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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竟然别铁链勒的木屑翻飞,三人都看不下去了,连忙高声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三息时间,便有二十来个狱卒跑了进来,李全诚暗叫完了,只见二十多人拖着两根大铁链,将李全诚绕了十几圈,将他捆成了一个铁粽子,李全诚脸色紫红,都快憋尿了,那铁链却还是纹丝不动,那老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冷笑道:“有本事你将这个崩断!”
李全诚一滞,输人不能输气势,不由眼睛一瞪,冷笑道:“有本事你再鞭我看看!”
“你——”
那牢头在大内刑狱司待了十多年了,还从未见过到了这个份上了嘴巴还这么不饶人的硬茬子,但是现在李全诚全身都被铁链给锁住了,他还真是无处下鞭。
李全诚得意的看着那牢头,眼神里面满是挑衅,反正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让自己痛快一些,忽然,李全诚双目一缩,感觉到了那牢头似乎一直盯着他的脸在看,目光有些危险,李全诚心中一紧,暗道:“莫不是这货想打老子的脸?”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只见那牢头将皮鞭递给他身边的一个小个子,喝道:“马兴,你的鞭法最好,给我抽这个家伙的脸!既然他要打肿脸充胖子,到了老子的刑房还要装好汉,老子索性便成全了他!”
“靠——打人不打脸,你们不能这样没有节操啊!”
李全诚急的哇哇大叫,这一鞭子抽在脸上,脸蛋就出现了昆仑山,再一鞭子,横断山也出来了,用不了几下,自己这俊脸可就成了一幅立体版的中国山脉分布图了啊!
“哈哈哈,节操是啥玩意?又不能当饭吃,更不能买酒喝,要它何用?”
李全诚一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沉思了几秒,李全诚这才悲剧的发现,这不正是自己对节操的看法吗?还真是英雄所见略——英雄啊,您还是打我身上,我保证不挣扎了,你们把铁链解开,我对天发誓一定甘受鞭笞!。
“哼!晚啦!”那牢头一声冷哼,喝道:“马兴,动手!”
“马兴!住手!”
李全诚一声大喝,乘着马兴一呆,李全诚赶忙说道:“你可知我是襄阳府李全诚李使知!”
“哈哈,李大人身高两丈,生撕伯颜,脚踢阿术,单枪匹马于百万大军之中取敌首,英雄无敌,哪是你这等货色能比的?”
李全诚震惊了,他不知道陆秀夫等主战文武在宫中贵人的暗中授意下,在这一个月中给李全诚大肆造势,俨然将他塑造成了大宋的未来,看那牢头的样子,便可知道这些人中毒不浅。
牢头吐沫横飞,对李全诚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全部化作飘飘白沫,李全诚除了暗叫“阿门”之外,竟然插不进一句话。周围的狱卒被牢头的气势所震,一边抹脸一边后退,李全诚也是头大如斗盘,腮涨如蛤蟆,不停的吹气,想将那白沫吹开,却一点也没有祸水东引的意思。
那些狱卒却不这么想,见李全诚竟然害人于无形之中,不由大气,同时鼓劲,一齐吹气,那牢头兀自沉浸于盲目崇拜的境界之中,道:“你都要是李使知大人,老老子就是陆秀夫丞相了——咦——你们在吹什么!”
就在这时,刑房门口传来一个声音,道:“刚才谁在议论本相?”
李全诚一见,顿时乐了,来人正是陆秀夫,牢头狱卒们一惊,连忙给陆秀夫行礼,却见陆秀夫径直走到李全诚面前,小意的说道:“李兄弟,哥哥来接你出去。”
现在李全诚不着急了,反而耍起了打牌,脑袋一撇,看向了别处,陆秀夫一声苦笑,道:“李兄弟,李大人,李使知,你这又跟老夫置哪门子气啊!”
