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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靥,红唇皓齿里透出颤颤微微的呻『吟』。
两人靠在一起,都可以感触到彼此的体温、气息,甚至心猿意马的心跳。坐在后面的叶三,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在清脆的蹄声里,公主扭头低声问:“快到雨花台了吧?天已经黑了,我怕。”叶三忍不住在公主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还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真想要了你。”
公主被叶三亲的小脸绯红,听到叶三想要她,更是心如鹿撞:“我只是你的人质,说的难听一点,是你的俘虏,你大可不必这么优待我,尊重我,要打要骂,我还不是逆来顺受?你能这样温柔体贴,我已经知足,说心里话,我还是很欣赏你的。”
叶三好像得到了某种鼓励,豁然笑了:“公主的话可不要被赵辉听到,能不能解开你的底裤?”说完,先付诸行动,把身上的斗篷解开,裹住了公主的娇躯。
“在马上吗?哦!天,叶三你真够大胆的,不怕被人瞧见?”
“荒郊野外的,谁没事到这里瞧风景?”叶三已经在解开的公主的腰带。
“这马儿能让你老老实实做那样的事?”公主被刺激的心动了。
“我的马儿可老实了,绝对不会让你掉下去。”听了叶三的话,豹骓兽果然走的更平缓,更稳健,更安祥。
公主噗嗤一声乐了:“这马儿能听懂你的话。”说完,黑『色』的斗篷下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一会儿,马的右侧斗篷下伸出了一条白嫩的小腿,白皙的小脚被寒风一吹,脚趾扭动了几下,才慢慢垂下——
“那些黑衣人你知道底细吗?”叶三边穿着裤子边探问。公主已经没有了声息,仰躺在马背上,醉眼朦胧地看着叶三为她穿上那一条裤腿,套上凌波小袜,蹬上鹿皮蛮靴。
“说话啊!我低估了赵辉,没想到他能和王振联手,绑架人的高手找到了。”
公主慵懒地躺在叶三的怀里,整理着秀发:“叶三,要问那些人的底细,你的运气真不错,如果今天你劫持了赵辉其他的女人,她一定就不知道了。”
“哦?难道你很清楚?”
“说不上很清楚,不过,凡是山庄里的大小事宜,除非极为隐秘的,赵辉都会告诉我,有时还让我给他拿个主意,这次王振派高手一路保护我们,他们的出身啦,本事啦,『性』格特征啦,赵辉都给我谈起过。所以那些人的底细我都略知一二。”
“好极了,看来赵辉还是对你宠爱有加。”叶三兴奋起来。
公主又不高兴了,撇着小嘴:“什么宠爱?这个时候说这个,怪刺心的。”公主不说刺耳而说刺心,连叶三也不知道公主心里向着谁了。
公主看到叶三脸『色』不对,也觉得刺伤了叶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在公主而言,坐得更加稳当,也是对叶三表示出一番体贴,来搏得叶三的欢心。对叶三而言,感觉上贴近了,两人的关系更加紧密,那种可人的香气越加浓郁,周围的空气温馨的使他沉醉起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摸底()
春风一度,叶三没有忘记对赵辉的实力『摸』底,他知道此时此刻公主是不会骗他的。叶三来到大明已经十多年,但对江湖上一些能人义士,凶神恶煞还是了解的甚少,不清楚对手的底细就等于去送死。
“公主,跟随赵辉身边的几位,都是些什么角『色』?”
“他们都是赵辉家族留下的亲信,千万别小看他们,他们来头极大,都是身怀绝技的勇士豪侠,叱咤风云的人物。”
“说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你想想我会退缩吗?”
“有点这个意思,他们确实凶悍无匹。第一次,你进庄,赵辉不清楚你的来意,没有准备。赵辉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对了,叶三,你在我卧室留给赵辉的信是怎么说的?”
“很简单,我就告诉他你被我劫持了,必须今晚在雨花台用我的两位夫人交换,另外,还说了几句狠话。”
“叶三,如果这样的话,我想赵辉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你送上门去,加上王振派来的高手,不下二十几人,你一个人怎能应付?”
“公主,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这几年也是出生入死,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因此,我熟悉暴力,深知血腥与残酷,我不会一人去涉险的。我的人已经在前面等着我了,他们也是水里火里,刀来枪去习以为常,谁撑到最后,谁就是胜者,胜者为王败者寇,也没什么好说的。”
“叶三,你越说越吓人,没想到你也有所准备,看样子一场血腥无可避免了。”
“本来这事就让赵辉做的冷酷又尖锐,已经牵扯到生死,谁想活下去就要面对现实,无视腥风血雨,更得心肠如铁,生又何欢死又何惧,都是被*的。”
“叶三,难道就没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解决彼此的恩怨吗?”
“公主,你享惯了奢华富贵的生活,恐怕把世上的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吧。”
“太残忍了,都是我惹得祸,我不该和你有任何瓜葛。”
“是残忍,我也想明白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做强者,只有被欺辱的份儿。”
公主沉默了一会儿,似在咀嚼叶三的话,叹了口气:“不谈这些了,叶三,方才我们说道哪里了?”
