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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没有回答,小刁桃腮带笑,美的不可方物,陈飞从来没有觉得小刁也可以这么美,一时间竟看的失了神。
“哼,登徒子!”小刁羞的转身逃向闺房深处。
陈飞顿时一激灵:“哎,小刁,不是,我看你脸上好像有什么黑点点,来我指给你看。”
这等鬼话小刁自然是不信的,陈飞又废了一番口舌才让小刁又开心了起来,各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和美女在一起的时间总不是那么难过,直到太阳落山之后陈飞才反应过来俩人已经待了整整一天了。
“先生,你在里边吗?”门外传来孔祥的声音。
“在,在,在。”陈飞忙回答到,转身又小声嘀咕道:“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真是烦人。”
小刁噗嗤一笑:“别抱怨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你就赶紧出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陈飞应了声好便推门走了出去,孔祥低头束手站在门外,看到陈飞出来的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先生。”
“公子这么晚了所为何事?”陈飞也没有多废话,直接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孔祥一脸严肃的回答道:“这郎木镇怕是待不下去了。”
“什么?郎木镇待不下去了?”
第十九章 惊险()
陈飞觉得肯定是自己耳朵出错了,别说这小小郎木镇,就算是整个北海不都是孔家的大本营么?孔家二公子竟然说待不下去了?
孔祥点点头回答道:“是的,先生,这郎木镇待不下去了,我要明早尽快赶回北海城,还望先生屈尊和学生一同前去。”
陈飞皱着眉头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孔祥顿了顿才说道:“此事本不应告诉先生,但关乎先生身家性命学生不敢隐瞒,今日先生坏了大良贤师好事,其座下弟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先生。”
其实这一点陈飞早就考虑到了,但是现在不是还没到中平元年么,黄巾都还没起义,自己又有北海太守的儿子罩着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才敢直接当中露面,要不然肯定会带个面具,或者干脆把方法告诉孔祥的,没想到形势已经严峻到这个地步了吗?
“先生有所不知,学生今日前去缉拿散布谣言之人,不想县令亲自出手一个贼子都没抓到,恐怕这郎木镇已经是大良贤师的天下了,所以”孔祥一脸严肃的说道。
“直接叫张角,还什么大良贤师。”陈飞有些心烦意乱,到底光和多少年之后是中平元年?这黄巾起义到底还有多长时间?
孔祥急忙应了声是:“先生,明日撤离之事”
陈飞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了,要么县令就是张角的人,要么整个县衙都已经被张角控制住了,我们在这郎木镇凶多吉少,他们想报复我们轻而易举,就依公子所言,明日尽快撤离,只是今晚这安全工作。”
孔祥回答道:“先生请放心,想来这些贼子不会今晚动手的,况且学生也调集了不少官兵还护卫安全。”
陈飞点点头,这孔祥办事还是比较靠谱的,毕竟是名门之后,又常年自己独立处理事务,想来能力也是不错的。
两人商定好撤退事宜之后,孔祥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应该是去布置今天晚上的安全工作了。
陈飞忧心忡忡的走到屋子里:“小刁,今晚我们要睡在一起了。”
‘啪’一个茶杯摔碎在陈飞脚下,小刁满脸通红:“登徒子,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陈飞顿时百口莫辩,不过也怪自己没有把事情给小刁解释清楚,忙把孔祥说过的话一一向小刁解释了一遍才说道:“我们在一起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你。”
小刁低着头小声说道:“那,就算我误会你好了,不过我看是我保护你才对吧?”
陈飞摆摆手:“谁保护谁都一样,总之我们今晚还是在一个房间比较安全。”
小刁想了半天才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件事情,不过看样子还是比较勉强的。
陈飞七手八脚的把桌子倒靠在门上,又把窗户紧紧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想来这样能安全一点吧,这样他们进来的话肯定会有响动,自己和小刁也能多一些反应时间。
小刁坐在凳子上看着陈飞忙来忙去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任凭陈飞忙完了手上的事才说道:“你去睡觉吧,今天应该累了吧?”
陈飞摇摇头:“不累,你睡吧,我在这里坐一坐就好了。”
小刁也没推辞,转身就往床铺走去,又伸手把帘子放了下来,这样两人虽说是共处一室,但根本上还是在两个独立的空间。
一两分钟之后,小刁从自己床铺上抱了一床被子丢给陈飞:“诺,给你用了,我还有一床。”
陈飞冲小刁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他们俩不需要这么客套,送完被子之后小刁又回到了自己‘闺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渐渐深了,房间外边一片寂静,谁也不知道黑暗之下隐藏着的是什么。
第二十章 偶遇()
陈飞躺在地上辗转反侧,稍微一有睡意就立刻坐起来使劲拍自己两巴掌,可千万不能睡着了,万一出点什么事跑都跑不掉,虽说孔祥已经布置了不少官兵在外边防守,但是凡事还是得靠自己。
到后半夜的时候陈飞干脆直接在椅子上,打了一大盆水放在桌子上,稍微一瞌睡就把头浸在盆子里,整个人被冷水一刺激也就清醒了。
漫漫长夜实在难熬,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的陈飞一个激灵:“谁?”
“先生,是我,我们该出发了。”门外传来孔祥的声音。
陈飞顿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看样子那些黄巾应该是不打算在今晚报复了,幸亏是有惊无险,不然以自己这小体格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还没等陈飞说话,小刁就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小脸上写满了憔悴,看样子也是整整一晚没有睡觉。
小刁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我们要走了吗?”
