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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月儿上身就是一个粉绿色的肚兜,高挺的胸脯撑的丝绸亵衣,却因为焦急,并没有发现已经半露了,下身是一条粉绿色的亵裤,虽然很宽大,但是却偶尔绷紧,紧贴股臀,间或凹陷处某些重点形状,李全诚看的几乎呆了,倒也忘记了疼痛,可见这色字一道,当真有止痛特效。
见杨月儿说要去喊医官,李全诚连忙喊住了杨月儿道:“月儿,我没事,别处去,我可不想你这样子被外人看见!”李全诚有所有男人都有的小心眼,平时巴不得别人的女人少穿或者不穿,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恨不得不漏一点肉,杨月儿现在这模样,李全诚自己甘之若饴,却哪里愿意别人也享受这份“甜”,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伸手一把抓住了杨月儿的亵裤。
这一转腰,一伸手,接连触动了两处伤口,痛的李全诚眼冒金星,冷汗直流,却也抓住了杨月儿的亵裤,杨月儿先是俏脸羞红,待发现李全诚脸色白的跟一张金纸似的,心中一急,忙顺身坐到了床边,伸手按住了李全诚的胸口,不让他动,带着哭意道:“你这人好不晓事,都这模样了还要乱动!”
这么一说,李全诚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只不过配合着李全诚的模样,这寺笑容却是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杨月儿心中一痛,看着李全诚伤口的血迹,呜咽道:“伤口又流血了,我——”
“你就坐在这”
李全诚止住了杨月儿的话,喘声说道:“看着你,我便忘记了疼痛”
这话儿说的煽情,倒也实在,煽情是杨月儿听出的味道,含羞欲拒的同时,却又心中泛甜,偷偷看了李全诚的眼睛一眼,又立刻躲了,心中一软,便放下了内心的羞涩,坐在床边却没有动了。
实在却是李全诚的实在,嗅着杨月儿身上的幽香,欣赏着杨月儿酥胸半露的娇态,的的确确是可以治伤止痛,起码对李全诚而言是特效良药!。
“我昏了多久了?”
李全诚右肩受伤,左手却也动不得,只好把脑袋偏到了一侧,脸颊紧贴着杨月儿的大腿,道:“战局如何?”
说起这个,杨月儿便有气,数落道:“你说你堂堂总指挥使,不好好坐镇城中,却跟一个小兵一般去冲锋陷阵,也不知道你是犯了什么迷糊!”
李全诚干笑一声,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头脑发热的结果,好在杨月儿也是极为懂事,知道给男人面子,悠悠的说道:“也没昏多久,只是战局却也是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便宜。”
李全诚微微皱眉道:“谁也没占到便宜,那便是我们吃亏了!”
说罢,李全诚又是一叹,声音之中透出一股子倦意,道:“无力回天无力回天呐”
杨月儿一听,心中一颤,连忙安慰李全诚,道:“你不是早就料到了,何苦现在却纠结于这些事了?”
“自然是此一时,彼一时!”
李全诚苦笑一声,道:“当初我也没把自己当作大宋的官儿,只想着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大宋的存亡管我鸟事!但是现在,我答应过你,也做了大宋最大的官,在其位,谋其职,早已不如当初那般淡然了!”
杨月儿微微一失神,喟然道:“我懂你的感觉,当初我何尝不是这般,只是自从有了你,我却忽然一点也不担心了,只想着你能保护我,保护大宋江山,直到刚才见你深受重伤,昏迷不醒,我心痛如刀绞,却也意识到,李李朗亦不过是血肉之躯,这天下存亡的重担都压在你身上,着实不公平。”
杨月儿一声“李朗”,听得李全诚心花怒放,顿时不知自己是何人,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很爷们的说道:“我是你男人,自然要保护你的,月儿放心,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亦或是万丈悬崖,我将一往无前!”
只可惜李全诚手不能拍胸脯,否则的话,这番话说出来气势定然比现在上镜不少!
但是李全诚这般一说,却还是让杨月儿感动的不行,伸手抚住李全诚的脸,柔声道:“月儿与李朗一路同行!”
李全诚心颤了,原本应该是壮志凌云,在这闺房之中却变成了似水柔情,成了两人闺房之乐的润滑剂,李全诚很是享受杨月儿柔软的大腿,温柔的小手,舒服的想要唱歌了,原本还后悔自己不该逞强上阵,现在却是恨不得多中几箭了,如果多中几箭的话能让杨月儿身上的衣服少上几件的话!
杨月儿轻抚李全诚的脸颊,也是觉得心中异样频频,也不知道想到了啥,双腿夹了一下,俏脸微红后,顿时想起了自己还穿着这条亵裤,低头一看,却见自己雪白的酥胸露了一半,杨月儿双目中闪过一丝惊慌,连忙伸手将亵衣拉了起来,侧头一看,却见李全诚竟然睡着了,呼吸平稳,安然的想一个小孩子。
杨月儿轻舒了一口气,忍不住轻笑起来,想了想,杨月儿有生起了想要换衣服的的念头,但是想到之前这货还装睡,生怕这家伙故伎重施,轻轻推了推李全诚,唤道:“李朗李朗”
李全诚没啥反应,杨月儿一声轻哼,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但是李全诚却没半点反应,杨月儿放心了下来,暗道:“李朗白日里大战一场,又受了重伤,想来也是累了!”。
这般一想,杨月儿终于站起身来了,又倾着身子去拿衣服,却没注意到,李全诚嘴角微微翘起,眼睛微微睁开,再一次欣赏到了杨月儿亵衣底下的风光。
拿到了衣服,杨月儿轻步走下了床榻,一双眼睛不时看向了李全诚,见李全诚一直没有啥反应,杨月儿终于伸手到了身后,轻轻的解开了穿在身上的粉绿亵衣,顿时间,一片白嫩豆腐暴露在空气中,在淡黄的油灯下,柔美高贵的如同古典主义油画一般。
李全诚呼吸猝然一重,杨月儿一惊,惊得双手捂胸,硕大的双峰却还是有大半被挤了出来,一双手又哪里遮掩的住!杨月儿看向李全诚,见李全诚没有苏醒的迹象,却还不放心,又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李全诚生怕露出马脚,又故意重重的呼吸了一次,装作只是偶然,杨月儿果然松了一口气,又走了回去,那翘臀微摆的风姿,让李全诚真想从床上跳起来,只恨现在是“有心做贼,无力回天”!
