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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晚唐身边有邢非池,所以她没法接近,目光在教堂里转了转,她的视线落在了锦水生身上,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锦水生紧紧地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喜极而泣的某样,李依玲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怪不得三番四次去监狱找她离婚呢,原来是有了新欢!
目光变得森然。李依玲原本走向锦晚唐的步子停住,转向了锦水生。
锦水生毫无察觉,看到自己的女儿终于得到了幸福,他心里高兴极了,突然,脖子上一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脖子上夹着一把刀。
“啊”
不知道是谁,看到这一幕尖叫了一声,众人停住欢呼纷纷都看向了锦水生,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锦晚唐和邢非池如火如荼的拥吻也被这一声尖叫打断。两人分开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台下,锦晚唐看到李依玲拿着刀架在锦水生脖子上时,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冲上去。却被身后的邢非池拉住。记低反圾。
“晚晚,别冲动”
“可是”
“放心,岳父大人不会有事儿。”
原本热闹非凡的教堂里,突然变得寂静了下来,李依玲看着锦晚唐惨白的脸色,冷笑了一声,“继续亲啊怎么不亲了?”
“李依玲,你放了我爸爸!”锦晚唐紧张地喊了一声!
“哈!放了他?那谁让我的女儿死而复生?”
锦晚唐和邢非池的婚礼请来了很多媒体,全程也是现场直播,没想到婚礼途中会出现这种情况,显然是有内幕,于是众记者奋勇而上,将设想和话筒都对准了李依玲。
七嘴八舌的问题都朝李依玲扑面而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但对着摄像机却痛诉道:“我告诉你们,你们眼里的大慈善家邢非池其实就是个伪君子,他和锦晚唐联合起来害死了我女儿,设计让她染上艾滋病,现在我女儿都死了,可他们却要结婚,你们觉得公平吗?”
说着,她架在锦水生脖子上的刀紧了紧,“大家想必很好奇我是谁吧?那我就告诉你们,我是锦水生的老婆李依玲,我跟锦水生还没离婚,可他居然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出轨,是不是很恶心”
锦晚唐状告李依玲和何启明的案子当时轰动了整个京海市,大家都知道李依玲和何启明联合起来害的锦水生差点成为植物人,为此还判了两年有期徒刑,据说她刚出狱,现在又来大闹邢非池和锦晚唐的婚礼,众人早就看透了她的嘴脸,可是这毕竟是特大新闻,有商业价值的新闻,媒体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锦晚唐听着李依玲颠倒是非的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李依玲,你好不容易刑满释放,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忏悔,努力生活,而不是继续犯错,害人害己,快放了我爸爸,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不追究,否则”
锦晚唐的话还没说完,李依玲就冷笑着打断了她,“锦晚唐,我从监狱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没想过再回去,你们父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玲,放下刀子,玉琳如果泉下有知,只会希望你好好活着,而不是一错再错!”
“你给我闭嘴!”李依玲激动地怒吼了一声,“锦水生,我跟你二十多年,可你有真正爱过我吗?我刚开始跟着你的时候,你眼里只有你的前妻,只有锦晚唐,玉琳出生以后,你抱过她几次,我想你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你瘫痪的时候,我尽心尽力的照顾你,锦氏面临破产的时候,我也没想过离开你,可是你倒好,落井下石,只想着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锦晚唐,那我和玉琳呢?我们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你说!你说啊!”
因为李依玲的激动,锦水生的脖子上已经划破了皮,鲜血顺着刀子落在了西装上,于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也知道此刻根本就没她说话的立场,只是寻找机会,企图救下锦水生。
锦水生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依玲,当年忽略了你和玉琳是我的错,可是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好没有任何目的吗?我瘫痪,锦氏面临破产的时候,你之所以没离开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比我还清楚。从小糖糖在你和玉琳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也很清楚,我什么都不问,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之所以在糖糖面前一直袒护你和玉琳就是希望我们家庭能够完整,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顿了顿,锦水生继续开口,“你为了不让糖糖好过,指示玉琳给非池下药,如果不是你的教唆,玉琳就不会变成这样,我承认,作为一个父亲,我很不合格,我为此自责过,痛苦过,可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再后悔也没有用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联合何启明来害我,你可能不知道,何启明给我下相克药的时候,我其实是有意识的,我听到了你和何启明的对话!”
李依玲身子一顿,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你很早以前就跟何启明在一起背叛了我,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你只爱那些钱。你和何启明狼狈为奸,差点害了糖糖不说,还想让我死,你觉得这么恶毒的你,我该如何对你?”
“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行,我能找何启明吗?我也是个女人,我也需要满足”
就是现在!
李依玲的话未说完,见她情绪激动,注意力都不在刀上,于妈迅速出手,一只手抓住了李依玲放在锦水生脖子上的刀子,一只手狠狠地甩了李依玲一耳光。
“清秋!”
“于妈!”
众人惊呼一声,李依玲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刀子已经被于妈夺走了,她整个人都被几个来不及闪躲的耳光打倒在了地上。
锦水生看到于妈的手掌在流血,一颗心都紧了紧,“清秋,你怎么样?”