狱卒们一惊,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而那牢头顿时间只觉得眼睛发黑,口干舌燥,呆在一边变成了一尊石像,李全诚冷笑一声,道:“露胸,你这不厚道啊,收到你的书信,本官可是一刻都没有耽搁就直奔临安城啊,你倒好,贾似道派人杀我你不帮我,临安城禁严拿我你不帮我,现在我被人抓到了牢里你倒来问我置哪门子气,你说我置哪门子气?”
李全诚的话意幽怨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但是那态度却像一个恶婆婆,来捞人的陆秀夫倒变成了一个小媳妇,被李全诚劈头盖脸的一阵嘲讽,直让他羞得脑袋都低到胸口去了。
松了绑,李全诚坐到了牢里的椅子上面,勾着二郎腿耍无赖,道:“我不出去,谁将我送进来的让谁来接我!”
李全诚瞥了一眼陆秀夫,道:“总不是你送我进来的!”
陆秀夫见李全诚这无赖样,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还不知道谁送你进来的?我问你,你为何私自混进了大内禁宫?竟然还得罪的淑妃娘娘,下令将你抓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淑妃娘娘”
李全诚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讶然道:“淑妃娘娘为何抓——”
说到这,李全诚脑海里面忆起了那个将自己一盘子撂倒的宫女,回想往事,李全诚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不由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呐呐:“卧槽俩孩子的妈还这么正点,真是真是太他娘的销魂了”。
。。
【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再见杨月儿()
第二卷第六十五章再见杨月儿
李全诚最终还是跟着陆秀夫出来了,不同的是,在刑狱司大牢里面李全诚趾高气扬,陆秀夫低声下气,出来后,则正好反过来了,陆秀夫心中诧异,但是李全诚除了不停的看手掌傻笑之外,其他事缄口不言,陆秀夫也不好多问。
顺着临安城第一街”天街”;马车一直到了大内北门“和宁门”之前才停了下来;南宋大内皇宫有四门,以南门丽正门为正门,东为东华门,西为西华门;北为和宁门,现在他们走的和宁门正好是南宋皇宫的“后门”,李全诚听罢暗自感叹道:“这世界上果然也是后门最好办事啊”
第二次来到淑宁宫李全诚自然再没机会进后院了;而是跟着李全诚进了前院正厅;两人从上午坐到了下午;一杯茶都添了五次水了;早已经没有任何茶味;即便李全诚不懂喝茶;却也被他吃出了好茶、淡茶与白开水的区别。
终于,陆秀夫有些坐不住了,正好这个时候有个宫女过来添茶,陆秀夫逮住了机会,连忙问道:“今天淑妃娘娘心情如何?”
那宫女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娘娘心情很平静,相爷不必忧心。”
见那宫女不肯说实话,陆秀夫就更担心了,暗道也不知道这李全坑做了什么事,竟然让娘娘连我都恨上了,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呐!
而罪魁祸首李全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作者,眼睛不停的在正厅墙上的各种名家真迹字画上面飘来飘去,忽然记起了陆秀夫家里面似乎收藏颇多,于是便朝陆秀夫看了过去,但是目光却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那宫女不大不小的胸脯上,瞬间,李全诚又想起了那浴池中的风情。
只是杨月儿那一铜盘还当真不轻,李全诚想起都肉疼,脸上条件反射似的抽了几下,那宫女要给李全诚添茶,却被李全诚止住了,道:“给我换一盏新茶,这杯跟喝白开水一样了。”
那宫女何曾被一个年轻男子这么看过,嗅着李全诚身上的气味,那宫女的俏脸腾的一下泛起了两朵红晕,讷讷道:“奴婢遵命!”
那宫女逃也是的跑进了后堂;陆秀夫气急败坏的看这李全诚;道:“你叫新茶为何不帮我叫一杯?”
李全诚郁闷到:“我看你心神不宁,以为你品不出茶的好坏,所以”
“我问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淑妃娘娘这般生气,竟然晾了我们一下午!”
