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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伊看了看笑得厉害的司命,再看了看脸越来越黑的师傅,很是不解。满腹疑惑还未问出口,伯熹抱起了她,黑着脸离开靖辞雪的房间。
“伯熹,她叫小雪儿母后诶!”回来后。司命仍笑个不停,“这辈分可怎么排好呢?”
伯熹瞪了她一眼。
司命因此被赶回了九重天。
“伯熹!你好无情!”司命接过伯熹递过来的命书。收进衣袖。
“过奖过奖。”伯熹笑着接纳。
“伯熹!我不想走。”
伯熹斜了她一眼。她说:“我也不喜欢那一群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待得久了,你就会和他们一样道貌岸然,到时候就不讨厌了。”
司命缓缓摇头,叹息:“伯熹。你还真无情。”
“你已经夸过一次了。下次换一个。”
司命不再理他,甩过长长的艳丽裙摆,掐诀唤了朵祥云。
“命书之事,让他顺其自然就好。你无须过于纠结。”伯熹对着祥云上火红色翩跹的背影,弯了弯唇,“他到时若要来找你麻烦,你就服个软,人家好歹是上仙,也不好意思和你这女星君计较太多。”
司命睨了他一眼。高冷地“哼”了声,离开桑央谷。
伯熹摇头失笑。你当是我改了命书,又怎知改过之后的不是他真正的命劫呢?
天命。是何物?有谁见过呢?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们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不留遗憾,管它是天命还是其它,又有何两样?
伯熹走回月伊房间,可床榻上空空如也,原先睡得极香甜的小人儿早已不知所踪。他皱了皱眉。肯定又是去看她的母后了!
母后?一想起这两个字,伯熹就觉得郁闷。
“为师的小素珊也长大了啊。也开始想人家了不是?”
身后蓦然传来师傅调笑的声音,素珊一惊,赶紧把手缩进衣袖里,回头嗔了伯熹一眼。“师傅!”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为师又不会笑话你。”伯熹睨着她,目含嫌弃。
这难道不是笑话么?素珊心下暗想,暗中捏紧掌心的王令,脸颊不由得浮起红晕,却说,“师傅来找小师妹么?她在小姐屋里。”
伯熹像看到了神奇的东西一样,啧啧叹声,直到素珊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窘迫到不行,他才挑眉一笑,语重心长地拍着她的肩说:“素珊啊,你总归是女子,别太严肃,也别太逼着自己。嗯,像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素珊低头不语,良久,抚上自己还在微微发烫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不柔弱。
伯熹踏进房门,就听到脆生生的一句“母后”,瞬间黑了脸。而月伊正乐滋滋地趴在床上,两只小手杵住下巴,微扬起脸,目光炯炯地看着醒来的靖辞雪。脱掉鞋子的小脚丫套在白袜里,一下一下地晃着。
看到这副场景,伯熹就是再大的怒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小雪儿。”
靖辞雪微微侧头,看向缓步走来的白袍男子,涩涩开口:“师傅。”
纵使是自己的选择,可沦落到这样凄凉的下场,哪能不觉得委屈呢?伯熹伸手,却听月伊仰着天真无邪的小脸对他笑道:“师傅,母后能和徒儿说话了,就是不会笑。”说到最后,她不满地皱起了鼻子。
原本想要抚上靖辞雪柔发安慰下的手蓦然一僵,然后重重拍上靖辞雪的肩头,难得瞪了月伊一眼,然后朝向无辜受他一记重拍的靖辞雪笑得咬牙切齿。
“小雪儿!为师得和你好好谈谈。”
靖辞雪不明所以地点头。
“不过!”伯熹坐到床边,笑意盈盈地伸出大手一把抓过月伊,放到腿上,眼睛却看着靖辞雪,“为师得先和你小师妹谈谈!”
“不许动!”伯熹努力板起脸,一直扭动着想要趴会床上的月伊突然安静了下来。“听师傅的,以后只能叫她——师姐!”
月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扭过头,皱眉摇头:“母后,是母后。”
“师姐!”伯熹强调,“大师姐!”
月伊瘪起嘴,眼里闪动着泪光,委屈之极。伯熹瞬间心软了,可一想到司命那不可抑制的笑,他再次板起脸,不做丝毫退让。
“月伊。”靖辞雪轻声唤道,朝她伸出手,“来,母后抱。”
“母后!”月伊赶紧扑过去,伏在她胸口,小眼睛不断地瞥向石化了一般僵硬的伯熹。
“呵呵……”伯熹干笑了两声,然后跳了一起来,指尖颤抖地指着靖辞雪,“小雪儿,你故意的!”
靖辞雪神色淡淡,只是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对于伯熹的跳脚恍若未见。
“你……你……你们……”指指大徒弟,再指指小徒弟,伯熹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伯熹能把九重天上的司命气得跳脚,却被自己两个心爱的弟子气得噎住!一个孤冷淡漠,一个天真无邪,真拿她们没辙。
“小雪儿,你别抱这么紧,会让你小师妹窒息的。”伯熹嫌弃地睨着眼前这两个人,好像遭到了背叛一样,语气酸酸的。
靖辞雪稍稍松手,看到月伊微微发红的小脸,有些愧疚。眼圈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月伊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在微微颤抖,不解地抬头,额头突然一凉,她看到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滴下一滴水渍,又落在她额上。
“母后?”月伊疑惑地唤了声,伸出小手去抹那些水珠子,可是,似乎她越抹越多,弄得她两只手都湿湿的。
她讶异,想回头看师傅,突然被人紧紧抱住。月伊觉得很不舒服,使劲把脑袋挤出来,却看到师傅冲自己轻轻摇头。
月伊不再挣扎,任由靖辞雪抱着,任那些冰凉的液体全落进了自己的衣领里。
靖辞雪一如既往安静地流眼泪,只是越收越紧的手臂出卖了她沉痛的心情。她永远不会忘记,那碗漆黑药汁给她带来的难以言说的痛楚,她至今仍能回想起那日血液一点点从她身下淌出去时自己满腔的绝望。
那是她和阿承的孩子!
