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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妄书-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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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头去看苏越,他依旧是微笑着的,当叶澜音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整个北邙山都跟着晃动了起来,包括苏越的笑颜。当叶澜音的身体因为失去了平衡而向后倒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将手伸向苏越,然而当她开始坠落的时候她手上抓住的依旧也只有一捧雪而已。

    叶澜音再一次惊醒,眼前依旧是雪域亘古不化的冰雪,她忍不住的喘息,当意识到这才是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北邙山上结界被人打开了。说的更准确一点,是小镜湖上她用在苏越尸身上的结界被打开了。她忙用灵识去看,却看到小镜湖上的冰雪正逐渐融化,而苏越的面容在水波之中也变得愈加清晰。

    显然,有人闯入了北邙山,并且打扰了苏越的长眠,果不其然叶澜音在那些神仙中看到了墨白的脸。直觉有时候往往比亲眼看到的更容易接近真实,是以叶澜音第一个想到的是,墨白想要利用苏越来逼问她折巽鼎的下落。毕竟除了苏越,她好像也没有其它的软肋了。然而这也确实是她的软肋,即便她已经知道苏越的存在不过只是浅沧为了复活花神所塑造的一个人形,可她仍然不能将这两个名字当做同一个人看待,说她傻也好,说她执迷不悟也好,苏越就是苏越。她复活不了他,却也无法将他从自己的生命之中割舍。墨白拿了苏越的尸身来要挟她,即便她知道那具躯壳无论怎样都不会再也直觉,可是她也绝不会允许谁来伤害他。妖魔不可以,神仙也不可以。

    当苏绯织片刻也不敢耽搁而回到雪域的时候,那里早已不见叶澜音的身影,她流血的血迹,和他之前燃起的火堆都被新落的雪盖住,没有痕迹。便是不用神识去探,苏绯织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叶澜音此时去了哪里,他忍不住蹦出一两句脏话,转身又飞入云中。

    叶澜音甫一踏进北邙山,身边忽然就窜出十几个衣着光鲜的仙的来。这一切本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不禁冷声一笑,眼风扫过,最后转身看向早已在小镜湖旁等候多时的墨白道:“上仙这是何意,难不成对付我一个还要劳师动众?”

    叶澜音苍白的气色和她那提不起劲来的声音,都在透露着她很虚弱。墨白也笑,讽刺道:“你现在也只剩一副嘴皮子厉害。不过我也说过,就算你是铁齿铜牙,我也有办法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

    “我也说过,折巽鼎的下落我半个字都不会说。你若真想找回折巽鼎来立功,便不应该将时间精力浪费在我的身上。”

    “你会说的。”墨白在笑,阴仄仄的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负手将小镜湖连着那间小院环顾了一圈,目光落在叶澜音脸上:“你若不说,我便用三昧真火一把烧了这山,待个几天几夜整座山都变作灰烬,就不信找不出折巽鼎来。

    “你以为我会将折巽鼎藏在山里?”

    “从妖域回来你便是来了这北邙山,你既没有将折巽鼎交给三公主,便没有可能将折巽鼎藏在妖界。当你得知这个男人的死讯,便极少有回到琼瑶山的时候,所以我更有理由相信折巽鼎被你藏在这里。”墨白看着叶澜音将苏越的尸身抱在怀里,自鸣得意:“想必他对你很重要,否则为何你明知这是一个陷阱还要来自投罗网呢?”

