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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的胭脂,晕染的眉黛都在他细致轻柔的擦拭之下,还原于那张清丽的面孔上,双唇虽不似先前嫣红,却有一种粉嫩的颜色,娇艳欲滴。
他的动作,如同一只轻柔的羽毛掸,在孙清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停地来回扫,使得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刹那间流淌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偏过头,突然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朱瞻基有片刻的惊愕,然后迅速给了她热情的回应。
不仅回应着她的吻,还一只手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左胸,在上面揉捏旋拧。
孙清扬只觉得自己胸前如同火烧一样,一股股震颤从那里顺着血脉往周身流转。
这种久违的感觉令孙清扬浑身上下顿时紧张起来。
朱瞻基感觉到她的僵硬,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打横将她抱起,抱回了寝房里。
外面等着准备侍候他们的燕枝等人忙不迭避了出去。
孙清扬头也不抬,只窝在朱瞻基的怀里微微喘息。
将孙清扬放在床上,朱瞻基解了自己的衣衫,放下罗帐,将孙清扬抱在怀里,一只手缓缓移到她的后背,从脖颈处顺着往下慢慢抚弄,在她松软的腰肢和依旧坚实圆润的臀部之间,如蜻蜓点水一样,来回轻捻,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可孙清扬还是紧张地绷紧身子。
朱瞻基紧贴着她的双唇亲吻,先是在唇齿之外徘徊,而后,又用舌尖开始往里挑动,见她有些放松,一只手又揉向她胸前柔润的双峰,用掌心在她那上面打着圈儿戏耍。
孙清扬闭着眼,满脸晕红,如天边的火烧云,她想起以往的紧张,又要推开朱瞻基,但随着她发出的“不——”字,朱瞻基的舌头越发深入,裹挟着她,吮吸缠绕。
孙清扬紧张地睁开眼睛,可是看见朱瞻基脸上投入的神情,迟疑一下,到底没有忍心推开他。
犹豫之间,朱瞻基已经从她的双唇顺势往下,吻着她圆润的下颌,修长的脖颈,一直吻到她的胸前。
他将头埋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深吸几口气,左右时不时地偏头,将她那本来嫩软的小樱桃,吸得慢慢硬挺起来。
一阵阵酥软从胸前的突起处,顺着孙清扬的四肢往下流淌过去,她开始发出了些微的娇喘。
她再次闭上眼睛。
朱瞻基将她放平在床上,准备挺身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可是还没有进到一半,却见她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脸色变得雪白,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和后背渗出,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得出血。
自生下朱祁镇后,他们的房事就总是这个样子,热火朝天开始,到了中间就得草草收场。
孙清扬几乎要急哭了。
朱瞻基看见她的样子,知道她极为痛楚,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一边在她的耳边亲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将身子往外送了送。
“好清扬,别怕,我不进去了,咱们就这样抱着,你放松,放松些”
孙清扬方才长舒一口气,却感觉到身下朱瞻基那里紧挨着自己,在上下厮磨不已。
她的心里渐渐又生出了渴望。
热热的感觉立刻自下而上,席卷她的全身。
孙清扬鼻子里轻哼两声,双眸里漾出水意。
她感觉到心里头那空荡荡想要被填满的感觉渐渐浓郁起来。
好像有股无形的风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钻。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僵硬的身子,放松地躺在床上,又似空气稀薄必须要张开嘴轻喘,才能保持呼吸。
她只觉得整个人浮在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嘤嘤哭泣,两手抓住朱瞻基的背发,狠狠地拽了一拽。
朱瞻基低低地轻笑:“好清扬心肝儿,我这就来了。”
孙清扬全身酥软更甚细细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里。
花径许久无客扫,蓬门再度为君开。
而朱瞻基终于再次进到他渴求已久的地方。
“清扬,好清扬你真好真好我要死了我快活死了。”朱瞻基一声吼叫,紧紧按住孙清扬的胸前高峰,腰间连摆,持续撞击起来。
孙清扬被他的最后几下撞得飞到九霄云外,顿觉得浑身通透,如饮佳酿,四肢百骸都暖洋洋如在云端,踩不到实处,飞到了一片虚无之中。
茫茫天地之间,只余他和她。
朱瞻基伏在孙清扬身上,大口喘着气。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云端。
朱瞻基喘息方定,扭头看见孙清扬双目紧闭,鼻间呼吸微弱,显然是刚才享受到了极致的欢愉,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心头大畅。
过了这一关,从此之后,她又能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千种姿态,万种风情了。
他们终于再次有了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无间。
第202章 寒山伤心碧(1)()
入冬以后的阳光,再灿烂也带着几分凉意。要是遇到多云的天气,日光从厚重的云层间细细地透下来,更显得软弱无力。如风中飘忽的丝线,随时都会被扯断蓦然消失,只余下云朵里深深浅浅的灰色,镶着金边。
坤宁宫的大殿里,帷幔低垂,虽是白日,青铜雕的紫鸾翔飞云烛台上,蜡烛正静悄悄地燃着,照得整个殿阁里亮堂堂的。
这一天,是连低位妃嫔都要过来给皇后请安的大日子。
每到这一日,皇后都会备些好吃的款待大家,对于见不到什么好东西的低位妃嫔来说,这无疑是个高兴的日子。
有些妃嫔到得早,见皇后还没有出来,就三五成群地坐在一堆说话。
焦甜甜、何宜芳和曹昭仪、诸昭仪坐在一处儿,她们几个位分相同,年纪虽然差不少,总有许多的话要讲。相比来说,何宜芳在里面是较沉默的。但她是何贵妃的堂妹,明面上,何嘉瑜对她这个妹妹还是不错的,所以焦甜甜几个,总爱围着她。
毕竟现在贵妃娘娘不像先前做惠妃时那般容易接近了,通过她的妹妹,也算是变相示好。
丁美人、刘选侍两个,一如往日地凑在她们旁边谄媚。
曹昭仪摇了摇头,晃着耳朵上戴着的那个翠绿水汪汪嵌金镶宝翡翠耳坠,笑道:“你们瞧瞧,这是我爹爹托人带进来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焦甜甜笑道:“好看!妹妹年纪轻,戴这样的耳坠子,越发显得你唇红齿白,人家都说丽妃娘娘姿容艳丽,我看,就你这样子,比丽妃娘娘可不差。况且,还比她年轻许多。要不是永清公主那一出,你如今还不知道怎么得宠呢。”
听了焦甜甜的话,曹昭仪神色里闪过一丝阴郁,片刻后就恢复了笑容,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她刚才有过那样的表情,她笑道:“臣妾这样子,怎么能比丽妃娘娘?要说还是焦昭仪你的笑容在这宫里头最甜美,就像拌了蜜似的,叫人看着心里就甜滋滋的。难怪皇上这么多年,一直那么喜欢你!”
