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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营中死了两匹军马的事?几万大军死两匹马是很正常的事,有什么不对吗?”刘忠显然知道军中有马匹死亡的事。
“死两匹马是很正常,可是那死法有点蹊跷。我去看过了,马的脖子上有个大洞,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了。被别的动物咬死马匹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那马浑身没有一滴血就不正常了,好象血都被吸干了,这种情况我可没见过。”柳升疑『惑』地说。
“我没去看马尸,是不是从伤口都流尽了?”
“不会的,马尸周围也没有一滴血,就象那匹马的身体里从来没有血一样,真是不可思意。”
“真是怪事,今后要对马匹严格管理,最好能查出是什么东西在作怪。最近听说有蒙古『奸』细活动,能不能是他们干的?”
“我也想过,可杀马容易,吸血可就难了,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再说了。『奸』细也不可能只杀两匹马吧?”
“也是,这事是够蹊跷的。现在也没什么头绪,今后注意不就行了,死了二匹马对我们也没多大的影响。我想以后会知道原因的,不要多想了,休息吧。”
叶三听到这里,完全肯定了那东西的存在。她也真够狡猾的,地方上死了牛马很快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在军队里死两匹马可就很正常,不会引起很大的动静,也就没人能发现她了。
当叶三回到客栈,暗喜今天夜探军营的收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叶三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以后该如何进入军营?如何接近皇上?想到军旅生涯,他又开始头疼了。
第四十六章密敕()
一壶小酒一已经空了,叶三和薛纷飞红光满面,在他俩的身上看不到一丝寒气,薛纷飞润红的小脸更是娇美无限,看的叶三直发呆。他们跟随大军已经八天,进了兖州府,找了一家小酒铺驱寒解乏。这几天叶三没有少动脑筋,几天后,他的马背后多了一个用棉布裹着的背囊。
“三哥,你那棉背囊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给我看看。”纷儿开始对那背囊产生了好奇。
“你说那个啊!是我自己制作的马上使用的家伙,名字我还没有起好,正想征求你的意见。”叶三轻描淡写地说。
“这几天你的骑术长进不少,和高手相比是差了点,可逃跑连我也追不上你,是不是你对逃跑有天份。现在又有了什么趁手的家伙,也不显摆显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纷儿边吃着菜,边调侃叶三。
“是我那马对逃跑有天份,你让它自己跑,他就不来劲,跑不了两里路就歇着了。可要是你在后面追它,它就跑的贼快,你说,是不是它有逃跑的天份?不关我什么事吧。”叶三说话的那白痴样,让纷儿感到好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搞不清楚了。
“切!它和你一个德行。是个让人赶着的懒驴。你还别说,你那马还真象驴,瘦的皮包骨头,浑身没有二两肉。至于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我看你和它都有份,别把自己说的跟没事人似的。快说,你这几天鼓捣的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纷儿憋着一脸的坏笑。
“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知道双截棍吧,就是那李……什么龙使用过的。”叶三差点说『露』了嘴。
“双截棍?没听说过,江湖上也没听说谁使用过,你是听人说的还是自己见过?”薛纷飞不可能听说过,更没见过,双截棍在几百年后才出现,是一种制作简单,方便实用的防身武器。
“那狼牙棒你听说过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叶三故做神秘地说。
“狼牙棒我知道,有很多马上将领使用过,冲锋陷阵威力很大。可就是太过沉重,使不了多久就没了力气,使用它的人大多是力大无穷之辈。就你那身板儿,不会想使用它吧?别把你的驴也压趴下了。”
“看你说的,我这聪明劲儿,把这些弊端都解决了,两者合而唯一,优势互补,就成了我的趁手家伙。我打开,给你先过眼瘾,有机会我耍给你看。”说完,伸手拿过了背囊,也没看出有多重的样子,里面还传来铁环碰撞的响声。
“这就是你做的双截狼牙棒?三哥你说,叫双截狼牙棒好不好听啊!”薛纷飞看到叶三拿出的家伙,还真吃了一惊,在马上使用确实是个趁手的家伙。杯口粗细的白蜡杆有一米多长,杆头透穿着无数锋利的狼牙尖刺,内弯开刃,弯背带有血槽,是放血的好家伙。棒头和狼牙间都包有铁箍,分量不是很沉重,在马上可以不费力气的挥舞。棒尾装有铁环,紧扣连接的是二尺短棒。薛纷飞看不明白下面的一截短棒能有什么用,看着叶三『露』出询问的神态。
“短棒是为了增加狼牙棒的长度,可又不象在马上使用长兵器那样别扭,在马上如果让敌人靠近马前,那就危险了,长武器反而成了累赘,我的双截狼牙棒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重量适中,挥舞起来更省力,遇到力气大的主儿,双环还可以缓解冲力,不至于被对方磕飞。在万马军营里冲杀,要比马刀控制的范围广,破坏力大增。旋转挥动可以拨打雕翎箭雨,密不透风。”叶三正得意的吹嘘自己的发明创造,薛纷飞也感觉是个好东西,却被临桌的一声赞喝打断了。
“好武器,真是马上使用的极品。公子……啊!不会吧?”旁桌上的一位老翁吃惊地看着叶三,以至于想说的话没有说下去。
“老先生何出此言,惭愧啊惭愧。”叶三一抱拳,随后快速地收起了双截狼牙棒,仔细打量此翁,须发皆白,仙风道骨。头戴月白四方平定巾,盘领袍,脚蹬一双麻履,眉骨高耸,面目青奇。
“在下叶三,敢问老先生贵姓?”叶三看出此翁不是寻常之人,忙客气的询问。
“啊!你就是叶三,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圣上得你相助,大事已定啊!”老翁笑得叶三开始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朽袁珙见过叶公子。”老翁抬了一抬『臀』,算是见过了礼。
“啊!你是袁珙?”这下该叶三吃惊了。
“正是老朽,你可知道现今皇上已下了密敕到处找你,你可好,在这里喝酒。”
“密敕?皇帝下密敕找我?不可能吧。皇帝怎会知道我?”叶三更吃惊了,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邳州都指挥同知季庸八百里快马上奏皇上密折,你的事皇上能不知道?”
