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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在保密局时,有一点积蓄,是她的工资所得,一直存在银行里。她随叶公瑾离开南京时,没有来得及取出来。昨天夜里,她向柳秋月问了一下旧币兑换新币的比例,心里就算出来,那也不过是一百多块钱。这也是一件让她很为难的事。
这样一个时候,屋里就有片刻的安静。
这时,粗壮的福哥扭回头,直瞪瞪地看着左少卿,问:“你从哪儿来?”
左少卿收回思绪,小声回答,“从外地来。”
“来干吗?”
“想来找个事做。不知玉红姐姐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福哥“嗤”的一声,“她自己都没有事做,还得老子养着她,给你找事?嗤!”他一脸不屑的样子。
左少卿笑着说:“那,福哥能帮我在码头上找个事吗?”
福哥又瞪她一眼,“码头上没有你干的活!你去了,那些人一天就把你撕了吃了。”
左少卿听明白他的意思,也笑了起来,附合地说:“福哥说的对。那,我再想其他办法吧。”
只几分钟后,钱玉红就拿着一瓶酒和一瓶酱油回来,放在桌上说:“福哥,酒买回来了。酒是六毛五,酱油是一毛一,一共是七毛六,还剩二毛四,给你。”她把手心里攥着的一点零钱放在福哥面前,并且用手指拨开,让他看清楚。然后又说:“好,福哥,你和我妹先坐着,说说话,我去做饭去。”说着,拿起酱油瓶去了厨房。
左少卿和身边的福哥,哪有什么话可说。两个人都安静地呆坐着。倒是福哥偶尔向左少卿这边扫一眼。不一会儿,他就起身进了里屋。
左少卿独自坐着,默默地打量着周围。这是里外两间的房子,虽然破旧,东西也很零乱,却擦拭得很干净。显然,钱玉红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人。里外屋之间,只隔着一道三尺高的矮墙。矮墙上封了一道玻璃,分出内外来,也给里屋提供一点光明。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或者是积年的污垢,那道分隔内外的玻璃已经不太透明了,只能模糊地看见里屋的双人床和桌椅。左少卿隐约看见,福哥正站在桌边,似乎在做什么事。
这时,她听见里屋的福哥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声,“玉红,来!”
钱玉红忙不迭地从厨房里出来。她笑着向左少卿挥挥手,就匆匆进了里屋,“福哥,怎么了?”
福哥在里屋低声说一句什么话。钱玉红也放低了声音,急促地说了几句话。左少卿没听太清楚,似乎是说,等一等吧,正做着饭呢。那福哥就低声吼了一声。钱玉红也就没了声音,但也没出来。
左少卿感觉,他们似乎正在争论什么事。听到人家夫妻间说私房话,似乎很不好。她就把头转向门外,看着外面那条安静的小街。
这时,房子里就很安静。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隐隐约约的,左少卿似乎感觉这安静的房子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种异样的气氛在房子里漫延。她想起来,钱玉红进了里屋后,好一会儿没出来,也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说话声。她忍不住又把目光转向里屋。
分隔里外屋的玻璃,确实有些模糊。所以,左少卿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清里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隐约看见钱玉红正站在桌边,上身却不自然地向前倾着,双手似乎还撑在桌面上。比较异样的是,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动着,似乎被人从后面着。
过了片刻,左少卿才模糊地看出来,是那个粗壮的福哥紧贴在她的身后,正挺着腰,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身体。接着,左少卿才看清,钱玉红的衣服已经被到腰上,下面露出来的,是她丰腴雪白的屁股。
那个粗壮的福哥正弓着腰,在钱玉红身后一下一下地用着力。他乌黑的不断挺动的屁股,把钱玉红的屁股衬得更加雪白。这时,他的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一直伸到钱玉红的胸前,那样肆意地揉搓着。
这样的一个情景,让左少卿着实吃了一惊。她这才突然明白,里屋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也就在这时,她才看清钱玉红那张雪白的脸。
里屋的钱玉红双手撑在桌子上,正侧着脸看着坐在外屋的左少卿。她脸上露出尴尬和奈的笑容,似乎在恳求左少卿不要惊讶,不要意外,更不要出声。可是她的身体,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扭动着,正在迎合她的男人。
左少卿只觉得血液涌上她的脸。她感觉到羞臊和痛心。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人,却看见另一个女人,就这样被一个野蛮的男人从背后弄着,让她不可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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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五、 欲妇()
左少卿感觉,钱玉红虽然早已和叶公瑾通了私情。但她受过大学教育,又曾经是保密局二处的档案室主任,是校级军官。她有皎好的容貌,有优雅的身材和白皙柔软的肌肤。当她穿一身华丽旗袍时,更有一种雍容华贵的贵妇风度。但此时,她却被这样一个粗野的男人肆意地从身后侵入,被他肆意搓揉,并且是站在桌边。她还弓腰曲背地左右扭动着,迎合这个下作男人。
左少卿忍不住要为钱玉红感到难过和羞耻。她声地转向门外,不想再看见那个苟且屈辱的场景。门外的小街白花花的一片,左少卿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钱玉红系着腰带,低着头,从左少卿面前匆匆走过。片刻,厨房里又传出来炒菜做饭的声音。
左少卿看着里屋正系着裤子的福哥,脸上已经闪出一丝恶意。她只是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作出来。她慢慢站起来,轻轻走进厨房。
厨房里的钱玉红抬头看她一眼,又急忙低下头,继续翻炒锅里的菜。锅里的菜滋滋地响着,冒出淡淡的油烟,在这间小小的厨房里漫延着。
左少卿在钱玉红的身边站了一会儿,轻声说:“玉红,那个男人竟然对你那样,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钱玉红仍低着头,没有说话。长长的头发遮着她的脸,她炒菜的动作已经慢了。
左少卿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声说:“玉红,你不能这样混日子呀。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好不好?”
