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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贵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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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不擅长的便是梳理这些情丝意绪。但有一点他也觉着不可思议,他自认并非多情之人,却在与顾云容觌面不多的情况之下,对她生了情意。

    不知是否跟他那些纷杂绮靡的梦有关。但显然,他不会将那些梦告诉她。

    “殿下喜欢我,想娶我,是否也因着认为我痴迷于殿下?殿下想找个听话的、又不牵扯利害的尾巴,镇日围着殿下转,是么?”

    桓澈不知这话如何回。他起先想娶她的缘由之一确实是认为她钟情于他,但后来就是纯粹想娶她。

    他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只是道:“没有你说的那样不堪。你只需知道,我如今是全心全意要娶你的便是。”

    顾云容嘴角轻扯,低头道:“殿下可以回去了。”

    “你喜欢下棋?我书房里还存了几本棋谱,不若我回头去寻你时,顺道给你带去。”

    “不必了,”顾云容头也未抬,“殿下慢走。”

    桓澈起身。

    自他入屋便觉她今日情绪不对,落后又是那么一串话,他更是困惑,他近来似乎没得罪过她。

    他自己也正烦郁于父皇今日之举,踟蹰片时,宽慰她几句,作辞而去。

    顾云容轻轻落下一子,继续翻谱子。

    之前在杏林中意欲行刺她的那批人的背后指使,顾云容也不知是否查到了,她先前向桓澈询问此事,桓澈并未透露过多,只与她说这种事不必她操心,他查着了自会处置。

    她见如今出门平安无事,渐渐也就放心下来。

    桓澈最终还是没能说服贞元帝,转日,桓澈亲登怀远伯府。

    顾云容听闻桓澈到访,不免讶然。他从前都是晚间来,白日从未来过,今日竟是大摇大摆过来了。

    她正烹茶,看顾嘉彦没差人来叫她,便也只作不知。

    桓澈从正堂出来后,在顾嘉彦的引领下,往园子那头去。

    顾家这园子是新近才葺的,桓澈此前又未尝到访,顾同甫不在家中,顾嘉彦便领着桓澈四处看看。

    半道上遇见顾妍玉,顾嘉彦不住使眼色,示意她退开,顾妍玉视若无睹,竟是为着早先在月波桥因斗纸鸢起的纷争,代两个兄弟向桓澈致歉。

    桓澈撩起眼皮搭她一眼。

    斗纸鸢那件事他几已抛诸脑后,倒是当初还在浙江时,二房母女为宗承手底下的人供与便利那件事,他还清楚记得。

    若非他机警,及时察觉,宗承那回便得了手。

    只要一想到顾云容险些被旁的男人掠走,他胸臆之间就愠火燎原。

    他后来查着是二房母女两个为宗承行了便利,使人警告了两人,又将顾同远褫职,这才解气些许。

    眼下看到顾妍玉竟还跑到他跟前晃,面色登时一冷。

    顾妍玉见王爷怫然作色,慌得手足无措。

    她当年哪里知道她那两个兄弟得罪的是王爷,她就只是觉得他不光生得天人之姿,脾气还不小。

    后来听闻顾家能翻身,王爷居功至伟,再看伯父与伯母迟迟不为她堂妹安排婚事,大致也能猜到这中间是怎么回事。

    现下皇帝为两位亲王择选王妃,万一她堂妹中选,那王爷可就是她妹夫,成了一家人更不能有嫌隙,处好关系了,往后他们二房出去又能多一张护身符。

    只是王爷这态度

    顾嘉彦大致能猜到顾妍玉的心思,见她嗫嚅着还想说什么,当下命丫鬟将她拽走。

    桓澈继续行路时,状若随意地问:“谢景迩来可曾登门?”

    顾嘉彦一怔,旋道:“表弟偶尔过来,指点我举业。”

    “容容与他见过面么?”

