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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李煜有些尴尬了。
他不知道该继续说怎么下去了,他可没真打算让这几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回去养老,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好不容易物色出几个可用之人,就这么放弃他不甘心。
可要是不放弃,那么他哪里还有威信。
“哼,孤看你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说。怎么,孤想改变这乱世之局,你这个兵部尚书却是怕了,惧了是吗?”李煜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语气暴躁的说道。
这暴躁七分假,三分真。
“你们退下吧!”李煜对着大殿之上的太监和侍卫们说道。
“是!!!”见李煜发了脾气,这些人也是不愿意在此触到李煜的霉头,悄然下去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走远,而是站到了大殿外等着,李煜的呼唤。
“现在敢说了吗?孤的陈尚书。”李煜走下了龙椅,来到了兵部尚书陈继善几人的身旁,语气冷然。
“臣,谢太子殿下的信任。”兵部尚书陈继善跪了下来拜着冲着李煜说道。
与他一起跪下来的,还有礼部尚书张若风,工部尚书章丘和户部侍郎韩熙载。没办法,李煜人都不在上面坐了,站着了,他们要是还站着,就太过不懂礼了些。
所以,他们只能也只得跪着。
“说吧,孤想其他几位大人也想想听听你到底想说什么。”李煜不怀好意的,将张若风几人跪下来的事情转到了陈继善头上说道。
“太子殿下,你可知我大唐最优秀的方面是什么吗?”兵部尚书陈继善忽然提问李煜道。
“孤不知道。还望陈尚书为孤解惑。”李煜不知道兵部尚书陈继善葫芦里想卖什么药,所以直说自己不知道。
“我大唐继承的事先唐的军事制度,同时有有所创新。但问题也就在这里了,想必几位大人心里也是清楚的。”兵部尚书陈继善说着,看了眼身边的礼部尚书张若风几人。
这分明就是拉这几人下水,出了事一起承担。
“既然说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张尚书,章尚书,韩大人也来谈谈我大唐军制吧,孤绝不责怪。”李煜看着这几人说道。
然后,他又向着大殿外喊道:“来人,给几位大人赐座。”
“遵命!奴才这就去为几位大人准备。”太监们去为陈继善四人拿椅子去了。
不一会儿,椅子摆放在了四人的前面,“起来吧,坐着说,跪着孤看着别扭。”李煜示意四人坐在椅子上,而他呢,则是等那些太监离去之后,坐在了摆放龙椅前的玉阶之上。
“张大人,你不会在御史面前打孤的小报告吧。”李煜偶尔也打笑道。
“臣,不会。”礼部尚书张若风直接说道,不是不敢,而是不会。两者之间差了多少,就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们来好好谈谈刚刚陈大人所说的事情吧。”李煜开口说道。
“嗯,那就让臣继续说吧。”兵部尚书陈继善接着说道,既然开始说了,他就想将这一切全部说出来,这样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
“请!”李煜简洁的回道。
“众所周知,十国中称帝诸国大都仿唐制或中原皇朝军制,封王的节度使诸国设置则类同于大藩镇,除荆南等小国外,大多都设有六军。
也都常以亲王、重臣为判六军诸卫事。
此外,尚有设诸道都统、内外马步军都指挥使、诸军都指挥使、牙内都指挥使等,作为最高统兵官,有的则以元帅、判六军、诸卫事等兼任,或以都督、判中外诸军事为最高统兵官。
我大唐还设了侍卫诸军都指挥使,由神武统军兼任,下设都虞候等。
吴以控鹤军为侍卫,设军使、都虞候等。前蜀初有奉驾等军,设军使等,后以左、右龙武军为亲军,设马步军都指挥使等。
后蜀设匡圣、卫圣军等亲卫军,设马步军都指挥使等。吴越有亲卫、内直殿等,设指挥使或都知兵马使。楚
设牙内侍卫指挥使、长直都指挥使。
闽的侍卫军为拱宸、控鹤二都,还曾设宸卫都,设军使、都指挥使等为长官。
北汉呢实行后汉军制,以侍卫亲军都指挥使为最高统兵官,以亲王兼任;亲卫军亦隶属侍卫亲军司,设置简略,有供奉官、殿直等。”兵部尚书陈继善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这些看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样做。上次我们跟后周之战就出了很多问题。”陈继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看向了户部侍郎韩熙载,似乎想要他说些什么,“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说了,我朝军权不明,有时候监军的权力过于大,并且内部斗争太过严重。虽然这与身处乱世有关,但如此激烈的矛盾斗争实在是撑不起一场战争。”
韩熙载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毕竟他又不是兵部的人,说了也不怕被那些掌握军权的官员和节度使怎么样。
“既然韩大人和陈大人都说了,那臣也来凑个热闹吧。”礼部尚书张若风说道。
“臣以为我朝对于枢密使的兵权太过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正常的朝堂秩序。”礼部尚书张若风的话很简洁,但是却十分有力。
“臣,只精于建筑等方面的东西,对于军事方面的事情,只觉得张大人说的就是臣想说的。有时候,臣工部的事情,也会受到枢密使等人被动的影响。”见李煜几人看向了自己,工部尚书章丘只能是捏着鼻子说话了。
