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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那我就不咳嗽弄景儿了——”师爷又清了清喉咙,强忍住欲咳嗽的冲动,亮开公鸭嗓大声宣布道,“承德府复审金小乐秦淮楼杀人案现在正式开始!首先——请大清皇帝爱新觉罗?弘历——”
所有的人都站起,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师爷弄了个大喘气,接着说:“之御妹——大清铃铃公主殿下——讲话!”
众人再次站起,正欲跪下……
铃铃公主一挥手:“免了吧!”
众人齐道:“谢公主——”
铃铃公主含情脉脉地望着女扮男装风流倜傥的金小欢:“新科状元,复审就由你开始吧!”
“谢谢公主殿下!那我就不客气了!”金小欢知道铃铃公主已经爱上了“他”,于是有恃无恐,望着汤知府直接发难:“汤知府,你知罪吗?!”
汤知府一愣,转问铃铃公主:“公主殿下,今日不知是审讯犯人?还是审问本府?”
铃铃公主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缓缓扫视了一圈,又向下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金小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汤知府脸上,慢慢说道:
“今天我们要审出真正的罪犯!让屈死者瞑目,还蒙冤者清白,令杀人者伏法!”
众人热烈鼓掌……
礼部、户部二大臣对公主拱了拱手:“公主殿下义正辞严,正气凛然,令人钦敬!”
汤知府干笑两声:“请问新科状元,不知本府何罪之有?”
金小欢直接将一摞帽子扔了过去:“你颠倒黑白,包庇真凶,草菅人命——你的罪大着去啦!”
汤知府耸耸肩,双手一摊做无辜状:“公主殿下您看,这案子还没审,犯人一字未说,状元郎便给本府定了案啦——如此断案,便是那铁面包大人、神探狄仁杰也自叹弗如吧?”
金小欢一拍桌子:“这个……你休要强词夺理!”
礼部、户部二大臣故意板着脸,对望一眼,却又忍不住偷偷窃笑。
铃铃公主轻轻拉住金小欢的手,正色道:“本公主重申:有本公主在——此案定要查它个水落石出!让屈死者瞑目,还蒙冤者清白,令杀人者伏法!”
(本章完)
第43章 伴君如伴舞()
承德府。大堂。
沉寂片刻,才响起铃铃公主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汤知府——”
“臣在。”
“本案仍由你来主审——现在你开始审案吧!”
汤知府拱了拱手:“如此,下官不自量力,只好走正常程序了——金小乐!”
金小乐答道:“学生在。”
金小欢又开始挑事儿:“这可怪了——跪在下边的嫌疑犯为什么与本状元的名字一样?汤知府,难道你欲加害本状元吗?”
“这个——本府管天管地,管不着别人叫什么名字——他爹给他取名金小乐,本府也没办法。”汤知府说着,又挑衅式地大喝一声,“金小乐!抬起头来!”
金小欢哼了一声:“甭看你现在闹得欢,一会儿让你拉清单!”
汤知府冷笑一声,更示威般地大声喝道:“金小乐!”
“学生在。”
“本府让你抬起头来——你没听见吗?!”
金小乐抬起头来,将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定在铃铃公主脸上,再也不想离开,心道这大清公主果然倾国倾城——得妻如此,也不枉人生一场……正想得美,耳边又响起汤知府那讨厌的声音:
“金小乐!今日公主殿下亲自过问你的案子,并有礼部大臣、户部大臣、九门提督大人与新科状元亲自陪审,此事非同小可!你要端正态度!认真交待!金小乐——”
“学生在。”
“将你在秦淮楼行凶杀死**徐袅袅的犯罪经过从实招来!”
“我没有杀死徐袅袅!杀死徐袅袅的是……”
汤知府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胆刁民!人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两排衙役手执堂杖,一齐低吼:“威——武——”
金小欢举起右手:“我抗议!汤知府滥用职权!以势压人!不让人说话!”
礼部大臣点了点头:“抗议成立。汤知府,不许你的衙役再出声恫吓!”
“是。大人。”汤知府对手下的衙役们一摆手,“你们都听清楚了——都给我闭紧了嘴!谁再敢出声自己掌嘴!”
衙役们刚习惯性地喊了一个“威——”字即嘎然而止,一个个紧紧闭住了嘴。
大堂死一般肃静。
响起铃铃公主平静的声音:“汤知府,你继续审案!”
“是。”
汤知府拿起惊堂木,高高举起,正欲落下……
礼部大臣威严地咳嗽了一声。
汤知府一愣,高举着的惊堂木有气无力地慢慢落回原处,叹了口气,嘟哝了一句:“今儿这案子怕是不那么好审喽……”
铃铃公主问道:“汤知府,你嘟哝什么?”
汤知府急忙起立躬身:“回公主殿下,下官什么也没嘟哝。”
“那你坐下吧。继续审案!”
“是。”汤知府习惯性地又去摸惊堂木……
户部大臣:“汤知府,公主殿下在此,你那块烂木头就先放一边儿去吧——惊吓着公主殿下恐怕你吃罪不起哟!”
“是。”汤知府刚摸到惊堂木,听到户部大臣的话,手就像被蝎子蛰了似的急忙逃开,然后,又赶紧拿起惊堂木塞到案子下,这才定了定神,狠狠地瞪着金小乐:“金小乐,快将你**秦淮楼**徐袅袅——徐袅袅不从——你便将她用刀杀死的犯罪经过从实招来!”
金小欢又举起右手:“我反对!”