于妈没有看锦水生,只是冷冷地看着李依玲,哼笑了一声,“自己没本事让男人硬起来还怪男人硬不起来,你早该羞愧的去死了”
“”众人瞬间一囧,有些汗颜。
倒在地上的李依玲恶狠狠地看着于妈,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你这个小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贱人!”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于妈就更愤怒了,抬手又给了李依玲两耳光,“李依玲,一个女人最悲哀的就是守不住一个男人,锦水生跟你没离婚前,老娘没想过插入你们的婚姻,你最好清楚,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那么恶心。”
于妈很讨厌李依玲,并不是因为锦水生,而是因为李依玲害的锦晚唐和邢非池实在是太惨了,积怨已久,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锦晚唐看到于妈霸气的样子,实在是没法把她跟那个天天待在厨房里的于妈联系在一起,如果她没看错,于妈应该会功夫,而且还不差,因为她刚刚夺刀和扇李依玲耳光的时候,动作特别快。
要是自己跟她比起来,肯定也不是她的对手。
有些疑惑,锦晚唐扯了扯邢非池的衣服,“阿池,于妈到底是什么人?”
邢非池轻笑了一声,“她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以前她是黑帮的大姐大!我在美国的时候要不是她救下了我,我早就死了”
这么牛逼!
听邢非池这么一说,锦晚唐好像想起来,以前邢非池说过,于妈要是发起火来,连他都害怕。
果然,够吓人的!
李依玲低着头捏紧拳头,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嘴角阴阴一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都别动,否则我就炸死你们!”
说着,她拉开衣服,身上绑着炸弹。
众人眼神一变,立刻朝后退了几步,有些胆子笑的已经逃出了教堂外。
锦晚唐没想到李依玲还准备了这一手,刚刚放下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李依玲,你别乱来!”
“哈哈你们都怕了吧?我告诉你们,我今天来就没想过要活下去,锦晚唐,邢非池,锦水生,今天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我要给我女儿玉琳报仇”
教堂外响起了警报声,邢非池知道警察已经来了,他揽住锦晚唐的肩膀,给了锦晚唐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朝李依玲笑了笑,“按吧,我们等着你引爆炸弹。”
锦晚唐看到邢非池一点也不担心的某样时,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李依玲不可置信地看着邢非池,随后想到这有可能是他的计谋便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要是敢,你就按!不然你看门口,警察已经来了。”
李依玲看到几个警察蜂拥而入时,脸色一变,“好,要死大家一起死,琳琳,妈妈来陪你了!”说完,李依玲按下了遥控器,可是炸弹却没有如期爆炸,而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爆炸!”李依玲有些失魂落魄。
此时,几个警察冲过去控制了李依玲,其中一个警察走过来跟邢非池打了个招呼,“邢总,新欢快乐。”
邢非池笑了笑,跟那警察握了握手,“谢谢,合作愉快。”
这算是邢非池和锦晚唐的第二次结婚,为了保证婚礼现场不出现任何状况,邢非池老早就排查了一系列出现状况的因素,包括李依玲的出狱。
李依玲一直拖着锦水生不离婚这件事儿让邢非池更加怀疑李依玲有所企图,所以他不得不防。
在李依玲出狱后,他就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李依玲并且打探她每天都在做什么,果不其然知道她要卖别墅,他利用高价卖下那栋别墅后,查到李依玲用卖别墅的那些钱去黑市买炸药。
一个刚出狱的女人急着出售房子,又买炸药,这让他更加怀疑,所以将这一消息透露给警方,因为猜测到李依玲有可能会出现在他和锦晚唐结婚这天,他配合警方演了一出戏。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照常举行婚礼,因为怕锦晚唐和锦水生担心,所以李依玲的这件事,除了老黑以外,他没告诉任何人。
果不其然,李依玲真出现了,其实原本在李依玲拿刀威胁锦水生的时候,他就该救下来的,可要是那样,法院就算判刑,李依玲也判不了几年,所以他在等,等她露出炸药,等她点燃炸药,那就不光光是故意伤害罪了。
李依玲,像你这种随时对我家人有威胁的女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牢底坐穿了。
李依玲被警察带走了,离开的时候,她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没有爆炸!”
等到走出教堂,上警车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刻挣扎了起来,“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她再也不想待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狱,度过她的后半辈子了。
“老实点”
李依玲挣扎了半天,突然像是想通了一般,没有再挣扎,警察以为她想通了,放松了警惕,可当正准备拉着她上车时,李依玲突然发了疯的跑向了路边,此时,一辆行驶的车没想到突然冲出来个人,直接撞了上去。
李依玲当场死亡,到死也没想明白那炸弹为什么没有爆炸,也不知道她已经被坑了。
李依玲死后,锦水生念着夫妻之情,将她的骨灰洒在了京海里。那一片海就成了锦玉琳和李依玲的栖息之地。
于妈的手包扎了之后没什么大碍,就是不能碰水,不能进厨房,为此,邢非池不顾于妈的反对,找了一个保姆。
锦晚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