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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他就能够顺理成章的把浓姬拉到自己的马上一起了,再怎么还是男孩子这一点他多少还是能够记住的,来到战国那么多年,他可不只是自己不搞基,连带着手下也基本上不搞基了。
神骏的安达卢西马一度是欧洲皇室用马,而现在的话,也是除了景嗣的马圈里有着几匹外,日本其他地方也见不到的名马。平日里的话这些马也是被景嗣视若珍宝的好好保存着希望能够将纯血进行下去——这可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问题,即使是在欧洲,除去一些皇室马场也很难见到的马种,其一米七的个头要比一米二的木曾马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外加上天朝的人种优势,骑上了战马的景嗣还真的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而相比旁边的那个艰难骑着马匹的姬若子,更是会有一种明显的差距感。
“喂,小子,虽然知道你很怕生,但是也不用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啊……这样子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毕竟也是受到了你父亲的托付,所以也需要听听你的想法,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好了。”
“那个……公方殿下,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如同女孩子一样的精致面貌外加上一种不自然的脸红,这家伙望过来的眼神实在是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而为了对抗这种魔力,景嗣也好好的感受了一下怀里浓姬的发香——呼,果然还是异性恋最好了。
“尽管提问吧,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问题就好。”
“公方殿下,为什么不帮助我的父亲呢?如果是公方殿下出兵的话,那么根本用不了一个月,大概只要几天就能把本山家彻底毁灭了吧,为什么要我的父亲自己去做呢?”
“这个问题嘛,元亲,你觉得我又为什么要帮你的父亲呢?不管是本山氏还是长宗我部氏哪一个幸存下来,对于我的影响都不是很大,那么为什么我不选择本山家呢?”
“因为如果说不是想要帮助我父亲的话,那么恐怕公方殿下也不会收留我了吧,就算是嘴上的确是还没有那种意思,但是公方殿下一定会是那么想的。”
“诶,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一群难对付的家伙啊,的确是这样的。”虽然很清楚自己的属性,但是被一个小孩用这种方式来说自己是“口嫌体正直”的家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元亲,这是你父亲自己的战争,我没有办法去帮助他,如果去帮助他了的话,那么站在织田家的立场上思考我会很不利的,这就是原因,毕竟未来的话,还会有很多豪族归顺,而其中不少可能也会有你们这样的家族仇恨在里面,如果那个时候的话,我又该帮谁呢?”
“可是……如果是公方殿下的话,怎么样的敌人也是可以消灭的吧?明明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话是那么说,但是元亲你要明白,战争这种事情,是人世上最需要冷静思考才能做决定的事情了,我的确是毁灭了很多的武家,杀死了很多的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你要明白一点,这和吃东西是不一样的。”
“我不会记得我从小到大吃了多少碗饭,但是对于我杀了多少人这种事情我完全的清楚,所以要让我增加杀孽的话,必须要有一个完全合理而且重要的理由,你们的复仇对于我来说实在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刚刚灭亡的三好家也是这样为父报仇的生涯,所以……还是放弃让我出兵的打算吧。”
作为一个整体上特别感性,但是细节和行事方式上特别理性的人,景嗣的确是特别的想要帮助长宗我部家,但是他也清楚,这种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个人好恶而已,所以他绝不会轻易的动摇。
“如果公方殿下愿意出兵的话,那么我愿意一辈子侍奉公方殿下!”
“如此说着的人,已经不少了。但是真正能够做的只有几个,而且元亲,我并不认为你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处,再怎么可爱,也只是男孩子而已。”
深表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把头转向了正前方打算结束这段对话,不过在这种时候,浓姬却突然偷偷的做了一个手势,在景嗣没有看见的地方,似乎是打招呼让姬若子准备好什么一样。
“那么,公方殿下,这次的话,除非有奇迹,不然您是不会出兵的对么?”
