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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理想。
鬼面道姑的三尺青锋不偏不倚得挡住了常九金丝大环刀的去势,在内力的催动下,一股磅礴的力道犹如涌潮般一股接一股朝常九拍打过去。
叠浪劲!
常九发觉不妙,刚想后撤,已然晚了。鬼面道姑的左掌不偏不倚拍到了常九的左肋。
“砰”
常九如同一个被急驰骏马撞飞的布娃娃,身体飞向半空,无力摔落在地上。
仅仅一个照面,原本看似气势汹汹的常九,干脆利落的被那鬼面道姑打得倒地不起。顿时,刚围攻上来的众人脚下一滞,面对此情此景,不知究竟该继续围攻,还是转头就跑?
鬼面道姑宝剑入鞘,欺身近到常九身侧,右掌翻飞,在他的身上连点数下,制住了他周身大穴,让他不得再动弹。
回转身来,面对大厅内的众人,轻蔑冷笑,“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全部给本使留下来。”
刀疤艰涩的咽了口唾沫,握刀的手微微颤抖着,扭头看了下左右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惊惧样子。
忽然大喝道:“大伙一起上,否则就算今天跑了,日后也逃不了圣教的追杀。不如将这个丑婆娘杀了,我们才能从容计划。”
说完,刀疤一抖手中的刀,率先冲了上去。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当头他不先冲,其他几人肯定也不会做出头鸟。
崔账房眼里闪过凶芒,举起手中纯金打造的算盘,厉喝道:“今天她不死,死的就是我们。”
崔账房双手一震,手中的金算盘立刻散开,一颗颗金算珠朝鬼面道姑的周身大穴射去。
另外几人见状,只得抽出随身兵器,扑了上去。一时间,场上数人斗成一团。
苏子恒和张婉清跟随宋建才离开了西市大街,走向了另一条偏僻的道路,好奇问道:“宋班头,不知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宋建才笑道:“苏公子,我们现在要去的是长乐坊的总部。因为长乐坊经营很繁多和杂乱,如果我们自己冒然寻找,根本不知道小丫姑娘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不如直接去总部拜见长乐坊主事常九爷,只要拿到九爷的手令,再去找小丫姑娘就方便多了。”
苏子恒闻言感慨道:“还是宋班头考虑周到,等会找到舍妹后,还望宋班头给在下一个请客的机会。”
宋建才摆了摆手,“苏公子太客气了,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能为公子效劳,是我等荣幸。”
宋建才领着一行人来到长乐坊总部的门口,眼前的一幕让他很是诧异。原本大门口两个站岗的人不知何故倒在了地上,里面院子里也异常的安静。
众人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泛起一个念头:出事了!
张婉清没想那么多,拔腿朝里面跑了进去。苏子恒紧随其后,生怕她有个意外。
宋建明和宋建才等人见状,也只好一同跟上。不管里面出了什么事,人多总是安全些。
走过了空旷的庭院,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演武场,两边摆满了各种兵器。东西两侧是各种厢房,走廊下方挂着大红灯笼,里面蜡烛的火苗正跳跃着,给这个漆黑的夜晚带来了亮光。
突然苏子恒看见左侧院门被人打开,里面跑出了一群孩童,有男有女。率先冲出来的几个少年见一群人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吓的转身又朝西院跑进去。
正当苏子恒不明所以之际,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惊喜声音:“姐姐,小叔!”
苏子恒定睛一看,对面那群孩童里面跑出了一个人来,正是小丫!
张婉清疾奔几步,跑上前去,紧紧搂住小丫,哽咽道:“小丫,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姐姐真的担心死你了!”
小丫在张婉清怀里哭的眼泪哗啦啦的,“姐姐,小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丫虽然很懂事,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骤然之下被自己的最亲的父亲卖给了人牙子,要说心里不害怕,自然是不可能的。
张婉清安慰了小丫数声,这才问道:“对了,小丫,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提起这事,小丫顿时收起了眼泪,面色表情洋洋自得的说道:“姐姐,是我师父救的我们。”
“你师父?你什么时候拜的师,姐姐怎么不知道?”张婉清疑惑不解问道。
“就在刚才没多久,我们被带到这个大院子后。来了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道姑,她说如果我答应拜她为师,她就救我出去。”小丫急忙解释。
苏子恒在旁边问道:“小丫,那你师父呢?”
小丫茫然摇头道:“我不知道啊,她帮我解开身上绑的绳子后,就出去了。”
苏子恒扶额长叹,“哪里有那么不靠谱的师父,人还没救出去,自己就不见了。”
这时,他听到宋建才说道:“苏公子,前方有打斗的声音,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苏子恒神色一动,“走!”
等众人赶到大厅时,正好看见一个手持鞭子的女子倒飞出来,口中鲜血直吐,摔倒在地上,不得动弹。
一片狼藉的大厅内,横七竖八的倒着五六个人,除了四下的呻吟声,就只有一个身穿玄色道袍的道姑傲立当场。
第25章 张婉清的身世()
苏子恒怔怔得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就仿佛在看一场武侠剧,太震撼人心了。
“原来这世界真的有武林高手。”苏子恒喃喃自语道,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有个念头忍不住滋生出来。
在苏子恒刚出生的那些年,正是武侠和武侠电视剧风靡全国的时候。从小受武侠和电视剧熏陶的他,长大了自然对武功有一种莫名的向往。
甚至小时候,他还特意去武馆报名练过拳,只可惜学的东西离他心目中的武功相去甚远。除了摆个花架子好看,也就勉强能锻炼下身体,连打架都够呛。
来到这个世界后,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注定要被毁灭,苏子恒打算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就算了。至于死后,他一贯的观念就是: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没想到就在此刻,在这里,他猛然发现这个世界上的人竟然会武功,这如何由不得他会为之心动,一颗沉寂的心,又跳动了起来。
我要学武!
