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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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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鱼刺”是谁。但让“鱼刺”紧急撤退,却让他有些惊讶。

    他认识“鱼刺”已经许多年。但在南京,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鱼刺”是谁的人。

    张伯为身材不高,矮胖,秃顶,脸上的肉嘟噜着,一副奸商的样子。他也确实是个奸商。在黑市里,他是什么生意都敢做。坑蒙拐骗,他是什么招数都敢使。他被人在背后称作大骗子。十几年来,他在长江下游一线的几个大城市里,做着各种各样合法和非法的生意,但他也承担着重要的秘密任务。从去年九月起,他是“鱼刺”的上线,负责“鱼刺”与上级的联系。

    按照约定,他与“鱼刺”见面,最快也要到今晚九点,在“旋转门”娱乐厅里。

    “旋转门”娱乐厅位于新街口,算是高档娱乐会所,是本市达官贵人聚会的地方,是商贾掮客谈生意做买卖的地方,也是一些神秘人物交流情报沟通消息的地方。

    “鱼刺”在这里安插了一个小组,秘密监视这些神秘人物。

    因此,他和“鱼刺”在“旋转门”见面,是最合适的。

    但晚上九点见面,确实有点晚了。电报上说,是紧急撤退。这就不能耽搁。他不了解“鱼刺”的具体工作,但他知道,“鱼刺”肩负重大使命。

    他不能给“鱼刺”打电话,这是不允许的。除非遇到万分紧急的事。让“鱼刺”紧急撤退,算不算万分紧急?他有点拿不准。

    他决定采取折的办法,去“鱼刺”的家里一。如果情况允许,他会想办法通知她。

    “鱼刺”住在山南路东面的一条小巷里。那里有一栋三层的灰色楼房,是保密局层军官的宿舍。“鱼刺”在那里住着一套内外两间的宿舍。

    张伯为到了那条小巷里,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没有冒然进去。他在那栋楼房对面的小茶馆里坐下来,观察附近的情况。

    他立刻就发现了情况。楼房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个卖水果的小贩,还有一个修鞋的地摊。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小巷里少有行人,他们哪有生意可做。张伯为心里明白,出问题了。他必须尽快向上级报告。他的上级是杜自远,公开身份是南京敬业银行的经理。他想尽快赶到那里。

    此时,在苏少卿的宿舍里,赵明贵正带着人进行仔细的搜查。他明白,只要找到一丁点有用的东西,苏少卿的身份就会确定。那样的话,二处可就要曝一个大新闻了,竟然被共党特工打入。

    但是,他和他的手下人,没有在苏少卿的宿舍里,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也让他有一点失望。他特地检查了房门、台、过道、楼房大门,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称作信号的东西。这就有点奇怪了。至少他现在确信,住在这里的苏少卿,是共党的特工,冒充真正的苏少卿,打入保密局的内部。但共党的特工,总要在某个地方留下一个标记,表示安全或不安全。

    其实,在二处里,不少人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个逃跑出来的苏少卿,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时,被软禁起来的苏少卿,那个代号为“鱼刺”的苏少卿,也深知自己命运濒危,凶多吉少了。但是,不拚到最后,她是不会放弃的。

八、 软禁() 
戴笠时期的“复兴社”特务处,主要有两处办公地点,一处是位于珠江路上的鸡鹅巷53号,被称作甲地。【】另一处是靠近央门的许府巷,被称作乙地。

    戴笠时期,许府巷主要用来开办“特务警员训练班”,训练了一批又一批的特务。到了毛人凤时期,许府巷不再开办训练班了。毛人凤用修建保密局大楼的剩余资金,对许府巷的房屋进行了改建和修缮,成为违纪特务关禁闭的地方。特务们一提许府巷就会变色。因为一旦进去,什么时候出来就不一定了。

    许府巷有时也用来秘密关押一些特殊人物,或用作特殊的审讯与甄别。

    两个苏少卿就被分别送到许府巷。但不是禁闭,而是软禁。

    这栋二层楼也是经过改建的。从间的楼梯上去,向左转,并排有三间比较宽敞的房间。走廊在楼房的北侧,开有几扇大户,光线比较明亮。站在前,可以见北面的小操场。

    此时,走廊里已经布置了哨兵。

    一名军官走来,在第一扇门上贴了一片方纸,上面写着“一号”。他向东走,在第三扇门上贴上“二号”。

    程云发陪着校苏少卿走上楼梯,在“一号”门前停下。他开门说:“少卿,请进吧。你在这个房间里接受审查。”

    苏少卿走进房间里,四面着。

    房间里的条件很好。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有一张宽大的单人床,房子间有一张圆桌和四张靠背椅,墙边是衣柜,临还有一张比较大的写字台。房间里比较特殊的是,在东墙上镶着一面大镜子。

    苏少卿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点点头,回头说:“老程,有劳你了,这件事最好快一点结束。”

    程云发哈哈地笑着,“当然,当然,我也希望快一点结束。”

    程云发退出房间,关上门,顺着走廊往前走。他在标为“二号”的房门外停下来,侧耳听着屋里动静。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轻轻开门,只见从条山里逃出来的那个女人,脸朝里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这才出,她已经睡着了。

    程云发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他走到一号和二号之间的房门前,门走进去。

    这个房间里,与两侧的房间完全不一样。东西两侧的墙上各有一面单向镜子,可以见两个房间里的情况。沿墙放着几张桌子,桌上放着窃听调谐器、录音机等设备,一些情报军官坐在桌前,忙着调整设备。

