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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做到的,只有一个精通这种手艺的郎中能做到。没想到他竟然残酷到缝合一个活人的嘴唇,缝合时已经把此人的嘴唇割掉了,在血肉未干的时候,将上下唇缝合,所以才会生长粘结在一起,不『露』丝毫缝隙。”
“此人是谁?”叶三听到胖郎中的话,眼里像似要喷出火来。
“此人是胡家镇的名医胡一刀,是前御医国手盛寅的师弟,只有他有这个手艺。”
“盛寅的师弟?他为何如此歹毒?”叶三吃惊的合不上嘴了,盛寅和他可是生死交情,这是怎么了?
“他为何如此我就说不上来了,可能与你这位兄弟有深仇大恨吧。从这位兄弟的腮上开出的,也是人为的,是为了他能够进食,虽然不方便,但能让他活下去,咳!真是生不如死啊!太狠了!太折磨人了!”胖郎中嘘唏感叹。
“大郎中能确定只有此人有这手段?”叶三在确认。
“是的,能够确定,只有此人能够办到。”
叶三握住已经凉透的断臂,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疤痕,俯下身体,嘴唇凑到剃刀小李的耳边:“小李,安心的去吧,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会为你报仇,索回一切欠你的债,将你所受过的委屈痛苦还给他,相信我一定为办到。”
剃刀小李浑浊的独眼中流下一滴泪,慢慢闭上了。叶三默默凝视着那具不似人形的人彘,那是他忠诚的手下,现在却悲惨地死在他面前,给他留下了人类相互之间的情谊和仇恨。叶三的悲伤不仅是仇恨的延续,更是一种亲情的绝灭。
第二百三十五章恶医()
一匹红皮缀着银锥鞍镫的赤兔骏马,一身紧身紫『色』罩裙的美女在去往胡家镇的官道上奔驰。零点看书叶三因在伯爵府办丧事厚葬剃刀小李,查询恶医胡一刀的事就落到了唐甜的肩上。这次外出可是唐甜主动请命,因为其他人都和小李有深厚的情谊,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胖郎中所说的恶医胡一刀到底是不是剃刀小李的仇人还不能确定,小李在最后弥留之际也没提到过胡一刀,唐甜此行的目的就是先一步去调查。
一路上,唐甜的目光不时地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明朗轻松的表情时而释放出狡狯的笑意,眉宇间没有一丝仇恨,这与她在叶三面前的表现大相径庭。她知道叶三对这次查访的重视,真希望她要寻找的人赶快自绝了事,免得她多费手脚,等到她找到他们的时候,那时候,她不知道能不能忍住施展残忍的手段。
轻抚马颈的赤红鬃『毛』,那匹马『骚』动起来,眼中『露』出恐惧和不安,唐甜淡淡地一笑:“有什么好怕的,我很久没有吸你们的血了。”赤红的骏马好像能听懂唐甜的话,欢快地迈开四蹄,飞速向胡家镇而去。
胡家镇并不是一个大集镇,而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小村子,地处偏僻,其貌不扬,三五十户人家稀稀落落在山坡上搭建起竹篱茅舍,连一幢像样的土屋都少见,真不知道是何人给这穷乡僻野起了个胡家镇的村名。
唐甜来到胡家镇的时候已是黄昏,很容易就打听到了胡一刀的居处,那是胡家镇独一无二的青砖房舍。唐甜没有迟疑,沿着黄泥小道来到门前,正要下马,青砖房舍的那扇黑漆门刚好开开,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正举步往外走。当他看见一个美貌的小娘子站在门前时,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
唐甜打量着这人的长相,又端详着他手提的小『药』箱,就知道找到正主了。美好地『露』齿一笑,极有礼貌,非常和气地问道:“请问老丈可是胡一刀胡大郎中?”