“嗯,可以那么理解,除非有不可能之事变为可能的奇迹,不然的话,我是会严守中立的。哪怕你的父亲败亡,我也不会派出一兵一卒。毕竟,你也是知道我在近畿的绰号的吧。”
眼神一下子凌厉了起来之后,那种“魔王的凝视”的确是给年纪还小没有什么经验的姬若子很严重的杀伤——不过少许退缩之后,他还是站了出来。
“那么,请于在下赛马吧!从这里,到灌顶瀑布的岩旁,如果说在下能够赢得了公方殿下的话,那么就请公方殿下信守承诺。”
“哦,这样的话,是有一点意思啊。”
眯了眯眼睛,景嗣是很清楚眼前这个熊孩子对于马匹的认知程度根本就是新手上路,而自己虽然也不是什么马术大师,但是也好歹经过了多年征战。加之木曾马和安达卢西亚马的优劣,就算是自己载着浓姬的话,也绝对不可能会输给这个孩子就是了。
“这样子的赌局,我接下了,小六,现在的话就去召集我的亲卫队,如果说我输了的话,那么我就会信守承诺派出部队帮助你的父亲,那么,加油咯,元亲,还真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啊。”
act.384 做好事的奖励()
灌顶瀑布,取得便是醍醐灌顶之意,其由来的话,应该就是四国传说当中的几位高僧都是在这里瀑布下修行的时候大彻大悟领悟佛法之后的事情了。而就算是日本的汉传佛教当中,也有一种如今已经几乎完全不见了的流派——不管所问为何,香客或者说求取佛法的外来僧,都得先吃当头一棒,取的便是当头棒喝之意。如果有所领悟的话,那么再可以继续求问。换句话说,如果吃了一棒子之后自己明白了,那么就行了。不明白的话,就只能离开或者再吃一棒子,其中和尚的话并不会负责解答任何东西,所谓坑爹莫过于此,也难怪这种宗派到了最后没有混下去。要是被敲的是景嗣,那么他是一定会敲回去的。
而几乎是刚刚一拉马的缰绳,安达卢西亚战马就已经远远的超过了生长于山地的木曾马,而就算是长宗我部元亲相当努力的想要跟上,但是硬件上的差距可是要比gtr和86的差距大上太多了。而姬若子的话,也不可能会像某个家伙一样老是念叨“我要买安达卢西亚马吧。”
“要是元亲有你这样的马,然后在你带着我的情况下未必会输。”
“开玩笑,要是让元亲骑这匹马的话,就不是输不输的问题了。搞不好的话,是真的会死的。”
四国的山间并不是能够让马全力跑起来的地形,但是今天的话,景嗣的坐骑还是意外的舒畅——或许是很多时候已经没有这样子好好跑过了吧,绝大多数情况下,它的主人骑上它的时候都是用一种慢慢悠悠的速度来展现威严,就算是行军的话,也不能有让它尽情奔跑的机会,所以就算是山间也好,只要能够跑起来,它就一定会试图使出全力。
“归蝶,现在的话,那小子已经不见了哦。”
“嗯,我知道啊。”
“诶?现在还不做一点什么么?再下去的话,就不会有什么机会了啊,要是想要说什么的话,那么就是现在了,之前你给元亲做出的暗号,我可是看到了。”
“说实话,我并没那种打算,而且说服你的话,那种事情我还没有打算去做,你这种家伙……决定了的事情真的会听别人的话么?所以与其说了也没用,还不如不说,这就是光秀教我的方法。”
胸有成竹一样的,丝毫不顾及已经可以听到灌顶瀑布的水声了,浓姬还是悠然的坐在景嗣的身前,说着自己的想法。
“对于那孩子的话,我是打算帮他的不假,但是谁告诉你我打算说服你了?要是没下决定之前,还可以商量,但是男人下了决心之后,作为女人只需要好好支持就是一种最大的矜持了。这一点,就算是我也是明白的。”
“那么,那家伙马上就要输掉了。毕竟那种事情的话,从政治的角度上来说是不可能帮助他的,要是开了这样子的先例,那么未来所要顾虑的事情就太多了,这次能够给长宗我部一个月,已经有一点不太好了。”
“哦?真的么?公方殿下,这种时候还是坦率一点会比较好。”
“真是的……发现了啊,”拉住了明显还是意犹未尽的战马,景嗣也是双手握紧缰绳——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抱住了浓姬。“我还以为你会打算想要用什么方法来阻止我呢,本来还是挺期待的。”
“阻止你有用么?你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成了吧,而且要是你真的下定了决心不想要帮助元亲那孩子的话,那么你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就算是希望渺茫的话,你也不会给的,倒不如说是刚刚接受了这份赌约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你打算是帮他的对吧?”
“瞒不过你啊……就聪明这一点来说,可能就我家光秀能和你一较长短了,的确是如此的。”率先跳下了战马,然后伸出手,像是邀请浓姬一样的把她也拉了下来,“我是已经打算帮他了,但是这种事情并不能直接由我来做,所以本来还期待你们能过能够有什么好办法的。”
“有什么好办法?难道把你的马怎么样了么?号称可是价值一千人的马,我还没有胆量试试如果下毒会不会死,要是巴豆的话,我觉得其实也……”
“好啦好啦,已经了解了,总之你没有计划是吧?然后演示什么的就不用了,我清楚了。”
和那种比较常见的情节里,用巴豆来让战马腹泻失去战斗力的例子,其实说真的并不是太过于靠谱——如此一来,的确是会失去战斗力,但是对于马匹来说它们的肠胃是相当重要的,而如果是巴豆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因为下痢而死。
“我是明白了你打算帮元亲那孩子……但是也和你说的一样,这样子的话真的不会有问题么?接下来的话,可能也会因为这次的行为受到豪族们的顾虑。”
“那种烦恼的话是有一点,但是,光秀,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拿出了手绢擦了擦刚刚因为疾驰而流了不少汗的战马,景嗣也终于显露出了织田家写作第二,读作第一的霸气。
“的确,作为一个合格的主家还有仲裁者,对于这种本来就不能说清的东西,本着公平和公正的原则,我是应该不插手,然后等待他们自己解决,这样的话,是很让豪族觉得主家比较可靠,但是,那种行为的话,我想也只有关东的上杉谦信才会那么做吧,毕竟她是正义的化身,但是我的话,和那种东西没有半毛钱关系,本来的话,我不就是用着恐惧和力量统治着诸国而不是用仁慈的么?所以指望我顾虑那些东西的话,是完全不可能的。”
诚然,景嗣这家伙在畿内的名声,即使是这些年也没有好上多少,毕竟原先上洛的时候他就几乎是以自己的所有承担了任何杀戮的恶名,明明有着因为畿内内乱或者山贼袭击还有火灾死亡的人口,但是这些都已经不分青红皂白的被算在了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