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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
“谈那个姓符小辈的事。”
“你找错对象了。”冷香艳仙冷笑道:
“人并没有落入本会手中,或许被长风堡的人顺手牵羊夺走了。”
“我知道他的下落。”
“哦!莫非已落入你的手中?”冷香艳仙美目一亮:
“那小辈分别中了本会的消遥散与神仙膏,没有独门解药,将是半死人一个,内部气血阻塞,外征是昏迷不醒,你能得到什么?汤老魔,开出价码来,春秋会知道买卖的规矩,希望你不要狮子大开口。”
“人不在我手中。”
“什么?你该死!人不在你手上,你却故弄玄虚,派人神秘兮兮地指名邀我来谈符小狗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冷香艳仙娇靥色变,踏前一步。
“女人,你真该去演戏的。”追魂锥警觉地退后一步:“你少装了!你难道要我大声嚷嚷,符小辈是被你暗中掳走的?”
“你胡说什么?”冷香艳仙娇靥色变。
“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追魂锥阴阴一笑:“如果炼魂羽士知道他心爱的鼎炉,竟然在暗中挖他的墙脚,扯他的后腿,将春秋会费尽心机欲捉的符小辈,乘火打劫掳走藏匿于密窟,不知有何感想?”
“哦!你好像知道不少?”
冷香艳仙神色恢复原状,微微一笑!
“不错,你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我眼中,否则,我怎会来找你谈条件?”
“你的条件……”
“分金同利,独食不肥。”追魂锥得意地说:
“咱们合作逼出符小辈获自长风堡的珍宝,以及江南双艳的赃银。当然,在下一定守口如瓶为你保密。”
“可是本仙子没有解药,他成了个活死人,如何逼供?”
“我知道。妖道十分小气,解药珍逾拱壁;但只有你才能哄得出来。”追魂锥不怀好意地笑笑:
“只要解了神仙膏的毒,就可以逼供。至于消遥散的毒,解不酵饧无关紧要,反正事后咱们会灭口的。”
“不行!”冷香艳仙断然说:
“这个姓符的是个好人才,我要将他留在身边。咱们既然谈合作上定要分工,我负责取得神仙*会的解药,你负责找消遥散的解药。否则合作无效!”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迷魂太岁是贵会的人,我如何能获得他的解药?”
“那是你的难题。你拿不到解药,合作之事免谈!”
“你难道不怕我将事情真象张扬出去?”
“不怕。因为你已没有机会说出去了!”
“什么?你……你这贱货,好阴……阴险……”
“砰”一声,追魂锥无缘无故地倒地。
树林后钻出两个婢女打扮的少女,将追魂锥拖入林中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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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堡主父子带了重要的人手,进驻芦湾村,所有的人皆显得焦灼不安。
应召赶来的朋友,正不断地陆续赶来会合。
以重金聘请的杀手,也贪图重利纷纷到达,人数愈来愈多,父子俩真的打算豁出去了啦。
但比起春秋会来,实力仍然差了许多。
春秋会原来派在这里的人,早已悄悄地撤走了,是在迷魂太岁与毒心郎君前来问罪之后撤走的。
春秋会的行动,甚少知会徐堡主的人。
重要人员,皆聚集在村东的一座大宅,占住了堂屋,宅主人一家老少已经心惊胆跳躲到邻宅避祸去了。
“堡主,我看应该立即对春秋会展开行动了。”百毒郎君童九重催促:“人无疑已落入他们之手,再拖下去,咱们什么都捞不到了。”
“童老弟,稍安毋燥。”徐堡主强作镇定地说:“崤山九怪说春秋会亦空手而回,应该不假;九怪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何况还赔上三位结拜兄弟的命!还是等伏线传来消息后,再决定是否行动为佳。”
“徐兄的伏线是否可靠?”长春居士问。
“相当可靠。而且讯息的正确性不容怀疑。”徐堡主非常自信地说。
蓦地,芦哨声悠然传到。
“那位伏线派出的信使来了。”徐堡主精神一振。
堂外响起脚步声,一位五旬左右的脚夫出现在堂口。
徐堡主推椅而起,步向堂口。
脚夫向徐堡主打出一串手式后,随即转身急步离去。
“如何?”长春居士急问。
“他们未捉住符小狗!”徐堡主神情释然。
“究竟是什么人带走了符小辈?在众多高手环伺下,无声无息将人带走,这人的身手相当了不起。”一位年约半百像貌狰狞的中年人道。
“会不会是金蛇洞的人干的?”百毒郎君惑然地道:“唯有金蛇洞的人!才有如此高的身手。”
“金蛇洞的人,是否已抵达此地,尚是未知之数?何况他们从不插手江湖事务,可能性不大。”长春居士分析道。
“咱们在此胡乱猜测,于事无补。事不宜迟,应立即分头打探,以免被别人捷足先登。”像貌狞猛的中年人推椅而起,步向堂口。
在座的十余名男女,亦纷纷起身,随狞猛中年人出门而去。
这些人,是徐堡主赶来相助的朋友,和请来的杀手,基于道义和厚利,办事的态度甚为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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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可为从浑沌中醒来。
老天爷!这是什么地方?
怎么一跤跌荏云端里,上了天堂啦?
这里不是天堂!
