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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十四年九月,朱祁钰正式为大明朝皇帝,年号景泰现在的英宗的皇帝身份没有了,改为太上皇
朱祁镇身份的改变,降低了他在也先军中的价值本来也先多次用他诈取大明朝的钱财就得到过他兄弟伯颜的反对,说也先没有诚信,干的都是些龌龊的事情每当也先利用朱祁镇勒索的时候,伯颜都是据理力争,争吵得脸红脖子粗,内战也开始在也先阵营里蔓延
也先阵营内部的不和谐,内战的内耗使得也先进攻大明京师的脚步放慢,也先孤军难进,只有去攻打边城也先的耐心渐渐失去,多次向大明朝索要赎金,得到的都是无限期的拖延,他有了杀朱祁镇的心
可太监喜宁又向他出谋,用这个过时的皇帝换不来钱财也可以用他去诈城啊明军不可能看着自己太上皇被杀?就让朱祁镇去叫开城门,叫开了城门,攻打城池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也先又一次听从了喜宁的话,从伯颜那里好说歹说要来朱祁镇去诈城,选择的目标还是老地方——大同
也先本来有能力进攻北京,既然明军主力已被击溃,也先也想乘胜追击,可是沿途的城池还在明军手里,阻碍了他的进攻攻打城池又不是瓦刺军所长,只有采用喜宁的计谋,用朱祁镇来诈开一条通往北京的通道
大同守军将领是英宗撤出塞外时留下的,广宁伯刘安任总兵,都督佥事郭登为参将,镇守大同大同城防坚固,易守难攻,虽然城里的军队不多,但也可坚守也先来时,总兵刘安没等瓦刺军攻打就卷铺盖走人了,把防守重任交给了都督佥事郭登明军在土木堡的溃败,大同也同样受到极大的威胁,城里的情况复杂,城内战兵不思坚守,人心惶惶,都认为大同在也先大军的攻击下,不堪一击,就这点兵力是守不住大同的再加上总兵弃兵先逃,是雪上加霜
总兵刘安出逃,使郭登成为了大同守城的主将郭登祖上是大名鼎鼎的武定侯郭英,郭登继承了先祖的文才武略此人胆大心细,城防小心谨慎,在这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誓死与大同城池共存亡郭登所做的一切得到了守城战兵的信任,战兵们众志成城,都愿意追随郭登共同坚守大同也先出兵大同,再一次遇到了硬骨头
第二百四十六章游戏()
也先带着英宗出兵大同,伯颜没有跟来,并且要求英宗有随从跟随,确保英宗的人身安全。零点看书也先答应了伯颜,留下大部分兵力,以防后院起火,只带很少的人马诈取大同。也先认为有英宗这颗重要棋子,就像一把保护伞,可以保证他的军队完好无损,这是一场必胜的游戏。
也先这次出兵就像是秋游,行军不紧不慢,没有探马来回探报。到了大同,也先把英宗叫到跟前,用马鞭一指大同城头:“你可知道守城将领是谁?”
英宗点头:“是刘安和郭登。”
“你去叫开城门,我就放你回朝。”
英宗大喜,他知道郭登的祖上都忠于朝廷,并且还有亲情关系,凭他的面子,郭登会开城门的。瓦刺骑兵簇拥着英宗和两个贴身随从叶三和唐甜来到大同城下,勒令英宗叫城。
“城上刘总兵可在?我是朱祁镇。”此刻的英宗一点皇帝架子都没有,还自报家门。
城头上守兵一阵慌『乱』,不一会儿,城上回话:“不在。”简单的让英宗吃惊,也很尴尬。
“佥事郭登可在?”英宗又把希望寄托在郭登身上。
城上又是一阵『骚』动,郭登出现在城头,也不答话,只给英宗行了君臣之礼。
“郭佥事请打开城门放朕过去。”英宗更客气了,请字都用上了,可谓礼数到家。
城上郭登摇头,就是不开城门。
“郭佥事何必这样无情,不给朕情面?”英宗变了脸『色』而,他认为顶多把大同给了也先,他就可以安全回朝了,可是不放他回去的竟是自己统帅的将领,让他绝望。
“臣郭登奉命镇守大同,其他一概不知。”郭登说话了,言辞决绝,让英宗异常伤感。
也先见天『色』已晚,城上郭登就是不开城门,手下攻打大同又不可能,只有收兵,在城外安营扎寨,等明天再威胁郭登开城。叶三望了一眼城上的将领,郭登如此胆大,可能朝中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对叶三可是好消息,英宗的利用价值在降低,可生命却更加危险,得想办法逃出也先大营。
回到英宗的营帐,外面加了两个岗哨,这些岗哨对英宗都不错,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这也给了叶三和唐甜一些方便。
“今天晚上,我们两个要有一人给城上的明军送信,让他们来劫营,我们里应外合救出皇上。”叶三避开情绪低落的英宗,小声地对唐甜说。
“面对也先的骑兵,郭登敢出城吗?”唐甜提出疑问。
“也先兵力不多,只要郭信任我们,就一定会来劫营。”
“他现在连皇帝都不信,能信我们?”