    “我来带他走。”因为冰封的时间久了,苏越的身体冷的就像是冰一样。她抬眼,将目光从苏越静谧的睡颜移到墨白脸上,她轻轻一笑,从容而又苍白:“也是来看你闹出的笑话。”

    她显然是在激怒他,然而墨白却并不生气。他面上依旧端着笑,并往叶澜音走进了些,他负着手弯下腰来,看了看叶澜音坚定的脸,又看了看她怀中的苏越,忽然做出一个惊讶到夸张的表情。他拿食指的侧面碰了碰自己的额角,十分欣喜的对叶澜音说道:“你如此紧张一具死尸,是不是将折巽鼎藏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第三十五章 自缚() 
墨色的长衫绣着渐变色的云纹,他身形挺立的就像是一只芦苇荡里歇息的鹤。那些看起来年轻的神仙,容貌气质都好的,只不过墨白那样一张被刀削过般精瘦的脸,却因为眼里眉梢毫不遮掩的讥笑而显得极是刻薄。对于这个设想,他表现得胸有成竹,这让他看向叶澜音时嘴角的噙着的笑意越发阴鸷讥讽。

    她很狼狈,白色的衣裙满是泥泞,右肩上还有缚仙锁留下伤口,贴着伤口的衣衫破烂,沾了血凌乱地贴在她的皮肤上。风吹过,将那一两片薄纱掀起时,入眼的仍旧是血肉模糊。叶澜音抱着苏越,她一身的风尘和他双目长阖的静谧显得格格不入。叶澜音半边衣裳是血染的暗红,半边又是污秽的白,那两种鲜明的颜色映在墨白眼中,是愉悦的。甚至连墨白自己都清楚,他喜欢那种颜色,血的眼神,看到血他会觉得兴奋和愉悦,而这样的感觉若不是因为他担着司律的名头,说起来委实更像是嗜血的修罗。

    他看着叶澜音,就像是在看一条搁浅的鱼。

    叶澜音冷眼看着墨白,只觉得可笑:“是不是司律这个位置上的神仙每一个都是这么讨厌?”

    墨白摊手,低低笑出了声,他弯着腰,好似这样才能更好的欣赏叶澜音看他时的表情。他拿手指指了指叶澜音怀中的苏越,诚恳地提出一个建议:“不如……让我们来验证一下?”说完,在疾风中墨白猛然发出了攻势,毫无悬念的叶澜音被击倒在地,而墨白正高抬起他紧钳着苏越的手臂,笑得一脸笃定

    。叶澜音摔倒之后用了很久才从泥地里爬起来,她的脸被锐利的石头擦伤,划开几道口子。再看向墨白时,她的眼里满是怨恨和愤怒,不得不说凡事只要和苏越沾上了边她便会丧事所有的理智。她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看到苏越的尸身在墨白手中像个好看的木偶一样,而墨白的笑容变得在她眼中变得越发可恨和刺眼。

    叶澜音低吼一声冲上前去,快速的,狠毒的,攻击力高的,咬死墨白什么术式咒法她能想到的全部往墨白的方向招呼着去。而越是慌乱,下手越是没有了准头。墨白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而那笑容随着叶澜音一次一次落空的攻击变得愈加灿烂。叶澜音一次一次卯足了力的扑过来,墨白一次次躲开,身形优雅,气定神闲。而墨白手底下的那几个神仙,都只是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他们不需要出手,因为他们谁都看的出来墨白十分享受这种类似猫和老鼠的游戏。

    是的,墨白是猫,叶澜音是鼠,既然注定她会输或者会死,他又何不陪她多玩一会儿?比起直接让她死,他更喜欢考到她明明很努力却又一次次在他面前失败时的模样,她越是狼狈,他便越是欢喜。墨白在适当的时候也会还击,所以叶澜音身上的伤越落越多,白衣上的红也越染越多。后来,云头上来了几个神仙窃窃私语,再后来又来了几个,孟织云似乎也在里面。叶澜音无暇顾忌他们是来看热闹的还是又被拨来捉拿她的,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苏越,即便她知道留在北邙山小镜湖下的只是一个泥塑的肉身。

    然而,那是苏越,对她而言就是。

    当视线变得模糊,当疼痛变得麻木,当攻击变成本能,她的听觉变相对而言要敏锐些。她依稀听到有几位女仙从云上飘了下来,又惊又叹的说什么可怜。

    再后来,苏绯织也来了。他一贯能找到她,也一贯是陪着她的。

    北邙山上的雪未消尽,苏绯织踏雪而来。

    一袭红衣衬着那皑皑白雪,当着九天之上的那些个神仙的面,将满身是伤的叶澜音从雪地里拽起来的时候。他扶着她的胳膊依旧笑得风流倜傥。也是那时,苏绯织对叶澜音说了这样一句话。

    苏绯织对叶澜音讲:“小叶子,你看看,现如今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小爷我都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你这边,这北邙山上的冷风也有小爷我我陪你吹着,你还有什么好可怜的?”