这是苏子恒见到谢青璇的第一个念头。
将长乐坊的首脑人物都制伏后,谢青璇注意到门口走进了一群人。第一眼她就看到了瘦弱的小丫,然后目光微不可查的扫了她身边的张婉清一眼。
足下轻轻一点,身形晃动,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前,走到了苏子恒等人的身旁。
宋建才瞳孔猛地一缩,手中不自觉的将腰刀拔出了一条缝隙,“这道姑绝对是自己生平仅见的高手”。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可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听使唤。
不光是他如此,他身边跟来的几个衙役同样如此,甚至比他还要不堪。在谢青璇目光扫过来之际,身体立刻僵住当场,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谢青璇看着张婉清,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便是我徒儿的家人?”
张婉清木然点点头。
谢青璇继续说道:“把你家里住址告诉我,三天后我上门正式收她为徒。”
张婉清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子恒忙不迭答应下来,“好的,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谢青璇冷冷看了他一眼,“日后你自然会知晓,现在尔等带着那些人离开吧。”
宋建才本想开口问她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她生人勿进的表情,话在口中又不敢问出来。
离开长乐坊总部,大伙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刚才那个鬼面道姑给大家的压力太大了。就算明知道她是小丫的师父,不会轻易伤害自己,心里还是提心吊胆的很。
一直到了西市大街上,宋建才终于敢开口说话,“苏公子,请问下这两个人怎么处理?”
苏子恒打量了张六指和汤婆子两眼,冷冷的说道:“既然小丫安然无恙找回来了,把他们两人丢这里吧。”
宋家家丁毫不犹豫执行了苏子恒的命令,嘭得将他们两人扔在地上。对于这种做人贩子买卖的人,没有一个人对他们有好感,才不会在乎他们生死。
张六指见苏子恒要离开,口中还兀自不知死活的喊道:“银子,我的银子。”
苏子恒回头冷笑道:“这是小丫卖身的银子,和你没有一点关系。还有,从今天开始,你若是胆敢再靠近小丫一步,直接打断你的腿。”
说完,苏子恒又回头对小丫叮嘱道:“小丫,你以后也不许再接近他,就当没有这个父亲。”
小丫怯生生的点了点头,眼睛红红的,甚至都不敢看张六指。
张婉清紧紧搂着小丫,不住出声安慰她。
来到苏子恒院落的弄堂口,宋建明和宋建才提出了告辞。
苏子恒从怀里掏出从张六指那里弄来的五十两银子,递给宋建明和宋建才,诚恳谢道:“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两位哥哥收下。”
宋建明和宋建才两人一把推开了苏子恒的手,怒道:“贤弟,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打愚兄的脸嘛。今天我们几个不过是陪你走了点路,哪能要你的钱呢。”
苏子恒正色道:“两位哥哥的恩情,小弟铭记在心。明天小弟亲自摆上一桌,请两位哥哥喝一杯。这点银子,就当给几位兄弟们的幸苦费。两位哥哥就切莫推迟了!”
宋建明和宋建才两人对视一眼,最后由宋建明开口道:“既然是贤弟你一番心意,那愚兄就代他们谢过贤弟了。我看也不用太麻烦,明天我吩咐厨子做几道好菜,你和三哥一起上门喝酒。”
苏子恒笑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弟就不多打扰两位哥哥回去休息,就此拜别,告辞!”
“告辞!”
回到院子,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快子时。
张婉清给小丫洗了个澡,又将她哄睡着后,来到了院子里。见苏子恒还坐在院子中,不禁问道:“小叔,时间已经很晚,你为何还不去歇息?”
苏子恒叹了口气,问道:“嫂嫂,小丫可是睡下了?”
张婉清回答道:“已经睡下了,今天肯定将她吓坏了。刚才在给她洗澡时,她就快睁不开眼睛。”
苏子恒道:“没想到你父亲竟然是这样禽兽不如之人,日后还是不要和他再往来,最好断了父女关系最好。”
张婉清脸色微微一变,迟疑半晌,说道:“小叔,其实张六指他并非我和小丫的父亲。”
“咦,这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算起来我也不是小丫的亲姐姐。小丫的母亲原本是我母亲身边的一名侍女,在我十岁那年,家中遭逢剧变。有人上门寻仇,杀害了我满门全家。”
“当时因为我比较贪玩,和侍女在外逃过了一劫。我们一路从东魏流落到了西宁,那时小丫的母亲已经是怀胎五月。为了不引起仇家注意,她才故意委身于张六指,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实际他们成亲以来,一直都没同房过。”
“若不是如此,张六指也不会想到卖了自己亲生女儿。后来小丫母亲病逝,将我许给了你大哥。为了不让小丫在家无人照顾,我便将她接到了我身边。”
“原来如此,”苏子恒这才明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