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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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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丝毫不在意。有时候被催的急了,只对他那老母亲放肆道,大不了将来儿臣的天下,交给哪位有主见的公主,本朝开明,又不是非要皇子才能继位。听说,那位太后被他气得整日吃斋念佛,也不愿再去掺和此中杂事。这皇朝大统,终究是她老人家的心头大患,虽说不再干预他生男生女,可是每年都会替皇帝去选一次秀,美其名曰充实后宫,皇上也不反对,反正选了就是选了,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对美人并不是太上心了。自己的母妃愿意忙碌这些闲事,对她而言,是让她有个事情可以分分心,少去很多烦恼。对皇上自身而言,无关痛痒,收进来的女子,大都由梅妃去安排了,有的充当了宫女,门楣好点的,就放在那里摆着好看。梅妃是当年自己还未登基时候的侍寝女婢,也算乖巧懂事,这么多年勤勤恳恳,虽说对待荣安公主的事上偏袒了些,可对皇上而言,这并不打紧,反正那个女儿,自己也是不认识的。

第五十三章() 
御膳房新来的厨子手艺果真了得; 只是我吃的不尽兴,那面食十分精巧,但是一个盘子里只摆一两个; 赏心悦目,中看不中用啊,半天肚子还是空空如也,诸葛青云喜欢附庸风雅,别看身材肥硕; 吃起东西来却是挑三拣四; 跟陈棉一唱一和,我看汪如意那两只眼睛的刀片,快要将二人撕碎了。我借口如厕,实际上是去了后厨找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真的不能跟诸葛青云一块吃饭,太作了。过了饭点; 后厨的人大都去吃饭了,我开了笼屉盖子; 里面有剩下的包子,隐隐冒着热气; 旁边有棵大葱; 我顺了俩包子; 矮身蹲在灶前,就着那大葱吃起来。平时不觉得,今天这大葱居然十分香甜可口; 并无太多辛辣之味。“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女子甜糯的声音传来,我扭头望过去,正是那仁平郡主。一袭藕『色』薄衫,衬的那脖颈愈发雪白娇嫩,手里拿了一把团扇,上面画了两只雪白的绒球,微微『露』出的腕子莹润可人。仁平郡主为人向来无拘无束,任『性』可爱,这会儿出现在后厨,谁知道她到底做什么,我咽下嘴里的包子,指指外堂,“陈棉在那。”仁平郡主噗嗤一笑,那团扇遮住她秀气的半张脸,好一个精致的人儿,“我又没问他,你慌什么。”起身,只觉得那包子还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我划拉了两下嗓子眼,这才觉得舒服了些。“郡主想来不会对后厨的东西感兴趣,诸葛大人领了翰林院的几个人,兴师动众的来找吃的,君主得知我们在此,也是情理之中,可翰林院的几个人中,郡主能聊得来的,姿态能匹配上郡主的,也就只有陈棉陈公子了,我们这种小喽啰,恐怕入不了郡主的眼。”“花言巧语,不过,我还真喜欢听你这样讲。”仁平郡主移开团扇,轻轻走了两步,裙摆如那盛开的莲花,微微颤动,很是鲜活。因着不喜跟我多言,仁平郡主客套了几句便朝着方才我来的方向过去了,将来你俩成事,还得请我喝杯喜酒,这样想着,我已一边走,一边消着食,回到了翰林院。自打知道谭怀礼亲自对我宋家上纲上线之后,我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留意起谭怀礼日常的一些琐碎事宜,闲暇时间更是埋头苦寻他所有可能犯的错,只盼有朝一日我能将他一同告上朝堂,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要问问到底我们宋家哪里招他惹他了。