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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好!真叫我恶心!”
“我说,你还是全招了吧。你要是招了,哪还有这些破事!”
“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可招的!”
左少卿回到外屋,在沙发上坐下来,着躺在地上的傅怀真,一时还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她抬头问:“你怎么这么及时,到这里来了?”
右少卿一撇嘴,“你不是要见廖凤山吗?怎么和他搅在一起了?”
“你听到我的电话了?”
“我想不听也不行,是下面的弟兄报告的。”右少卿张嘴就撒了一个小谎。
左少卿并不计较这个,说:“廖凤山倒是见到了。接着这个家伙就来了。”
“我追到旋转门,没有见着你。一打听,才知道你回家了。这才赶过来。”
左少卿长叹一声,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右少卿在姐姐面前蹲下来,注意地着她,“我的姐,我出来你已经揍了他一拳。他是不是碍你的事了?你想见什么人吗?”
左少卿也盯着妹妹,“他不是碍事,他是叫我恶心。你少跟我东敲西打的。我在旋转门还见到了处长,还有你的杜先生。最后是坐处长的车回到家里。”
右少卿冷笑一声,“你动不了。所有人都盯着你呢。”
“这些算什么事,我都不在乎,我也都想得到。问题是,我拿这个家伙怎么办?妈的,这个酸流氓是处长介绍的呀。”
右少卿嘻嘻地笑起来,“我倒没想到,什么大麻烦你都不怕,这么个坏东西就把你给难住了。处长可真是个高人,一下子就拿到你的弱处了。我你怎么收拾吧。你还上班吗?我可要走了。”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左少卿走到桌边,先给柳秋月打了一个电话,叫她安排两个人,到她家里来,守着傅怀真,不要让他离开。然后又和妹妹一起,把傅怀真抬到沙发上。拿了一条湿毛巾,捂在他的眼睛上。这才和妹妹一起走了。
左少卿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桌边发愁,不知该拿这个酸流氓傅怀真怎么办。这个时候,她还真有一些焦头烂额的感觉。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就不时拿眼睛瞟着在另一张桌上忙碌着的柳秋月。终于,她向柳秋月招招手,“秋月,你到这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柳秋月明白左少卿的意思,就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左少卿一眼柳秋月,又低头琢磨着怎么说。心里不由恨到,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种混帐事,臭王八蛋!酸流氓!她小声说:“秋月,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少主,您说。”柳秋月注意地着她。少主这么说话,还是第一次。
“我不瞒你,傅怀真那个东西,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少主?”柳秋月不由张开了嘴。
“我被他酸倒了牙,酸坏了胃。这些倒罢了,他还跟我纠缠不清。刚才,在我家里,这个东西把我的胸罩都扯坏了。”
柳秋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一双眼睛一闪一闪地眨着。
“秋月,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能把他吸引走吗?你动动心,把他勾走。”
“这个……”柳秋月红着脸,张口结舌,“这个,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不想再被他纠缠。你要能把他勾走,我拿你当亲妹妹。”
“少主,他恐怕……他恐怕……”
“你有什么怕的。我出来他对你有意思。现在就你的了。”
“那我,暂时……暂时……”
“不是暂时,是永远。今晚我请他吃饭,你也来,听到没有。”
柳秋月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心跳,装出很勉强的样子,“那好吧,我试一试吧。”
晚上,左少卿下了班,开了一辆车回家。三个宪兵还守在门外,两个组里的弟兄也守在门外。
左少卿进了门,见傅怀真还躺在沙发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
左少卿没有办法,只好凑到沙发前,拍着他哄他,“怀真,怀真,没事吧。我是不是好一点了。对不起呀,怀真,我是一失手才打了你。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给你道歉好不好?来吧,起来吧,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左少卿千哄万哄,终于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又替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我这个样子要被人笑话的,我怎么还可以见人。”傅怀真一个劲儿的说。
“怀真,这个样子怎么了,一就是黑社会老大,别人怕你还不及呢。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走吧,走吧。”
她好说歹说,终于把傅怀真劝出了门。到了门外,她对三个宪兵说:“你们还得跟着吧?”
宪兵上士说:“是,这是长官命令。”
“那就跟着吧。你们两个,”她对两个组里的弟兄说,“你们两个就回去吧。”
左少卿上了车,带着傅怀真去了西餐厅。
在餐厅里,她对三个宪兵说,“你们坐在那张桌上,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付账。”
三个宪兵眉开眼笑,乐不可支,着实点了几个好菜。
左少卿要哄好傅怀真,也不敢省钱,同样点了几样好菜。有牛排,有青笋,有龙虾,又点了一瓶红葡萄酒。又亲自动手给他斟酒,给他剥虾皮。这个傅怀真还是哼哼唧唧的,让左少卿心烦意乱。妈的,柳秋月那个丫头片子,就是不见踪影。
眼瞅着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左少卿也到了忍可忍的地步,把一个拳头攥了又攥,只差把眼睛一瞪,飞一拳过去了。恰在这时,她见柳秋月娉娉婷婷地走进餐厅里。别说傅怀真,就是左少卿也得目瞪口呆。
这个柳秋月是着实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只见她脸上傅了一层薄粉,腮红淡雅,两条眉毛描得又细又弯,下面一张樱桃小口,红艳艳的十分诱人。身上穿了一件紫色绣花的袖旗袍,把一个小蛮腰,一个小,裹得纤毫毕现。两条藕似的雪白胳膊露在外面,优雅地弯在身前,胳膊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皮包。那叫一个美。
左少卿几乎都呆了。那个傅怀真更是像一只呆头鹅,痴呆地着她。
柳秋月款款地在桌边坐下,嘤嘤地说:“少主,我迟到了,请原谅。也请傅先生原谅。傅先生,我自罚一杯吧,请傅先生陪我一杯,好不好?”说着就端起了酒杯,眼光波动着,着傅怀真。
这个傅怀真早已魂飞天外,一双眼睛已经长在柳秋月的脸上。端起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愣了一下,口齿不清地说:“你……你是柳妹妹?”
