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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民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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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当二哥说的什么呢,”琦六一听这个,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回道:“有什么不答应的,这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再说了,那杨家老三跟我一个被窝玩瘦马,那是过命交情,我出面,他能不答应吗?”

    “那就好,什么时候给回话?”

    “杨家老三说回去跟他老爸商量一下,估计最晚,也就是今儿午后。”

    “行,办的不错。晚上儒里楼,二哥请客,你得来啊!”

    “放心吧二哥!”琦六含糊的答应一声,“二哥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补个觉去!”

    “走你的!”那勇一撇嘴,等琦六走出几步,忽然回头又叫道:“哎,琦六,润雁楼那瘦马还有没破瓜的呗?”

    那琦六走出几步,听到那勇的喊话,呵呵乐了,转身对那勇便说道:“知道二哥好这一口,昨儿我跟刘妈说了,让刘妈给二哥留了两个,二哥早些去,晚上咱们也好说说这驯马经!”

    “还是你小子懂事!”那勇笑骂了一声。

    一日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在巫山云雨中打转,那时光便溜的飞快,不一会儿,东升的日头便已经西斜,那勇尝过瘦马的滋味,便拎着鸟笼,晃晃悠悠的又向满城里行去。

    甫到城门口,便见一人急匆匆的迎了出来,“哎呦,我的好二哥,你可算回来了。”

    那勇定睛看去,却是琦六,“怎么了?瞧你这急性儿!”

    琦六低声说道:“杨振声来了,正在副都统那儿!”

    听完这话,那勇一激灵,顿时从温柔乡里回过魂来,“谈的怎么样?”

    “只怕悬,”琦六摇摇头,“那载穆要尽忠!”

    “忠他个姥姥!”那勇一听便怒了,“当年英吉利人进镇江的时候,我家祖爷可没含糊,亲手可杀了一个洋人兵。也为他爱新觉罗家流了血尽了忠,今儿要是他敢挡爷的活路,爷灭了他!”

    琦六听完,倒是呵呵一乐,“二哥听岔了,我是说那载穆要悬梁,为这大清国尽忠!”

    “姥姥!”那勇扑哧一乐,笑骂道,“怎么不说清楚?!”

    说罢,两人结伴便向城内走去,走不多时,正碰上前来负责接洽的镇江士绅首领杨振声,那勇冲着杨振声拱拱手,说道:“今儿这事,多谢杨先生了!”

    “哪里哪里,”杨振声抚了抚胡须,也拱手客气道:“京口驻防的各位老少能够顺应潮流,使这镇江一地的百姓免遭兵隳之乱,实在是功在千秋之举,善莫大焉!”

    那勇一乐,擎起鸟笼吹了几声口哨,逗弄着那笼中的鸟跳了几跳,“杨先生说的可有些大了,我那勇可没那么高的境界。杨先生也不是外人,在这镇江城,我们也不会少了打交道。也不瞒杨先生,擎枪干仗之事,我那勇生来便不会,不但我不会,这京口防营,连带上蒙古八旗,腰上带把的,有一个算一个,也没生这根筋。你们汉人想要掌天下权,没问题,天下任你汉人去夺,只要别碍着我们满人继续过日子就行!怎么样,这点要求不过分吧?够实在吧?”

    这一番话,那勇有脸说,杨振声倒有些没脸听了,但此刻在场面上,他只好顺着话头,连连说道:“那二爷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正说着,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老爷……”

    那勇还不知怎的,杨振声已经一声长叹,“国有忠臣啊!”说罢拱拱手,一边摇头,一边疾步去了。

    琦六看那勇还是不知究竟,便点道:“新来的副都统,黄带子载穆,自己找了根麻绳,把自己交代了!”

    “嘿……”那勇长吸了一口气,“这又是何苦来着,不就是改天换日吗?只要有钱,咱们还不是一笔好字写得,两口芙蓉抽得,三圈麻将搓得,四声昆曲、唱得~”临到话尾,这那勇还拿着昆曲的腔,小小的秀了一声,那身子还配合着,扭了一个极标致的身段!

    “好~啊!”琦六在一旁拉长声音赞道,“二哥这唱腔,可是越来越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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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盛名() 
11月7日,吴禄贞遇刺当晚,石家庄车站。深夜未过,一灯如豆。

    吴禄贞睁开双眼,却见一个朱衣明服的少年,抱膝坐在床侧的一张太师椅上,正自笑吟吟的看着他。

    “你是汉王?”吴禄贞定定神,张口第一句便问道。

    “我是朱崇祯。三路逼京之事,你做的如何了?”

    “张绍曾和阎锡山均已联络妥当,不日便可出兵!”吴禄贞豪气不减,“可惜我双腿已残,不然必可亲提第六镇逼京。此时只要震动京畿,在满清中心革命,南北呼应,则革命一定能够功成,我煌煌汉族必可重新立于世界!”

    朱崇祯淡淡一笑,却问道:“这北洋第六镇,现在石家庄的共有多少人?”

    吴禄贞一愣,“这种事,我如何会知?”

    “嗯,也对,”朱崇祯点点头,“那么,这第六镇中,有多少人心向大汉,愿意革命?”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是千载难逢的荣光,谁人不争先?”

    朱崇祯自失的一笑,“倒也是,我再问你,这第六镇中,有多少军士家在直隶?”

    吴禄贞被问得有些烦,若当面的不是朱崇祯,只怕他早就怒骂出口了。但此时却是不行,吴禄贞强忍下一口气,慢慢说道:“这等鸡毛蒜皮之事,我知道又有何用?!”

