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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诚松了一口气,走了上去道:“给我看看!”
说罢便拉起了苗妍的手,苗妍微微一顿,却没有缩回去,只是看李全诚的目光却越发的复杂了,幽幽的说道:“你就不怕我诱你出来吗?”
李全诚连忙撕下一块布条,紧紧的扎在苗妍手臂上,然后口里念念有词,手指快速的在苗妍手背的伤口上面画着,完了之后,才嗤笑一声道:“在这地方,就算你坑我出来,我要愿意,你根本抓不住我!”
一边说着,李全诚眼睛四处一扫,现在他的眼神利索的跟钛合金狗眼似的,很快就找到了他需要的草药,正准备放在口中嚼烂,猛地见苗妍的手比之前乌黑肿胀了许多,李全诚面色一变,暗道:“好厉害的蛇毒!”
头一次,李全诚对自己所学的“蛇法”没有了信心。
说起这蛇法,到底有没有“法”他不知道,反正师父是这样教的,他师父就是他乡下的亲大伯,而且当初为了学这蛇法,那拜师仪式可不一般,要在五月初五那晚偷一只公鸡送个师父“祭祖”,被偷的人家骂的越狠,“蛇法”就越能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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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驸马()
第二卷第三十八章驸马
也不知道是他大伯嘴馋了,还是真有这么一个传承,反正在五月初五那晚,李全诚趁着夜黑风高,偷偷了摸进了村里面一个“毒舌”家里面,偷了她家的一只公鸡,这也是他大伯要求的,因为这一天很特殊,有些老人知道学“蛇法”的有这么个传承,所以即便被偷鸡了,他也不骂,让你偷了也白偷!
好在村里面那户“毒舌”没有这份眼界,自然也没有让他他大伯失望,第二天一大早,那位毒舌就骂开了,整整骂了三天时间,除了吃饭睡觉,竟然一刻也没停息,据说这货还专门搬了椅子泡了茶,坐在村口骂,骂的整个村都家喻户晓,其他村也都沸沸扬扬,大为佩服,当然,人们不是佩服那个毒舌,而是佩服那个偷鸡的,也就是李全诚,竟然又这份狗胆。
那毒舌爽快了,大伯高兴了,人们看戏了,皆大欢喜,却把李全诚气的暴跳如雷,足足气了半个月,那半个月李全诚化悲痛为食欲,整整胖了十三斤,现在回想,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了。
而拜师学艺之后,还别说,李全诚大小也治疗了十来个,还真没一次失手的,但是这一次,他却有些忐忑了,也不知道这宋朝的蛇和几百年以后的蛇有没有区别,想了想,李全诚拉起苗妍的手,一口吸在伤口上,给她吸起毒来。
苗妍一惊,猛地一缩手,却没有挣开,不由大惊道:“你干什么——”
李全诚连续吸了几口,吐出来的毒血浓黑如墨,腥臭扑鼻,却是一等一的剧毒。
苗妍看着大急,不住的挣扎,骂道:“你不要命了——你——你还不快住——住嘴!”
李全诚“呸”的一声将毒血,狠狠的瞪了苗妍一眼,道:“不想石的哈就给哦屁嘴!”
苗妍被李全诚凶神恶煞的表情吓了一跳,也被李全诚的话唬的一愣,李全诚又快速的吸了几口后,苗妍才反应过来李全诚已经开始大舌头了。
苗妍心中一颤,更加不愿意再让李全诚吸了,死命的缩手,想要挣脱开来,李全诚真心想哭了,不由央求道:“夫奈奈,您就安身一壶,您要再洞,哦焖两个银都德屎啊!”
这句话说得委实费力,说罢,李全诚又心急火燎的吸了起来,苗妍愣愣的看着李全诚吸一口,吐一口,呸声也愈发的“雄浑”,毒血都已经不是“吐”出来的了,而是“喷”出来的!
直到苗妍手背溢出来的血液呈鲜红色后,李全诚才颤抖着将手中的草药塞进嘴里猛嚼起来,嚼的那叫一个狠啊,几乎是面目狰狞了!
苗妍的眼里又泛起了泪水,她一辈子的眼泪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多,呆呆的看着李全诚将带着血水的草药敷在手背的伤口上,然后从衣角撕下一块碎布条包扎好,苗妍的眼泪便不争气的涌出眼眶,终于没忍住大哭起来。
看着苗妍大哭,李全诚竟然有些高兴,这货一高兴便容易忘形,嘴角艰难的往上一扯,裂开嘴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却真是比哭还要难看。
看着李全诚那丑样,苗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眼泪却还是不停的从眼眶里面涌出,这一幕的喜感,让两人都觉得心头一松,但是这份喜感并没有延续多久,苗妍头一次为了李全诚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挥手佯装要打人,然后巴掌还没拍下,李全诚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苗妍的手僵在了空中,笑容凝结在了脸上,眼泪却没有止住,依然哗哗坠落,练成了连串的珍珠,呆立数息,苗妍抹掉眼泪,竟然快速的冷静了下来,吹亮火折子,快速的升起了一堆火。
然后快速的采了一把李全诚采的那种草药,此时,李全诚双唇已经乌黑,肿的跟两片大阴*唇——呸——肿的跟挂了两条香蕉似的,舌头也已经肿了起来,苗妍跪坐在李全诚身边,俯下身去,吸住了李全诚的双唇,但是吐出来的却依旧是唾沫,并没有半点血迹。
苗妍一呆,原本止住的泪水再一次的夺眶而出。苗妍疯狂的吸允着李全诚的嘴唇和舌头,但是李全诚嘴巴根本就没有伤口,毒素是通过嘴唇、舌头的皮肤扩散进血液,苗妍又如何能将毒素吸出来呢?