其实我最大的希冀,就是能找出谭怀礼一个天大的罪名,然后拿着此罪名前去谭相府邀功,以此换取宋家的平反。如果这样都不行,跟他誓死力争是最下下策了,那也没法子,我不能看着宋婉秋后处斩。换而言之,谭怀礼会惧怕别人搜罗出来的天大罪名吗,不见得,这条路,似乎愈来愈艰难,我捏着拿『毛』笔,想的是这番场景。万一棋差一招,救不了宋家,救不了宋婉,再把苏绣和宋之书牵扯回来,我这个冒名顶替的罪名,一旦落实,恐怕不是砍头这么简单,我吁了口气,已经浑身是汗。大梁迎亲使团走的时候,皇上给荣安公主的嫁妆相对来说比较丰厚了,马车足足二十三辆,金银粮食,布匹绸缎,贵重的都跟在公主车马后面,荣安公主生的小巧,估计相貌随了她的母亲。皇上站在她的对面,唯一一次,跟她这样近的距离,荣安公主红衣飘飘,目光沉稳的看着那个所谓的父亲,双手合十,行叩拜,“女儿今日远嫁他乡,还望父皇保重龙体,惟愿我朝岁岁平安,日益久远,愿太平盛世,永伴君侧。父皇,儿臣告退。”皇上嘴角抿起,似乎有所感慨,这个女儿,他从未细细打量过,就连她的母亲,也早已不记得模样,此时一番客套的儿女情长,到让他有些无端伤感,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荣安,路途遥远,自己珍重,到了大梁,凡事有大局为重,切不可妄自菲薄,你的背后,是我大魏,明白否?”那是自然,大魏乃当今天下霸主,西有大梁虚与委蛇,南有大燕虎踞龙盘,虽然不成气候,这两国却是一直伺机而动,只等大魏本朝内『乱』。这三国鼎立的局面,几十年来,倒也各自安好,偶有的意外摩擦,也只是发生在边疆各地,每每被平『乱』之后,大梁和大燕无不喊冤,只道是游牧散『乱』,不受节制,与他们朝廷无关。事情往往不得而终,不得而解,大魏不愿去追究,因为成本太高,那些小国,地处偏僻,只是派军过去,便已经是兴师动众了。荣安公主嫁到那等蛮夷之地,往后的安生日子,怕是没了,从前在宫里,虽然梅妃不是亲母妃,到底大魏兵强马壮,珍宝应有尽有,吃穿用度,从不缺了她,唯独少了疼爱她的母妃。荣安公主被风吹的有些发冷,她回身,最后看了一眼大魏的宫门,再也没有一丝犹豫,弯腰踏上那太监的后背,进了那豪华的轿撵,我看着那轿帘,直觉觉得公主会掀开轿帘看看我们。等了许久,直到那马车都走的没了影子,地上的尘土扬了又落,荣安公主,却再也没有看我们一眼。如此,也好,无挂也无念,希望大梁的国君,能够善待与她,至少,看在她母家的份上。翰林院处事得当,公主联姻一事又没有任何纰漏,皇上允了三天假期,又加上马上就是中元节,皇上想了想,大手一挥,罢了,翰林院连休十天,只要有个轮值的就好。此举一出,礼部的人也不乐意了,明明公主联姻一事,他们最是忙活,可是皇上只是金口捎带着提了提,也没了下文,当真让人心里不平。对于这个假期,我是不想要的,毕竟,身在翰林院,能了解的东西也多些,自从中了榜眼之后,我没敢往长陵城写过一封信,我怕就算寄给了家中的老管家,将来顺藤『摸』瓜,再把宋之书和苏绣提溜出来,那就真的不妙了。所以诸葛青云提及轮值的时候,我很踊跃的报名了,他很古怪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小子,心里安得什么鬼主意。可还是应允了,其他的人,见我报名,都上来感谢我的挺身仗义,许多都是有家室的,平常时候不能伴妻儿左右,已是遗憾。我这种无牵无挂的主,其实本就是轮值的上佳人选。平时翰林院人来人往,多是有重要事宜的,门庭若市。现在一放假,瞬间冷清了不少,偶有的小太监过来送旨意,或者传我过去起草不太重要的一些文书,都是很快便结束,然后又是我孤身一人,不明所以的都以为我上进心强烈,无不竖指称赞,说我有朝气,有抱负。小太监整理了一些诏书史籍,在一个雨雾绵绵的早晨送到了翰林院,说是皇上让抄写的,老样子,两份,翰林院留一份备案。