    话音一落,朱崇祯扑哧一下乐了,“绥卿说的有理,这倒是朱某唐突了。绥卿位居士官三杰之首,做的自然是惊天动地之事,这等琐碎小事,自然不能烦扰绥卿了。”

    说完,朱崇祯站起身来,对吴禄贞说道:“绥卿这次伤的不轻,虽然救的及时,但还是要将养些时日的好。绥卿且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看看,吩咐厨房,弄些流食来。”

    宫本兄弟此刻正守在门外,本来马步周刺杀之时,他们就已经赶到了。可因为昨夜之局过于凶险,而他们二人又是日本人,不便出手,朱崇祯将二人带在身边,也只是做最后的身教罢了。

    见朱崇祯出来,宫本义英迎上前去,低声问道:“大哥,事情如何?”

    朱崇祯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却反问道:“北洋军中有谁来看过吗?”

    “有几个军官来过,领头的自称是张世膺。”

    “这几人现在哪里?”

    “还在院外等着。”

    “我们去见一见吧。”朱崇祯心里暗笑,这笑的却是自己,本以为可以省些力气,借势而为,想不到吴禄贞偌大的名头,却是如此浮夸之人。

    院门处等候的几人,倒颇有些军人的模样,站立如松,行走如风,看的出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门口的几人一见朱崇祯出来,便围了过来,其中为首一人,便是那张世膺,开口问道:“汉王,不知吴统制现在如何了?”

    “失了双腿,好在无性命之忧。”朱崇祯说道,“不过我有些好奇,想问问育和,这吴统制,平时在军中都做些什么?”

    张世膺一脸崇敬的回道:“吴统制名士风流,常常在京城中与人诗酒唱和,平时多半不在军中。”

    宫本义英与宫本义雄对视一眼,才知道刚才为什么朱崇祯要叹气。两人虽未进过军校,但在夏威夷之时,因为一叶书院的校制,也曾在美利坚军营待过一年,对着军旅之事,并不陌生。此刻张世膺一副崇敬的口气,却说出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也着实让两个人开了一回眼界。这吴禄贞,既背负复兴民族大业,又身为军中主官,处在这么绝佳的位置上,不思每日砥砺兵士,教化革命,反而离开军中,去做什么诗酒唱和!这般要是能够成事,那要羞愧死多少豪杰?两人心头想着,又想起南方党人的行径,不禁摇摇头,看来这南北方得革命党,倒是不能一概而论!

    其实二人倒是误解了。这原本并不是南北革命党人的差别。就说那吴禄贞,当年湖南华兴会初建,他与黄兴宋教仁等俱都是发起人。只不过后来另有际遇,才来北方,做了这北洋第六镇之统制。其实说到底,只是这草莽之间与闻达之人,究竟不同。这不同,倒是在那领导山西革命的阎锡山身上,最为明亮。

    话说那阎锡山,在日本士官学校期间,也曾矢志反清复明,不但加入了同盟会,他在归国之时,还不避万险带回来两颗*,一心要它们响在革命前进的路上。可这种种,究竟只是日本留学生之间的时髦,在国外赶一赶,也就罢了。真回了故国,高官厚禄之风一吹,顷刻间便能冷静下来。既然已经执掌了一时一地之权柄,谁还会记得当年在异国他乡的那些胡言乱语?只怕阎锡山带回来的那两颗*,放得已是太久了,不但尘土能落满几层,便是铁锈,想必也不会少了。

    但是十月武昌一声枪响,给清国送来了武装立宪的潮流。留日的时髦如今成了清国的时髦,革命啊革命,不但能赢得身前身后的美名,也是升官发财越级而上的好手段,既然如此之好,聪明人哪个不会不赶一赶呢?一时间,真真假假,也许有那一以贯之,一心革命的,却盛名难副的,如那吴禄贞;但也有那浑水摸鱼,趁机上位的有心之人,若是真要计较起来,这真真假假,恐怕倒是假的更多一些了。

    老实人说句老实话,革命,也是要趁早的,不然,那可就是反革命了!

    听到张世膺的话,朱崇祯也附和道:“果然是真名士自风流!”但他转而便说道,“绥卿受伤,身边不能没人照顾,这三路进击京城之事,也不用急于一时。我看不如这样,烦请育和从真心革命的军士中挑选三百人,最好多些会开炮的兄弟,由我带着,充作先锋,先去击散禁卫军,尔后兵逼北京。其余人便守在这里,等待晋军到达,如此可好?”

    朱崇祯这话一说完,张世膺几人顿时面面相觑,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张世膺向朱崇祯解释道:“昨夜吴统制遇刺,生死不知,底下的兵丁们听到风声,多半都散去了。”

    “这样啊,”朱崇祯侧头想了一下,自己不在故国,倒是忘了历史上常常有的这一出了,“不知现在留下的兵丁,还有多少人?”

    “大概还有个三百余人。”张世膺有些赧然。

    “我记得晋军也到了一个营,他们如今在哪儿?”朱崇祯问道。

    张世膺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便不知了。刺客一退,我们便派人去找他们,可那时他们就已经不在营地了。军士回报说,看营地里的痕迹,估计是向娘子关去了。”

    朱崇祯实在有些忍不住,哈哈的乐了出来,随即冲张世膺几人摆摆手,忍住笑说道:“我们当面的禁卫军还在吗?要是他们也撤了,那倒是十分的省力气了。”

    他这一笑,笑得张世膺几人脸上顿时有些热辣辣的,负责侦查的何遂惭愧的说道:“禁卫军依旧还在,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也没有趁乱攻击我们。”

    朱崇祯想了想,便安慰众人道:“其实这兵丁散了,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们这一走,还省了我们做一番排查了。”

    “只是不知,留下的这数百人之中,有多少是会开炮的?”

    众人相互看了几眼,默然不语,最后还是何遂想了想,回道:“应该会有三四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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