陈飞点点头:“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去北海城吧。”
“唔,时间应该来得及,等过了年我要回老家一趟,现在到北海城也能离老家近一点。”小刁边说边走到门前单手拎起桌子摔到一边,又帮陈飞打开门才退到一边。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拉,看的陈飞又一阵无语,自己昨天晚上搬这个桌子的时候也是费了一番手脚,没想到小刁单手就把桌子甩到一边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陈飞迅速走出屋子,牛车已经备好,只等两个上车就走了。
看得出来孔祥这次走的特别急,宅子里的东西基本都没有带走,牛车也只准备了两辆。
一行人从孔府后院悄悄摸了出去,这时候天都还没有亮,路上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不得不说孔祥做的很正确,谁也不知道那些官兵里边到底有多少黄巾,相比之下这种出城方式才是最正确的。
两辆牛车缓缓行驶在郎木镇的街道上,即使路上偶尔一两个行人也没有对这辆牛车产生太多的兴趣。
出城之后,牛车速度陡然提升,陈飞都不太敢相信这种速度是两头牛能跑的出来的,其实刚出城这一段路是最危险的,再走一段时间就会安全很多。
看来幸运之神这次是站在陈飞这一边的,直到正午的时候一行人也没遇到阻拦,陈飞估摸着距离郎木镇都有四五十公里的路程了。
小刁一直端坐在座位上,小脸显的更加憔悴了,毕竟一晚上没睡觉,在牛车上又十分颠簸,看的陈飞一阵心疼。
其实陈飞现在的状态甚至还不如小刁,毕竟小刁还有点武术功底,而陈飞只是一个体弱多病的瘦小子罢了。
后边那辆牛车提了点速度,孔祥探出脑袋问道:“先生,前边有个茶馆,我们去休息休息吧?”
陈飞撩开帘子:“好,我也有些疲乏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之后,牛车缓缓停在了路边,陈飞一下牛车顿时头晕目眩,几乎要晕倒在地,忙扶着栏杆缓了好一阵子。
小刁在一旁焦急的问道:“陈飞你没事吧?”
陈飞摆摆手:“没事,不过是低血糖罢了。”
还没等陈飞把话说完就感觉自己肩膀被拍了一下,一阵暖流从肩膀流向四肢百骸,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也精神了不少。
睁眼一看,小刁正和一个黑壮的汉子对峙,小刁一脸怒容,黑壮汉子倒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陈飞一下就明白了,刚才拍自己那一下应该是这个汉子拍的,小刁以为这汉子要对自己不利,搞清楚情况之后,陈飞马上双手抱拳说道:“在下谢过这位兄台。”
黑壮汉子哈哈一笑:“无妨无妨。”说完便走到茶馆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后。
说是茶馆其实就是一个破旧的草庭下边摆着几张桌子罢了,不过生意还是蛮好的,眼下都没有陈飞他们坐的地方了。
孔祥吩咐下人把随身带的干粮分了一分,又不知和那中年人说了些什么才走到了陈飞身边,在陈飞身边小声说道:“先生,我和那位老伯商量了下,他同意让我们坐下了,先生可坐在此处歇息。”
陈飞道了声谢,其实自己要不要这个座位是不打紧的,但是看小刁一脸的疲惫实在不忍心让她站着吃东西。
“小刁,那边有个座位,孔祥已经商量好了,你去坐下吧。”陈飞小心翼翼的朝小刁说的,生怕小刁不同意。
小刁俏眉微皱:“还是让孔少爷去吧,孔少爷不去的话你去,怎么也轮不到我这,况且我还有武艺在身,这点劳顿还算不上什么。”
陈飞早就料到小刁不会同意了,佯装生气的说道:“怎么了,看不起我吗?我让你坐你就坐,这点小事都不听我的?”
小刁顿时有些委屈,不过还是嘟着小嘴坐在了中年男子对面。
小二识趣的端来两碗茶水放到小刁面前,陈飞马上也跟了过去,经过那黑壮汉子的时候友好的冲他笑了笑。
黑壮汉子也笑着点了点头,看样子还是比较赞同陈飞的做法的,毕竟这个时代这么尊重女性的人还是不多的,而明显这黑壮汉子也是这其中的一员。
陈飞一面吃着干粮一面和小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刁虽然心中有些委屈,但还是知道陈飞是怕自己累着,所以也没有使小性子。
聊了一会之后,对面那黑壮汉子忽然问道:“这位小哥我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陈飞抬头回答道:“是的,在下乃中原人士。”
“中原人士?那来此地的可不多呀。”黑壮大汉似乎也有些无聊,故意挑起了个话题。
陈飞对这人心存感激,虽然不知道他刚才用什么办法让自己低血糖缓解了,但是总之是缓解了不少,所以并不介意和他聊上一会:“没错,不过大家都是为了讨生活罢了。”
黑壮大汉顿时脸色一沉:“唉,兄台何出此言,八尺男儿顶天立地,生来就是要做大事的,怎能说出此等不求上进之话?”
陈飞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大哥你本领高强自当有鸿鹄之志,只是在下身无寸长,恐怕在当下讨个生活都不容易。”
“唉,这位小兄弟何出此言?”坐在小刁对面的中年男子忽然打断两人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