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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只要是现在的态势能够维持下去,大家都在身边,那么一切都好。
“我们日本啊,严格意义上算嫁了出去的话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姓氏方面的话也要好好变更的,所以斋藤归蝶其实早就已经是织田归蝶了,嗯……现在是上条归蝶么?还真是一个不差的名字啊。就是希望我们的孩子也能有一个好名字就好了。”
“现在想的话,是不是有一点太早了?不过既然这样说了的话,的确是应该好好的考虑一下呢,不管是男是女都很好啊。”
短暂的失去过后,是愈发的温柔,明明只是昨晚做的事情,甚至还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怀上,但是景嗣还是一副安心的样子贴上了浓姬光滑的小腹磨蹭着。
“真是的,稍微有一点廉耻啊,这好歹是在战场上,而且,那会有那么快的啊。”
对于这种太过于主动的行为,就算是浓姬也和一般女孩子一样的开始了微微脸红。
“嘛,迟早会有的,所以就当提前了,对了,夏日祭的话,公主殿下肯不肯赏光和我跳土风舞呢?”
“如果是你的邀请的话,我就接受了哦,毕竟是你这种家伙,如果拒绝的话,那么你的人生就一定会变成了灰色了的吧。”
“哪有那么严重?不过……失望也是肯定的,还有好歹现在我也不是保护了你嘛,多少给一点好脸色看咯?”
“那可说不准……或许,是我在四国许愿真的成真了呢?那里的厄神,大概是真的听到了我的愿望吧,总之,这样就好了。”握着那枚八十九寺巡礼的最后证明——一枚破损的护身符,浓姬也露出了温柔的表情,“真是的,一定都是喜欢上了你这种奇怪的家伙关系,我也开始变得不是那么优秀了。”
“好啦好啦,那么能不能稍微告诉我,上次许愿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所谓许愿的内容,是只能告诉神明的,你又不是神明,干嘛告诉你呢?”
“额,说不定若干年后我也会是什么上条大明神呢?总之告诉我吧,浓姬大人。”
对于之前梦境的推断,景嗣始终还是将它定义为传统的梦,而对于现在的事情,只不过是稍微的预示了一下未来而已——虽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在穿越到了战国之后再一次的穿越了,但是实际上的话,那种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的,毕竟那样子刚好在事态不可挽回之前的时机如果能随意做到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可以时空旅行了?所以那种事情的话,则完全不加以考虑。
但是景嗣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的确是带有了之前战斗当中所留下的血迹——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血迹依旧存在,而潜意识里拒不承认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的景嗣始终认为那些血迹仅仅只是浓姬初夜的证明。
实质上因为某种力量而穿越了时间的家伙,是不会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的,毕竟人们只愿意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事情而已。但是既然是时间的穿越,那么所谓的时空悖论,也是真实的存在的。因为某种不知名力量而引发的奇迹绝对不可能是毫无代价的,而接下来,就是偿还代价的时刻了。
……
海战的结果,几乎是一面倒的,叛军几乎是被全数的消灭——除了海上孤零零的几条舢板外,曾经的村上水军还有漂亮的蝴蝶之阵已经不存在了,漂浮的尸体和船只残骸之上,景嗣也是感慨着属于的胜利又一次到来了吧。
“接下来的话,佐佐成政那家伙呢?逃回去了么?有没有首级或者尸体?”
“还在检阅过程当中,应该是已经被杀死了,但是海战的话……对于尸体其实很难保存的,希望公方殿下能够了解。”
“总之,能够找到的话,也会安心一点……对于背叛,我是零容忍的,要是佐佐成政能够在战场上像是一个武士一样死去,那么我大概会放过他的家人的……现在嘛。”
即使不说,大家也是明白景嗣的意思,作为叛乱者的家人的命运,最好的话也只是变成奴隶吧,因为家人的错误而付出代价,看起来很不公平。但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规则不是么?
而在景嗣和浓姬走出船舱了之后,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杆铁炮正在进行着校准——铁炮的主人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但是对于魔王的仇恨是无容置疑的,射中的机会,仅仅只有一次,而不管是有没有中,自己的伤势也恐怕活不下去了,于是,在最后的几分钟生命里,将所有生命力投入这一枪,只此一击,杀死魔王!
“砰”
比起那种战场上的铁炮轰鸣声或者说梦境当中的铁炮齐射,孤零零的一枪显得没有什么气势——只是杂音而已,毕竟也就是杂兵操纵的铁炮,想要准确命中的话,还是太过于难了,这一枪没有打中景嗣,而落入水中的家伙也只记得自己确实的打中了一个人吧。
呆立在了原地,看着地上混合着脑浆的血迹——没有任何悬念的,头部中枪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够活下去的,如同西瓜一样爆裂开来的红白色沾了刚刚还一副安心样子的景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原先站着浓姬的方位,那里的话,现在是只剩下了一具没有了脑袋的尸体而已。
“我说过……没有什么……好怕了的啊……”
在血污当中,抱着浓姬的尸体哭泣的男人向天流出了血泪——梦境的话一切都已经改变了,而唯独浓姬的话,却独之前在自己梦境当中死于自己之后的浓姬却死在了这种时候,悲剧的话从来不会重演,为了戏剧性,它们只会换一种方式卷土重来。
“归!!!蝶!!!”