    叶公瑾和赵明贵坐在前的椅子上,着两边房间里的情况。

    程云发走过来,轻声说:“处长,二号那个,已经睡着了。”

    叶公瑾点点头,“她是累的,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示意程云发坐下,小声说:“这件事,局长已经知道,要求我们一定查清楚。咱们这种单位里,决不允许有疑问的人存在。”说到这里时,叶公瑾的脸色变得严峻,并且凝重起来。

    程云发和赵明贵声地着他。他们心里多少都明白一点,处长心里十分恼火。这个苏少卿是他从北平特训班里挑选来的,并当作难得的人才介绍给局长。苏少卿来了后,做出不少成绩,确实给处长带来很大的成就感。不料却出了这种事,竟是共党派来的卧底,真正是如鲠在喉,吐不出也咽不下。

    叶公瑾也深知此事的利害。杀她容易,刀却要先从自己的脖子上过。不杀,又法向局长向自己的手下交待。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坐在火山口上。局里有些人巴不得他的笑话,就等着往他的井里扔石头呢。

    叶公瑾目光深沉地着程云发和赵明贵,“希望你们两个用点心,把这件事办利落,不要留下后遗症。明贵,你先说吧。”

    赵明贵点点头,打开手里的件夹,翻了翻,轻声说:“这个苏少卿,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真是不简单。苏少卿,山西太原人,一九二年一月生,一九三七年,她上学时,加入三青团。一九三八年八月,参加太原统干部训练班,正式加入统。”赵明贵向身边的人点点头,“她是统出身,不简单吧。”

    叶公瑾点点头,“这些,我倒是都知道。你接着说。”

    赵明贵继续说:“一九三九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拒绝参加统的活动,声称要退出统。”

    叶公瑾问:“为什么?”

    赵明贵说:“具体原因一直不清楚,她一直不肯说。同年,她曾经想报名参军,但被她的母亲所阻拦。她学毕业后,一直在家里赋闲。”

    程云发碰碰他的胳膊,“明贵,她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左倾?”

    赵明贵:“没有。她对共党没有好感。”

    程云发:“为什么?”

    赵明贵向他点点头,“苏少卿的父亲,苏汉臣,原是师长。一九三四年在四川围剿红军,不料陷入包围,路撤退,最后……自杀了。”

    程云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赵明贵继续说:“苏少卿一直到一九四三年六月,经人介绍,进入设在安徽歙县雄村的特种人员训练班,从这时候起,她才算正式进入军统。一九四四年一月,她进入第十三军统计调查处工作。一九四七年三月,就是去年,她经进入北平特训班学习。处长挑选她,就是在这个班上。从档案里,她各门功课优秀,是一名出色的特工人员。处长挑选她是没错的。这就是苏少卿的基本情况。”

    叶公瑾面前的两个人,说:“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人开始讯问,要问得细一点。不管谁是真谁是假,一定要找出她们的破绽来。我等你们的消息。”

    叶公瑾起身走到二号房间的单向镜子前。二号苏少卿还在睡觉,来她真的累了。他们转身走到一号苏少卿的镜子前。一号苏少卿静静坐在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着外,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

    叶公瑾轻声说:“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她正在思考对策。我告诉你们,这两个人都不是凡人,她们反审问的经验一定非常丰富,你们要做好准备。”

    程云发和赵明贵都点点头,一起回头着一号苏少卿。

    一号苏少卿静静地坐在前。她确实如叶公瑾所说,感觉到了危险,并且几乎没有存活的机率。她也确实如叶公瑾所说,正在思考对策。

    但是,她竟有一个孪生姐妹,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要活,就要置对方于死地。但是,她是她的孪生姐妹呀,这个事实让她苦恼。

九、 如烟往事() 
春三月,南京的天总是阴阴的,潮湿如晦。【】

    一号房间里的苏少卿,坐在前,望着阴阴的天,许多往事竟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她恍然想起,十一岁那年,她还叫武凤英呢。

    呀!她心里一声长叹,那都是哪世的事呀!琴弦咿咿,锣鼓锵锵,似正从外传来。那时的她,翘着兰花指,踮着小碎步,在小舞台上嗔声娇语,喜笑怒骂。她的艺名叫小武英,不大不小写在水牌上。

    那一天是清明,寒食节。戏班不唱戏,家里也不起火。她的养父武大和班主,还有戏班里其他男人们,都去小酒馆里打食吃去了。她和养母王氏,静坐在家里,慢慢地啃着冷饼子,感受着那一阵的寂静与安宁。

    养母说起往事时,其一些情节,她早已猜到。养母的身体不好,从未生育过。所以,她早已知道,自己是抱养的。但从记事时起,她就饱尝了艰辛,早已懂得人情事理,从不提起抱养的事。

    苏少卿在以后的许多年里,那一天所说起的往事,也如戏一样,在她的脑海里流动。

    那是一九二年。七月,吴段直皖大战爆发,真正的是兵荒马乱,炮火连天。九月,北方大旱,更是灾上加灾。报上说,山东、河南、山西、陕西、河北五省遭遇了40年未遇的大旱灾,离家逃难的灾民达2000多万人,饿病死者超过50万。

    她的养父母武大夫妇,扛着他们卖艺用的刀枪剑戟,背着包袱,跟在难民潮里,漫目的地向前移动着。

    王氏碰碰丈夫的胳膊,让他往前。在他们前面,是一个背着抱着一双女儿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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