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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继续说道,“想来李先生也清楚我方战力究竟如何,如果我方继续推进的话,李先生,你说凭贵方现有的兵力,你们能阻挡得了么?”
李树chun一时无语。片刻之后,李树chun又软中带硬地说道:“贵方战力确实不俗,但姜先生也应当知道,如果我们双方继续打下去,虽然我方可能一时奈何不了贵方,但我们有山东省政fu乃至南京国民政fu做后盾,是以一省之力,甚或是以全国之力以搏贵方一隅,最终结果肯定会对贵方不利。我们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希望贵我两方都能拿出些诚意来,避免今后争端继续扩大。”
有赵振中此前不断给护卫军一干人员讲解国内外形势,姜一山对眼下山东乃至国内的形势把握的很到位,并未把李树chun的话当作一回事,便笑着说道:“李先生也不必以大话恫吓。山东境内几路兵马之间的情况我们也大致了解,李先生以为贵方几路兵马之间真的能jing诚合作?据说贵方韩主席曾命令胶东刘珍年部参与此前进击费县的行动,可他却并未出一兵一卒。”
“再说南京政fu,蒋中正一边忙着围剿江西的**势力,一边又忙着处理因把胡汉民给软禁起来而惹出的luàn子,加上去年大战后下野的阎、冯等人也未必真心雌伏,如果我们护卫军真的要借此发难,完全可以继续扩大争端,届时山东政fu甚至南京政fu可未必顾得过来我们护卫军。”
顿了顿,姜一山补充道:“李先生说诚意,我们护卫军将控制线限定在眼下范围不继续扩大,就已经是最大的诚意。”
虽然已经料到了此番谈判不会轻易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李树chun仍没想到一开始就如此艰难。见对方对山东乃至全国的形势有如此认识,李树chun心下暗惊的同时,也索xing把话挑明:“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贵方在东面占据临沂以北36里左右的半程,西边占据距离津浦线20里左右的徂徕山,已经严重威胁到临沂和津浦线的安危,特别是津浦线方面,如果贵方不做退让的话,我们之间的谈判很难继续下去。”
“李先生为临沂和津浦线担忧,这我理解。不过我认为这种担忧完全没有必要。”姜一山也直话直说,“我这里也不妨和李先生说实话,如果我们护卫军愿意,我们早就可以切断胶济线,威胁津浦线。只是,我们护卫军一直恪守自治声明,不愿妄自兴兵罢了。”
“再说,即便我们这次让出半程、徂徕山北部这两处地方,那又如何?如果我们真的想攻击,李先生以为贵方要在临沂和津浦线上放多少兵力才能挡得住我方?我方占与不占不过是五十步和百步之差而已。这两处地方,我们是不会让出的。我们也要建立自己的防线,护卫我们的控制区。我能向李先生以及贵方保证的就是,只要贵方今后不再向我方控制区进攻,我方就决不会继续扩大控制区范围。去年贵方在山东境内和晋绥军作战那样好的时机,我方都因恪守自治声明而放弃,今后同样不会随意向外扩张。当然,这里还有个前提,就是要求贵方不要肆意杀戮我方控制区域附近的民众。否则,说不准今后还会出现象费县这样的情况。”
“另外,我提醒一下,徂徕山那边,我方只占领了北部山区,距离津浦线距离近的南部山区仍属贵方区域。”
李树chun仔细考虑姜一山所说,觉得护卫军要是凭借其强悍战力,确实可以随时向胶济线、津浦线以及临沂等地发动进攻,而己方又委实难以抵挡,一时颇感无奈。想起此前韩复榘jiāo待的一定要将护卫军稳定在现有控制区域的话,李树chun便也只好相信护卫军的承诺,不再就护卫军实际控制区域问题纠缠。
“姜先生所说的,我暂时无法答应。等回去后我会把此次谈判的一切情况报告韩主席,由韩主席和南京方面决定。”李树chun放松了口风,又道,“我们还是谈一下贵方释放我方俘虏人员的条件吧。”
见李树chun不再纠缠于护卫军实际控制线的问题,姜一山便也开出了护卫军对于各部俘虏的释放条件:对于俘虏的营以上级别官兵,按照职务不同,每人jiāo换代价从40匹战马到100匹战马不等;没有战马的,可用上好耕牛代替,一匹战马折抵3头耕牛;
对于营以下官兵,每人jiāo换代价从8匹战马到35匹战马不等;没有战马的,同样可用耕牛折抵;
对于各部不支付jiāo换代价的官兵,护卫军将使其在控制区域内从事5到10年的劳役;期满后,对于不愿留下的人员,将jiāo由山东政fu处理;
对于战殁官兵遗体,护卫军方面可无偿jiāo还,由各部认领……
姜一山把这个条件一亮出来,李树chun还好说,马全良、李文彬、李延龄可就坐不住了。开玩笑,连士兵都要用8匹战马来jiāo换,这样高的价码决不是各部能承受得起的。
“姜先生,我觉得贵方这是漫天要价!”被对方俘虏最多的马鸿逵部代表马全良沉不住气,首先说道,“哪有连士兵都要8匹马jiāo换的道理?”