向天咆哮着,然后握着那坏掉的护身符男人,就是景嗣最后的记忆了。
……
接下来等待他的,依旧是那个在尸山血海当中于王座上矗立的男人的背影,还有……
“你会负责的吧?这样子的量会有什么结果,公方殿下你应该很清楚的哟。”
那样独有的胜利者的笑容……绝对不会错的。
(五更求表扬~~~)
act.第三周目的开始()
“诶……也不用这样子吧……怎么了?”
亲眼见到刚刚已经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重新站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相当用力甚至是可以让人觉得受伤的力道仅仅的抱着浓姬,景嗣不敢松手——好像一旦放开了就会失去一样。身上还残留着的红白色的液体也的确是让浓姬相当在意,不过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她还是选择了难得的用温柔去化解不安。
“安心啦……没有什么事情的,我在这里啊。”
“嗯……刚刚的话,似乎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呢,事情的话,我接下来再给你解释,现在看着我身上的样子,应该也是不洗澡不行了的吧。”
“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只是做梦也不至于这样吧……还真是为了你的睡相还有智商堪忧啊。”
“嗯,是啊……的确是,堪忧呢。”
没有反击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而是只是复述了一遍浓姬的话。看起来之前的事情,对于景嗣来说果然还是影响很大的吧。
“主公,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么?”
“没有,藤孝,传令下去,将回到界港的计划推迟,我还要在这里带上一会儿,然后接下来传令把九鬼水军的全部都召集到这里,另外,派快船想办法让阿芝莎尽快的从丰后赶到这里,现在她也应该还没有进入作战态势,而是应该在四国的港口补给,叫她放弃作战,来我这里集合。”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在身上一沓糊涂的样子,但凡是一个人看见了都会觉得担心的吧,可面对细川藤孝的询问,景嗣的回答却是格外的冷静,“不过,在这之前,稍微的给我准备一身换洗的衣服,等下叫你和饭富兵部一起来,我有一件事情要说。”
“臣下……明白了。”
从这里的经历所能够推断的,那就是自己之前所做的并非是梦境——而是切切实实经历过了的现实,而自己所穿越的,也就是大概这一天不到的时间而已,从早上,一直到下午的水战结束。从身上的残留物来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而不同的地方则在于当自己起身的时候并没有如同上次那样的被撕裂然后重组的痛苦,这也并不清楚到底意味着什么。
“呼……总之,要想到解决办法才行……那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扶了扶额头,试图让上一段记忆当中的最后一幕从脑海当中消散,但是最终的话,还是不可能做得到——说实话,铁炮击中脑袋的情况在那么多年的征战当中自己也是见过了不少了,应该是不会如此的诧异的,但是,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或者士兵跟浓姬这样子亲密的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的啊,那种本来还朝着自己微笑着的脸突然被撕裂,接着只留下好像下一秒就会说出什么话来的无头尸体倒在甲板上……
慌乱的话并没有任何意义,相反,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够解决这种问题。虽然并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凶残的能力,也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能力所带来的结果并不是恶质的——不管犯下了怎么样的过失,只要是能够重新弥补,那么就一切都还有机会,不论是第一的全员覆灭还是第二次的浓姬被杀,只要小心翼翼的规避的话,那么未来就是可以改变的。
“呼,但愿……一切都能够顺利吧。”
“真是的,我也听藤孝说了,明明说好的今天回到界港,明天准备主持‘天照’号的下水典礼的,现在却是这样懒散的样子,还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家伙。”
裹着浴巾,手拿着擦洗用的木盆和围巾小心翼翼的先把脚伸进如浴池试探水温,直到觉得应该还行了之后才慢慢的踏入浴池——即使是昨晚的确是在沙滩上走了不少路,但是那双教的话依旧还是相当的光洁。
“嗯?浓姬?你……”
“啊咧啊咧,真是的,只是想要为了某个突然早上起来之后就变得很激动,然后一副很奇怪的样子下达了很多命令的家伙擦一擦背而已,怎么,不欢迎么?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
“没有的事,这样就好,呆在这,哪里都不许去。”
再一次,抱住了浓姬,从身躯上来获得实感——不论如何只有自己亲手触碰着的时候,他才会相信这一切还是真实的,在见过了两次的悲剧之后,景嗣已经不能够用梦境这种托词来催眠自己了,所以,现在的他也只有正视这一切。
没有人可以分享他的感受,也没有人能够帮助他,虽然因为原因不明的力量获得了这种仅仅只是在有限的时间段里穿越的能力,但是在这样子的战场上,他只是孤身一人而已——合理调配手中的任何资源来规避风险,增加胜算,获得一个尽可能好的结局,这就是他的任务。
“真是的……一大早就弄成这种样子,就连藤孝也吓了一跳,然后又是改变行程的命令,本来的话,藤孝都要以为是不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了,明明都是那么大的人了。”
用温热的毛巾擦洗着景嗣的后背,浓姬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显得特别温柔,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大概就是这样吧,明明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