“哦!是这么回事,我还真没想到,圣上那么快就知道我的事。”
“不光知道你的事,还下了道密敕。责令你近期觐见皇上,沿途官府衙门已经接到敕令,保证你的安全进京,哈哈哈,你小子竟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啊!我一生看相从没出过差错,可我就看不明白你的面相,惭愧啊!我连你的年龄也看不出,真是怪事。”袁珙沉思着说。
叶三完全相信袁珙的话,他知道袁珙是明朝最有名的相士。给道衍和尚相过面,无一不中。给明成祖朱棣看过相,成就了帝业。
这位袁珙先生,现已有八十高龄,此人生有特殊的禀赋,就是现代所说的特异功能。年轻的时候,得异僧传授相人之术。据说那异僧传授的方法很特别,寻常之人都无法接受。白天教的时候,让袁珙抬首望日,在双目昏花的时候,随即进入暗室,把一盆混合在一起的绿豆和红豆分拣出来。在晚上,月光下分辨丈外悬挂五『色』丝线的颜『色』。袁珙过了这两关才开始得传授相人之术。在夜间点燃的蜡烛下,视人形状气『色』到百无一谬。
袁珙在元末已经很有名气,经他相过面的人,生老病死,旦夕祸福,何时何地,无不应验。元南台大夫普化帖木儿,路遇袁珙,求其相。袁珙相之曰:“先生神『色』严酷,不苟言笑,举止若风,此贵人相。印堂司空暗红,有劫。一百一十四天当被夺印,然先生守正不讹,当名传后世。”此后,普化帖木儿果然官至南台大夫,就在上任就职一百一十四天后被俘,夺其印,守节不屈而死。
袁珙一直是明成祖的好友,说起相识的过程也很有意思。当时朱棣听说过袁珙的名声,心里不服气,又不想当面让袁珙看来看去,有失王爷身份。那时朱棣还没有登基,怀疑袁珙的本事是不是吹嘘得来,于是更换了一身锦衣卫的装束,混在一群锦衣卫当中,在一个桌子上喝酒。那些锦衣卫和王爷一桌吃酒,神情拘束,目光呆滞,训练了好久才适应,表情也正常了,才去请袁珙。袁珙看了一眼桌上的人,然后对着朱棣深施一礼道:“王爷降尊屈贵,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和他们吃酒呢?”
朱棣一呆,勉强笑了笑道:“先生莫妄言,我等皆是护卫。”其他人也跟着说:“我等都是护卫,没什么王爷。”
袁珙淡淡而笑,也不强争,朝朱棣一揖道:“面相之说,不容有误,蒙王爷召唤,珙荣幸之至。”说完告辞走了。
当时的燕王朱棣对袁珙佩服的五体投地,随即再请袁珙相面,奠定了一代帝王的决心。
“王爷鬓角向天,龙行虎步,乃天子帝王之相也。”就这一句话,使得袁珙取得了朱棣的信任。
这次朱棣接到了八百里加急密折后就请来了袁珙,帮他相看叶三其人。袁珙身带密敕南下寻找叶三,沿途严令所有州府衙门,发现叶三行踪后,及时上报,并护其安全,觐见皇上。可袁珙自从叶三进了酒肆,就开始观其面,却看不出叶三任何启示,这事可从没发生过。等到叶三拿出他的双截狼牙棒,袁珙眼前一亮,此人可助吾皇亲征漠北的福将也。
“叶公子是否能跟随老朽一起进京面圣?”袁珙用商量的口气问叶三。
“先生难道没有看出我们也是要进京?我现在有同伴相随,不知道可不可以同去?”
“这……能不能进京以后我再答复你,我观你同伴颜『色』朝揖而气『色』未开,乃处子之身,富贵之相也,五星分明而光泽未见,乃潜藏福运以待腾达之时,此次进京定有所获。然额角有灰暗之气,有丧父之忧,甚之勉之。”
薛纷飞听了袁珙的话,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低头沉默不语。
“那好吧,叶三就随同先生一起进京,待我们收拾一下,即可北去。”
“老朽在此恭候,请便。”袁珙看着他们俩出了酒肆,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叶三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就看不出啊!难道我老眼昏花了?除非他身上有宝物护身,神不显于形。难道他真是个神秘而不可多得的人才?我观皇上近期福星高照,有将星出现,难道真的就是此人?卦相高手袁珙也为叶三的神秘身份陷入了『迷』茫中。
第四十七章殿试()
叶三第一次在古代看到了京城的繁华,虽然永乐皇帝还没有迁都北京,可现在的王城还是在飞速的发展中,和现代北京完全是两个概念。古『色』古香中『露』出雄伟壮阔的王者气息,白雪皑皑中的红墙绿瓦,街衢店肆焕然一新,士庶商民摩肩接踵,到处飘溢着酒香。耍猴卖唱引车担浆者都绽现出盎然的微笑。
自从建文元年七月六日以后,北平多年不见兵燹战火了。何况永乐帝在为迁都做准备,迁徙富户,通运河,一派升平景象。九门防御坚固,东为东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