是香喷喷的女人香闺。
身侧半压住他的,是一个香喷喷的胴体,令男人发狂的美好胴体。
他不知道天上到底有没有仙女?但身侧这位美女真可比拟仙女。
美丽艳媚的面庞,就在他的眼前展外动人的媚笑,饱满诱人的酥胸在他的胸口磨擦,一双柔软温暖的玉手,不住摩娑着他的脸颊、五宫、胸膛、腹部……
“我已给你服下神仙膏的解药,毒性业已消除。但我非常奇怪,迷魂太岁的消遥散,似乎对你不起作用,你是否服下对症的解药?嗯!”裸女在他耳边媚笑着说,吐气如兰,柔柔地、甜甜地、怜爱地……
“天杀的!你给我服下神仙膏的解药,但却另给我服下了什么鬼东西?”他沮丧地叫:“目下我感到心中有火在烧,血脉不顺……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抱歉!我不得不小心从事,不但给你服下另一种药,而且制了你两处穴道。再过片刻,你的血脉就会通了,而且力大无穷,勇猛异常……”
裸女开始亲吻他,眼睛、鼻尖、脸颊、口、胸……
这鬼女人好厉害,挑逗的手法熟练极了。
他身上起了前所未有的变化,无法控制的变化。
“你……你你……”他连说话的嗓音都变了:“你……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裸女放荡地叫、笑,玉手奇兵突击,威力万钧。
他那无力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开始摸索到他不该摸的部位了,手的力道逐渐在增加
“符爷,你是一个武功、勇气、胆识都超尘拔俗的年轻人。”裸女一面说上面用手、用身子,用行动来表达意思:
“但江湖鬼蜮,现实极为残酷,初出道的人成名不易,死的机会却多,如果身边无人,你的努力都是白费劲。”
“你是什么意思?”
“要你和我合籍双修,携手在江湖闯出一片局面。”
“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的话软弱无力,双手的活动却完全相反,呼吸急促,浑身热力澎湃。
裸女更是春情荡漾,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扭动。
“傻瓜,那还用问吗?”裸女揉动着他,娇喘吁吁。
“把我宰了?”
“是呀!”
“那……”
“即使是天下最笨的白痴,也不会选不答应这条死路,不是吗?”
“对,我不是白痴。”
他一字一吐,似乎在情欲的煎熬下,清醒了些。
“这是说,你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吗?我不希望你这双逗死人的玉手,捏破我的咽喉。死,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符爷,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可爱,嘻嘻嘻!”
“你还有什么要求?是徐堡主的百万珍宝?”
“那是身外之物,在我来说,并不太希罕。你我既成伴侣,还用得着分彼此?何况我原本亦是个大财主呢!”
“我有多少时间考虑?”
“没有时间考虑。你答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人和我的藏银。不答应,我只要在你的天灵盖上拍一掌就够了。生与死,天堂与地狱,随你选……”
“傻瓜,那还用问吗?”
他模仿裸女的口吻嗓音,居然神似。
“你……”
“你这妖精!你这迷死人的尤物,你这……”
他把裸女抱得紧紧地,接着发出一阵狂笑,一阵激情的抓狂……
“哎呀!你轻一点……”裸女被他抓扭得叫起来。
他虽然在激情中狂笑,但在眼中却放射出可怕的阴森光芒。
假使裸女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在转什么念头上定会惊得夜里做恶梦,会一口气逃到天尽头。
好死不如歹活,谁又愿意马上去死?
他不是烈士,不是圣人。他有活下去的坚强信念和斗志,只需要一点点手段和技巧,便可争取到活的机会。
当裸女疲极沉沉睡去时,他却一步步在生死之门中挣扎,在死神的魔掌中奋斗,在生死两途中徘徊。
他发觉自己是经脉受制,而非穴道被制。
头一个时辰,他勉力提聚丹田之气,疏通经脉,身上每一条筋肉、每一颗细胞,都在作令人刻骨难忘的痛苦脉动。
他忍受着全身要爆炸似的痛苦折磨。
这种痛苦非人所能忍受得了的,但他撑过去了。
后一个时辰,他浑身冰冷,呼吸似乎已经停止了,他完完全全是一个死人。
最后,脉动油然自海底穴升起,缓缓地、默默地向全身扩散。这期间,他冰冷的身躯逐渐恢复温暖。
天终于亮了。
裸女也醒了,听到房中有声息。
她看到桌前站着赤裸的符可为,一手挑亮灯火,一手斟倒茶壶中的冷茶入杯。
灯光下,符可为的举动沉静、缓慢、悠闲、从容。脸色苍白,呈现出坚强、冷静、刚毅的线条。
“你用不着起来浪费精力的。”裸女挺身坐起,取过床尾的胸围子穿上,却不穿亵衣裤:“动一动就沉重吃力,何苦?日上三年,我的侍女就会来设香案,你我撤血起誓,然后替你解禁制。”
“是吗?我就等日上三竿。”符可为喝了一杯冷茶:“说来好笑,你我颠鸾倒凤快活了一夜,我还不知道你贵姓芳名呢!就算上教坊吧!教坊的粉头也有什么芳呀、艳呀、香呀、花呀等等芳名,是不是?”
“你听说过冷香艳仙何霜霜吗?”裸女冲他嫣然一笑,风情冶荡极了:“那就是我。在江湖上,我的名气并不比花非花、银花女煞低。”
“哦!冷香艳仙?哈哈!”他大笑:“艳绝尘寰的女冠子,炼魄妖道的情妇。他XX的!昨晚在床上,你热得像团可化铁溶金的烈火,那能叫冷?更不像霜!”
他说得又粗又野上
全变了一个人。
“咦!你……”冷香艳仙一怔:
“你说话一点也不虚弱,一点也不像……”
“不像一条任人宰割的病狗,对不对?”他冷笑:“将我掳来,要求合籍双修的主意,是否出自炼魂苏道?”
“是我自己的主意。妖道视我为禁脔,怎会大方地将情妇送入别人的怀抱?”
“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
“你为何要如此做?”
“妖道有心理变态,我已受够了,我要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你目下的名声已震惊江湖,武功超尘拔俗,是我倾慕的偶像。因此,乘机将你……”
“乘机将我捉来,逼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