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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航思索了足足二十分钟。
反复地写了朋友圈内容,又删掉,拍了几张照片,又删掉。
哎。
最终,许航干脆对着外面天空拍了个照片,配上一句‘天色不冷不热,正好’。
说说的下面,定位在了京城。
当然,只定位了京城。没有具体到是在冷家庄园。
许航也不想定位冷家庄远,否则让别人知道自己在京城冷家住,又惹出议论。
说说没发出一会,忽然手机响了。
张恒?
许航疑惑了。
这个名字有点陌生啊,可却在手机里存着。
许航思索了一会,想了起来。
之前跟苏晴去参加她爷爷苏慕秋的生日宴时,作为绘画顶级大师的苏慕秋,宴会上有许多绘画界的精英人士。
比如那个看不起自己的苏昆,还有鉴宝大师白大师的孙子白启盛,都欺负自己,只不过被自己狠狠打脸了。
而其中,有一个坐在后排的年轻人,叫做张恒。
他的绘画技术要比苏昆和苏晴还要高点,所以如果那天不是自己,那么夺得头魁的人,就是张恒了。
而且张恒表现得谦逊谨慎,好学努力。所以许航对他印象很好。
事后,是张恒主动留下了自己手机号,说想跟自己学习绘画技术。
直到现在,约莫有接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跟张恒联系过。
他这时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许航接通了。
“许航小哥,你来京城了啊?我刚看你朋友圈说说定位在京城了。”张恒语气带着一丝激动。
“呃,是啊?怎么了?”
许航忽然想到,好像这个张恒也在京城吧?听当时的苏慕白说,就在京城学绘画。
“嗯。我也在京城啊。许航小哥啊,今晚有空吗?带你出来玩啊毕竟京城这片我比较熟悉。”
“好。”
许航一口答应了。
上次在苏慕白宴会上,对这个张恒的印象非常不错。既然此刻他邀请自己了,那就答应吧。
反正,自己实在不想在这空荡荡的庄园里住一晚。
给冷欣打了个电话。冷欣也答应了,说让许航自己打个滴滴走。
许航就约了个车,直接从市里开到了庄园门口,把许航给拉走了。
跟张恒约好了地点,俩人碰了面。
张恒比以前沧桑了一点。黑眼圈也重了,但满面开心的样子,邀许航去酒吧玩。
张恒说,他白天在京城美术学院上课,晚上就来酒吧里兼职唱歌。算是兼职挣钱了。
许航想了想,拒绝了,毕竟自己可不喜欢酒吧这地方。
但张恒一个劲地说着,说他所在的‘天灿酒吧’是绝对正规的酒吧,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呢。许航你尽管来吧。
许航只好答应了。
酒吧里真是声色迷离啊。
张恒领在前面,进入大门时,忽然一个人与他们擦肩而过,邪气十足地看了张恒一眼。
这眼神,满满的不怀好意。
张恒也是看着他。不过眼神里有一些畏惧。
许航立马判断出,这个人跟张恒,是有过节啊。
而且,张恒有点怕他。
这个家伙忽然笑了。
笑容里写满了阴谋与诡谲。
擦身而过后,许航跟着张恒到了酒吧后台。
“刚才那人是谁?”许航低声问着。
“他啊”
张恒眼里浮现一丝惧意。说:“他叫葛征,是葛家的公子哥。”
“葛家?”
许航诧异了,之前听说过的京城四大家族里,冷、秦、刘、雷,没有姓葛的啊。
“嗯。葛家。”
张恒解释着说:“这葛家的家主叫葛天壮,当年跟着冷彻走南闯北打仗的,现在是武道宗师,再加上背靠着冷家这棵大树,所以在京城算有一席之地了。刚才那葛征,就是葛天壮的独子。”
“哦,这样啊。”
许航懂了。这个葛天壮,不就是刚才在冷彻家里,挑衅自己,又被自己收拾一顿的四个下属之一吗?
刚才那小子。是这葛天壮的儿子啊。
“可他刚为啥那样看着你?”许航接着问。
张恒脸色一沉,眼神凝重起来。
一边在酒吧后台换着衣服,一边讲了起来。
原来,张恒是在一个月以前,才开始在天灿酒吧里兼职唱歌的。
他不仅是绘画天才。在唱歌上也是天才,但自己更喜欢绘画,就报考了京城美术学院。
由于京城美术学院的学费太高,掏空了家里积蓄,而妈妈又忽然患了重病。张恒为了筹钱,找到了这个天灿酒吧的王老板。
王老板在听了张恒的嗓音后,直接垫付了三万块钱的工资。
张恒为了感谢老板,答应在这里唱歌三个月。
简单培训后,张恒展露出了自己唱歌天赋。
不到一个月。天灿酒吧的生意暴涨,许多顾客都慕名过来听张恒唱歌。
而对应的,其他酒吧的生意也就跌了下去。
这个葛征,就是另一家名为‘欢夜’酒吧的老板。
他几次三番地来邀请自己,去欢夜酒吧唱歌,也给自己开了不菲的工资,但是——
天灿酒吧的老板王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还签了严苛的合同,所以自己不能走。
而葛征就对自己放了狠话,说再给自己三天时间,如果再不跳槽过去,就对自己不客气了。
张恒还是没答应。
“三天?那今天是第几天了?”许航急忙问。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啊,最后一天。我来之前给葛征发了短信,明确表示不会去了。”
“哦。”许航点点头。
张恒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轻喝了一口水。
这是每个酒吧歌手上场前的习惯,喝一口水润润喉咙。
“行,我先去唱歌了。今晚是酒吧的周年庆,大家都是来看我的。我唱一个小时就下来了,你先在外面玩吧。”
张恒拿起自己的吉他,往入口走去。
可是,刚走过去
还没踏到楼梯的时候。
“啊”
张恒猛地嘶吼地叫了一声,蹲了下去。
双手捂着喉咙,像是被针扎中似的,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嘶吼,声音混沌。
“谁,谁给这杯水里下毒了”
152:死也得上!()
下毒?
