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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爹娘有自己的使命,有我们要做的事。我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日有缘,我们便会重逢。”
声音刚停下,那块玉板便化作一道流光藏于陈念的眉心那朵莲花中。顿时盛开的红莲多了一个闪着亮光的莲心。
“重逢?!”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陈念的父母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人了,还能重逢?!开什么玩笑。
巫谢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干笑了两声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陈念抚了抚眉心,道:“机缘天定,不必多想。”
火舞从外面匆匆而来,道:“陈念,你徒儿来了,说是来接你回去的。”
浣月与秦留影从后面一闪身便进来了,看着两人都有些长高的样子,陈念微微笑了笑。
“师父,徒儿好想你啊。”浣月一冲进赤就扑到陈念身前道:“青衣姑姑让我来问师父,什么时候回去啊。她说她在京城都快忙不过来了,绯烟小姐快生了。”
而后一低头看陈念的肚子,道:“师父,怎么你才比绯烟小姐晚不了多久,肚子却没动静啊?”
此时陈念的肚子平平坦坦,根本看不出有身孕。
巫谢笑道说:“圣女怀胎,非十五不生。所以,不急不急。”
“啊?什么十五?”
“就是十五个月啊。”
“君宁,这是个坑啊~~”
番外 言叶白玄()
己亥年的秋天,京城东郊出了一件大事,两年前在这里兴起的白家『药』堂突然葬于一场大火,火势来得奇怪,没有人知道起火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邻里街坊家所有人家的女儿都伤心不已。
她们担心的当然不是『药』堂里面的『药』,而是这白家『药』堂的老板。
说来也怪,两年前这东郊突然来了一个俊郎公子,自己张罗着开了个『药』堂,虽然生意并不算红火,倒也算是不错。
白老板为人和气,经常对邻里之间施恩赠『药』,深受邻里间爱戴,加上人又长得俊俏,四周邻里的姑娘便自发的去『药』堂帮忙。
但是这位白老板却从未表示对哪家的姑娘在意过,虽然此举大大伤了各家姑娘的芳心,但是仍然有许多姑娘自愿去『药』堂帮忙。
直到前些天,有个粉嫩的小女孩突然追着一只小猫闯进『药』堂,就在那只白猫快要掀了『药』堂的时候,小女孩突然一伸手喝道:“定!”
那小猫倒像是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能动,这一点倒是引起了白老板的注意。
据当时店里帮忙的姑娘说,那白老板一直盯着小女孩看。见小女孩抱起白猫就要走,于是便叫住她。
小女孩以为打坏了『药』堂里的东西,所以要赔。于是便从腰间扯出一个钱袋丢给白老板道:“我家的小胖打坏了你的东西,这个算是赔礼,对不起,我回去再好好收拾小胖。老板就放过小胖吧。”
白老板仍是盯着小女孩,一步步走近小女孩,蹲下来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你爹娘呢?”
这时从门外跑来一个小男孩,看样子比小女孩要大些,小男孩站出来对白老板行了个礼,道:“这位老板不好意思,我家小妹鲁莽怪了,有什么不是我替她赔个罪,还望掌柜的念在小妹年纪小,切勿怪罪。”
白老板又看了看小男孩,道:“怎么就你们两个出来,你们爹娘呢?”
小男孩道:“哦,我与小妹并非亲生兄妹,只是父母相交甚好,便以兄妹互称。我们是得知父母要去东郊城外办事,所以先溜出来的。”
“你们好大的胆,竟敢瞒着父母自己溜出来。”『药』堂里的姑娘看着白老板莫名奇妙的有些生气,各自都『摸』不着头脑,要知道白老板可是一向出了名的温和。
小女孩道:“叔叔不要担心,虽然我们小,但是我们都足够自保的。而且,我们虽然是溜出来,但是其他父母知道,身后一定有跟着的人,叔叔别担心。”说完对白老板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
说来这小女孩倒是聪颖异常,不但立刻明白了白老板是担心,更是出言安抚了白老板不要着急。而且,笑起来还真是如同秋阳般温暖美丽。
只听白老板失神般的喃喃道:“像,真像。”
“叔叔说什么?像什么?”
