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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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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许多身不由己,自琴伊始,不知要由何而终。

    阳筠呆立了半晌,分明没做什么,竟觉得乏累异常。这倒也奇怪,刚才她还全无睡意。

    她在书架上翻来翻去,却找不出一册可心的书籍来,最终拿了本山海经在手。

    阳筠回到内室,斜靠在床边翻看山海经,不过随手翻了几页便觉读不下去。她索性将书往枕边一搁,直接倒在床上歇下了。

    睡了不到半个时辰,阳筠便又醒来,睁眼却不见武承肃,直到八凤殿里吩咐了晚膳,也不见他人来。

    人不来就罢了,连个讯息也无?

    阳筠有些憋闷。

    也不知起居院的人想些什么,论理太子殿下每日宿在哪里,起居院需遣人来报与太子妃的,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遗漏了。

    她觉得武承肃八成宿在了宜秋宫,有心问坠儿几个是否听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神使鬼差般,阳筠竟又去了书房,一边看着武承肃的字,一边用手在桌案上认真比划起来。

    “当真觉得好看么?”

    阳筠吓了一跳,抬头去看时,果然看见武承肃站在书案那边,正笑着看她,她竟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不待阳筠答话,武承肃便吩咐丁鑫磨墨,一边撸起袖管,一边走过书案这头来。

    “既然这么喜欢,我再帮你抄一卷。”

    “天色暗了,殿下莫要抄了,仔细伤了眼睛。”阳筠说着,把本来放在书案中央的经书收在一旁。

    武承肃站在那里看着她笑。

    “怎么,这会儿倒知道伤眼睛了?”

    阳筠会心一笑,小心翼翼地收着武承肃抄的经,也不抬头看他,只轻声问道:“这么晚,殿下怎么过来了?”

    见阳筠这话问得有几分醋意,武承肃心头一热,直言想来看看她,陪她一同用晚膳。

    “左右都是一样的份例,便不提前吩咐,直接用你那份也无妨。”武承肃说着,粲然一笑,“说来也奇怪,分明不合我的脾胃,但我倒真想吃你爱的那些菜了。”

    一席软语,把旁边的丁鑫和珠儿尴尬得不行,二人微一对视,均悄悄退到了门口。

    阳筠倒忘了尴尬,只觉十分欣喜。

    想起当初有意怄他,她便忍不住笑,难为他还记得当初那餐逐客的饭。

    正在高兴的时候,忽然听武承肃说晚上不宿在八凤殿。

    阳筠闻言一怔,收着经文的手也明显顿住。

    他应该不会宿在宜秋宫吧?她总觉得武承肃不会这般戏弄她。

    心念微转,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殿下可是要回崇仁殿么?”

    武承肃挑了挑眉毛,笑道:

    “你倒聪明得很。我不好连着几日都在你这里,连累你被人忌惮;可别处我又不爱去,便只能回崇仁殿了。”

    阳筠的目光斜睨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说得轻巧,才刚去了宜秋宫,连晚膳都不在那边用,也不知他怎么打发了卫良娣。

    武承肃却似看懂了她的心思一般,讲起方才宜秋宫的事来。

    卫良娣病得不重,但确实需要静养。但凡生病总要静养为宜,养好了才有力气折腾,何况可以托病避见阳筠,卫良娣觉得这场病倒值得——待那个狐狸精能好好走路了,再去给她问安也不迟。

    当听说太子殿下来探病时,卫良娣愈发觉得自己病得好了。

    “我看着可够憔悴?”卫良娣急急问香草道。

    秀菊出去迎武承肃进来,把香草留在卫良娣身边照料。

    香草最喜欢抓尖卖乖,忙笑着答道:

    “看着就让人生怜!”

    卫良娣信以为真,抿嘴笑了半天。

    待听见外头声响,知道武承肃就要进来,卫良娣才费力收了笑容。她斜斜靠在枕头上,做出一副慵懒的模样。

    见武承肃进来,卫良娣一边挣扎着要起身,一边说着“妾身失礼了”。

    香草则站在一旁,虚扶着卫良娣。

    武承肃几步走到床前,将卫良娣轻轻按住,并不教她起身。

    “快躺下!”武承肃这才想起来说话,“你在病中,不用守这些虚礼。”

    卫良娣却不肯,执意起身给武承肃行了礼,之后便垂首站在一旁,一直缩着肩膀,似乎很怕冷的样子。

    武承肃倒觉得她是真冷。

    才刚问了医官,卫良娣确实病了,虽然不甚严重,也不至于不能出门给阳筠问安,但这惧冷怕风却是一定的。

    “既然病着,就好生将养,”武承肃哄着卫良娣回床上躺了,柔声道,“听医官说你不能见风,怎么还要站在地上?再受了凉又要多病上几天。”

    卫良娣笑得十分腼腆,再三解释自己病得厉害,故而不能去八凤殿给阳筠问安。

    “幸好太子妃殿下宽和,未曾责怪妾身,反而嘱咐妾身好生休息,免了妾身病中的问安。妾身心中实在惶恐,却真怕过了病气给人,反倒不美了。”

    “正是此理,难得你通透!”武承肃说着,朝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有些怪异,卫良娣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心慌。(。)

第一一四回 巧成拙() 
武承肃笑得意味深长,教卫良娣看着心慌。

    她觉得自己不算过分。

    毕竟她是真的病了,留在宫里将养、不去八凤殿问安,本来也是应该,更何况阳筠还当众准许她养病,免了她病中的问安。

    谁让那个狐狸精非要装大度?