那肥胖的老儿眯起两只『色』『迷』『迷』的小眼,又上下看了一番:“小娘子是来找我的吗?我就是胡一刀。”
唐甜脸上笑意盈盈:“奴家上门来是想请教一件事情,不知大郎中有没有空……”
胡郎中一听,有点不耐烦地连连摇头:“现在确实没空,要请教也要在半个月前预约,找我的人都要懂得规矩,小娘子我现在要去救人啊!”
“大郎中的生意太好了点吧?”
胡一刀听出唐甜口气不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挂匾,不悬壶,就是靠我的手艺做生意,忙的接应不暇,要想瞧病,我也要挑拣一番。来找我,最好先打听清楚,我和一般的郎中可不一样。”
唐甜妩媚地笑着,眼中升起一团粉红『色』的光雾:“大郎中别嚷嚷,嚷嚷也没用,这个问题我请教定了。”
看着唐甜眼中的光雾,胡一刀抬手哆嗦着指着唐甜:“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可是有王法的地方,不要以为我好吓唬,我不受任何要挟。”
唐甜又迈进一步,粉红『色』的光雾罩在胡一刀的脸上:“大郎中,如果我在你的脖子上开一个洞,谁来为你缝合?”
胡一刀的脸变得惨白,眼神有点呆滞,眼皮不再张合,转身回到屋里。屋里陈设简陋,到处堆放着草『药』、兽皮、兽骨,一股恶臭令唐甜皱起眉头,拖过一把椅子坐下,胡一刀像个白痴一样,站在唐甜面前。
“大郎中近几个月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胡一刀似乎思考了一下:“没有。”
“盛亮你认识吗?”
听到盛亮的名字,胡一刀的脸开始扭曲,在挣扎,显然无法掩饰内心的感触,惨白的气『色』中透出恐惧:“他是我的师侄。”
唐甜笑了:“那么小李你也应该认识吧?就是你曾用你的绝活,有异兽肉线缝合了他的嘴巴,你慈悲为怀,不想让他死去,就在他的腮上开了个洞,他的一双手也是你切除的吧?”
胡一刀更加恐惧,可身子却不能活动,声音嘶哑:“不是……不是我,小李来时就已经伤残,是我替他疗伤缝合的。”
“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样子奴家要把小李叫来和你对质了。”一把雪亮的军刺贴在了胡一刀的脸上,锋刃刮着脸上的汗珠。
胡一刀从呆滞中清醒过来,尖叫着活像有人要扒他的皮,一边倒退着,一边干嚎:“不……不……我说……请姑娘不要把我说的说出去,他们要知道是我告的密,会扒了我的皮的。”
“你只要说出的谁干的,他们的『性』命就在奴家手里了,你说他们会来找你吗?”
“是是是,姑娘和小李是什么关系?”
“这你不用问,你只要说出怎么祸害他的就可以了。”
“姑娘,真的不是我祸害的他,给他缝合我也是身不由己,我连帮凶都算不上。”
“大郎中只要把细节仔细地说出来,是不是帮凶由我来判断,不许有一个字弄胡编『乱』造。”
胡一刀眼皮子跳动了几下,干咳了几声:“事情是这样的……大概是四个月前的一个深夜,外面还下着雨,我正在屋里熬制汤『药』,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从窗户上跳下一个人,手拿尖刀*着我的喉咙,要我帮他做一件事,一件极其可怕恐怖的事。”
“是不是让你去给一个人缝合嘴巴?”
胡一刀点点头:“我是行医之人,是要救人的,不会去害人,我当场拒绝,可那人却威胁我,不去就要了我的老命。没办法,我只有跟他去了,到了一间废弃的土坯草屋中,我看到了那个人,他被绑得结结实实,看样子还挨过毒打,他的嘴唇已被人割去,『裸』『露』着牙齿。那人令我立即动手缝合他的嘴巴,我……我实在没办法,只有照他的话做了。”
“大郎中,这不对吧?小李的嘴唇交合生长在一起,是要把原来的唇割去,这样的常识,不是常人所知道的,是你出的主意吧?你这恶医在推卸责任,还不吐实?”