杨月儿褪下了亵裤,但是这一次却是背对着李全诚,当真是让李全诚急得心跟猫抓似的,真想主动暴露,吸引敌情,但是为了长远打算,李全诚强制忍住,一双眼睛也顾不得眯着,却是睁的老大,生怕漏过了某些镜头,又怕看不真切。
杨月儿微微躬身,翘臀微翘,却是将那片风光拨开一角,李全诚顿时间激动的血气上涌,感觉伤口似乎又要流血了,心中暗自祈祷:“菩萨上帝三清佛祖,保佑弟子千万莫要做了风流鬼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狗屁!
还是活着风流比较好!
想是这般想,李全诚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杨月儿那光洁的豆腐儿,杨月儿从包袱里面寻出了一条淡粉色的亵裤,微微侧身,却是将侧身展现在了李全诚眼前,那真叫一个“玲珑有致”,曲线柔顺,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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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话()
柔顺的线条如流水一般,从脖子流淌而下,在胸前滑过一座山峰,又猛地回落,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直接收进了那神秘地带,这是世间最奇妙完美的线条,以李全诚那挑剔的目光,竟然找不出一丝瑕疵,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实实在在的无话可说,让李全诚看的都痴了。
这一刻,李全诚脑子里面竟然没有半分猥亵的念头,全身心的沉浸于某种似真似幻的完美之中。杨月儿丰臀微翘,玉腿微抬,十分恬淡、自然的穿好衣服,然后转身,霍地发现,李全诚目痴口张,陷入了一种痴迷境界,就连杨月儿穿好衣服都没有发现,自然而然的忘记了继续装睡。
杨月儿身子一僵,捂嘴惊呼,想起自己换衣服被李全诚看了去,一时间,吃惊,羞赧,气苦,种种情绪充斥心间,虽然李全诚没少对她动手动脚,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发生了质的改变,但是要想到自己全身都被李全诚看了,杨月儿还是难以接受的。
两人四目相接,足足对视了数息时间,但是李全诚却似乎像是睡着了一般,只不过先前是闭着眼睛睡觉,现在确实睁开眼睛睡觉而已,杨月儿博览群书,知道有人睡觉是睁开眼睛的,但是李全诚这眼睛睁的太大,实在难以让杨月儿接受他在睡觉。
“李朗”
杨月儿试探的喊了李全诚一声,李全诚眼睛一顿,回过了神来,见杨月儿一袭淡粉丝绸里衣,双手紧张的揪着衣角,面色微羞,怯生生的立在屋中的桌边,李全诚有些纳闷道:“月儿,你怎么站那了——咦,你什么时候换完衣服了?”
杨月儿一听,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没有会意“换”与“换完”的区别,以为李全诚没有看见她换衣服,但是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动作,杨月儿俏脸发烫,缓步走了过去,边走边试探的说道:“我刚刚换的李朗没有没有偷看吗”
说实话,杨月儿着实紧张了,让她说出这么一番话实在太难为情,但是为了试探李全诚,她只好舍小取大,一双妙目像是要滴出水来了一般,聚精会神的盯着李全诚眼神的变化。
李全诚双目中闪过了一丝懊悔之色,暗道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在那般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走神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李全诚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因为有伤在身,只好作罢,但是目光中确实真正的懊悔可惜,道:“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偷看你换衣服呢!”
杨月儿看到那目光是做不得假的,“知道”李全诚“真的”没有看到,悬在她心中石头终于是落了下来,不由抿嘴一笑,没有说话,却加快了步子,走到了床边,侧身坐下,柔软的翘臀将粉色的丝绸绷紧,柔顺如水,李全诚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杨月儿丰臀微翘的模样,忍不住又将脸颊贴了上去,深吸一口,柔声道:“月儿真香”
杨月儿白了李全诚一眼,道:“有没有沐浴,哪里来的香,一声汗臭!”
李全诚顺驴上马,耻笑道:“那你沐浴,我不偷看!”
杨月儿瞪了李全诚一眼,嗔道:“美的你!”
“你累了一天,躺到床上来休息一下!”
李全诚体贴的建议,见杨月儿犹豫,李全诚连忙又说道:“我手脚都不能动,一动就痛,肯定不会动手动脚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杨月儿也只好同意,玉足轻轻从花鞋中抽出来,却快速的藏进了被褥之中,不经意的碰到了李全诚的身子,两人都是轻轻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存幸福感悄悄的弥漫开来。
道有阴阳,世有男女,有男人有女人才算完整,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永远都是不完整的,不管多么坚强的人都是如此,杨月儿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但是当她依偎在李全诚身边,杨月儿有了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安心之感,一时间,杨月儿泪光灿灿,有一种想要哭泣的感觉。
李全诚微微一笑,忍痛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