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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战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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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空战——“歪打正着”的“口袋战术”

    1932年4月的一天,在湖北孝感县的一个草坪上,停着中国工农红军缴获的第一架飞机。一群年轻的红军士兵正围着它指指点点,观看新奇,其中有一位个小、身矮、精瘦精瘦的红军战士张大嘴巴,瞪着眼睛,好奇地想:这怪物怎么飞上天的呢?

    这位红军战士做梦也没有想到,20年后自己竟当上了空军司令员。

    1952年7月,聂凤智北上丹东,任中朝空军代司令员,开始了他一生中漂亮的空战生涯。

    朝鲜空战,无论飞机数量、装备质量和技术水平,中朝空军明显处于劣势。从飞行员队伍来看,美国空军号称“空中霸主”,而我空军则是“嫩芽芽”

    队伍。然而,聂凤智司令员以其独特的打法,取得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优胜,扭转了朝鲜战场我被美空军压在头上欺凌的局面,把空中战线推移到青川江一线以及其南空域。美国空军参谋长不得不承认:“『共产』党中国几乎一夜之间变成了世界上主要的空军强国之一。”

    1955年1月18日,以一江山岛为目标的大陈列岛的解放战役正式发起。这是我军历史上第一次陆海空协同作战,聂凤智负责空军和海军航空兵的统一指挥。三军联合作战,空军首当其冲。蒋介石经营多年的大陈岛坚固工事在空军稳、准、狠的打击下顷刻土崩瓦解。这一仗打得异常紧张激烈而又精彩纷呈。陆军、海军称赞空军道:“空军打得太出『色』了!”

    在此期间,美军先后出动了上千架飞机来“声援”,终未敢与蒋军“共同防御”,结果也灰溜溜地退到了台湾。

    1958年7月24日,国防部发布命令,任命聂凤智将军为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兼福州空军司令员。当时全国安定,唯有福建前线战事频繁。国民党飞机不停轰炸我沿海,海峡上空局势异常紧张,聂凤智将军组织指挥了一次又一次的大规模空战,直至1967年1月,他还以“黑司令”的身份指挥打下了一架u2飞机。

    “有一次,”聂凤智将军在回忆入闽参战时,又一次微笑了,“三批敌机先后窜至我泉州上空『骚』扰。我命令汕头、连成、漳州、福州等机场的战斗机起飞迎战。

    按规定的指挥方案,运用的是打时间差的战术。应该是这批飞机来,那批飞机走,以保持空中连续的力量。没想到,起飞的时间没有搞好,各个机场的飞机几乎同时到了泉州上空,一下子把敌机团团围住。敌地面指挥看上下左右都有我机,以为我军早有准备,布下了口袋,连忙命令撤退。我穷追猛打,击落敌机两架。”

    过了几天,彭德怀从北京打来电话,问聂凤智将军:“搞了什么‘口袋战术’?美国、日本及香港地区的报纸都在哇哇叫,说这个战术不是中国人指挥,可能是某国将领打的。”

    聂凤智将军老老实实地回答:“哪来什么‘口袋战术’,是我们自己起飞时间没有算好,歪打正着呀!”

    彭老总哈哈大笑:“歪打正着也好嘛,我军打仗的许多经验不都是偶然之中发现、总结出来的吗?你们要认真总结一下这个‘口袋战术’,以后还可以用!”

    面对癌症——虎将依然笑微微

    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晚年碰上了令人谈虎『色』变的对手——癌症,他又是怎样想的呢?

    聂凤智将军递给我一封信,这是他被确诊为癌症后给司令部党小组写的一封思想汇报:我在无锡参加中顾委华东组会议期间,因感冒发烧,身体不适,坚持到会议结束,回南京后,即去军区总医院检查身体。接下来就是紧张的会诊、治疗和转院。

    在军区总医院体检时,发现我的右肺上尖处有阴影,经静脉注『射』抗菌素一周,未见变化,总院和上海专家会诊后,提出两点疑问:一是如果明影是炎症,必然会引起体温和白血球增高,而我都正常;二是静脉注『射』未见阴影变化,有可能病变,要我到北京301医院作进一步的检查。

    由于赶时间,我走得很仓促。6月25日离宁,26日上午抵京后即住院,当天就开始检查,28日上午医院组织专家会诊,下午就向我谈了诊断结果:右上肺尖可能癌变……从30日上午,我开始接受照光,自我感觉尚好,没有什么反应,身体状况也可以。

    我得知病情后,精神状态一直很好,没有因病受到影响,思想上也没有什么负担。作为一个『共产』党员,我对于生死问题并不看重。从参加革命那天起,就时刻准备流血牺牲,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人民,献给党的事业。比起成千上万的革命先烈,我是幸福的。虽说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但我一定能够保持乐观镇定的情绪,积极配合医生,坚持把治疗做好,向疾病进行斗争。

    聂凤智将军说:“人家都说我打仗运气好,好运气是成千上万革命烈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红军时期,同我一起报名参军的几十名伙伴,大多为革命捐躯,而我却幸存活下来了。打济南时,我们9纵阵亡人数1377人,济南第1团十几个连仅剩三个连的兵力。1949年解放上海时,也就是全国解放前夕,我们部队又有大批干部战士倒进了血泊,他们中有‘济南第一团’的幸存者,也有‘长江第一船’

    的战斗骨干……那么多革命先烈先我而去,我这条命又何足惜!在战争年代我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仍然这样想。”

    “‘文化大革命’,造反派贴大字报,讲首长打仗怕死。”何鸣在一旁补充道,“许司令把我叫去,问我,你相信老聂怕死吗?”我说:“首长身上有11个弹洞,一生负了8次伤,他不怕死,也死不了!”何鸣接着告诉我:“我和首长1940年结婚,人家不了解,我还不了解首长吗?那时我有文化,长得又漂亮。首长个子矮,又没有文化。我看上首长什么,还不是看中了他不怕死、能打仗的大丈夫气概!”

