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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和祥点点头,向他诡黠地一笑,说:“我会小心。”
这样一来,左少卿和右少卿就都要有麻烦了。
在这两天里发生的第二件事,却发生在左少卿身上。那是一场更严重的灾难!
两天前,左少卿意外找到了妹妹,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私下里,她也着实把陈三虎夸赞了几回。她说:“三虎,干得好。我真没看错你,我会永远记着你这个功劳,我也会永远感谢你!”
她这么说着,就伸手和陈三虎握了一下手。
和主子握手,是陈三虎这一辈子的第一次,简直就是最大的奖赏了。陈三虎咧着一张大嘴,快乐得小眼睛放光。说:“主子,您过奖,您过奖。您今后有事,吱声。我陈三虎没得说,您指哪儿我打哪儿,绝不让主子失望。”
其实,这个陈三虎的心里,还有另一种快乐呢。那种快乐,早已让他飘飘欲仙了,就差让他打把式翻跟头了。
这短短的两天里,他已经过上了神仙一般的日子。
那个在他眼里,仙女一般的女人俞多娜,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心甘情愿地给他做牛做马,服侍得周到细致,体贴入微。每天早上,她早早地起来,给陈三虎做早饭,给他打好洗脸水,挤好牙膏,然后像哄孩子一样哄他起床。这中间又是亲又是吻,把他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抚摸,就差替他把尿了。至于这一天的三顿饭,更是伺候得细致入微,就差给他喂饭了。
到了晚上,那就更不得了。帮他脱衣服,帮他洗澡。这个洗澡尤其洗得细致,连他每一个脚指头都仔细地洗到了。对他下面那个早已硬梆梆的大东西,更是洗得细致而且温柔了。
她蹲在他面前,细细地观赏这个东西,不时地翻起眼睛看一眼陈三虎。要不是怕陈三虎看轻了她,她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然后又如侍女一般扶着陈三虎上了床。
到了床上,就是他们的世界了。就是天塌地陷也阻止不了他们的热战。
在热战之间养精蓄锐的时候,陈三虎就会搂着仙女一般的俞多娜,和她细说今后的美景,“亲妹妹,我在南京有一间小房子。旧是旧了一点,要是打扫打扫,粉刷粉刷,还是蛮好的。等我家主子把这里的事情办完了,亲哥哥就带你回南京去,好不好?你就跟着亲哥哥过日子吧。”
五百一十二、 灾盗()
这个俞多娜现在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没个够似的在他那张大脸上亲吻,细声细气地说:“亲哥哥,好的呀。以后,我每天就在家里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然后等你回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妹妹全听亲哥哥的。”
旁观而言,这两个人虽然是丑男丑女,却是十分的真情真爱。俊男靓女们爱到你死我活,也不过是追求这一份真情真爱吧。但他们的结局,却是一个悲剧。看吧。
所以,陈三虎此时的心里,更感激主子交给他这么一个美差,让他得到这么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仙女。他就等着主子在这里的差事结束,他就准备回南京过他的快活日子了。
这一天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左少卿把她的全体组员集中到她的房间里。主要的一件事,就是汇总这两天每个人监视目标的情况。大体来说,左少卿找到了妹妹,就是这项工作的一大进展。
虽然左少卿的心里还有一些踌躇,如何找到“水葫芦”,还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找到了妹妹,已经让她看见了希望。
次一件事,就是她想给她的组员们发一点补贴。
她笑着说:“这几天,大家都很辛苦,监视目标都是没日没夜的。但每天吃饭、乘车、住宿什么的,都是花自己的钱,这可不行。我呢,手里也有一些经费,就想给大家发一点补贴。”她这么说着,就向柳秋月点了一下手。
这件事,左少卿上午跟柳秋月说过。所以,她一看见左少卿的手势,立刻起身去了里屋。她用钥匙打开屋角的大衣柜,取出她放钱的帆布提包。她从包里取出两捆十元大票,就回到外屋。
她笑着说:“姐,每人发多少?”
左少卿也笑着说:“咱们每人发一百吧,过些日子咱们再发。”
柳秋月就扯开捆钞票的纸条,先数了一百元递给身边的陈三虎。
陈三虎拿到钱,快乐得眉开眼笑。他在手指上沾了一点唾沫,飞快地数了一遍。左少卿在南京时给他的二十元钱早已花得差不多了。他现在非常想给俞多娜买一点什么。他曾经在商店里看见一件粉红色的毛衣,非常好看,价格也贵得不得了,要十二元钱呢。要是给俞多娜买一件,她肯定特别高兴。
柳秋月接下来就给张雅兰发了一百元。
张雅兰拿着钱,笑着说:“姐,我和肖凡是拿工资的,也给我们发吗?”
左少卿就说:“你现在因为我,也不能离开武汉,又是给我帮忙。我怎么能让你们花自己的钱呢。你可能想不到,这个钱是叶公瑾的钱,不花白不花。拿着吧。”
张雅兰晃了晃手里的钱,说:“好,那我就装着了。跟你说吧,这个钱,可比我的工资高多了。我一个月是五十二块五,肖凡可能比我还少一点。你这一发,可就是一百元呀,真不少的。”
胡广林说:“我跟张科长差不多。这个补贴差不多顶两个月的工资,真不错。”
这期间,柳秋月又给其他人也发了一百元。每个人数着手里的一百元钱,都挺高兴的。柳秋月手里还剩下一些,就拿着剩下的钱回到里屋。
接着,外屋的人就听见柳秋月在里屋发出一声惊叫。她冲到外屋喊:“姐呀,咱们的钱被人偷走了!”