左少卿着他们,知道这个麻烦已经卸给柳秋月了,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悄悄地站起来,一直走到餐厅外面。站在街边,她点了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她心里不由自主地只想着一件事,女人还可以这么漂亮。在她以前的记忆里,舞台上的她,才是最漂亮的。
她隔着户向餐厅里了。傅怀真和柳秋月的手已经握在一起。柳秋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青紫,那个表情,已经是心痛不已了。左少卿知道自己再回去反倒成了碍事的灯泡,也不想再回去,就开了自己的车,回办公室了。
傅怀真和柳秋月坐在桌边,互相情意正浓。
柳秋月心疼地说:“哎呀,怎么就打得这么重呀,眼睛都快要打瞎了。”
傅怀真就歪起了嘴,“啊哟哟,好不得了呀。那个姐妹俩,好家暴呀,野蛮死了。我再也不要见她们了。柳妹妹,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柳秋月慌忙说:“我的亲哥哥,千万不要在这里,旁边好些人呢,要羞死的。”
傅怀真这个流氓,对柳秋月的话当然心领神会。他匆忙吃完了饭,直接就把她领回了家。他真是一点事也没费,就将她送上了床。
柳秋月躺在床上,一张粉红的脸转向床里,小不安地起伏着。
傅怀真躺在她的身边,注意地着她,也早把她的全身上下个清楚,真是处处都粉嫩粉嫩的。他就握住了她的小手,一个手指尖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划动。他嗓子里像点了润滑没似的说:“月儿,我的亲月儿,我要上来了。”
傅怀真翻身跃上,把那件男女事着实做了一回之后不久,心里的想法就在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他能想到是,月儿的一颗芳心早就寄在他的身上了,这是一点都不用怀疑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月儿,竟是一个。
柳秋月眼睛里含着泪,轻声说:“怀真哥哥,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不要辜负我。”
傅怀真认真的举起一只手,“月儿,我牢牢地发一下誓,我永远永远不会辜负你。”
在以后的数十年里,傅怀真和柳秋月,一起经历了许多艰难和困苦,却一直相互体贴,相濡以沫,直至在医院里相隔一天去世。但傅怀真这个酸流氓,从未辜负过柳秋月。不管你是什么人,这就是幸福。
但柳秋月和傅怀真缠绵到半夜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慌张地坐起来。
一百二十四、 触犯杀机()
柳秋月突然想起来的这件事,暂时按下不说。【】
在这一天夜里,还有另一件小事,也要提一下。是陈三虎惹出来的事。
陈三虎这个王八蛋,是个粗壮有力,野蛮霸道的家伙。这样一个家伙,泡女人是他人生少不了的一件事。但让他苦恼的是,这件事却有一点不容易做成。保密局有严格规定,所属人员不得出入烟花柳巷。其次,如果有人在保密局系统内苟且偷腥,一旦发现,必将严惩不贷。所以,陈三虎这点嗜好,只能在梦自己解决了。
不过,成不成是一回事,想不想则是另一回事。这个陈三虎真流氓耍不成,口头流氓还可以耍一耍。说白了,就是和女同事们耍贫嘴。
这一贫,就贫出苗头来了。陈三虎耍贫嘴,不太敢在本组里耍,谁都知道主子严厉,家法也不是好玩的。一组的人呢,跟他们是对头,没心情耍。他这一耍,就跟档案室的一个女士官耍上了。这一天的晚上,两个人就大着胆子耍成真的了。
这天晚上陈三虎和女士官两个人都轮到值班。夜里没事,两个人就坐在一起聊闲天,就聊到二组组长的厉害上了。
女士官说:“你们组长还真打呀?那么厉害。”
“你,”陈三虎撇着嘴说,“我还跟你说着玩吗?打了我五十鞭,一点都不含糊,是结结实实的五十鞭,现在鞭痕还没消呢。”
“真的呀,我。”
陈三虎就把衬衣一脱,转过身去给她。
女士官一他的后背,就叫了起来,“妈呀,都给打花了,这么久了都没消呀。”说着就用手在他的背上抚摸,“啧啧啧,要是我,一鞭子就给打死了。一直打到哪儿呀,下面也有?”
女士官的小手一上身,陈三虎全身就已经麻酥酥的了。听她这么一说,就势解开了腰带。女士官的手就顺着腰带一直摸了下去,并从后面一直摸到前面。陈三虎一家伙从头到脚全硬了起来,转身就把女士官搂在怀里。
可是,这两个人哪里知道,右少卿瞄着陈三虎,已经瞄了好长时间。她早就想在二组的哪个人身上打开一个缺口,好了解姐姐的行踪。陈三虎和女士官苟且到夜里十一点时,就出了事。
右少卿得到手下弟兄的密报,二话不说,就去了值班室。她掏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