    如今殿下亲来看望,说不定她心中一快,明儿就忽然好了,再去给她问安赔礼,想来也不算迟。

    可殿下的笑容让她实在难安,总觉得其中带着几分寒意,而不是出于关心。

    没等卫良娣寻思明白,武承肃又道:

    “八凤殿人多,你就好生养着,月内都不用去问安——要说平日也就罢了,如今在正月里,最忌讳有人生病。若有客来,能推则推,免得自己休息不好,再过了病气给人。”

    卫良娣怔怔看着武承肃,一脸的难以置信。

    殿下何曾说过这么多话,且都是关心她的话?

    她喜出望外,又要起身施礼,却被武承肃拦住。

    武承肃只说不放心,又叫医官来瞧了一遍,再三确认了“外头风寒“,卫良娣“不宜见人”,反复问医官卫良娣的身子是否扛得住药性。

    待医官被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时,武承肃让他下去重新开了方子,抓药过来亲自煎好。

    医官无法,只得下去斟酌方子。然而药方哪是轻易能改的?少不得稍微调整了几味,却因想着太子反复追问药性,担心药猛了卫良娣扛不住,只敢往少了调。

    为稳妥起见,之前三天见好的方子改成了五天,原本十余日便能利索,硬是拖过了半个月。

    医官改好了方子,亲自去抓药过来煎,自然要耗费很多时候,武承肃只说去看瓀哥儿,呆在瓀哥儿屋里便不回来了。

    卫良娣望眼欲穿,在医官煎好药之后,总算盼到了武承肃。

    武承肃虽没亲手喂她,却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卫良娣自然十分开心。

    她以为殿下怜香惜玉,见她生病起了疼爱之意,因此有意留武承肃在宜秋宫用完膳,顺便留宿。

    卫良娣觉得殿下疼她,自然会干脆应下。

    武承肃却直接拒绝了。

    他拒绝的理由极其简单,不过就是方才说的卫良娣“需要静养”“不宜见人”。

    “过了病气给我倒是无妨,若因此扰你清净、耽搁了病情,可就不妥了。病好了我再来瞧你!”武承肃微笑道。

    直到武承肃出了门,卫良娣还没缓过神来。

    要说太子殿下厌弃她,派人来问候一声也就罢了,为何会在宜秋宫耗上那么久?但要说殿下真心宠她,为何非要说病好了才来看她?

    卫良娣百思不得其解,当真钻了牛角尖。待香草打听到太子在八凤殿用膳的事,卫良娣愈发忐忑起来,直觉殿下此行专为打她的脸。

    但她偏又不肯接受事实。

    卫良娣反复安慰自己,不停地回想武承肃一下午的和颜悦色,却在心底里起了疑心。

    从怀瓀哥儿起,卫良娣的身子便总是亏虚,如今她又在病中,身子比平时更加虚弱,哪里经得住如此忧思?虽不过是场风寒,卫良娣却病了近月余才好,待能再出门时,人也瘦了两圈不止。

    听武承肃讲完宜秋宫的事,阳筠不知是该笑卫良娣搬石砸脚,还是可怜她被武承肃算计了去。

    “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阳筠终还是有了自己的立场,“她是无论如何都看我不顺眼的了,如今又真的病了,让她好好呆着也便罢了,你何苦折腾这一下午?”

    “不过希望她多病些时日而已——至少过了上元节再出门。”武承肃漫不经心地拨弄粗陶缸里插着的画轴,随便抽出一副打开来看,见还是同样的山河图,武承肃只略挑了挑眉,便又卷好丢了回去。

    阳筠的心忽然一紧。

    原是单纯觉得可惜,这才留了几幅画得好的山河图留下,如今看来还是都烧掉得好。

    武承肃见她不出声,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害怕,忙轻声道:

    “上元节要进宫看灯,东宫里也会布置一番,那样好的景致,陪你看还嫌不够,我可不想让她出来扫兴。”

    何况她有意对阳筠不尊。

    “那么些人呢,独她扫兴么?”阳筠歪着头笑。

    “数她能折腾,偏又是卫氏女。”武承肃皱眉苦笑,“比从前的郑氏更烦一些。”

    阳筠闻言十分严肃地看着他。

    武承肃果然讲起郑氏的过往。

    当讲到郑氏与医官颠鸾倒凤,全不知武承肃就站在旁边看着时,阳筠心中一痛。

    原来他醉里说的是这些。

    莫不是她犯下这样的事,他也当真舍她不得么?

    阳筠暗暗发誓,此生定不能负他。她轻轻握住武承肃的手,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滴下泪来。

    武承肃微微一笑,满脸的云淡风轻,略过郑氏搬出武岳以至被他勒死不提,讲起了上元节的趣事来。

    当说到上元节宫中家宴,阳筠忽然开口打断他。

    “我不用你宽我的心,左右我今后不会犯错,便是你想办我,也没奈何。”阳筠先笑着打趣,接着思忖了半晌,正色道,“不过你提起上元节,倒教我想起一件事。”

    见阳筠说得认真,武承肃自然问是何事,阳筠便将除夕夜宫宴上对武承训的印象说了。

    武承肃听完半晌不语。

    他倒从未注意过这个堂弟。

    可如今阳筠一提,他才惊觉自己疏忽了许多。

    既然是堂弟,如何能让他完全不在乎?连武承思的进步都被他看在眼里,武承训便是再怎么无用,总该有让人留意之处。

    然而并没人留意过武承训,恐怕连宁王自己都糊里糊涂。

    若果然如阳筠所说,武承训其实心思缜密、外宽内深,那么他这般韬光养晦又是为何?

    居于太子之位,武承肃首先想的就是篡位。可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便立即被他否定了。武承训没那个本事,身份地位也是不够,轮得到宁王都轮不到他。

    阳筠见他黑着脸,知道他又把事情想偏了,忙把自己如何苦心经营、全为求生的事说了,并猜武承训也不过是想活得安稳而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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