外屋顿时乱了起来。有人跟着柳秋月冲进里屋。只见床上还留着放提包的印子,但提包已经没了踪影。
还是陈三虎有经验。他一听到柳秋月说丢了钱,别人都往里屋跑,他立刻猜到贼是从窗户进来的,马上伸头向窗外看。他看见下面有一个瘦瘦的年轻人正从墙头上跳下去,怀里抱着提包,飞快地向远处跑去。
他立刻喊了一声,“有贼!顺着小巷向西跑了!快去追!”
他这么喊着,就跳起来冲出房间。肖凡冰也跟着他冲出房间。胡广林身手矫健,纵身从窗口里跳出去,去追那个贼。
里屋,柳秋月惊恐地看着左少卿,声音颤抖地说:“姐,我拿了钱,提包就放在床上。是……是我疏忽了。”这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
左少卿盯着她异样的脸色,极其不安地问:“秋月,我交给你的东西……”
柳秋月的声音更加颤抖,恐惧地说:“姐,也在包里,也在包里!”
左少卿顿时犹如遭到重击,脸色全变了。那块香皂!那块香皂!那是她用生命换来的香皂呀!她猛地冲到窗前,向小巷里张望。她并没有看见贼,只看到胡广林飞快奔跑的影子,其他人都没有看到。这时,她感到双腿发软,顺着窗边倒了下去。
张雅兰急忙冲过去抱住她,嘴里不停地叫:“姐,姐!丢了什么!丢了什么!”
柳秋月也抱住左少卿,恐惧得连称呼也变了,“少主,少主!都怪我!都怪我!是我不小心!都怪我!少主,求你原谅我!”
张雅兰和柳秋月一起用力,终于把左少卿扶到床上。不断地摇晃她。找来毛巾擦她脸上的汗,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两个人忙成一团,拍她的脸,揉她的胳膊。
柳秋月已经流出了泪,不住地说:“少主,都怪我!是我的过错!”
张雅兰看出来了,一定发生了严重的事,眼睛来回地注视着她们。但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柳秋月吓白了脸,而左少卿竟然吓得失去了知觉。是什么东西呀!
过了好一会儿,左少卿才渐渐地清醒过来。她抓着张雅兰的手,轻声说:“雅兰,雅兰,也许你还有一些办法,你想想办法,把我的东西找回来。钱丢了就丢了,你一定要把我的东西找回来!你去想办法呀!快去呀!”
张雅兰此时明白,当初左少卿抱在怀里的小包袱,里面一定有极其重要的东西。在南京时她就不肯松手,如今突然丢了,竟然让一向坚强的左少卿吓成这样。
她抱着左少卿问:“姐,姐,是个什么东西?你让我找什么东西!”
左少卿全身颤抖,惊恐地说:“雅兰,是一块香皂,一块普通香皂。但是,香皂里面有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你想想办法,去把它找回来!快去!”
张雅兰说:“好,我去公安局想想办法。你千万不要太着急。我一定把它找回来,你等着。我一定想办法去找!”她说着,就匆忙离开了房间。
柳秋月已经吓得哭了起来,“少主,你骂我,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我应该一直守着这个提包。少主,少主,怎么办呀!”
左少卿的脸色,此时又变成紫红色。血液正涌上她的大脑。她剧烈地喘息着,勉强说:“秋月,还是叫姐吧,还是叫姐吧。不能全怪你。”
这一瞬间,她的脸色又变得像纸一样苍白,没了一丝血色,全身也开始颤抖。谁都可以看出来,那个藏着绝顶秘密的香皂被人盗窃,对她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在下估计,看官们已经猜到是什么人偷了柳秋月的提包。没错,就是孙八!
两天前那个平淡的下午,孙八意外看见那个叫右少卿的女人,竟然陪着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来,惊讶得眼睛都直了。他看着她们互相说着话,从他的面前走过,就从墙根爬起来,远远地跟在她们的身后。
他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住地,位于司门口后街的一栋两层小楼。
出于好奇,也出于某种直觉,孙八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了兴趣。所以,这两天里,他一直在这栋两层的小楼附近徘徊,希望有更多的发现。
这天到了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孙八观察发现,还有另外四五个人进了这个女人的房间。以孙八的眼光看,这些人中有的肯定是警察,但有的则像个无赖,或者说,可能是黑道上的人。这个情况让他更加奇异。他爬上对面的房顶,看见这些人正坐在外屋说话,似乎是开会,主要是那个女人在说话。他观察了一下那栋小楼的结构和周围的环境。他很想爬到小楼的窗边,听一听他们在说什么。
孙八几乎从记事时起就是个扒手,上房越脊、溜门撬锁、顺手牵羊、探囊取物,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他很快就从小楼外面的围墙上,攀到小楼的二层。好在小巷里的人不多,没人发现他正攀上那个窗口。
意外的是,他在攀过旁边的窗口时,窥视到一个年轻的女人正从一个帆布包里拿出来钱来,并且拿着钱去了另一个房间。
贼的眼里,还有什么东西比钱更大?绝对没有了!
孙八一看见那个帆布包里的钱,就立刻改变了主意。他看见那个年轻女人去了另一个房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立刻翻进窗户,伸手抓起那个帆布包。之后,就如水中的鱼一样,滑出窗口。
孙八刚刚从围墙上跳下来,就听到那个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尖叫。他明白,失主已经发现被盗了。
五百一十三、 阿玉姑娘()
孙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