伯熹看着她哭过后,失神的模样,摇头轻叹:“为了成全他的责任和抱负,连未出世的孩子都牺牲。小雪儿,为师觉得你挺狠心的。”
轻声的喟叹让她心头一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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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熬夜熬得差点死掉,期末综合征格外严重!一整天都心悸着,恶心着,没心情,不想说话。这时,就愈发觉得这个城市陌生、可怕,指尖触及到的都是冷冰冰的。
然后拼命地回想着以前,就会很想哭。嗯,其实是这样的。你们不要一味责怪某个人活在过去,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太过冰冷,需要她用过去的温暖来温暖现在的自己。
晚上码字的时候,接到蓝颜电话。很多人都不相信男女之间的纯友谊,但长浮坚信!他说他在朋友圈的三条评论全被渣网吃掉了,他问:最近不好吗?那一刻真的又温暖又想哭!
长浮答应他码完字就睡觉,不能猝死了让他明天找不到!
长浮不喜欢拿现在的和过去的,只是有很多委屈,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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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9。单挑21(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309。单挑21(5)
休养了两个月,靖辞雪便离开了桑央谷。茇阺畱尚
她早已不是伯熹仙人的弟子,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何况每次月伊唤她“母后”,师傅都会气得跳脚,但又不能像对司命那样对待她,便时常趁着月伊不在时晃到她面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好全了没?为师看你脸色好许多嘛。”
言下之意,小雪儿,你该走了!
所以,靖辞雪离开那日,伯熹牵着小徒弟站在桑岩谷出口,目送靖辞雪主仆二人愈走愈远。衣摆无风自起,银丝轻舞,他笑得那叫一个舒心开怀!
“嗯?六子!”素珊讶异。
树下,停着驾马车。伍小六坐在上边无聊地挥着马鞭,时而看看天空,时而看看前方。突然,目光一顿。
“发什么呆呢!”见伍小六呆愣愣地一动不动,素珊抽出一只扶着靖辞雪的手,在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记。
伍小六忽然就红了眼圈,认真地盯着面前这张素静苍白的面容,“娘娘,奴才以为……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您了!”他抽着鼻子,声色哽咽。
靖辞雪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淡漠清冷,一如初见。
素珊却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话!”见伍小六委屈地抿紧嘴巴,她突然问道,“你、这两个月里不会日日都守在这里吧?”
伍小六小心地点头,素珊讶然无语。见靖辞雪面露疲色,于是赶紧扶她上马车,吩咐伍小六好生赶马车。
不求速度。只求安稳。
“娘娘,咱们去哪?”伍小六跳上马车,他的话一问出口,马车里的人就陷入了异样的沉默。而他握着马鞭的手就那么顿在那里。
靖辞雪直视前方,目光透过帘子间的细缝,山间积雪依旧,依然是料峭的寒冬。
去哪?斓瓴国早已容不下她!
“杭城。”
清淡的语音却让马车陷入更深的沉默里!
素珊骤然握拳。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满目痛色。
杭城。西子湖畔,那是断桥残雪相遇的地方,是靖辞雪爱上祁詺承的地方,是让一切爱恨纠葛交织不清的初始地!
在目光注视下。靖辞雪清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靖后已薨,世上再无靖辞雪。往后,我姓柳,名湘沫。”
素珊收回目中的疼惜之色,即将掏出袖口的东西又被她深深地塞了回去。她略带自嘲道:“小姐永远是素珊的小姐,无关身份地位,无关姓氏名字。”
可是小姐,你能把改名换姓,能把心里的那人忘掉吗?
“素珊说的是!娘娘……哦。不是!是小姐。嗯,小姐永远是伍小六的主子!”冬日的太阳几乎无温,伍小六却觉着它照在身上暖暖的。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一鞭子甩在马背上。
十三年未曾踏足的西子湖丝毫未变。靖辞雪静静地站在亭子里,一身厚厚的狐裘披风斗篷。目光所至之处,岸上杨柳成列,光秃秃的枝条垂在水面。远处,断桥横卧。覆着皑皑白雪留下一段空缺,正如她空落落的胸口。好似再多的信念也再难填充得满。
下雪了。西子湖面上,雪花细碎而繁密。
目光穿过白茫茫的飞雪,靖辞雪仿佛看到粉色春衫的小女孩在望湖流泪,她身后负手走来一个少年,“哭什么呢?眼泪又不能帮你。”年纪轻轻,声音却清冷得仿佛看穿世间一切苦难波折。
柳湘沫。
相濡以沫,相忘江湖。
阿承,纵使逆天改命,历劫重生,我仍是放你不下!
那日在桑央谷,师傅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斓瓴承帝,可为盛世明君,却难担乱世重任!小雪儿,你说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到最后他还是得不到他想要的,这是何苦呢?”
她神色一顿,却回道:“还没到最后呢。师傅,你看徒儿,不是早该死了的么,徒儿不还好好地在这与您说这话么?”
她那么坚定,那么坚持,伯熹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