陆秀夫想要攻其不备,可是李全诚又岂是这么好坑的,不由傲然一笑,道:“我不过是告诉了淑妃娘娘一个秘密而已!”“什么秘密?”
八卦不在乎年代年龄和性别,陆秀夫也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在南宋这个时候,皇权已经削弱到了历史的最低点,就连陆秀夫这种死忠皇室之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探听皇家隐私的嫌疑。
“我不过是告诉淑妃娘娘黄瓜不不止可以用来吃的!”
“黄瓜不用来吃还能用来干嘛?”
陆秀夫一愣,饶是他博学多才,却也不知道这黄瓜除了吃还能做什么,所谓不耻下问,达者为师,陆秀夫虚心请教道:“还请李大仁赐教!”
两人谈论着黄瓜,却不知道杨月儿真好走到了内堂,听到两人谈话,现实俏脸一红,紧接着又一阵惨白,起的酥胸一起一伏,可谓诱人之极,正要拂袖暴走,却听李全诚说道:“黄瓜的另一个作用便是美容啊!”。
“我们的皮肤要保持水分才能肌理嫩滑,白里透红,所以皮肤要时常补水,将黄瓜切成片,敷在脸上,便可让肌肤的细纹、毛孔隐形,只留细滑紧致,让肌肤像牛奶般嫩白!”
李全诚将后世那些骗女人的广告词背了出来,杨月儿顿时一愣,开始凝神倾听起来,李全诚看着目瞪口呆的陆秀夫,道:“露胸,你也值得拥有哦——不——是嫂夫人值得拥有!”
“黄瓜竟有如此功效?”
陆秀夫双眸泛出了年轻的光芒,欣喜道:“待会回去我便将这黄瓜的功用告诉你嫂夫人跟你侄女,定会让她们开心的!”李全诚心中暗笑,莫要被那侄女发现了黄瓜的第三个功用才好啊,口中却说道:“露胸有心了。”
“可是这跟娘娘生气有何关系?”
陆秀夫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全诚面不红心不跳的笑道:“娘娘定然是在敷黄瓜,可不是生气啊!”
“原来如——不对啊——既然不生气,却又为何将你——”
就在这时,杨月儿款款的走了出来,轻笑道:“让两位爱卿久等了,李卿那黄瓜敷面效果不过,本宫只用了两天,觉得好多了。”
李全诚一脸痴呆的看着杨月儿,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来昨日非礼的真的是杨淑妃杨月儿,只是这妹子明明都是啊俩孩子的妈了,为什么看上去才二十多岁,而且那胸挺臀翘腿紧,哪里像一个生过孩子的人啊——哪里都不像啊!
陆秀夫倒没有注意李全诚,却是瞧了杨淑妃一眼,果然发现淑妃娘娘的皮肤似乎白了许多,两腮间泛出了如婴儿般的红润,心中大为叹服道:“世人皆不知黄瓜还有这个美容功效,李大人却知道,当真是饱学之才啊!”
杨月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声轻咳,止住了陆秀夫从心底里流露出的赞美,道:“今日本宫唤两位来是商讨一件事情。”
杨月儿一声轻咳,李全诚也回过了神,似笑非笑的在杨月儿的脸蛋和胸脯上面流连,贱笑道:“娘娘请说,只要微臣做得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月儿眼角颤了颤,狠狠的瞪了李全诚一眼,而后又深吸了一口气,道:“蒙古大军已经从襄阳出发,顺汉水南下,一路攻城略地,如今已经到了汉口,汉阳太守刘畅惠率军民殊死抵抗,然而朝廷已无援军可派,蒙古人攻下汉阳是迟早之事。”
李全诚一惊,没想到蒙古人的速度这么快,不到半月时间,竟然将大军推到了湖北了,却听杨月儿说道:“自从李大人解了临安之围后,言降派安静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