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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连沈擒龙也绝对没有想到,已经有一支日出公馆的武装便衣特务潜入了根据地,绑架了八路军的人员。
沈擒龙他们化装成鬼子和伪军,在炮楼上面严密戒备,防止有人从炮楼下面的公路偷偷越过封锁线,回到鬼子的占领区去。
当然,他们也要防备他们的行为被后面炮楼里边的大队的真的鬼子发觉。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伙人直接就来搬开挡路的架子,还朝炮楼里边跑来。
大概是那些特务也已经非常着急了,他们和沈擒龙这些教导队的侦察员一样,虽然双方的立场不同,但是,大家的工作性质完全相同。
沈擒龙他们为了侦察到鬼子的情况而着急,这边的特务当然也要为要侦察八路军的情报而着急。
这些特务刚刚绑架了据说是杨成武的参谋长,这是一个天大的功劳,而且特务们也已经知道了即将发起的大战,他们也心急如焚,要把这个十万火急的情报赶紧送回日出公馆。
沈擒龙他们绝对不相信鬼子能够把那么大的人物给劫持到鬼子这边来,但是,眼前特务们的猖狂表现,让他们又不得不相信,特务肯定是把什么人绑架到手了。
这时沈擒龙他们跟当初他们袭击鬼子炮楼时候的处境一模一样,当时是沈擒龙绑架了鬼子的头目,让鬼子不敢动手,现在是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对特务下手了。
沈擒龙急忙对教导队的干部战士们嘱咐了几句,然后命令下面的干部战士马上来到大门外,把那些特务迎接进来。
从根据地跑过来的特务可真不少,有十几个那么多。
光是从数量上来说,就比沈擒龙他们多好几个人。
鬼子那边始终是人员充足,武器先进,当然,特务们和沈擒龙不同,他们人少了也不敢深入八路军的根据地深处。
人多了可以壮胆,这是全世界人的共同感觉。
特务们没有察觉来开门的人和几天前给他们开门的人不是一伙人,当然他们由于着急,也没有注意来给他们开门的人中间的一个没有跟着把大门关上,而是出了大门,留在了大门外。
等到大门一关上,在大门外那个人就朝八路军的根据地的方向狂奔出去了。
这边的特务进了大门,他们可算是回到了自己人这边,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算是放回到了肚子里边。
特务们匆匆忙忙朝炮楼跑过去。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有人把大门关上了,而且用特大号的将军锁把大门锁死了。
特务们匆匆忙忙冲到炮楼里边,他们一边跑,一边对炮楼里边的人大喊:“太君,快,赶快呀,给我们日出公馆打电话!”
特务们以前来过这个炮楼,他们在出发之前,到过这个炮楼,跟这个炮楼上面的鬼子事先说好,他们要从经过到八路军的根据地里边去搞情报。 '
特务们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在八路军的根据地里边出了事,说难听点,就是让八路军一路追赶从八路军的根据地里边往外跑,到了这个炮楼这儿,可千万不能打他们,得帮助他们把追赶他们的八路军截住。
这也算是未雨绸缪,事先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好了。
所以,这些特务早就知道,这个炮楼上面的负责的鬼子平时就在炮楼上面办公,没事的时候就在炮楼上面朝对面的八路军的根据地那边观看。
这些特务直接就跑到炮楼上边来,要求正在炮楼上面的鬼子马上用电话通知他们家里。
特务们都有一个毛病,只对鬼子点头哈腰,对那些伪军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所以,这些特务就这样直接从两边的伪军身边跑过去,把伪军们放在了后面。
跑在最后的两个特务,把五大绑的穿着八路军干部朝旁边一推,对一个伪军说:“赶紧去弄点水来,爷们都渴死了!”
那个伪军看了看这个特务,没有动地方。
爷们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称呼用语,特务们这样跟伪军说话,其实就是在骂人。
一般时候伪军都不敢惹特务,让特务骂了也就骂了,但是有时候伪军里边也有在鬼子面前得**的人,也就不吃特务那套,双方可能因为一句话就打起来。
特务和伪军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这要看当事人的脾气和在鬼子面前得**的程度而定。
这个炮楼有层,相当高,但是炮楼里边的人可不多。
不过,这些人利用这个炮楼发挥火力,用楼那么高的高度向外面用机或者掷弹筒发射,也能控制住相当大一片区域,可以阻止相当多的八路军进攻了。
这样,在炮楼里边怎么分配兵力就是一个学问。
通常情况下,鬼子要占据居住最舒服,发挥火力最有利的地方,所以,最下面最受气的一层炮楼都是给伪军准备的。
这时也是一样,在炮楼一进门的地方,站着好几个伪军,他们全都站在那儿,象是在受罪一样。
特务们对伪军的死活根本不关心,也就没多注意这些伪军在干什么。
这时特务对那个伪军一说话,那个伪军没理他,那个特务就发火了。
特务开始大骂那个不肯服侍他们的伪军,其他伪军也跟着帮腔骂特务,两边于是在下面吵起嘴来。
领头的特务跑到炮楼上面,先到了二楼。
二楼同样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
鬼子士官坐在炮楼一边,他的面前是一个大方桌子,另外一个鬼子站在他的旁边。
特务们跑到日军士官面前,领头的特务先鞠了个躬,然后对日军士官说道“太君,请让我打一个电话,我要让我们日出公馆派一辆汽车过来,把我们抓住的八路军的参谋长送回去。”
但是,对面坐着的日军士官没有说话,只是直着眼睛瞪着这个特务。
这个特务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也没有得到否定的回答,也有点纳闷。
他仔细一看这个日军士官,这才发现,原来他并不认识面前的人这个人。
特务一愣,心想,奇怪呀,才刚刚到八路军的根据地里边去了两天,怎么面前的日军士官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个人了呢?