许航猛地一惊,立马冲了过去,抱住了蹲下了的张恒。
只见此刻的他脸庞狰狞着,肌肉拧结在一起,眉头紧锁,整个脸庞是无与伦比的痛苦。
双手紧握着喉咙。
“来,张嘴,让我看看。”
许航摁住张恒的肩膀,抬头看着。
张恒配合着张开了嘴。
只见喉咙深处,一片通红着,像是要烧着一般。
许航当然懂了,这是中毒了!
难不成,刚才那杯水里有毒?
可恶!
“来,你先被上台,坐这休息着。”
许航把张恒扶到了后面休息椅上。摁住了他的身子。
他的喉咙越来越红,甚至外层的皮肤上,都能看到这股燥红。
“张恒,你别着急,别着急。你能试着说句话吗?”许航镇定地说。
“我。我”
张恒只说了这个字,往后的话,全部是咕咕哝哝的,根本说不清!
卧槽!
这他妈的,毒性释放也太快了吧。直接就吐字不清?
可是,这就要上台唱歌了啊!
“许,许航”
张恒又咕哝地吐出许航的名字,接着就再也说不清了。
脸上无比的痛苦,忽然泪流下来。
不知是因为喉咙疼而泪流,还是因为上不了台而泪流。
忽然,张恒又松开了许航,双手急促地往旁边抓着,抓到了一个抽屉锁。
慌张地拿出钥匙,打开了抽屉锁。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颤颤巍巍地递给了许航。
许航接过纸看着。
是张恒的劳动合同。
上面写着,在这三个月里,必须每天都保证出勤唱歌,若有一天断掉,按照十倍赔偿。
十倍赔偿!
刚才张恒说,为了给母亲看病,他给酒吧老板预支了三个月三万块的工资。
照这么说,一下子要赔三十万啊!
“你”
许航看向了此刻的张恒,看到了他眉目里深沉的慌张和恐惧。
他在用眼神告诉许航,绝对不能旷工!
况且,今天还是酒吧的周年庆活动,大厅里挤满了人,都是来听他唱歌的。
如果忽然旷工了,老板指定骂死了。
“放心,别着急。”
许航把张恒摁在椅子上,一只手抬着下巴,另一只手拿出了口袋里的华佗神针。
“我会让你恢复如常的。”
另一边,欢夜酒吧里。
与张恒擦肩而过后的葛征,躺在自己的至尊包间里,喝着啤酒,满意地笑着。
最近两个多月,因为天灿酒吧里多出个张恒,唱歌很好听,引得大部分顾客去了他们店里消费。
自己的欢夜酒吧,就愈加显得冷清。
但是,今夜过后,就不会了。
葛征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三个小时前,在收到张恒的短信,确认他不会跳槽来自己酒吧工作后。葛征就打算下最后狠手了。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毁了他。
毁了他,既让他唱不了歌,也让天灿酒吧的生意一败涂地。
尤其是,今天是天灿酒吧十周年的店庆,对外宣称要举办盛大的活动,而张恒作为开场和压轴嘉宾,会必须出现在酒吧演唱台上。
但是——
刚才,自己在进入天灿酒吧后,就安排好人,给他的水里下了毒药。
这是自己专门从非洲运来的毒药,喝进去后,喉咙会立即毒火上攻,咕哝地说不清话,进而全身疼痛难忍,有如针扎,再然后就被送到医院里。
这辈子,都再也说不清话,犹如哑巴了。
因此还要背负巨大的医疗费,是这个张恒根本出不起的。
还有。这个张恒跟天灿酒吧的老板王大海,签了十倍赔偿的合同,更会给张恒雪上加霜。
呵呵,这就是给自己作对的下场。
自己是谁?京城葛家的大少爷!
在京城,除了四大家族以外。再往下的二线家族里,就数自己葛家了。
自己的父亲葛天壮,当年跟着四大家族之一的冷彻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而在华夏国建立后。父亲又醉心武道,已达到了外劲圆满的境界。
放眼整个华夏,父亲的武功水平,都是屈指可数的。
同时,又背靠着冷家这棵大树。是冷彻最为信任的四个下属之一,更使得京城内无人敢惹。
但是,这个张恒,却敢跟自己作对?
呵呵。
当时,自己已经表明。自己是葛家的人了,可这张恒还是拧着头,说什么天灿酒吧的老板对他有恩,必须报答。
既然这样,就毁了算了。
“你们几个。去天灿酒吧看着,看这张恒是怎么丢脸的,顺便打开手机,给我直播过来。”葛征对着属下说着。
属下点了点头,出去了。
葛征喝了一口啤酒。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等着。
许航用华佗神针,扎在了张恒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