铃铃公主微笑道:“新科状元,有话请讲。”
“谢谢公主殿下。首先,我认为知府大人审案有诱供骗供之嫌;其次,名为审案,已有主观定罪在先之嫌;还有,圈定内容,迫其承认,有以上压下、以官压民之嫌;另外……”
汤知府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新科状元,你是在扰乱公主视听!妨碍本府办公!”
金小欢调皮地问:“公主殿下,我扰乱您的视听了吗?”
“没有哇。新科状元,你讲得很有道理!汤知府,你审案是应该审个明白,不能审个糊涂!我们还未听明白此案的来龙去脉,你一句话却定了人家的罪名——这岂能叫审案?这叫定案!别以为本公主好糊弄!汤知府,我看扰乱公主视听的正是你!”
汤知府脸上的冷汗唰一下就出来了:“是,是是,公主殿下息怒,下官岂敢糊弄殿下?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避暑山庄。澹泊敬诚殿。早朝。
乾隆威严地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扫过群臣。
乾隆下旨:“召王升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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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颁旨:“赐王升四品顶戴花翎——速来见驾!”
承德府。大堂。
铃铃公主看着金小欢,一双妙目脉脉含情:“幸亏新科状元及时指出这个问题。我皇兄乾隆哥哥眼力就是好——钦点的新科状元学问就是大!”
金小欢被公主看得心儿突突乱跳,一看大堂上众人都在瞧着公主与自己,急忙咳嗽一声,尴尬一笑,双手一拱:“那是皇上他……他老人家……”
铃铃公主莞尔一笑:“新科状元,我皇兄才不是什么老人家……他今年……才刚刚26岁呀!”
金小欢双手又向上一拱:“啊……那是皇上他中老人家……”
铃铃公主笑道:“新科状元,你太夸张了吧?依我看我皇兄他连中老人家也够不上耶!”
金小欢双手又向上一拱:“那就是皇上他小老人家呗……”
“好吧,新科状元,我就赦了你这个欺君之罪——让我皇兄他当一回老人家吧。你接着往下说——反正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哎哟妈呀!这么一会儿我已弄了个欺君之罪啦?怪不得黄土高坡哥哥说伴君如伴虎……哎哟!”
然而话已出口,满堂皆惊!
黄土高坡虎躯一震,默不做声。
金小喜使劲瞪了金小欢一眼。
礼部大臣与户部大臣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两只老狐狸便又心照不宣地垂下眼皮,做老僧入定状。
“新科状元,你少年得志,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刚才说什么来?伴君如伴……”汤知府也急忙打住话头,然后,才缓缓地、阴毒地、恶狠狠地说道:“你该杀头之罪!”
金小欢做莫须有状:“我为什么该杀头之罪?我所犯何罪?你说!”
汤知府冷笑一声:“有目共睹!有耳皆证!你刚才说伴君如伴……那个!”
金小欢明知故问:“哪个?”
汤知府转而望着铃铃公主:“公主殿下,刚才新科状元金小乐说的忤逆犯上的话殿下也听见了吧?”
铃铃公主卖萌的样子可爱之极:“我没听见哦……新科状元说什么啦?啊?知府大人?”
户部大臣与礼部大臣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公主袒护状元郎”的目光,会心一笑。
汤知府转而向户部、礼部二大臣求救:“这……刚才新科状元说了什么?二位大人想必听见?”
礼部、户部二位,望着汤知府,一个摇了摇头,指指左耳,摆了摆手;一个也摇了摇头,指指右耳,摆了摆手;然后,二人又转为老僧入定之状——一个举目望天,一个俯首看地。
汤知府气得直哆嗦,大声问师爷:“你听见了吗?!”
师爷不敢回答,只是直吭哧……
汤知府又问大堂的衙役们:“你们大家都听见了吧?”
众衙役习惯性地喊了声“威——”,突然想起刚发布的禁喊令,后边那个“武”字,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下音了。
汤知府气得面如猪肝,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公主调皮地一笑:“我刚才好像听见新科状元说了一句——”
汤知府一听,惊喜万分:“公主殿下您……您听见了刚才他说的那句当灭九族十恶不赦的话了吧?”
避暑山庄。澹泊敬诚殿门口。
吏部差役正紧张地帮着王升装扮新官服……
王升激动不已……
穿戴完毕。门口小太监报:“王升候见——”
殿里传出吉祥的声音“宣王升进殿哪——”
承德府。大堂。
铃铃公主又卖了一个萌,咯咯娇笑道:“灭九族?汤知府,你太夸张了吧?其实,状元郎说的那句话,皇上听见怕是还很开心——备不住还要赏他一件黄马褂儿呢……”
“啊?!”汤知府的嘴咧得像个瓢。
“新科状元,你刚才是不是说伴君如伴舞~~啊?”铃铃公主温柔地望着状元郎,故意把那个“舞”字说得如黄莺出谷恍若天籁。
礼部大臣与户部大臣又得意地会心一笑。
金小欢打蛇随棍上:“是啊是啊。侬的意思正是说,在皇帝身边工作,如沐春风,如浴甘霖,如梦如幻,如神仙般飘飘欲仙伴君如伴舞……”
铃铃公主对状元郎的回答非常满意:“那……新科状元,你都会跳什么舞啊?”
“我会跳的舞多着去啦——什么拉丁、恰恰、探戈、伦巴、桑巴……非洲的土风舞、西班牙的斗牛舞、夏威夷的草裙舞、印度的肚皮舞……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