“我有办法让他们相信,可是我要离开大营,很容易引起也先和英宗的怀疑,现在只有你可以去送信,敢去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你也知道我的轻身功夫不在你之下,大同的城墙还挡不住我。”
“那好,等他们安歇以后,你拿我的不死检校令牌去送信,见到我的令牌,郭登肯定会相信你。”
“好吧,死马当作活马医,送完信我会回来,郭登来不来我就不管了。”
夜深人静,一条黑影从英宗的营帐飘出,消失在黑暗中,以叶三的目力还是能看到唐甜的身影,在也先大营的帐篷顶诡异的飘移。看到唐甜在空中飘行,叶三总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那感觉就是十几年前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邪恶东西。想起来,眼前就出现血蒙蒙的一片。可多次生死相伴,在残酷的大军混战中,唐甜不止一次保护着他的安全,令他至今毫发无损,让他对唐甜的怀疑渐渐逝去。今晚又见到这样诡异的身法,叶三只有摇头苦笑了,是自己多疑了吧?他可是见过唐甜的父亲,比她更诡异的轻功。
大同城墙上的一团淡淡的红光还是引起了城防战兵的注意,距离比较远,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在城墙外向上飘动,还以为是同伴在打灯号。
“老杨,你看那是什么灯号?我怎么看不明白?”
“二子,看清楚那是灯号吗?不像啊!”
“还是去看看那边吧,别出什么事,在他们眼皮子低下,他们反倒看不见。”
等二子来到城门的右边,向下看时,那团淡淡的红光已经消失。
“哎?怎么不见了呢?”二子疑『惑』地道。
“二子,看花眼了吧,不好好站你的岗,就知道穷折腾,省点力气,回家折腾你媳『妇』去。”
在一片哄笑中,二子很恼火,等他从城墙外缩回头转过身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条黑影就站在嘲笑他是士兵身后。
“什么人?”二子紧张地抽出腰刀,其他士兵这才知道有人上了城头。呼啦一声就把唐甜围在了中间,刀枪并举,锋利刀刃指向唐甜。
“叫刘安或郭登出来。”唐甜脸上不惊不怒,冰冷一片。
还没等士兵去报信,郭登正好被笑声吸引到此,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到一身黑衣的唐甜,郭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上的大同城墙。
“这位壮士,有什么事来大同城头?”郭登分开士兵问道。
“我乃皇上的御前侍卫,目前在也先大营里保护皇上,今晚奉命前来报信,请郭佥事出兵劫营,营救皇上。”
郭登楞了一会儿,看那神情是不相信唐甜的话:“可有凭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唐甜从怀中拿出叶三的不死检校令牌:“御前侍卫统领叶大人的令牌在此,大人不相信皇上,可相信这块令牌?”
郭登在灯光下看在唐甜手中的令牌,还是吃了一惊:“叶统领也在也先营中?”
“正是,不过还没有暴『露』身份,奉叶大人令前来报信,请郭大人出兵劫营,我等里应外合,救出皇上。”
“好,我相信叶统领,今晚出兵劫营。”
唐甜见口信传到,也不多言,飞身下了城墙,身后又传来一阵惊呼。唐甜下了城墙,直奔也先大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英宗的帐前,看见一队瓦刺卫兵正向英宗营帐走来,还没等见到叶三,叶三和英宗已经从营帐里出来了。
“怎么回事?”唐甜从帐后进去,换好了衣装,站到叶三身边问。
“坏事了,也先刚才派人来请皇上去喝酒,皇上已经答应了,正要过去。”
“啊!今晚的事怎么办?”
“只有随机应变了,也先早不找皇上,晚不找皇上,在这个时候要喝酒,真不是时候。”
唐甜无语,跟随着英宗身后去了也先的大营。
三更时分,也先大营外一阵大『乱』,叫喊声惊动了正在喝酒的也先。
“怎么回事?”也先站起来,出了大帐问帐前的侍卫。
“大人,是明军前来劫营。”侍卫回答。
“来了多少人马?”
“不多,就在营前被哨兵发现了,没人敢冲过来。”
“哼!扫了老子的酒兴,加强防卫,我看他们长了几颗脑袋,敢来劫我的大营。”也先说完又回帐了,叶三刚想动手,见时机不成熟,只有作罢。
大营外的郭登,见也先大营没有出现应有的里应外合,也不敢冒然攻击,吆喝了一阵,就收兵回城了,也先也没有追击。劫营营救英宗的行动,就像一场没有精彩画面的游戏,草草结束。
第二天也先见大同守备森严,攻打大同自己的兵力又不足,只有撤兵离去,挟持英宗又到宣府城南,*英宗下令开城门。也先前几天来过宣府,用英宗换回来两大车金银珠宝,以为这次也能成功,就在城下叫城。宣府守将杨洪托辞不见,不是去吃饭了,就是出恭没回来,把也先气得七窍生烟,没把英宗当场杀掉。可也先不死心,第二天接着叫城,把刀架在了英宗脖子上,宣府、大同巡抚罗亨信持剑坐在城头,刚吃过午饭,见日头偏西,就令守城将士回应:“日头偏西,天已暮,城门不敢开,出城者斩!”
也先没办法,只有佯攻,宣府全城将士死守,也先围城不退。瓦刺骑兵佯攻,正中守将杨洪下怀,此人为大明朝正统年间不可多得的智将,作战善用佯攻,奇谋狡诈,至宣城从来没有被攻下过。见也先兵力不多,没能力攻打宣府,于是就找巡抚罗亨信,要求出城作战。
“将军何出此言?本府已经下令不准出城。”罗亨信吃惊地问。
“大人,此次瓦刺军围城兵力单薄,他有太上皇做人质,必以为我军不敢出城决战,所以防备松懈。大人你看,瓦刺骑兵的战马都在营后随意放养,说明瓦刺军没有战意,只是来撞城,只要我军出击屠杀他的战马,瓦刺军不战自溃。”杨洪站在城头指着瓦刺军营向罗亨信请战。
“将军已经深思熟虑,本府无话可说,出战!”罗亨信还是很信任杨洪。
又是日头偏西,瓦刺骑兵刚吃过午饭,正在歇息。突然,从宣府南门冲出一哨人马,杀声震天向瓦刺骑兵冲过来。瓦刺骑兵根本没想到宣府城会突然出击,没有丝毫准备,仓促应战。可宣府战兵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