    顾嘉彦想了一想,摇头:“应是不曾。”又补充道,“即便打照面,也只是短暂叙礼。”

    桓澈放了心,微微颔首。

    他说是来逛园子的,实则就是为见顾云容而来。漫行不上片时,就问起顾云容何在。

    顾嘉彦倒觉难办。他小妹不知是否跟殿下闹了别扭,他昨日跟她提起皇帝为殿下择妃之事,她面色淡淡,没有一丝怀春女儿应有的娇态。

    但这二人之事他不好管也管不了,遂为桓澈引了路。

    顾云容正坐在亭内给炉火打扇,看桓澈过来,顾嘉彦自己走时又将她身边几个小丫头也遣退了,竟是为桓澈行了方便,忽然发现顾嘉彦不知在何时已经彻底倒戈了。

    她兄长还算有心眼,但无论如何却都不及桓澈的心眼多。

    顾云容跟桓澈见礼之后,自顾自烹茶。

    桓澈等了半日,看她迟迟不语,禁不住道:“我明日便要动身南下了。”

    她轻应一声,别无表示。

    桓澈遽然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顺势一带,揽她入怀。顾云容不备,手中蒲扇掉落在地。

    他凑唇欲吻,被顾云容抻手一拓,抵住胸口:“青天白日,殿下自重。”

    他就着被她粉白小拳抵格的姿势,垂眸看她:“我说我要走了,你怎生连个表示都没有?”

    “殿下想要何表示?”

    “你难道没有不舍?”

    顾云容淡淡道:“没有。”

    桓澈盯她半日,忽压她在柱:“是不是宗承那厮跟你说了甚?你那日在马车上根本没说实话对不对?宗承费尽心思将你引到杏林,又怎会只跟你说些有的没的。亦或,他昨日曾去找过你?”

    “殿下多虑了。”

    他看她一副万事不欲多言的架势,心下蓦然一阵翻搅,攫住她双肩:“那你缘何对我这般?”

    顾云容往下拉他手臂:“殿下弄疼我了。”

    桓澈减了力道。每回看到她冷漠的神情,他都心弦一紧,这大约跟从前的经历有关。

    他改为拥住她:“你还没答我。”

    “我与殿下实则从未亲近过,这一点殿下应当清楚。”顾云容搡他。

    桓澈一僵。

    这是实话。不论亲吻还是拥抱,都是他硬要来的,顾云容也始终只称他殿下,不愿改口唤得更亲密。

    桓澈仍不肯放开她,反而越抱越紧:“往后就亲近了,成了婚慢慢来。”

    顾云容倚在柱上,不语。

    翌日,桓澈离京。

    顾云容闻讯无甚反应,照常出门。

    只在出门时,碰上了一个半生不熟的人。

    顾云容端量眼前做国朝闺秀打扮的大友宁光,问她前来所为何事。

    大友宁光眉眼微扬:“自是再战。我那日心绪不宁,你又得宗殿暗助,我输得不服。”

    顾云容觉得这位公主倒会强词夺理的,她心绪不佳那是她的问题,何况也是她那边先舞弊的。第三局两边都无帮衬,已算公平博弈。

    顾云容直道没工夫,让她改日再来。

    大友宁光忽道:“你欲何往?莫非是与宗殿有约?”

    顾云容嘴角微抽:“光姬请慎言。”言罢便要上马车,却被大友宁光拦住。

    “那你说清楚,你是何时与宗殿结识的?又是”

    顾云容示意她噤声:“光姬这般堵在门口,一再诘问,是否不妥?”

    大友宁光眉尖微扬:“那你何时归来?我再与你切磋。”

    顾云容觉得遇上这么个公主也是难缠,想了一想,道:“我出去会友,顺道采买胭脂水粉,光姬若是等得便等,若等不得便请自便。”

    大友宁光点头:“我等着。”

    顾云容原本也只打算出门小半晌,但因着光姬之故,有意延宕,未时方回。

    可她回去一看,光姬竟还在花厅候着她。

    顾云容默默将手里东西交于丫鬟,入了花厅。

    丫鬟去取棋具的间隙,大友宁光瞧着给她上茶的丫鬟春砂冷眉冷眼的,不满道:“这便是待客之道?”

