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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自己的衣裤,纵身跳进冒着热气的池水里,舒服地长叹了一声,白皙的肌肤被温热的水汽蒸得红彤彤的,粉粉嫩嫩,分外好看。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他刚想起身穿上衣服,就见两个身穿白色纱笼的缅甸男人走了过来,先一步拿起他的衣裤,恭敬地对他鞠了个九十度的深躬。
“公子,您的衣物我们会替您保管。”
墨小白愣了一瞬,伸手指了指自己光洁的身体:“那,我就这样过去?”
两人躬身低头,目不斜视地回答:“公子,我们会带您过去。”
墨小白暗自翻了个白眼,他觉得自己跟这两个人的思维不在一条线上,他想问的不是谁会带他过去,而是……
他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过去?在一群人面前,走进那个沙公的房间?
他不是个放不开的人,可饶是他再放得开,也觉得现在这尺度,着实是有点大了。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衣物,又不甘心地问了一嘴:“我的衣服,什么时候能还我?”
两人低头对视了一眼,抓紧手中的衣物,吞吞吐吐地答道:“若是……若是公子今天晚上能够有幸出来的话,在公子出门的那一刻,我们一定立即双手奉上。”
墨小白有所了然地点点头,长腿一伸,迈出露天浴池,跟在两人的身后,绕过亭台楼阁,大大方方地走进了一间朱红色的雕花木房。
第59章 桃花劫()
墨小白有所了然地点点头,长腿一伸,迈出露天浴池,跟在两人的身后,绕过亭台楼阁,大大方方地走进了一间朱红色的雕花木房。
墨遥把飞机降落在缅甸的黑手党据点的时候,风刚从地下室里逃出来,机舱门一开,他就冲上去哆哆嗦嗦地打了个报告。
“老大!”
冷眸锐利地在四周巡视了一圈,声音冰到了极点,带着些许杀气,一字一顿地问:“人呢?”
风把头颅埋进脖子里,颤颤巍巍地回答:“老大,三公子……三公子走了,他说要自己完成任务。”
听了这话,拳心死死地握着,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冷眸斜睨着风,幽深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寒冷,整个人身上瞬间迸发出浓浓的杀气,令人如坠深渊。
还是晚了。
他紧赶慢赶,拼死拼活地赶来,还是晚了一步。
雷见他脸色阴沉如墨,犹如嗜血修罗般凝视着风,吓得身子一抖,赶紧打了个圆场,回头问道:“风,你怎么没把三公子拦住?不是命令你务必要拦住他吗!”
风低头闷闷地报告:“我本来都已经接应到三公子了,谁曾想,三公子趁我不注意,把我弄晕,关在地下室里了,醒来的时候就听他说了一句,用……”
“用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雷不悦地数落了他一嘴。
风抬头看了看老大的脸色,不自觉地立正站好,随即又低下头,弱弱地接着说道:“三公子说,他说他自己能完成,用不着别人帮忙。”
话音一落,四周的空气霎时凝重了起来,墨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在场的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浓烈而压抑。
他们的老大是个冷静沉稳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子弹打进身体里的那一刻,也绝对不会皱眉。
可每次一遇到跟三公子有关的事情,老大的眉心总是蹙得紧紧的,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意让人心惊胆战,此刻,阴沉的脸色更是如同地狱使者一般,仿佛要将众生毁灭。
两人同时深深地低下头,不敢看向此刻凌厉得令人惊骇的老大。
墨遥蜷缩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耳中反复回荡着墨小白的话语,不想让别人帮忙?
别人?
小混蛋!
真是个小混蛋!
他负手而立,声音沉了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利剑一般飘进风的耳朵里:“他什么时候走的?”
风颤了颤:“傍晚,听弟兄们说,是往原始森林的方向去了。”
墨遥立即转身离开,风猛地抬头,跟上了几步:“老大,让我也跟去吧!这次要不是我的失职,三公子就不会走了。”
墨遥疾步前行,没理他,风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老大,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誓死保护好三公子!”
墨遥瞥了他一眼,吩咐道:“去准备另一架飞机!”
风赶紧抹了一把脸,匆忙领命去了,雷走过来,犹豫了一会儿问:“老大,这次风失职,该怎么罚?”
墨遥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漆黑的夜幕,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怅然若失:“怪不得风,是那个小混蛋,他不想让我帮忙。”
疲惫的声音里溢满了叹息,无奈,却掩盖不住浓浓的宠溺,醉人心脾。
雷被这样的老大所感染了,在弟兄们的心里,老大一向是强大的天神,冷硬霸气,唯独在三公子面前,只有遇到跟三公子有关的事情,才会露出这样一副无奈而又认命的表情。
墨小白是他的劫,是被下了咒的桃花劫,恐怕,他这辈子也逃不过了。
雷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墨遥:“老大,我和风一定拼死把三公子救出来。”
墨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到了那以后,见机行事,他若是不需要帮忙,我们就不动。”
雷颇为讶异地看着老大,还想问点什么,风就跑了过来:“老大,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导弹和屏蔽设备也都已经准备充足了!”