第87章 八十六:诗对()
“既然如此,几位大人可有什么解决之法?”听到各自对于军事方面的看法,李煜坐在玉阶之上毫无太子形象的问道。
此刻他可不愿意去考虑什么皇家礼仪了,他现在该考虑的是皇家利益才是。
“这……”张若风,章丘坐在椅子之上几人对视几眼,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站了起来,齐声对着李煜拜道:“暂时唯一之法只能是将那些军职里的名头繁多的虚职和权利并不清晰的军职裁撤。”
“裁撤军职?那被裁撤人员又该如何安置呢,几位大人可曾想好?”李煜听了这话,下意识的眉头皱起,毕竟这治国不同于其他。
他不能用兵力直接说,我裁撤你,你不滚蛋,孤就派人灭了你。
那不现实,纯粹是臆想。
那是没脑子的武夫,他要走上的路,决定了他只能跟那些文人一般思考如何救国。
至于要是没效果,那就简单,直接杀呗,杀剩下一些忠心耿耿的狗腿子,然后以后就直接考虑如何能守好这南唐的一亩三分地到底好了,其他的事情也就不要想了。
等着,其他国家强大了,直接跨过长江天险被灭国就好了。
“这,尚需要研究。臣等还未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你让他们谈问题可以,至于解决办法不说他们没有。
就是有,他们也不会说,毕竟没有实践过的理论,谁敢笃定就一定可行呢。
这可不是历史上的一页,史官笔下写着改革成功,大唐重盛就重盛了,而是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
万一出了差错,那么没的先是他们的脑袋。
“没有办法吗?”李煜看着这几人,试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些什么,最后他放弃了。
这几位久经官场的老鸟,很明显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他们想要给别人看的表情就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
至于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既然如此,那就孤就在此谢谢几位今日的畅所欲言了。”既然什么也得不到了,那他也就放弃了。
“殿下客气了。”李煜说了谢,他们自然是得起来,还礼,然后准备回府去了。
“来人,去将几位大人出行的诏书交由中书省详拟定稿,然后给孤批览。”李煜没有先理会这几人,而是唤来了太监,拿出了四个自己写完封好的旨意,交给了这个负责中书省和皇帝之间传递旨意的太监。
“是。”专门负责此事的太监接过李煜写好的东西,立马离去,向着中书省而去。
“几位大人,不若陪孤一起用膳吧。”李煜看着几近中午的太阳,开口说道。
“是!!!”张若风,陈继善几人连忙拜道,既然选择了跟随李煜一起走上这挽救大唐的艰难路,那就一起走到黑吧!
……
“来,几人大人,与孤一起共饮。”李煜举起手中的酒器,邀饮礼部尚书张若风,兵部尚书陈继善,工部尚书章丘和户部侍郎韩熙载道。
“敬太子殿下。”李煜这么说了,几人自然是举起案几上被宫女们伺候斟满酒液的酒杯,还敬李煜。
“好,四位大人不愧是我大唐的有用之材,不仅能为孤分忧,还如此善酒。既然如此,有酒自然也该有美人伴舞。”李煜说完,一队早已准备好的宫廷舞女和乐师们就走了出来,开始演奏起了舞曲。
“几位大人,此行任务都十分重要,孤希望几位还以国事为重,分清事情缓急,同时一月向孤汇报一次。不知几位大人觉得如何?”一边看着舞女之舞,李煜一边提议道。
“自当如此。”礼部尚书张若风,兵部尚书陈继善,工部尚书章丘和户部侍郎韩熙载点点头,同时互相对敬了一杯道。
“韩大人,孤希望你去了泉州之后,小心行事。不要急于求成,为了泉州,漳州之地将自己给搭进去了。”李煜举起酒杯,略带调笑的对着户部侍郎韩熙载道。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自当是急不得的。泉、漳二州臣若是心急了,或许殿下与几位大人下次在想与熙载饮酒时,只怕就是骸骨了。”户部侍郎韩熙载听了李煜的话,也是开玩笑道。
“如此就好。不过韩大人与几位大人倒也不必太过忧心了,孤是不会让自己人去送死的。这次几位出行,孤会照看着几位的。”李煜说着又饮了一杯。
“那臣等就以此杯中酒谢过殿下了。”得到了李煜的安全保障,韩熙载几人酒也吃的安稳了。
毕竟谁也不愿将自己脑袋搁在裤腰带上行事不是?
“善。”李煜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有酒有舞有美肴,不知几位大人可有诗作呢?”李煜喝着喝着忽然问道,因为他觉得这等环境之下,似乎正需要诗词来助兴和为这几位践行。
李煜说完,底下坐着的韩熙载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眼睛一亮。
“那臣先来吧,臣一介武夫便以前人之作来抛砖引玉吧!”兵部尚书陈继善率先说道。
然后,他一边饮酒,一边吟道:“故关衰草遍,离别自堪悲。
路出寒云外,人归暮雪时。
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
掩泪空相向,风尘何处期?”
“好你个兵部尚书,真有你的,一开口就以卢户部的诗来为难懂诗文的啊。”兵部尚书陈继善刚说完,韩熙载就拿起案几上的小点心冲着陈继善丢去,不满的道。
“韩大人,注意礼。太子殿下和张大人还在这呢,可不要失礼于廷啊。”兵部尚书陈继善坏笑道。
“行,你真行。”兵部尚书虽然这么说了,但是韩熙载却是无惧,不说他即将接的差事是危险的。
单论他曾经辅佐李景,以及李景对他曾经的重用和如今李煜对他的看好,他相信李煜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