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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与几个同期的朋友一起去偷偷见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钟离榭身旁的女弟子惊讶地问:“黎师弟,你师父怎你师父是他的妹妹呢,不会你们独咸峰一直窝藏”
钟离榭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言语,自始至终只是望着姚知雪。
姚知雪尽量不动声色地朝他摇头,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而后高声道:“你们今日见着的,确然是易岸!我大哥的事,与独咸峰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将他复活亦是我将他带回来的!你们有什么事便冲我一人来!还有,我易轻虽是易岸的亲妹妹,但也是闻栖峡的内门师父,在此担保,他不会伤害任何人!”
一个声音喊道:“易师父您拿什么保证?这魔头发起疯来谁都控制不住!您这不是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吗?”
“就是啊易师父!还有外头那些人,个个都嚷着要将我们闻栖峡端了!这都是因为你这魔头大哥!易师父您不可这般自私,要以大局为重啊!”
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姚知雪与易岸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但易岸有更多的歉意。
她重重吐了一口气,面色沉沉,一字一句道:“好!我们马上离开闻栖峡,不会损门派一草一木!那些上门寻仇之人,我亦会处理好!”
说着,她扯着易岸的袖子往山门方向而去。
人群沉默无语,默默望着他们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稚嫩的哭声在安静的路上响起,喊道:“岸岸!琉琉和你一起走!”
“琉琉!”洛春儿欲将琉琉抓回,但那粉色的娇小身影已经冲出去抱住了易岸的腿,哭得一塌糊涂。
易岸没有试着劝她回去,只是弯腰,默默将她抱起。
琉琉抱着易岸的脖颈,边抹泪边对所有人道:“呜呜,岸岸不是魔头,岸岸是好人!还有,是琉琉救了岸岸,不是狮乎!你们不要赶狮乎走,琉琉和岸岸走就可以了!琉琉只要吃胡萝卜,很好养的。但是狮乎不喜欢吃胡萝卜,狮乎还要师兄照顾,狮乎不好养的。”
众人根本听不懂这女孩在说什么,只是见她瓷娃娃似的可爱,又哭得撕心裂肺,莫名很是心疼,忽然觉得自己做得似乎有些过分了。
而听得懂的姚知雪本觉煽情有些想哭,但一听到后半段,又很想骂一句:什么鬼!
她忍住冲动,只是皱了皱眉,而后对钟离榭道:“阿榭,将琉琉带回去!”
钟离榭走出来,却没有要抱琉琉走的意思,而是对姚知雪道:“师父,弟子觉得师妹说得对,师父需要弟子照顾呢。”面色甚至十分正经严肃!
“什么鬼!”姚知雪终于骂了出来,又冲洛春儿喊,“春儿!”
洛春儿缩在人群里,脸几乎埋进了胸里,似乎未听见姚知雪的话。
叫不来洛春儿,琉琉只顾在易岸怀里哭,钟离榭虽一脸淡然地站在自己身边,倒是最难撵走的一个,姚知雪很是头大。
就在这时,平地忽然掀起一阵飓风,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影子将日头全部遮了去,在一双双惊恐的眼睛之中,一条足有半座山峰高的青色巨蟒缓缓伸直了蛇身,仅仅一个蛇头便将他们头顶的天空都挡了去!
而那一双琥珀色的蛇眼似乎成了一对明晃晃的太阳,嘶嘶吐出的蓝黑蛇信,甚至能将聚集此地的几百号人都卷进那血盆大口之中!
人群在一瞬间的死寂后,紧接着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弟子们如鸟兽散,转眼间便逃得无影无踪,但尖叫声尚隐隐约约地回荡在空阔的山间。
待人都差不多吓走了,那青蛇摇身一晃,成了一个模样还算不错的青年,嘿嘿笑道:“本大爷出场,就得这个效果!”
“你这是做甚?”姚知雪道。
“自然是帮你解围了,难不成你还真要离开闻栖峡啊?”
“我是无所谓。”姚知雪漫不经心道。
“什么无所谓?”这时,一个声音暴怒道,奚玄子与傅桂领着几个师父朝这儿走来,傅桂涨红着肥大的脸,冲姚知雪吼道,“你是闻栖峡的内门师父,除非长老会与掌门将你辞退,谁也没资格赶你走!”
傅桂这话面上是姚知雪,实则也是警告其他师父,众人也是心知肚明,当下默默听了。
奚玄子也道:“本尊既然未将易岸逐出师门,他生是闻栖峡的弟子,死了亦是我们门派的魂!大局确然是重中之重,但情况还未糟到牺牲个人去换取的地步,不到万不得已,本尊想各位都不会愿意这样做。”
“掌门说的是。”众师父应和道。
“易岸的罪责我们容后追究,当务之急是将那些上门寻仇之人解决。”奚玄子看向姚知雪道,“易轻,你可有什么法子?”
“我也不知能否成功,关键还在于大哥自己。”姚知雪想了想,看着宋川道,“或许还要他在旁相助。”
第52章 组队报仇(一)()
众人回到独咸峰时,好似经历了几百场战斗,颇为疲累。琉琉哭累了,趴在易岸怀里边抽噎边睡了,易岸便抱她去屋里睡,正好碰上从里头出来的洛春儿。
洛春儿好似见着什么厉鬼恶魂,当即脸色苍白地退开了好几步。易岸倒是不在意,轻轻拍着琉琉的背,默不作声地走向琉琉的床榻。
这些日子洛春儿分明已与易岸亲近了许多,至少不如起初那般害怕,哪成想一场风波便将一切打回了原型。
不,或许她并非是害怕易岸,因为姚知雪在洛春儿脸上看见的不是恐惧,而是,抗拒。
洛春儿遥遥地望着姚知雪,又看了钟离榭一眼,眼泪忽然落下脸颊,跑出来跪在姚知雪面前道:“师父恕罪。”
“你这是做甚?”姚知雪皱眉。
洛春儿泣不成声,“方才弟子未应师父的喊声,弟子弟子罪该万死!”