钱玉红仍然没有说话。但左少卿却感觉到她的肩膀正在颤抖。片刻,她才抬起头,看着左少卿。左少卿以为,她会看见一张正在哭泣的脸。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她看见的却是一张粉红色的笑脸,并且笑得全身乱颤。'
左少卿惊讶地看着她,“玉红,你怎么了?”
钱玉红笑得更厉害了,并且终于笑出声来,好像这是一件让她特别快乐的事。
她继续翻着锅里的菜。之后,她慢慢地止住笑,一双好看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左少卿。她放下锅里的铲子,伸出一只手,搂住左少卿的腰,把下巴轻轻地放在她肩上。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着。
片刻,她慢慢地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少卿,我现在终于相信,你不会害我。而且,我还感觉到,你挺关心我的。少卿,我好感动,谢谢你。”
左少卿慢慢脱出她的拥抱,和她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似乎能一直看到她的心里。她有些惊讶地说:“玉红,我不会害你,这是实话。可是,你就让他那样对你?就那样,随时随地,拉过来就上手,也不管你正在干着什么?”
钱玉红的一张笑脸变得更红了,像一朵鲜艳盛开的花,眼睛里更闪烁着晶莹的光。她摇着头,笑着说:“少卿,我这个人真是的,真没办法瞒你。我的这些丑事,怎么就都让你给看见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钱玉红这样说着的时候,盖上锅盖,忍不住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少卿,过去吧,我是和公瑾在一起。我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想起那一段时光。后来,就是那一次,毛局长要害公瑾,幸亏是你赶来报信。少卿,你还记得吗?”
左少卿轻轻点点头,“我记得。”那一段经历,她当然记得。
这个时候,钱玉红就向左少卿露出有些肆意的笑容,“少卿,那天晚上,我跑出房间时,可是光着身子的,什么也没穿。少卿,我那个样子,也让你看到了吧。后来,我是到了车上才穿上衣服的。那时吧,我好像还有一些羞耻心,看见你时,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嗨,今天,福哥那样和我弄,又让你给看见了,看见我和福哥那么一种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坏女人才会和男人那么弄?”
左少卿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想才说:“我看,你在他面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他可能从来不给你钱,还那样把你吆喝过来,随意地弄。玉红,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钱玉红默默地翻着锅里的菜,停顿片刻,才小声说:“少卿,总归吧,是福哥养着我。另外,说一句实话吧,我也喜欢他那样弄,真的。少卿,只有那样我才知道,他少不了我。”她仍然那样满面粉红地笑着说。
左少卿心里却仍然为她痛惜。虽然隔着模糊的玻璃,她仍能看见钱玉红那雪白丰腴的屁股在男人的身前左右扭动着。
钱玉红低声说:“少卿,别给我说出去。”
左少卿说:“玉红,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跟上这么一个耻的男人。这么粗野,这么好女色。我真恨不得给他一拳。”
钱玉红嘻嘻地笑了,“少卿,你千万不要打他。他一定打不过你,我知道。他就是对我才这样。”钱玉红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低了,“少卿,我不瞒你,我真的离不开男人。以前,我曾经跟过一个做生意的人。他有些钱,能保证我吃喝穿戴。可是,他和我做那个事……”她说到这里,就歪着脑袋笑个不停,“他一个星期只能和我做一次,我还没感觉到什么呢,他就射了。要是让他和我做到两次,老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别笑话我,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了他。”'
听到这个话,连左少卿也笑了起来,“你还说,真不害臊。”
钱玉红已经笑得花枝乱颤,“少卿,都是些丑事,挺难为情的,我也没想瞒你。你也什么都知道,嗨,也都让你看见了,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跟你说一说,我心里倒感觉挺舒畅的。”她静了一会儿,又说:“我现在,对什么都所谓了,也不在乎这些事了。福哥和我那么弄,我真的挺乐意的,真的。”
左少卿一撇嘴,“可是,大白天的,还有客人在,就那么干起来了,也太过份了。”
钱玉红就异样地瞄着左少卿,耸着鼻子说:“少卿,那是因为你呀。”
左少卿瞪她一眼,“你又胡说了,怎么会因为我呢?”
钱玉红嘻嘻地笑着,“你也挺漂亮的呀,又穿得这么整齐,身材还这么好,有模有样的。”她凑到左少卿耳边,低声说:“你的胸脯也是挺挺的,是不是?告诉你吧,你把我家福哥的臊劲头引上来了,他又不敢惹你,只好拿我出火呗,这还不明白吗?”
左少卿忍不住打她一下,“别拿我说事。”
钱玉红嘻嘻地笑着,“少卿,是真的,你也挺招人的。”
左少卿一撇嘴,“这下,你晚上就可以安生一些了吧?”
钱玉红似乎有些得意地晃着脑袋,“少卿,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可不会安生呢。到了晚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