胡一刀见说『露』了嘴,瞒不过着精明的小娘们儿,顿悔失言:“不……不……姑娘,那人和盛亮是一伙的,我那师侄也懂医术,他父亲就是前御医国手盛寅,是他让我那样缝合的。”
“他当时不在场,是你不能圆谎了吧。其实你只要草草缝合就可以了,小李的嘴巴不会长在一起,还可以还原。但你为了表现,出了这个恶毒的主意,是也不是?”
“小姑『奶』『奶』,真的不是,我去的时候,小李已经是那样了,我敢肯定是那人干的。”
“那人到底是谁?小李的双手又是谁砍下的?”
“是盛亮砍的,盛亮是在我去了以后才出现的,他就当着我的面砍的,后来听他们之间的谈话,我才知道那人姓王,具体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都谈了什么?”
“盛亮说,要小李生不如死,他说小李抢了他的女人,让小李在猪圈里过一辈子。他红着眼睛,咬牙切齿,一边砍一边诅咒。那人见盛亮疯了,过来劝阻,我才听到盛亮叫他王大人,那姓王的好像是官府里的人。”
唐甜听后,眼中暴『射』一股红光,好像闻到了血腥味道,粘粘热热的血。胡一刀见唐甜眼中像『射』出了怒火,更加恐惧。
“姑娘,真的不是我做的,当我缝合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小李。再说,我真的不是恶医,我是去救人的。”
唐甜脸上『荡』漾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怪异表情,那表情和刚才温柔妩媚的笑容绝不相称,好像换了一个人,给人一种极其惊悸怪诞的感觉,那感受透着血淋淋的不祥意味。
“后来呢?”唐甜的语气冰冷。
胡一刀惶恐地道:“后来我做完事,他们威胁我不要说出去,如果说了就要我的老命,扒我的皮。”
“就这么简单?没有遗漏什么?”
“姑娘,我说的全是事实,没有一点虚假遗漏。”
“你一定隐瞒了什么,不然那姓王的为什么要留下你这个活口?杀了你,一了百了,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的。”
冷风拂面,唐甜的军刺穿过了胡一刀的耳轮,鲜血顺着血槽滴在了胡一刀的前胸。
“姑『奶』『奶』,我说……我说……我收了他们的钱,一千两银子。”
“哼!帮凶。我再问你,小李的妻子管莹是不是这件事的起因?”
“这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管莹原来和盛亮都是成塘镇的人,盛亮追求过管莹。后来管莹习得一身好武功,投了鹰帮,没有接受盛亮的追求,而盛亮依仗他老子是御医,对管莹死缠烂打。管莹无法,又投奔了伯爵府才算安定下来。盛亮还不死心,几次托人带着厚礼上门求婚,都被管莹拒绝,后来才知道管莹有了心上人,就是同在伯爵府的小李。小李在伯爵府盛亮没机会下手,这次听说管莹回乡成婚,我想盛亮才下手残害小李的吧。”
“小李和管莹都有武功在身,盛亮一介平民,顶多也是个郎中,他是怎么得手的?”
“事后听说是那姓王的约了人手,在他们新婚不久,夜里下手,打伤了小李,管莹被迫『自杀』了。”
“什么?管莹死了?”
“是的,千真万确,是『自杀』死的。”唐甜眼中再次暴『射』出红『色』的光芒,在胡一刀吃惊的一瞬间,唐赛儿的樱口中『射』出一条血红的舌尖,刺进了胡一刀的喉咙。胡一刀脖子上传来一阵阵刺痛,可是他的头和身子罩在红火光中,不能移动分毫。
血从伤口顺着舌尖流下,吮吸声吱吱响起,令人『毛』骨悚然。胡一刀在吮吸中瘫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