“说到赵辉的亲信和王振的东厂高手。”
“哦,跟在赵辉身边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天罡漠风,一个是地煞漠雨。他们出身于大漠的红巾盗,是红巾盗的两位当家的。天罡我经常见到,地煞我就没见过,可赵辉说地煞就在他身边,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在大漠误抢了一位大人物,被那位大人物把红巾盗打残了。他二人无处可去就投奔了赵辉的父亲,赵辉的父亲当年是军中的一名千总,和蒙古军作战的时候,救过他们兄弟的命,所以他们兄弟对赵辉也是忠心耿耿。”
“说来说去,也是丧家之犬,不见高明。”
“不要小看他们兄弟,替赵辉做事也是相当精明,『露』过几手,赵辉很欣赏他们兄弟。我也奇怪,如此人物,怎么在大漠都无立身之地?”
“这也不奇怪,人无完人,谁能无错?上次纰漏,搞得他们兄弟混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窝,自然要小心了,否则,再砸了锅,有又到哪里窝着去?”
“叶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笑。”
“好,我不说,公主继续。”
“还有两个是师兄弟,雪山派的,为女人犯了行规,被一同逐出师门,投靠了赵家。”
“又是一对难兄难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啊。”
“喂,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他们兄弟可是清白的,都是那女人惹得祸。”
“嘻嘻……他们功夫如何?”
“听说他们都得到雪山派的真传,剑法了得,赵辉很器重他们,你见过雪山剑法?”
叶三刚想说在电视剧里见过,可一想不对,急忙改口:“没见过,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有雪山派这个帮派。看来,金陵山庄也不全是奴才。”
“那是当然。”公主越说越得意:“还有金陵四霸吕家兄弟。”
叶三的心情开始沉重起来,至少没有了刚才的乐观心情,对金陵山庄的『摸』底也是卓有成效:“这四位不会是也遭了难,到赵家避风头吧?”
“这四位可是赵家的老人,有十几年了吧。他们的父辈和赵辉的父亲是八拜之交,从小就把他们带进山庄的。”
“他们的父辈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吧。”
“一点不错,被你猜着了。本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直到有一天,老爷子突然一病不起,临终前,才向赵辉的父亲吐『露』心事,把四子托付给了赵辉的父亲。原来,他们以前是有名的江洋大盗,因为内讧,一场火并,老爷子浴血苦战,身受重伤。投奔金陵山庄来养伤托孤,对以前的生活深恶痛绝,心灰意冷之下,发誓不再干老本行,甘愿为金陵山庄看家护院。老爷子晚年凄凉,但是,在暗地里把一身本事全部传授给了他四个儿子。”
“想来这四个也不简单了?”
“是啊,如果谁想动赵辉一根毫『毛』,他们绝对会拼命,赵辉把他们四个当亲兄弟一样看待。”
“还有什么辣手人物?”
“还有就是五个护庄武师了,善使各种武器,都是顶尖好手。”
叶三皱起了眉头,只这些人就能和他势均力敌了,还有王振的东厂高手也会『插』一杠子,这就麻烦了。
“王振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他们十几个人都很神秘,不轻易『露』面,只有他们的统领我见过,文质彬彬的,不像是个高手,但庄里的人私下都说他是中原第一高手,赵辉见到他都恭敬地叫他白先生,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位白先生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听赵辉说,这帮人能把一个江湖门派在一个时辰里灭了,都是身份高绝的人物,好像白先生也对他们很恭敬。”
“奇怪,王振从哪里网罗了这么多高手?”
正当叶三好奇心起的时候,从一条突出而蜿蜒起伏的彩『色』岩石后走出了男女几个人。看到布满层叠花纹风化斑痕的岩石,叶三知道已经到了雨花台。陆大先生带领伯爵府中的高手来见叶三,说雨花台不见任何动静,赵辉还没有到。叶三望向雨花台,黑暗中彩『色』斑斓的岩石显出狰狞怪异的味道,难道赵辉不敢来了吗?
念头刚起,一乘四人扛抬的金『色』软轿,平稳地出现在雨花岩石旁,可以看到赵辉亲自坐侯在轿里。叶三很奇怪,赵辉乃一员武将,却坐轿子来赴约会,是想摆谱吗?仔细看,是有摆谱的意思。那轿子设计很奇特,是一顶与众不同的软轿,圆形轿顶垂挂流苏,三面是可以打开的雕花窗框,框内镶嵌透明水晶,轿里铺设金『毛』软垫,脚下是红呢踏板,正前横搁宽木,如同几桌,可摆放物件,玉壶金盅,水果美点齐备。
轿子四周,金陵四霸有如四尊门神,表情木然地站立着。天罡漠风,体格魁梧,满腮浓浓的胡须站在轿前。还有几位站在轿后,最显眼的是一个身形挺拔,面如圆月,风仪神态极其雍容华贵的黑衣书生,独自悠闲地来回走动。偶然间,抬头望向叶三,双目如电,鼻直口方,在高挑的灯光下,看不出真正的年龄。
叶三几人的出现,赵辉身边的保镖,除了那个黑衣书生,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全神贯注,如临大敌。赵辉脸上肌肉不停地跳动,两眼似要喷出怒火:“叶三,好胆,竟敢劫持公主,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叶三哈哈一笑:“彼此,彼此,赵辉你绑架郡主,是不是也活的够呛?”边说,边向软轿靠近。
那黑衣书生往中间一拦:“叶三,站到你现在的位置上,不要动。”
叶三离软轿几步远,闻声站住:“请教,阁下可是东厂白先生?”
“不才黑衫青锋白景泰,在东厂客座。”
“原来真是东厂的朋友,失敬失敬。王公公可好?”
“无需客套,公公经常念叨爵爷,在下也对爵爷敬重有加。”
白景泰枯井无波,丝毫不见欣喜自负之『色』,叶三身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