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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卿张口结舌,心里的话,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出来,“自远,我妹真的很喜欢你,她是真心的。我想问的是,你呢?也喜欢她吗?”
“左少,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呀。”
“我知道,我知道。咱们先把这一层撇开,你先把我撇开。只说你对我妹是不是也有好感,是不是喜欢她?”
“左少,我明白你的意思。单就你妹妹来说,她确实是个好姑娘,性格直爽,聪明能干,人长得也很漂亮。说一句实话,我也是挺喜欢她的的。另外,我也出来了,她的一颗心,都放在我身上了。这也让我非常感动。只是,我的心里……”
左少卿抓住他的手,用力握着,“自远,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说。我想说的是……我想请求你的是,能不能对她……更好一点。”
“左少,只要你高兴,我愿意对她更好一点,这样行吗?”
“自远,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左少卿实在说不下去了。
杜自远握着她的手,“你想说什么?”
左少卿却说不出来。她的心正向底的深渊坠落,哀伤如雾似的包围着她。她心里深爱着眼前这个人,爱了许多年,随着时间的移,这种爱越来越深。但是,她却把她深爱的这个人,正一步一步地给了妹妹。妹妹十一年前受到的灾难,再次像一只形的手一样,动着她,让她把她深爱的人给妹妹。
可是,她要说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放心吧,”杜自远笑着说,“我会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关照她,这样行吗?”
“自远,不仅是像大哥哥一样,还要更……你们已经订婚了,你们现在是未婚夫妻。我妹她,很想……很想……和你那个,就是那个……”
这下,连杜自远也有些惊讶了,一双眼睛专注地着她。
左少卿终于说出她说不出口的话,“你……你能……主动一些吗?和她……和她……像夫妻那样,做……那个事?”
杜自远惊讶地着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左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我最想和你……那样一次。你……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左少卿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是怔怔地着他。
杜自远默默地抱住她,“凤英,你还记得吗?那一年,咱们伏击张集的鬼子。仗打得不顺,咱们从山上撤下来时,你摔伤了脚,是我背着你撤下来的。我当时还骂你,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可是我一直记得把你背在背上的感觉。我一直都忘不了那种感觉。那是我和你身体接触最近的一次。凤英,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最想的,就是和你在一起,就像夫妻那样,哪怕只有一次。”
左少卿怔怔地着他。她心里很犹豫,她非常希望能让他爱一次,像夫妻那样的爱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但是,她考虑再三,也犹豫再三,还是摇摇头,“自远,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那样一次。只是,我和你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我会克制不住,总想和你再有一次。那样,你的感情就不会都放在我妹的身上了。我妹很敏感,她一定会察觉到。那样,她就会更伤心。我实在不希望我妹再伤心。”
杜自远轻声说:“凤英,我只求一次,有一次就好。”
左少卿摇摇头,“自远,你能爱我妹,就是爱我了。我替她,也替我,求求你好好爱她,就像爱我一样。自远,你好好爱她,就当是你爱我了,求你了。”她说到这里时,已经潸然泪下。
杜自远也有些哀伤地着她。他已经感觉到,他心的凤英正一点一点地离他而去。命运正在形将他们一点一点地分开,并且越来越远。
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一点一点地分开。
左少卿泪眼朦胧,“自远,我该走了。我求你爱她,我求你主动一点去爱她。”她这么说着,一步三回头,向门口走去。
杜自远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长叹一声,爱就在眼前,却越来越远。这个做姐姐的呀,为了妹妹,什么都愿意付出。他忍不住会想,今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她重新相爱在一起了。
左少卿没有再回办公室,而是回到家里。她独自躺在床上,忍不住默默流泪。
她想,自远,咱们就这样吧。我只希望妹妹快乐。
妹妹右少卿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她进门时带着一身的酒气。
左少卿扶着她,“妹,妹,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喝了多少呀?”
“姐,”妹妹笑着说,“我和弟兄们喝酒,喝得真痛快。他们八个人,全趴下了,全趴下了。”她咯咯地大笑着,“只有我走着回来了。姐,我还行吧?”
左少卿好歹把妹妹扶上了床,帮她脱了衣服。妹妹立刻就睡着了。左少卿默默地坐在床边,守着妹妹,一直守了一夜。
长夜难明。伤心的人在这个时候,真的是最伤心的。左少卿就是如此。
两天后,二处的工作会在会议室召开。叶公瑾考虑再三,终于决定把有关侯连海的事,拿到工作会上来说。
如今的工作会已经不如从前。几乎所有参加会的人都脸色严峻,目光也有些阴沉。他们互相在心里算计着,如何把别人拖进危险里,自己如何躲在安全处。
叶公瑾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他把侯连海的事拿到工作会上,就是想把左少卿拖到危险之。赵明贵也是这种想法。
左少卿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她只能小心地应对。
赵明贵先在会议上介绍了侯连海的情况。侯连海现在住在长江宾馆里。这是联勤总司令部所属的宾馆,只供高级军官和有钱人住宿。侯连海住在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在他对面的房间里,于志道竟然放了半个班的士兵,专门来保护侯连海的安全。
任何人要与侯连海见面,都躲不过这些士兵的眼睛。没有预约,任何人也别想接近他。这个侯连海也很少下楼。
叶公瑾接着说:“一组和二组都要参加这个行动。明贵负责现场指挥。任务就是,密切监视,寻找机会,制造一起事故,除掉侯连海。这是我们近期最大的任务。任何人都要对这次行动负责,如果有人胆敢泄露消息,或者破坏这次行动,我希望每个人都明白后果,军法从事!这是婉转的说法!”