    何鸣举了一个例子。1944年的一天,许世友司令员到医院探望聂凤智。他阑尾炎开刀,还没有拆线,一咳嗽刀口就痛。

    许世友看到这个情况好久不说话,聂凤智催道:“许司令,有什么事就说吧。”

    许世友这才说:“有一个仗,非得你去打,打完仗再来住院。”

    在旁的医生连忙说:“不行,这样弄不好要出人命。”

    聂凤智说:“许司令到医院来请将,不行也得去!”

    打完仗后,聂凤智去见许司令,许司令说:“现在你可以去住院了。”聂凤智一『摸』伤口:“早结疤了,还住啥子院哎——”

    下面是聂凤智将军临终前的一幕。据将军夫人何鸣介绍:今天除夕,我带孩子们到病房和凤智团聚。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一幅让人吃惊的情景:首长半个身子悬挂在床沿上,护士正用身子吃力地拦挡着他。好像他要争着下床到什么地方,护士快支持不住了。多危险哪!我叫孩子赶紧把他搬回床上。

    “你怎么了?”待他缓过气来后,我小心地问。

    “这孩子不好!”他挺生气地指着护士说:“敌人都打过来了,她还叫我躺在这里。我要穿军装,她不让;我要找队伍,她说藏起来了。”喘了几口气又说:“没有部队,想叫我投降啊?真糟糕!”

    我知道他又产生幻觉了。病重之后他经常这样,好像自己还置身在当年的战场,还像当年那样率领着千军万马冲锋陷阵。我让孩子把他扶坐起来,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劝慰他,设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但他仍然沉浸在自己那个惊心动魄的天地里。过了一会儿,他又挺不安地说:“现在是建国30周年,敌人在几个重点地区都已放了炸弹,要破坏,不知小平同志知道了没有……”

    聂凤智将军患了绝症后又活了5年。1992年4月3日,传来了聂凤智将军不幸去世的消息。往事沧桑,俯仰之间,历史皆成遗迹。但将军的微笑使我永生难忘,饱经风霜的脸庞唯有此时最为生动:舌头往右『舔』出嘴唇,双眼眯成一道缝,有点像无锡惠山泥人厂的“大阿福”,也有点像杭州灵隐寺的弥勒佛。

    这是一种兼容天真与成熟的神态,这是一种万难不动、童心未泯的表情,这是一种视胜负如常事、置生死于度外的大将风度。将军的微笑不仅仅是高兴,也不仅仅是宽容,在将军微笑背后隐藏着一种力量,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

第40章 胡奇才:虎啸塔山(1)() 
这些名字证明了胜律的存在,只是却无人道破堂奥。很久——几乎和战争史一样久以来,人们都把它看成是划过天才统帅脑际的闪电,而很少意识到它就隐藏于刀剑迸击、硝烟炮火的血腥格杀中。

    ——乔良《超限战》

    他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兴趣。

    黑衣、黑裤、黑帽和海带一样的黑脸,就像一团黑乎乎的铁塔在移动,唯独那叼在嘴上的咖啡『色』雪茄烟,呈现出略微不同的『色』彩。

    谁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因为他的衣着太普通了,太一般了。如果时光之手把他推回四五十年前,人们肯定会把他当成挑担卖菜的菜农,推车扛包的脚力,或者挖山掘井的矿工……而今天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位进城走亲访友的老农民。

    他匆匆走向塔山

    45年前,当他在秋叶飘零中匆匆地从九股屯走向塔山时,就毫无疑问地成为当时东北战场上最引人注目的人物。

    我东北野战军司令员林彪注视着他。

    国民党“剿总”总司令卫立煌注视着他。

    “那是1948年……”

    此刻,黑衣老人——胡奇才将军就坐在我的面前。他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条铁路线,又在铁路线上画了三个由上而下的圆圈:长春、沈阳、锦州……东北战场的态势便清晰地展现在笔者的眼前。

    “我军经过一年的夏季、秋季、冬季三次攻势作战,将东北卫立煌军团正规军4个兵团,合计55万人包围,分割在长春、沈阳、锦州三个互不相连的地区。

    “同年9月,辽沈战役开始。辽沈战役究竟从哪儿开刀?『毛』泽东和党中央决定先打锦州,这也是最厉害的一招。如果先打长春,我主力本来就在该城周围和沈阳以北地区,这样部队调动少,长春不仅可以打下,还可以争取消灭沈阳北援之敌一部。但沈阳之敌也可能不敢出来,或者看形势不好而南逃。这样我军打了长春后,还要打沈阳、打锦州,容易在战略上造成平推。而先打锦州,则可断绝长、沈之敌南逃退路,对敌造成关门打狗的形势,便于全歼东北敌人。

    “锦州又好像一根扁担挑着两个箩筐,一头是东北的国民党部队,另一头是华北的国民党部队。攻占了锦州就等于从中间折断了扁担,把东北和关内的蒋介石军队分割开来。这样不仅有利于东北战局,也直接为淮海战役、平津战役的顺利进行创造了条件。

    “打锦州的关键是要有效地阻击锦州以南锦西、葫芦岛和锦州以北沈阳两个方面的援兵。”

    胡奇才将军拿起红笔在锦州东南端画了一条横线,写上“塔山”两个字。他接着说:“尤其是锦西、葫芦岛的塔山一线,这里距锦州只有20公里,国民党已集中了11个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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