“说实话,我们已经很厚道了。”一直以来静听姜一山和李树chun两人jiāo锋的杜义山chā话道,“要照我的意思,我巴不得你们不jiāo换呢。我们正需要大量劳动力在费县以及我方其他控制区域开展建设,把这些俘虏放回去,那各项繁重工作就都要落到我们护卫军和区域内民众的身上。而有这些俘虏在,又不用支付工钱,每天只要管饭就能连续工作,实在太值了。”
马全良看看杜义山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再想想自己那两位被俘虏的老弟兄马英才、马宝琳每天要被护卫军bi迫从事各种繁重的工作,又说不出不jiāo换的话来。
“姜先生、杜先生,我们不能用钱jiāo换吗?”李树chun问道。
“我们护卫军窝在山里,基本上和外界没什么来往,你就是给我金子、银子,我找什么地方花去?”杜义山理所当然地说道,“还是用牛、马来换实在,又能干活,又能下崽儿,到时候还可以能吃rou。”
李树chun一时无言。不过,韩、李两部上次由于向山区撤退得及时,倒没被护卫军俘虏多少人员,加上又都是民团冒充正规军,李树chun倒也能沉住气。
一番jiāo锋之后,见护卫军这边咬定jiāo换条件不变,李树chun等人也只好无奈的暂且先返回去和各自的当家人协商。
听了李树chun所说的护卫军提出来的条件,韩复榘乐了:“我们这边被俘的也就是一些民团团丁,就随护卫军怎么安排。马鸿逵那家伙可是被俘虏了一万多人,估计这次要大吐血了。”
“按照对方这个要价,我们各部最多能把营级以上人员jiāo换回来就不错了。”李树chun苦笑道,“我们还不能置之不理,否则,对军心士气可是不好。另外,护卫军控制线的事,难道我们就这么接受么?”
第十七章 :变乱迭起(四)()
第十七章:变1迭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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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边被俘的只是一些团丁,不影响正规部队的士气。至于护卫军控制线的事情,我们不表态,不对其进攻就行了。”韩复榘沉yin道,“我们可以在事实上承认护卫军对那里的实际控制,但不能由我们出面与其签订正式协议。南京的老蒋可正等着抓我们的把柄呢,我们可不能把‘与匪媾和’的罪名送到他手上。”
李树点头说道:“主席顾虑的是。我下次去的时候再和他们,希望他们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韩复榘这边没把j换俘虏的事情放在心上,马鸿逵、王均、陈耀汉三部却为j换俘虏所需的大量牛、马头疼不已。无奈之下,马、王、陈只好先将营以上军官给j换回来,其他的只能等以后再想办法了。
就这样,当李树带着各部收集的牛、马再次进入费县后,护卫军手里便又多了4oo多匹战马,以及6oo多头耕牛,并且在将营以上军官j还各部后仍将绝大多数俘虏留下充做劳役。
山东这边的护卫军也开始加紧进行各项建设,因费县作战而充满敌意的双方也渐渐缓和下来。护卫军这边暂时安定下来,在西北的赵振中等人却在部队整编结束并分派好任务后遇上了连番变1,这其中有政局动d,也有天灾和**,有的甚至对正在进行的公路、铁路建设以及夺取陇东、宁夏的战役计划造成不小影响。
从3月底到4月初,山西境内的陵川先后爆了两次兵变。只是,这两次人士组织动的兵变,前后持续不过1o多天时间,很快便被镇压下去。
与兵变影响不大相反,山西的政局却因山西省主席商震的一系列动作而波澜起伏,甚至差点就波及到正在进行的保德公路、同蒲铁路的建设。
商震在出任河北省主席时,因为与一些国民党人成立了一个所谓的兴中学会,违犯了国民党的纪律,触怒了老蒋;又因向张学良秘密购买枪械准备自己将来建立一个师,以及其一系列培训军事、政务、党务人员的举动遭到阎锡山的疑忌。最终,阎锡山在1929年8月,将商震调离河北省主席的位置,由其接替自己出任山西省主席。而山西省政fu的一干人员都是阎锡山的亲信,商震在到山西之后就处于闲置状态,甚至就连中原大战的时候,阎锡山都不愿启用他。
中原大战后,阎锡山又将晋绥军j托给徐永昌和杨爱源,将留存的3oo万家底j给徐永昌,将商震这个山西省主席晾在一边。
既然如此,商震只能自己想法扩展财源,以缓和山西省政fu和自己老部下的财政窘况。商震打的主意就是挪用华美公司向山西省政fu支付的2oo万采矿权的费用。不过,华美公司采矿权费用并非一次xing支付,而是按照矿产勘探、开的不同阶段支付不同比例的费用,并最终在投产之后的一年内j。因此,商震在挪用了华美公司期支付的5o万大洋的款项后仍感不足,便又将主意打到其他方面。
但商震这种挪用山西省财政收入缓解其老部下财政窘况的做法,让还在勒紧腰带,喝粥度日的晋绥军其他将领大感不平。王靖国、孙楚等阎锡山的嫡系将领尤其不满,据说傅作义甚至都为此拍了桌子。而商震见矛盾难以调和,索xi不做二不休,又以山西省主席兼民政厅长的身份向村政处处长陈敬棠索要村政处的6o多万大洋的存款。陈老爷子坚决不给,商震于是在经过南京老蒋和张学良改组过的省政fu委员会议上通过了裁撤阎锡山亲定的村政处的提案,并从该处拿走6o多万存款,接着又一次xing撤换了25个县长。
商震的这种不顾后果的做法自然遭到山西军政两界的声讨。而一下子撤换了这么多县长,津蒲铁路沿线的各县难免受到波及,好在赵振中等人并非如同历史上修建同蒲铁路那样由太原向两侧同时开工,而是先修北线,由大同向太原、蒲口延伸,因此受到的影响并不太大。
到4月底的时候,山西政局波动暂时平息下来,正当赵振中以为可以加紧进行修路工程并着手布置陇东、宁夏战役的时候,新的变1又产生了。
4月底的一天晚上,赵振中在保德窑洼水泥厂附近的一处隐蔽所在,接到了活动在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