“你叫我叔叔却是叫错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姓顾?”白老板终于『露』出以往的温和的笑容。
小女孩摇摇头,道:“我不姓顾,我姓陈。不过,若是跟爹爹姓,我确实应该姓顾。怎么叔叔你认识我爹吗?”
“姓陈。原来如此。”而后白老板又转头看向小男孩,问道:“那你是不是姓宋?”
当年那行人当中,只有宋谦的孩子比陈念的大。
果然小男孩点点头,刚想问什么,白老板便道:“东郊太远,你们还是快回去与你们父母汇合吧,不要在外面耽搁太久。”说完就收拾了几包『药』,交给小女孩和小男孩,便走了。
小男孩与小女孩莫名奇妙地走出门,突然小女孩笑着回头喊道:“舅舅,我叫慕慕,以后有空了,要常去我家玩啊。舅舅再见。”说完便拉着小男孩走了。
“慕慕,你怎么叫他舅舅啊?”小男孩边走边问。
“他既然说我不该叫叔叔,就肯定是舅舅啊,不是爹的朋友,就一定是娘的朋友,他明明认识我爹娘啊。”小女孩理所当然的答道。
“念念,你的女儿,真是聪明。”
“白老板,你认识那两个小孩子吗?他们真可爱。”『药』堂里帮忙的姑娘上前问道。
认识,何止认识。
自从几年前在南召分开以后,白玄就一直四处游走,两年前还是禁不住想离陈念近一点,才来的京城。
自己躲在东郊开了个『药』堂,打发时间,顺便打听一点陈念的消息。
知道她们回了相府,知道商无夜康复,相爷受到嘉奖,也知道顾君宁拒不入朝。
宋谦与绯烟也住在京城,虽然不再是公主,但是仍旧受皇族拥戴。毕竟是昔日的梁王世子与绯烟公主。
可是,如今见到绯烟与陈念两人的孩子,自己的行踪怕是要暴『露』了。
。。
看着面前的一片废墟,陈念扭头看向身旁的顾君宁,道:“君宁,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顾君宁道:“念儿,你确定是他吗?”
“当然是他,慕慕说是舅舅,慕慕不会『乱』喊人的。若是他人,不会说叔叔喊错了。”这个世上,只有白玄一人可以不当慕慕的叔叔,因为他本就是舅舅。
顾君宁手一扬,道:“查!”
身后无数的影子纷纷往四面八方『射』出。
“你动用影卫干什么?”
“跟哥哥分开这么多年,总该找回来叙叙旧,更何况,他还欠慕慕一份见面礼呢,我顾君宁行商多年,正该唯利是图才是。这份礼岂能让他一直欠下去?”顾君宁笑着答道。
“你啊,自从苏倾墨和火舞上个月回了青丘以后,你就一直记在心上还有谁欠了慕慕的礼。苏倾墨这个师父也是当得唯利是图,你这个爹更是。”
“那当然,除非像青衣这样,哪怕自己生了孩子,也天天惦记着我家慕慕的,我就可以不计较。”
陈念摇头笑笑:“有几个人像青衣那样,你没看御天行现在看到你都苦大仇深的样子吗?”
“那没办法,天行在家带孩子也不错,青衣帮我们带孩子,我们才有时间来找你哥哥。”
陈念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样子,御天行不恨你才怪。走吧,回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便回去了。
东郊城外的长亭中,白玄低头擦了擦了嘴角的血迹,倚亭遥望远处的车队,满足地笑了笑。
念念,知道你过得好就够了,远走天涯,不过是不想你挂念。
十年之期将近,哥哥不舍与你分别。
孤山荒凉,车队渐行渐远,独留山顶亭中那一抹萧瑟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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