    顾云容看了眼春砂。

    顾家原先不多的几个丫鬟小厮俱跟来了京师,如今也都是府里最得脸的。

    春砂也是一路跟着顾家过来的老人儿,原就是两浙人,当初在浙时也是目睹了倭寇不少恶行。眼下怕是知道眼前这个是倭国公主,恨不能啐到她脸上。

    顾云容将春砂挥退,对大友宁光道:“贵国在我滨海所犯罪行罄竹难书,那个婢女就是浙江人,浙闽粤均饱受倭患荼毒,两浙尤甚,她不待见公主,也是人之常情。”

    “但你们所谓‘倭寇’,里面还有你们自己人,甚至还有别国流寇,凭甚将罪状全推到我日本国头上?”

    顾云容看丫鬟端来了棋具,略移了茶盏腾地方:“倭寇里确有不少天…朝海寇,他们血统上是天…朝子民,但其行径已叛国。他们从头到脚伪饰成日本国人,与日本国武士一起劫掠屠杀自己的同胞,与其说他们是假倭,倒不如说他们是假的国朝子民。”

    “光姬贵为公主,当知晓倭寇从据点到战术再到后援,皆为贵国所属,贵国与佛郎机人勾结,甘当马前卒,劫我财富杀我百姓,这罪状算到贵国头上,半分不亏。”

    武家自来尚武,大友宁光又性傲,登时火起,然而霍然起身后,又想起目下不在自家地盘上。

    “我国使团去年来朝,便是为求和平,你这般言辞,若是落入天…朝陛下耳中,怕是讨不着好。”大友宁光冷冷盯视顾云容。

    顾云容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我们自然希冀和平,贵国与国朝一衣带水,相安互利自是最好。但既往疮痍,我们也永不会忘。我不过是在敷陈事实。”

    大友宁光被噎无话,坐回去,又打量顾云容少顷,问起她平日用的什么胭脂水粉,那肌肤怎就那般玉雪水嫩,比脱壳鸡蛋更要娇。

    顾云容不耐跟她讨论护肤心得,道:“因为我朝水土格外养人。”又问是否还要切磋。

    大友宁光气闷少刻,断然道:“当然!”

    她从前不甚在意妆容打扮,但到了天…朝国都,看到那些玉瓷一般的闺秀们,受了刺激。她知自己容貌不及顾云容,再是保养也赶不上她,但不曾想顾云容这么小气。

    不过看看她,再看看顾云容,她大致明白为何宗殿不喜她了。

    贞元帝之前给桓澈看的那封急递,说的是佛郎机人在浙江滨海滋扰之事。

    佛郎机人率船队到达两浙沿岸,对前往阻截的国朝水师声称自己是前来朝贡的。佛郎机并非朝贡国,而新国朝贡是大事,于思贤无法决断,又怕是敌国细作,这便给朝廷上了六百里加急请示。

    贞元帝不假思索地将此事交于桓澈去处置,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桓澈赴浙之后,总有些心神不宁。但京浙之间相去颇远,他不能实时打探到京中状况。

    看看握雾拏云递上来的一封封密信,他越发不安。

    原定四月便启程归国的倭国使团,竟因大友宁光的坚持,而持续滞留京师。

    宗承也仍旧盘桓会同馆,仿似没有离京之意。

    顾云容依时入宫待选,一切按部就班。

    宗承手头事未了,不走实也不奇怪,大友宁光欲促成联姻之事,约莫是打算跟宗承一道回倭国。顾云容那头更是海不扬波。

    一切似乎都再正常不过。

    但他总有些心意烦乱。

    若非他在京时便着拏云查了在浙江这边闹事的佛郎机人的底细,他几要认为这伙人是宗承指派过来调虎离山的。

    捻指两月过去。

    桓澈心里揣着事,办事格外干净利落,将欲占地设商馆的佛郎机人整治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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