    他理解她,他看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所以他懂她。苏绯织不会跟着叶澜音一起犯糊涂,但是,却也绝对不会看着她受人欺负。

    苏绯织的出现显然使得墨白更加兴奋,在他眼里只要苏绯织也和折巽鼎扯上了关系,那么就有得他折磨了。然而苏绯织是个遇弱则弱,遇强则强的性子,这边他一面捞着叶澜音,一面冲墨白冷笑道:“上一任司律小爷我就看着顶不顺眼,没想到你比他看起来还要不顺眼。”言语间十分傲慢,眼神轻蔑:“照你这样的行事作风,只怕结局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苏主司与其挂心本仙,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这位朋友。我的结局不管如何,只怕她都看不到。”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眼见着苏绯织一副拔剑弩张的模样,墨白一哂道:“或许你我还能一战,不过……本仙好心劝你一句,想以一抵百把人救走,你苏绯织还没有这个能耐。”

    苏绯织神色倨傲的用眼风将周遭那些神色各异的神仙扫过,他们皆是为了折巽鼎而来,如果他执意要带小叶子走,他们势必会来阻挠他。而小叶子却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衫,看他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他她不想走

    。苏绯织很明白她是因为苏越,墨白显然也明白,否则也不会拿了苏越的尸身作为要挟。苏绯织甚是无奈,甚至还有些急躁,他告诉她:“那只是一个空壳,甚至都算不上是尸身。你既明知苏越与浅沧之间的关系,又何必为了一具被抛弃的皮囊继续折磨自己?弄的自己满身是伤,这般颓靡?”

    叶澜音扶着苏绯织努力站稳,她委实没剩下多少力气,如是苏绯织不来,只怕她是真要舍了这条命了。她告诉苏绯织:“什么皮囊,什么空壳,他就是苏越呀……温柔以待是他,公子如玉是他,与我看星星的是他,化雪煮茶的是他,祈琴给我说故事的人是他,陪着我走遍四海八荒的是也是他……”

    “你是真的疯了。”没有责备,也不是厌恶,有的只是一声叹息之后的心疼。

    “对,我是疯了,我陷在一个死胡同里出不来。”她痴痴笑了两声,目光落在苏越的脸上:“作茧自缚空徘徊。”

    苏绯织心中腹诽了一句‘我就见不得你这个死样子’,只挑着眉毛问她:“哎!你知道早些时候小爷我横空出世的那几年,心高气傲,惹是生非,总是就是不安分的很,那时候无论神仙还是妖魔都是怎么叫我的吗?”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怎么能知道。”

    “小叶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苏绯织手搁在叶澜音肩上,就手给她整理了下鬓边凌乱的刘海,目光一直落在墨白那处,里面除了霞光更多的是他与生俱来的桀骜和自信:“小爷我今日告诉你,你可记清楚了,那时候妖魔鬼怪都管你爷爷我叫小疯子。只因那时年少轻狂,极容易生气,而小爷我发起脾气来的时候,若不连带着把惹恼我那人的祖坟也给炸了,已经是很没出息了。”

    说完,他掏出他那柄描了一支桃花灼灼的象牙骨扇,‘啪!’的一声甩开,扇的额前两缕细长柔顺垂下来的发翩翩舞起,在墨白好不容易正视他那自信到诡异的笑容而将眉头微微皱起的时候,苏绯织转头贴到叶澜音面前一笑:“小叶子,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时候的我特别的帅?”

    叶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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