焦甜甜在宫里头算是不宠不冷的那类,曹昭仪这话,显然是在讨好她。她们虽然位分相同,但曹昭仪毕竟进宫晚,在她面前就仍然按未晋位前那样自称臣妾,却没有使用敬称“您”。
何宜芳低声咳嗽了一声,轻声道:“你们还是悄悄地说吧,这话可不敢传到丽妃娘娘的耳朵里!”
诸昭仪在一旁扮娇地吐了吐舌头,道:“何昭仪说得对,丽妃娘娘可不好惹,恩威并施的,咱们可不敢招惹她。”
焦甜甜咯咯地笑着,指着诸昭仪笑道:“诸昭仪,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怕什么?咱们这儿可坐着贵妃娘娘的妹妹呢。出了什么事,咱们就求到贵妃娘娘跟前去,难道还怕她不成?再一个,这宫里头,千大万大都不及得了皇上的欢心大,只要咱们里面有人成了皇上的宠妃,还怕丽妃娘娘做什么?”
曹昭仪眼波里波光流转,在灯下看着,越发如一池潋滟的春水,笑道:“真的?焦昭仪你也算宫里头的老人了,快给妹妹们指点指点,也好让咱们当当宠妃,尝尝万千宠爱集一身的滋味。”话语里却带着一丝不屑。
焦甜甜不过是想让她们冒头,当她们傻的,被她当枪使。真要那么简单,她焦甜甜样子美,外表甜,怎么这么多年一直不红不紫的还当着昭仪?
诸昭仪却笑道:“焦昭仪说得没错,我仔细瞧了,皇上最喜欢明艳清丽的女子,像皇后那样的。先前不是有人传,贵妃娘娘就是扮成皇后旧日的模样,才得的宠吗?还有刘选侍最近很得皇上欢心,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众人看看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的刘选侍,眼儿媚身子娇,但眉宇间的那抹清艳颇有点皇后的味道,有些恍然大悟。
刘选侍脸上绯红,娇滴滴地道:“几位娘娘,你们怎么说到臣妾头上来了,臣妾这点恩宠,哪里及得上你们?总还要请几位娘娘多教教臣妾才是。”
丁美人转了眼睛:“皇上一夜可是能连御数女的,刘选侍,你是不是前些日子太过欢愉,所以到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难怪皇上会怕揉碎了你,至今都没再召你侍寝。”
这样胆大直接地说话,几个人都听得变了脸色。只有焦甜甜不露声色,从眼风中给了她一些鼓励。
即使蓬门荜户出身的刘选侍也没听过这样粗鄙的言语,她的脸越发红如蒸熟的虾子:“丁美人,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哪儿能这么说话”她又羞又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丁美人笑得前仰后合,摇着发髻上的嵌红宝石云雀金步摇簌簌地响着,道:“咱们又不是那未曾承欢的少女,有什么好假道学的?再一个,我就不相信,几位娘娘,还有你,心里头就不想吗?反正我是想的,一想到皇上的神武,夜里就睡不好。”
她瞟了眼已经站开些的曹、诸两位昭仪,压低声音说:“哎,也是的,曹昭仪和诸昭仪,先前多得宠啊,这会儿却连我们都及不上,偏还要忍着,不好意思说。成日里装出这副清高矜持的模样来,累不累啊?”然后又用手招曹、诸二位,“两位昭仪,过来吧,咱们这儿用的都是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们不听听,将来怎么复宠啊?”
曹、诸两位听了她的话,扭捏了一会儿,又站了过来。
丁美人知道这样的话题,对于这些春闺寂寞的女人而言,是又羞于听又想听。果然,看几个人的眼神,多是羞涩不安,加两分羞恼,却并没有怪责自己的意思。有些甚至露出些盼望,所以说得越发大胆:“只是可惜,皇上如今操劳国事,在咱们这儿,也不怎么用心。臣妾倒听说,前些日子,他在皇后这儿夜里要了三回热水。结果皇后就被太后叫去训话了,让她注意爱护皇上的身子。”
刘选侍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你们说,皇上到底为何如此喜爱皇后娘娘?她再好,到底也是”
丁美人接话道:“到底也是半老徐娘了。这个,咱们就得问问何昭仪她们,你们入宫可比咱们都早。”
何宜芳道:“当然是因为帝后青梅竹马。”
焦甜甜撇撇嘴:“我就不信青梅竹马能管这么久。除开皇后本身长得貌美如花,善解人意,书画皆精,能和皇上有话说外,只怕那上面的功夫,也不会差。”
她这个“那上面”接着丁美人刚才的话,大家都明白指的是什么。
丁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