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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我们在成都为朋友劫牢反狱,被官兵追杀,逃到此地,想去松潘另某出路。一路上和官兵厮杀,死伤好多人才逃到了这里。”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要过问,反正不是敌人。你们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还有十五人,都完好无损地逃了出来,并且都是能征惯战的高手。”傅满堂说到这不由脸上一红,自己也是高手,被人一招就制服的高手。
文青撇了撇嘴,不屑一顾,转身和世子耳语起来。不一会儿又返回来:“我们当家的说了,既然都去松潘,让我问一下你们愿不愿意入伙。多一人就多份力量,我想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完不等傅满堂回答,举手示意,径自向北行去。
叶三仍走在世子身边,一边走一边问:“世子可清楚福威堂是做什么的?”
世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成都的恶霸,堂里的人物都是些江湖黑道枭雄,个个都卑鄙无耻,此番肯定是恶贯满盈,被官兵追杀的无路可逃了。”
“那我们为何让这样的人物入伙,他们和我们走不到一条道上,有可能还会出事,我们对他们的突然出现太不了解了。你能相信他们说的话?”叶三心存顾虑地道。
“你懂什么?利用他们挡灾再好不过了。能利用为什么不利用,别死心眼儿。”
“我们是不是在助纣为虐和朝廷作对?”
“作对又怎样?都是我朱家的天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做好你的事就可以了,不要多管闲事。”世子不耐烦地训斥。叶三只好闭嘴,可就这几句话,叶三明白了很多,也看清楚了世子的为人处世,心中更是思绪万千。
快接近叠溪的时候,后面果然跟上来十几个人,傅满堂不时地和文青交谈,叶三听不清楚,文青象是在打听什么事。其他的人都很寂静,只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一阵马蹄声打破了持久的寂静,有马队从官道向他们追来。他们加快了速度,但两条腿终比不过四条腿。他们前面也开始出现灯光,看样子是被人两头堵了。
他们刚入伙,自己的人就被堵了,是不是太巧合了?叶三一声不吭地在黑暗中隐藏起来,这时才传出文青压低声音的吆喝声:“快找地方藏身,夜里他们不容易发现我们。”
所有的人刚在草丛里俯下,三十多人骑着马从他们面前驰过,可没过去半里地,又拨转马头跑了回来。就在此时叶三看见身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影,火光一闪就熄灭了。叶三心里一惊,不好,有人在给马队传递信号。而此时藏身的人都注意前方,没有人会注意身后出现的事情。叶三对这帮人的入伙心存猜疑,就特别注意身边出现的不正常现象,果然被他发现了不该燃起的微弱火光。
叶三急忙向后搜寻,可火光和人都同时失去了踪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查找『奸』细了,马队已到了他们面前。
“草丛里有人,下马,搜!”随着一声大喊,马队的骑士纷纷下马,向他们藏身的草丛『摸』过来。
叶三心里暗叫,刚入伙的那帮人里有『奸』细,看样子一场厮杀又免不了了。叶三退到胡濙身边,按住了他的身躯,不让他移动。双方的人各自为战已经交上手,呐喊声吼叫声惊心动魄,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几条黑影从胡濙和叶三身边冲过都没有发现他们,黑暗帮了大忙。
叶三想在激烈是搏斗中找到那『奸』细。一条黑影在远处窜出,黑暗中视线不明,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看不清脸面。那人从火光出现不远的地方窜出,脖子上还扎了条白『色』的丝巾,轻功不俗,一跃而起,向北飞奔。迎面扑到的两个黑影竟不加阻拦放他远去,不要多想,那离去的人就是『奸』细。那两条黑影直奔叶三的藏身所在,那『奸』细还把他出卖了。叶三心里大恨,擒不到你,只有拿你的同伙出气了。
没等黑影接近,妖刀横空出世,一缕光华,带起漫天血花。一条黑影斜肩带臂被叶三劈成两段。第二个黑影恰好赶到,钢刀向叶三左肋砍来,黑暗中根本没有什么招式可言,叶三立刀封住钢刀劈砍的刀势,如影附随,撞入黑影怀里,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衙门里衙役公人装束。心里一犹豫,手上一软,顿时被那黑影杀退了回来。胡濙一看,这叶三真不咋地,平时嘴上能说会道,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今晚我命不保啊!真是所托非人。
第八十八章奸细()
叶三面对缉捕越狱犯人的衙役,不忍心下手,黑暗中始终处在被别人刀砍斧剁被动局面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胡濙看出叶三在手下留情,对手只是官府的普通衙役,却*得叶三手忙脚『乱』,这绝对和叶三的能力无关。
“都什么时候了,还心存『妇』人之仁,你已经杀了一个,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胡濙为了保命在一旁怂恿叶三击杀衙役。
叶三刀势突变,错开衙役的钢刀,刀尖立时在衙役右臂时候留下一条血槽。接着连环几刀,都砍在了衙役身上,再看那衙役,皂帽不见了,皂衣的纽扣全部崩开,敞胸『露』怀,裤带断裂,裤子直往下坠,手中的钢刀『插』在了一棵树上还在晃悠。衙役象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双手提着裤子,没命地向官道上飞奔。叶三最终还是没有杀了那衙役,等回头再找那『奸』细,那人影已经没入草丛,踪影皆无。叶三也没有再搜寻,他知道只要他们不死,那『奸』细还会跟来的。