接下来,程云发、左少卿和赵明贵,再加上右少卿和柳秋月,几次秘商,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他们甚至分别亲自去现场观察。但找不到任何机会。
长江宾馆由于常有高级将领住宿,因此,平时就是戒备森严。现在,这种戒备就更加严格了。
所有住在宾馆里的人,都要凭住宿证出入。访客则必须先登记,并确定了身份后,才会发给临时出入证。仅此两点,就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了。
左少卿派柳秋月暗调查,竟发现,所有的招待和侍者,都是联勤的现役军人,都有极高的警惕性。
侯连海几乎就不出门。说是几乎,是因为他确实出过一两次门。但等赵明贵得到消息,已经晚了。而且,出门时也有士兵保护,外人法接近。
因此,赵明贵等人动了许多脑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法制造车祸、失足,甚至抢劫。更没有机会下毒、爆炸等等。
连赵明贵也一筹莫展,毫办法可想。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他们却找不着机会。左少卿因此也略感到轻松。没有下手的机会,她也就不必冒险去保护侯连海的生命了。她真的希望这种状况能一直持续下去。
叶公瑾此时却如坐针毡。有一天,毛局长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面声地着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叶公瑾心里明白,毛局长就等着他说,我们将于某日,如何动手。但他没有机会呀!
一百九十、 妹心()
这一天的下午,左少卿正站在办公室的前,为侯连海的事烦扰。【】
侯连海目前躲在联勤的长江宾馆里,暂时没有问题。但这肯定不是长久的事。他总要离开,总要出门。那时怎么办?叶公瑾千方百计要除掉他。到那时,她怎么办?杜自远和梅斯都要她保护侯连海。侯连海的命运,已经成了她最重的负担。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开,右少卿惊惶失措地冲进来,脸色都变了。她一直冲到姐姐身边,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姐,姐,我怎么办呀?”
左少卿疑惑地着她,想不出妹妹会出什么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右少卿紧张万分,“姐,杜先生晚上要请我吃饭呀!”她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
左少卿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努力平和地说:“杜先生经常请你吃饭,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不是呀,姐,这一次我感觉不一样。真的,我感觉不一样。杜先生很郑重的,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可认真了,问我晚上有没有事。我听得出他的语气。姐,你告诉我,杜先生请我吃饭,会怎么样呀?”
“不就是吃个饭吗,有什么怎么样的?”左少卿淡淡地说。
“不是呀,不是呀!杜先生一说话,我心里就好紧张。姐,杜先生和我吃完饭后,会怎么样呀?求求你了,姐,你告诉我。”
左少卿心里微微地颤着,不知该和妹妹怎么说。现在,着妹妹焦虑的脸色,心的五味瓶早已打得翻翻的了。她竭力克制住自己,拉着妹妹的手说:“好妹,杜先生请你吃饭,没什么。我想说的是,你是个姑娘,明白吗?不管什么时候,都矜持一点,明白吗?不能让杜先生低了你。”
“是,矜持一点,这个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要大方一些,你明白吗?”左少卿只觉得心里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正在沉入冷水里。
右少卿眨着眼睛着她,“姐,你什么意思呀,我不明白。求你说明白一些,不然,我心里都乱成什么了,快长出草了。”
左少卿勉强笑了笑,“好妹,就是……就是,顺其自然,一切都顺其自然。你不是市民家的小丫头,你是知书达礼的大家小姐。不管怎么样,都要自然一些。好妹,不管你做什么,姐都理解,都喜欢,只要不份就行,明白吗?”
右少卿慌乱地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还有呀,我……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当然是穿便衣了,好一点的。妹,你知道不知道,你好漂亮呢,身材也漂亮,所以,衣服一定要好,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她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哪儿哪儿都要好,对吗?”
“对,哪儿哪儿都要好。”左少卿忍不住搂住妹妹,在她耳边说:“衣服要好,还要……还要方便的,方便一些的那一种。”
右少卿“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她的样子,她是真的明白了。她也搂住姐姐,在她耳边说:“姐,可能会那个吧?是不是?姐,好姐,谢谢姐,我都明白了,我一定好好的。”她抱住左少卿,“姐呀,你真是我的亲姐。那我就去了,我去准备一下。姐呀,晚上别睡觉,等我回来。我什么都告诉你,一点不剩,都告诉你。亲姐,亲姐,我好感激你。”
右少卿脸上红红的,眼睛里闪着水灵灵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