苗妍慌神了,连忙将那草药嚼碎,渡进了李全诚嘴里,敷在他嘴巴上面,但是却没有半点用处,李全诚的气息越来越弱,苗妍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凉了
天已经亮了,火堆也早已经熄灭,天光透过密林的缝隙投射进了林中,李全诚嘴巴已经消肿,但是却比以前更加乌黑了,而苗妍依然是那个姿势,跪坐在李全诚身边,脸色苍白的厉害,眼睛红肿,双眸之中没有了半点神采。
“你怎么这么傻呢”
苗妍喃喃低语,眼眶之中也没有泪水,甚至都没有湿润了哭了一整夜,眼泪早已经干涸了。
“你是明明知道我是蒙古公主,我也知道你就是襄阳府李全诚,我们是敌人可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
“你是在垂涎我的美色吗?可是你身边难道还缺女人吗?”
“第一次见我你就说我平胸,而后几次,每次相见你总会要提起,你甚至给我开木瓜汤红枣茶你喜欢胸大的女人,不是吗?”
“可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呢”
终于,苗妍还是哭出来了,没有眼泪的哭泣,却是哭的那么伤心。
“李全诚——我是你的敌人啊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一次是来杀你的吗可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还要舍生忘死的救我啊?为什么?你说话啊”
苗妍疯狂的摇晃着李全诚,期待他忽然睁开眼睛,贱笑的喊一声“平胸女,你哭的好难看”,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李全诚依然像是睡着了一般,怎么晃也不醒来,终于,苗妍像是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伏在李全诚身上痛哭了起来。
日头西转,苗妍豁然惊醒,双眸中带着奇异的神采,脸上七分欣喜中,竟然还带着三分娇羞,她做了一梦,梦见李全诚一身青色儒衫,文质彬彬的站在自己面前,笑着喊了一句“平胸女,不喝了木瓜汤和红枣茶没?怎么还这么平呢?”
待她惊醒,发现场间的一切没有丝毫改变的时候,苗妍眼眸中的那种神采便快速的黯淡下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一刻,苗妍还未盛开绽放的青春之花,便随着双眸中的神采,黯然枯萎。
回想这几日,连她自己都很奇怪,两人明明是冤家相聚,没有一次不是对着干的,而这一次,更是生死相较,可是李全诚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舍命相救,而现在自己又为什么会如此伤心?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世间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有很多事情往往只源于一个很简单的理由或者只是一个习惯一个小人物为善的小习惯!。
“从今之后,我便是忽必烈大汗最小的儿子,你若不死,我们会是很好的对手,可惜你死了呵呵终究还是我赢你一局,而你永远也不能翻本了”
苗妍静静的说着,这一刻,她笑的很温柔,笑的很有女人味,像是要将这一世所有的温柔,所有的笑容都展现在这一刻,展现在李全诚的面前。
“我将带领千军万马,为父汗打下这个花花世界——你们汉人的江山——你不要怨我,谁让你这么快就死了呢?”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苗妍微微扬起头,像一只高傲的天鹅,展示出自己优美的秀颈,笑的极为动人,但是声音之中,却依然透出了一股子难以消弭的哀伤与凄婉。
“若我战死沙场,定然魂归你处,同穴而眠,与你相赴黄泉若我功成名就,我亦无面目见你,那便清茶淡饭,常伴青灯古佛,日日为你祈福”
李全诚或许未曾想过自己会是这般下场,数十片阔叶是他的寿衣,几十块石头是他的墓穴是的,他被苗妍埋了,一个坟头,一块木牌是他全部的家当。
苗妍轻抚着一块十分粗糙的木碑,那是她用十块砸出来的一块墓碑,墓碑上血迹斑斑的写着一行字,那是苗妍咬破手指写下的——“蒙古帝国严妙公主、驸马李全诚同穴之墓”
终于,苗妍站起身来,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轻笑道:“本少爷强娶你,你若有意见,大可过来找我”
苗妍踉跄而行,亦不让自己回头看一眼那个苍凉的坟头,夜色凄冷,苗妍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密林的暮色中,仅仅留下一个十块堆砌的平坟,在悲怆的守望
这样的守望持续了整整三日,第四日,下了一场大雨,一个惊雷响起,坟堆最上面的一块石头惨然滚落,砸进了泥水之中,然后第二块石头又滚了下来,然后一堆石头四面飞散出去,雷雨夜,大雨磅礴李全诚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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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两千了去不去()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两千了去不去
李全诚自然不是真的诈尸了,只不过,在这伸手不见银票的雷雨夜出现这么一个孽障,连雷公都吓得手一抖,一个炸雷打偏了,劈到了李全诚前面两三长的地方,亮光一闪,映的李全诚脸色一片煞白。
李全诚本已经死了,只是没有死透而已,寒凉的雨水浇在脸上,处于假死状态的李全诚顿时被浇醒了,醒来后,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李全诚还以为在夜里,一起身,脑袋猛地磕到了石头上面,饶是这货皮糙肉厚,还是被砸的头晕眼花,差点又被砸晕了过去。
摸索了半天,六面皆石,李全诚终于明白了过来,自己是被埋了!
那蛇毒太过厉害,又有麻醉作用,待李全诚发现过来的时候,自己嘴巴已经变成了木头一般,双唇像是甩出了两坨肉一般,沉甸甸的。依稀记得当初苗妍在挥手,似乎想要轻抚自己的脸,李全诚一鸡冻想把脸凑上去,但是身子却往后倒了,以后的事情李全诚便浑然无知了。
又一个闪电撕裂了夜空,一块木牌上血色一闪,李全诚一愣,顺手抽了出来,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这小娘们也忒狠了竟然玩起了血书的把戏”
李全诚眉角颤了颤,道:“这得多疼啊”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