叶三扶起胡濙,面含笑意:“胡头陀受惊了,这样的场面今后多了去了,不必大惊小怪。”四下观望,想去帮其他人,但已用不着他*心,人家都已经准备开溜了。心中不由暗叹,这些衙役是走了霉运,遇到他们几个凶神恶煞。
衙役公人死伤过半,都在慌『乱』地抢马逃命。众人撤到山里时,官兵才赶到。这次堵截他们是失算了,没有想到越狱犯中多了六个要命的祖宗。福威堂的人死了好几个,现在受伤的人就有四个,他们七人中也小有损伤,但都是小伤口,没有大碍。叶三心里有点纳闷,按理说,福威堂入伙的目的是他们几个人,一切行动都是针对他们而来才对,可今晚死的都是福威堂的人,这应该怎么解释?难道说这一伙人里还有其他势力存在?『奸』细给官府公人传递信号,不排除有官府的密探卧底,如果不找出『奸』细卧底,那他们今后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受到官兵的追击,众人的神情不是那么轻松了,也不问方向,只挑容易攀登的地方急行,奔走了一夜才摆脱官兵。叶三观察了一下星斗,大概选定了一个方向,又开始在崇山峻岭中狼狈地攀爬。
五更将尽时,来到一处山谷,众人疲惫地躺在草丛中歇息。叶三躺在隐蔽处,开始留心他要找的『奸』细,最后在毫无结果中沉沉入睡。
在他们歇息的对面山坡树林里,出现了几名黑衣人,领头的却是一个太监,身边还有一个身穿宝蓝『色』宫服的宫女。
“陈宫人,你能确定朝廷来的人就在下面的人群里?”太监用耽尖细的嗓音问身边的女子。
“王公公,线人的消息可以确定胡濙就在下面。”宫女很自信地回答。
“我们的人还在他们之中?福威堂的人又死了几个?”
“他们都在,昨晚是我们太轻视那几人的武功了,他们的凶悍不是那些衙役能够抵挡的,没想到他们的实力这样强劲。”
“哼!都是事后诸葛,看样子只有挑起他们和官军、西番的矛盾才能彻底地灭了他们。给卧底传消息,让他们遇到官军在发出信号,没有绝对把握不要暴『露』身份。”
“是,公公。”
晨光初升,叶三吃着干粮在一棵高大的榕树上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他的灵力已可在小范围内搜索可疑的痕迹,那只是一种感觉,在没有得到证实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把握确认那感觉的真实度。眼前的危机是要尽快地找出暗藏在身边的『奸』细,可范围还是很广,不好确定『奸』细的身份。况且『奸』细的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说出来会有人相信他吗?看来必须找出确凿的证据。
坐在一块山石上的福威堂堂主傅满堂望着死的死,伤的伤的手下,心中凄苦万分。这次到松潘发展的主意是他出的,他许诺过要给大家富有的生活和发展空间。没想到还没到松潘就已经成这样,他感到对不起手下的兄弟。
看到自己的兄弟草上飞『毛』钱向他走来,他也站起来招呼他坐下。『毛』钱在他身边坐下后,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没有注意,低声对傅满堂道:“堂主,你没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吗?这次拼杀怎么死的都是我们的人,他们只是破了点皮,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他们武功确实比我们高,你也看到了,他们杀的人比我们还多。你不会怀疑他们在捣鬼吧?”
“他们有的确是武功高,可也有不会武功的,你看,连一点油皮都没碰到,这能不可疑吗?”
“那个人身份不一般,你没看到有一个人是专职保护他的,那人的武功很可怕,我在他面前没有走过一招。”
“那人的武功我也见到了,也就是那么回事,被一个衙役砍得找不到北,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衙役象见了鬼似的,跑的比驴还快,你说蹊跷不蹊跷。堂主,你要多长个心眼儿,不要被他们涮了。”草上飞『毛』钱挑拨离间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傅满堂开始重新审视这七人的一举一动。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昨天都已经跑过去的马队,为什么会调转马头又跑回来?在黑暗中又是如何肯定他们都藏在草丛中?难道是他们在作怪?
傅满堂把目光停在了叶三身上,此人最可疑,一招可以把自己制服,却对付不了普通的衙役,这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吗?这时正好叶三的目光也向他『射』来,目光中传递着特别的内容,使傅满堂再也沉不住气,提着长剑向叶三走去。
『毛』钱自动地跟在了后面,他的目的看样子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眼里透出得意的笑意。
“老弟贵姓大名,是不是故意在找傅某的麻烦?”傅满堂走到叶三跟前,冷笑着说。
“在下姓叶名三,昨晚没有故意找阁下麻烦,而是阁下在找我。”叶三笑着回答。
“老弟做的好事,不用傅某多说,明人不做暗事,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老弟现在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傅满堂手按剑柄,随时就要出手。
叶三看着傅满堂冷笑一声:“本来在下也不愿多管闲事,既然阁下话里有话,牵扯到在下,在下就不能不明说。你们失去了几位兄弟,我们也跟着遭殃,不但精疲力尽,耽误了行程,至今还吉凶难料,凶多吉少。”
“老弟的意思是说我们连累了你们吗?”傅满堂脸『色』阴沉质问叶三。
“谁连累谁,无关紧要,都是武林朋友,敢做敢当,决不会怪罪别人。如果事出意外,被暗藏的『奸』细出卖却另当别论。”
听到叶三说话的人都吃了一惊,都围拢过来,打听怎么回事。
『毛』钱脸『色』一变:“老弟,你说话要谨慎,你所做的一切最是可疑,我们还怀疑你就是『奸』细,出卖了我们。”
叶三冷笑:“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