本来我是挺有怨言的,可是当我翻开史籍查抄的时候,却发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些诏书史籍,记载了不少弹劾谭怀礼的密报,朝堂之上,可是从未听说过这些奏折,皇上这样处心积虑,隐藏行之,现在又堂而皇之交由我来誊写。我捏捏太阳『穴』,额头非常疼痛,感觉炸裂一般,总有种他们在下棋,而我是棋子的错觉,偏生我还必须要做这个棋子,因为我没有任何拒绝和讨价还价的理由。转眼中元节到来,往年的这个日子,我都是在普贤寺跟随众师太悼念佛经,超度亡魂的,家里也是大摆祭祀,告诉各位祖宗,我们宋家过得如何如何,现下,我放好抄完诏书的笔,起身支开窗子。圆月在上,雾气弥漫,好似仙境一般,那月亮凄凄楚楚,因为那一丝的朦胧而愈加缠绵柔情,外面的树开了花,满园芬芳,约『摸』着该回家了,我将那些史书全都锁好,最后又轻点了文库,这才关好门窗,准备回去。不妨树下人影一晃,我惊声叫道,“是谁!”那人好似消失了一般,一声猫叫将我生生拉回现实,方才那影子,绝对不是这只黑漆漆的野猫。我正要抬脚跨出院门,后面一人猛地一拍,肩膀生疼,那人还不自觉,笑嘻嘻道,“中元节,我带你去放花灯。”“不用,谢了,前些日子灯会我已经放过了。”这是真的,可惜那会运气不好,刚许完愿,便被人挤下了护城河,差点就一命呜呼。“那是灯会,中元节啊,傻缺,中元节,我朝多么盛大的节日,咱们去看看,也除除晦气,看你这倒霉样子,难不成抄了一天诏书,回家就直接睡觉啊,你当真过得糊涂。”陈棉拽着我的袖子,一路急匆匆往外走。“听说京城的中元节很是热闹,不光普通老百姓,达官显贵都去那护城河放花灯,祈愿,很灵的,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提到这护城河,我还真有点犯怵,可是他说的又十分吸引人,我这一身晦气,是该去去了。

第五十四章() 
整条长安街; 可以说热闹非凡,不说处处悬挂的花灯,样式各异; 街的两侧,全都摆满了花样复杂的花灯,还有各种叫喊买卖的小贩,团扇纸扇,一应俱全。各『色』京城小吃; 随着或蒸或煮或煎或炸; 飘出阵阵香气,直把肚子里的馋虫喊了起来,吃了两块晶莹剔透的糯米糍粑团子,我觉得腹内突然饱满起来,这东西看着小,吃起来很容易饱腹。远处有卖丝绸卖丝帕的; 邻着便是一处卖画的摊位,一旁架上挂了各『色』的鬼面具; 银『色』这个如白面书生,笑里藏刀; 黑『色』这个虎视眈眈; 凶气十足; 红『色』这个一脸正义,我拿着那串消食作用的糖葫芦,正要往嘴里塞去。陈棉猛地探过头来; 一口啄掉了那红彤彤挂着脆糖的山楂球,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嘴里还反复咀嚼一番,“好吃。”废话,当然好吃,抢来的东西,就算难吃也要强说好吃,这个道理我也是懂得。我正要吃第二个,前方一阵涌动,我随着那人推搡,险些倒在地上,还好陈棉眼疾手快,挂住了我的臂弯,“你可真沉了不少。”陈棉『揉』『揉』搂住我的半边膀子,通红的灯笼下,那张俊脸愈发生动诱人,正想掰开他的手,抬眼间,一对璧人远远站立,女子窈窕,那男子正拿了一只金钗,对着女子满头乌发轻轻『插』进。月圆,人满。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们,那两人皆是抬头望来,就像做坏事被人窥破,我慌里慌张从架子上拿了一副面具,罩在脸上。陈棉没有松开手,只是我感觉到他微微颤了一颤,似乎叹了口气,又有些愤愤的样子。“你还真是没出息。”他拢了拢我的碎发,心虚,我也没回他。苏贤汝定定的站在那里,簪完头发的手还举在半空,那袍子在月『色』下盈盈『荡』『荡』,女子便是他的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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