛋子,我有言在先,你要再敢闹得翻江倒海,我只好把你一个人送回国,让你灰溜溜地滚回禹山去读书!”
林涛也就那么大本事,徐天一真恼了,他立马就老实了。
灵玉忽然指着大堤上正在一个人慢慢散步的郑书文说,“从今天开始,小郑是兄弟小队第五名成员,担任政治指导员!”见众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灵玉一笑说,“别吃惊,她是受二局直接掌握的高级秘战队员,身手不比你们差!”
“战争让女人走开,我们不会带她一个女孩上战场的!”林涛说。
“切,重男轻女!女人就不需要爱国?”灵玉叱道。
“徐大姐,灵玉姐,我们四人长期配合作战,已经默契。为什么现在给我们掺沙子?”很沉稳的刘国栋也急了,皱着眉说出的话,却带点尖酸刻薄的味道。
“莫名其妙,小郑是沙子?有种你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徐天一气得掉过了头,不想再和他们胡噱。
她的身材本就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