墨遥点点头,负手走进机舱。
雕花木房里,一排赤身裸体的青少年脸颊微微泛着红晕,俏生生地站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光洁细腻的肌肤,在冰凉漆黑的大理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墨小白站在最末一个位置,悄悄打量着身旁与他年纪相仿的四人,见四人脸上除了羞赧以外,并无其他异色,他好奇地轻声问旁边的少年:“你……不害怕吗?”
少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害怕什么?”
墨小白看着他稚嫩的脸庞,转了转眼珠:“等会儿我们进去,要发生什么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少年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墨小白见状,赶紧伸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少年不屑收回目光,反问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会不知道?”
几人相隔不远,另外三个裸~体的少年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也凑了过来,一个个歪着俏生生的小脑袋,好奇地问他:“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们才来的呀!新来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墨小白蹙眉,见几人脸色未变,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他不解地眨巴着眼睛:“可是,你们难道都不害怕吗?”
四人噗呲一声,齐齐笑了起来。
墨小白更疑惑了,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听人说起,今晚进了这里就很难再有命出来了,酒保提醒过他,雇佣兵警告过他,刚才帮他拿衣服的那两个缅甸人也暗示过他。
可是,这四人怎么还是一脸轻松的模样?难道他们就不怕死吗?
四人见墨小白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把他围了起来,低声问:“新来的,你是不是自愿来的?该不会是被人抓来的吧?”
墨小白眉梢轻挑,眼神闪了闪,坚定地反驳道:“当然不是了!没人抓我,是我自愿来的!”
“那不就得了!”
围着他的四个少年各自散开了,走回自己的位置,大义凛然地安慰了他几句:“有什么好害怕的?能侍奉沙公一次,死而无憾了!”
墨小白无语,咽了口唾沫,他是真没想到,那个臭名昭着的变态,在这些人的心里,竟然有那么崇高的地位?
他还没来得及小小感慨几句,就听一声压抑的怒吼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
第60章 药汤()
他还没来得及小小感慨几句,就听一声压抑的怒吼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
怒吼声夹杂着木质桌椅被震破的碎裂声,清晰而响亮地传了过来,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刺耳,墨小白竖起耳朵,凝神仔细打探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良久,静寂无声。
门外伺候的缅甸侍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音,继续调弄着手上的药汁,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狭长的桃花眼一一扫过身边的四个少年,墨小白见四人脸上轻微的讶异转瞬即逝,之后便又恢复了如湖水一般的清澈平静。
他不禁疑惑了挑了挑眉梢,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不过是一墙之隔,房间里的人愤怒的惊呼与怒吼响在耳畔,房间外的人不闻不问,麻木不仁,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当真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么?
墨小白嘲讽地轻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忠诚与追随?
不辨是非,唯命是从,这些到底是忠诚的部下?还是只会摇尾乞怜的走狗?
不愧是臭名昭着的大变态,就连部下也竟是一些麻木不仁的刍狗。
他不免又想起了自家老大,这些变态,跟他家老大根本连一点点可比性都没有!连他家老大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病恹恹地叹了口气,才出来几天,他怎么就有点想家了呢?
“请各位公子服下。”
墨小白正在恍神中,就听一道恭敬有礼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扭头一看,两个缅甸侍者一前一后,手上端了两个药碗,躬身向他走过来。
其余四个少年听话地端起药碗就喝,一碗接着一碗,一饮而尽,墨小白看着手上黑乎乎的药汁,挑眉问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
他可跟身边的四个白痴不一样,也不管是什么,让喝就喝。虽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可他总得知道是什么吧?
缅甸侍者端着空空的餐盘,恭敬地回他:“公子,您就喝吧,对身体有好处的。”
墨小白狐疑地看了他几眼,指着另外一碗,又问:“那旁边这碗呢?”
缅甸侍者眼神闪了闪,低头应了一句:“公子,都是补品,您快点趁热喝下去吧!”
墨小白啪嗒一声,把手上的碗重重地放在餐盘上,冷冰冰道:“我从小就不爱喝补药!你拿回去吧!”
两名侍者僵硬了片刻,沉默地站立在他的身前不动。
墨小白见两人不肯走,冷声威胁了一句:“再不走,我就把药灌进你俩嘴里!”
两人抖了抖,脸色渐渐变白,僵持了一会儿,两名侍者对视了一眼,恭敬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冷意:“公子,这第一碗,你可以不喝。不过,后面这一碗,你却不能不喝,否则,我们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你们敢!”
墨小白怒瞪着二人,声音里也带着一丝怒气,可身前的两名侍者却岿然不动,一副绝不退让的表情。
身旁紧挨着他的少年小声劝道:“新来的,你就喝了吧,你都已经到这里了,再想反悔也不成了!里里外外的雇佣兵这么多,还有数不清的机关埋伏,你要是不听话,小心被……”
少年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枪毙的动作。
墨小白翻了个白眼,自从到了这里,他既要跳舞勾引男人,又要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的,早就烦了,现在,他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拿枪对着他,那样的话,他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架,用不着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