那个日军士官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这个特务,就是不说话。
这个特务心里狐疑,但是不好说出口。
两边一下子僵住了。
特务们非常着急,他们虽然是日本特务机关的人,可是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会说日本话。
平常都是日本特务直接说中国话,或者有专门的翻译把日本特务说的那些话翻译成中国话给他们听,这样双方才能做到沟通交流。
这些特务都是鬼子从中国的败类里边挑出来的,很多人都是社会下层的**,这些人是不会有什么高等文化的,所以,他们要学会日本话非常难。
尽管鬼子的中国话说得也不怎么样,舌头发硬,用词也不是那么准确,但是毕竟有一方面的人能够说另外一方面的话,这样两边还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现在日军士官不说话,而这些特务也不会说日本话,两边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一下子出现了冷场,特务们急得要命。
就在特务们抓耳挠腮之际,那个日军士官说道:“你们地,什么地干活?”
特务们如释重负,急忙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他们有的介绍自己的身份,有的象刚才一样,急着叫皇军让他们打电话,叫日出公馆派汽车来。
日军士官大怒:“八嘎!胡说地不要!一个一个地!”
领头的特务也十分生气,都知道日本人脾气不好,怎么能够这么没规矩,惹皇军生气。
他回头大骂了他的手下几句,然后又给日军士官鞠了一个躬说:“太君,我们是日出公馆的特务人员,是到八路军的根据地去搞情报的。太君,是什么时候到这儿驻防的?”
日军士官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好象听了半天,还是没听懂特务们说的是什么话。
两边又是一阵沉默,最后那个日军士官对他身边的那个鬼子说道:“你地,下去,叫高地上来。”
那个站着的日本兵答应了一声,快步下了木头楼梯,到下面叫一个伪军上来。
这时炮楼下面那一层的伪军和特务们正在大吵,特务们骂伪军都是废物,伪军们反唇相讥说:“你们这些家伙都是狗仗人势,看见八路军就吓得跑得比兔子还快,连大天都吹破了,还抓住了八路军的参谋长,不知道怎么吹牛骗皇军好了!”
特务们说:“你们这些笨蛋懂得什么,老子们到了八路军的根据地,这个八路军的参谋长正要来检查工作,结果被我们堵个正着,他带着文件包一下子就撞到我们手里,我们这才把他从对面绑过来了!”
伪军又骂道:“牛都让你们吹死了,杨成武的参谋长根本不在这个地区,你们能抓住他,骗鬼去吧!”
两边全都是破口大骂,眼看就要火并。
从炮楼上面下来的那个鬼子兵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听了一阵,然后下来大骂:“八嘎!胡闹地没有!军纪地不要啦!”
两边的伪军和特务全都不敢说话了。
那个鬼子兵对一个伪军喊道:“高地,你地上来!”
他又对着几个特务说:“你们地,上来地有!”
两个特务一愣,赶紧来到楼梯旁边,等到那个伪军上去了,他们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那个鬼子兵忽然又转过身,对下面的伪军比划了一下。
等到这个鬼子兵带着那个伪军和两个特务到了炮楼上面,那些特务正在跟那个日军士官解释。
可是那个日军士官一句中国话也不说,只是用日语不断地大骂这些特务。
这些特务别的不会说,日本话的“是”还是会说,他们不停地立正,不停地喊着:“嗨!”
日军士官越骂越生气,最后从桌子后面转了出来,举起士官用的对着这些特务不停地比划,吓得这些特务连连后退。
等到炮楼下面的那个鬼子兵和伪军上来了,那个日军士官才停止叫骂,气呼呼地回到桌子后面去了。
那个伪军走了过去,在日军士官的耳边轻声地嘀咕了半天。
日军士官用怀疑的目光不断在这些特务的身上来回扫视,吓得这些特务心惊胆战。
日军士官又用日语飞快地说了半天,那个伪军代为翻译说:“太君说了,你们是不是城里特务队的,你们到外面八路的地方去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走私地干活。”
特务们一听全都急了,他们可找到能听懂他们的话的人了,这些特务把这个伪军当成了大救星,急忙向这个伪军拚命讲述他们到了八路军根据地之后的事情。
原来,这些日出公馆的特务就是以前沈擒龙和李骥他们遇到过的那种武装特务。
自从上次沈擒龙他们配合主力部队把日出公馆在县城的据点消灭之后,日出公馆的特务也不敢那么放肆地到八路军的根据地里边去活动了。
但是,这次事情非同寻常,八路军闹得太厉害,所以寺田决定还是要派人进去试探一下,他们的本意本来不是要象以前那样进行武力袭击,只是能有人互相壮胆,能够在八路军的地盘上亲眼看看八路军在干什么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们正在八路军的大部队驻扎的村子外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