她悟了悟,缓缓道:“为师在此的第一日便说了,是去是留都随你,为师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为师本就不愿将你们牵扯进来,你没有站出来是对的,你很听话,你有什么错?”她说着,特意瞪了钟离榭一眼。
钟离榭只当未觉,弯腰将洛春儿儿扶起道:“师姐还是快起来吧,地上寒伤身呢。”
洛春儿哭着起来,脸也未抬起便含糊地道:“多谢师父,春儿去给大伙儿做饭了。”
姚知雪望着她离开,钟离榭倏然道:“弟子有异。”
“嗯?”
“师姐没有站出来,作为个人兴许可取,但作为弟子,是不对的。身为弟子自然是要为师父鞍前马后,鞠躬尽瘁万死不辞,若是必要,弟子还能为师父牺牲一切。只是一些无端的猜忌与无伤大雅的非难,师姐不该缩于人群之中。”
姚知雪闻言,顿时张大眼睛瞧着钟离榭,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师父这身份不过是个名头,是随时可摘可卸的东西,不想在钟离榭眼中,“师父”与“弟子”的关系,竟严肃到了如此地步。
所以钟离榭总是任劳任怨言,对她听计从,但每每危难每每困境,他却又总是最不听话的一个。
她认为的,他认为的,竟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姚知雪忽然很惶惑,她觉得吊儿郎当的自己,实在担不起他这般深情厚谊!
“若若是如此,”姚知雪支结结巴巴地道,“待阿榭过了内门弟子的审核,可要好好择个师父”
钟离榭笑道:“一日是师父自然终身是师父,怎能又去择他人做师父?”
姚知雪终于是无话可说,微微红了脸,嘟囔道:“就你正经得不行,难不成往后一辈子也只要一个媳妇么?”
钟离榭却又愣住,凝视着她俏红的面容,好似被她传染了那股羞红,脸庞竟也红了起来,而后目光躲闪地望着别处。
这时,寻隐自房内出来,见着二人站在冷风瑟瑟的院内,面对着面脸都是红的,眼神却又双双不自然地望着别处,场面真是颇为诡异。
他本欲打个招呼刷个存在感,抉择一番终于还是默默退回了卧房。
翌日天未亮,独咸峰上便有了响动,因姚知雪赖了会儿床,众人到得山门时天已近清晨,巍峨的牌楼外闹哄哄的已挤满了修士,目测有五百来人,有些是闻讯赶来,另一部分是昨日来闹过的人,甚至有几个掌门模样的修士,带着弟子们在外等待,一个个皆伸长脖子往门内探望,可谓是望眼欲穿。
守门的弟子们面对这阵仗很有些不知所措,生怕他们硬闯,他们只能勉强守住山门不让任何一人越界,幸而他们只是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倒未有动手的意思。
彼时见着独咸峰的美女师父领着一帮人出现,守门弟子可谓是欣喜若狂,门外亦安静了下来。
姚知雪打着哈欠,对着守门弟子道:“你们站着自己的岗位便可,这些不必担忧。”
弟子们忙应“是”。
他们出得结界,聚集的人见着易岸便一个个吼道:“就是他!他没死!”一个个面目狰狞,满脸的痛恨,吓得琉琉紧紧抓住易岸的手。
姚知雪含着一丝灵力不耐烦地喊,声音震耳欲聋:“吵什么吵,谁再唧唧歪歪,便不必报仇了直接滚蛋!”
黑压压的人群被震得安静下来,修为低的已经抱着头做痛苦状。
他们寻了一处空地,三两下搭了一个凉棚出来,棚内设一张桌几张长椅。
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是一副不屑的神色,心下嘲笑,他们今日可谓是大难临头,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姚知雪坐在正中,打了个哈欠,对着所有人道:“想报仇的就看那告示,莫再吵吵,烦的。”
众人循着她指的方向,却见钟离榭与寻隐在棚外摆出了一块半人高的木板,其上贴了张类似告示的东西,红底黑字,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挤去瞧看。
“都让开,给掌门让路!”
“走开走开!”
几个修士粗暴地推开人群,簇拥着三五个中年男子上前,大家虽心有不满,但大多因着实力差距,不敢出声默默忍了。
洛春儿瞧出这站在前头的几个男子是与易岸,或说是与闻栖峡素有仇怨的门派的掌门或长老,她能认出来的只是名头最盛的剑罡派、流光门,当即吓得脸色发白。
寻隐见此,凑到她身旁低语道:“不若让贫道为姑娘代劳吧。”
洛春儿勉强一笑摇了摇头,而后咳嗽两声,借着几分灵力喊道:“考虑到报仇人数众多而报仇对象只一人的情况,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与精力,同时为了保障所有人的报仇权益,即日起,我谨代表独咸峰设如下规矩,请诸位遵守。
“第一,烦请诸位组队报仇,并设置修为最高者为队长,一切报仇所需要求皆以队长修为为准。
包括队长的队员人数具体要求如下:
其一,队长修为于掌器以下者,队伍人数须在二十人与五十人之间。
其二,队长修为于掌器一阶至掌器八阶者,队员之中须同样有在掌器以上者,且人数在十至二十之间。队伍总人数不多于三十。
其三,队长修为于炼魂一阶及以上者,队员之中炼魂修为者最多不可超过五人。队伍总人数不多于二十人。
第二,组队报仇具体流程:
其一,队伍各项达到要求后,烦请领号排队,而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