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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都是抓人的老手,很快他们又控制了局势,几个人揪住陈大庆的胳膊,把他的头发也揪起来,抡起托,又是一顿胖揍。
这时沈擒龙已经拉着师俊远远地躲到一边的墙角去,这是别让打架的崩到身上血的意思。
两个人一边看,还一边笑。
其他的警察都是抓人的老手,他们绝对不会因为那边有打架的,这边的两个人老实,就放松警惕。
另外有警察用口对准沈擒龙和师俊,怕他们两个乘机作乱,在后面帮忙。
不过,看到这两个人表现尚可,还是比较乖,也就暂时没有采取强制措施,而是只用口逼住,转身去看打架的那边。
等到这些警察把陈大庆揍得鼻口窜血,衣服破烂,觉得既制服了他的反抗,又出了一口恶气,这才停下手。
那个警官喘着粗气骂道:“跑?想跑?你他妈也不看看爷们儿是干什么的!还没有一个人从你爷爷的手心跑出去呢!”
旁边有一个警察把被踢飞的陈大庆的证件拣回来,递给那个警官。
那个警察一看那个证件的封皮,就觉得事情要不妙,在递给这个警官之后,就赶紧闪了。
这个警察仍然气呼呼地骂着,手里打开证件来看。
结果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才突然感觉五雷轰顶。
这可是一个魔窟一样的机关,这是他们这些小警察万万惹不起的。
等到他看到上面的照片眼熟,再抬头一看对面的那个家伙,已经晚了。
这时他无论如何看不出这个证件是不是对面的那个人的了。
这是因为,这时的陈大庆,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半边腮帮子跟茄子似的鼓起老高,黑紫黑紫的,眼睛当然就挤到了一边,只剩下一条线了。
警官双手颤抖地把照片递给在旁边正着急的鬼子兵,那个鬼子兵接过证件一看,也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证件不是一般特务能够拥有的,就是他们这样的鬼子兵,也不敢惹这样的人物。
一个中国特务,本身是没什么,可是,要是耽误了人家特务机关的大事,那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警官还是反应比较快,赶紧对手下一顿打骂,让人放开陈大庆。
陈大庆这时连宰了这个警官的心都有,可是,这时又不能装得太暴,过去揍这个警官,因为旁边有沈擒龙他们两个在看着。
他冲那个鬼子兵直歪嘴,示意让那个鬼子兵跟着他到外面去,有机密的事情要谈。
可是,那个鬼子兵象看傻子似的不断地看他,就是不动弹。
其实,他就是出去,也跟这个鬼子兵说不清楚,因为他虽然在日本特务机关上班,可是他只会说一些骂人话,其他的日语,只会一些眯西眯西什么的,太复杂的东西他根本不会说。
于是陈大庆又冲那个警官摆头,示意这个警官跟他到外面去。
可是这个警官刚刚办完在整个保定警察局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敢单独跟陈大庆到外面去单挑。
所以这个警官两眼发直,也不敢出去。
陈大庆心里急得火上房,又害怕沈擒龙他们两个听到他说什么,对于以后的圈套的设置不利,急得他抓耳挠腮,象得了摇头疯一样。
可是,这时整个房间的人包括旅店老板都看着他大眼瞪小眼,他只好把心一横,对那个警官说:“我们是在执行特殊任务,你们赶紧给我出去,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说完,他做贼心虚地向沈擒龙他们两个看看,发现沈擒龙正赞许地向他点头,陈大庆才松了一口气。
那些警察刚刚闯了塌天大祸,正在心惊肉跳,那个警官赶紧拍马屁:“长官,用不用我们帮忙呢?”
陈大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大吼起来:“不用!赶紧滚出去!”
那个警官心里一哆嗦,急忙向门外跑,结果一脚踩到其他警察的脚上,一个跟头就摔倒到地上。
其他警察也赶紧向门外逃命,纷纷从这个警官身上踩过去,没一会,整个旅店连一个警察和伪军都不见了。
沈擒龙和师俊看着陈大庆哈哈大笑。
陈大庆哭丧着脸,也跟着苦笑。
沈擒龙过来拍着陈大庆的肩膀说:“好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住,不叛变,真是太难得了!”
陈大庆象哭似的点头笑起来。
沈擒龙伸手说:“把你的证件让我看看。”
陈大庆心里打鼓,一边掏证件,一边对沈擒龙说:“这是**件,是骗鬼子的。”
沈擒龙说:“聪明,不过,你要是早把这个掏出来,不就早没事了?还是没经验哪!”
陈大庆哭笑不得地说:“是,没经验,没经验。”
沈擒龙把陈大庆的证件拿过去,就放进了自己的衣袋,再也没有给陈大庆的意思。
陈大庆有点纳闷。
但是沈擒龙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跟他说话。
沈擒龙也没有搜查陈大庆的身上,因为刚才他们已经看到,警察已经非常仔细地搜查过了,陈大庆的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的有用的东西。
陈大庆这边呆呆地看着沈擒龙他们,沈擒龙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研究起今后的工作来。
沈擒龙说:“我这边的工作算是完了,以后就要再见了。”
师俊说:“我先跟着你们看一下物资运输通道,然后跟保定工委见面,合作开展工作。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
沈擒龙说:“好,这次我就给你带路,咱们到根据地去。”
683、新鬼子十分感激八路军()
陈大庆本来对沈擒龙他们两个怀疑,但是,这时听到他们两个说的都是他踏破铁鞋无觅处的重大机密,一时忘了一切。ggaawwx
他不敢说话或者是移动,甚至不敢大声喘气,只管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生怕拉下一个字。
沈擒龙和师俊两个人又商量了半天在保定开展工作的事情,师俊不断询问沈擒龙在保定有没有其他的联络站,又征询沈擒龙的意见,问在保定开展工作可以利用那些社会关系。
沈擒龙当然不会把其他组织的情报说漏了嘴,师俊没有打听出情况,也没有表示出不满意的样子。
旁边的陈大庆却听得如醉如痴,沈擒龙他们两个谈的这些可是他们整个北特警苦苦寻觅多年都找不到的重要线索,今天他真是揣着了!
这么说着,谈着,到下午了。
沈擒龙站起身对师俊说:“搜查快要结束了,我得走了。”
师俊对沈擒龙的才能极其欣赏,念念不忘要让沈擒龙到自己的手下来工作。
他很是依依不舍地问道:“老沈,你要到那儿去?以后如果有机会,咱们怎么见面?留下一个联络地址吧!”
沈擒龙说:“我们那个护送物资的小队差不多也就要到了,我到城外去接他们一下。如果你的物资也到了,我再过来接你们。这就要看你跟保定的同志们怎么分配药品的运输了。”
师俊说:“好,那么,如果你的部队到了,你就到客来轩茶馆来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就留下一个纸条,让茶馆通知我。”
两个人依依惜别,都是一副英雄爱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
沈擒龙最后从身上掏出师俊的,还给他,然后对师俊说:“这个陈大庆,你应当能对付吧?”
陈大庆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师俊看了看陈大庆,冷笑了一下说:“这么个废物,也值得我动手?”
沈擒龙也笑了一下说:“还是有点利用价值,怎么也要等到天黑,搜查全部过去之后,你才算是安全。”
师俊点点头:“也对,我就当一会免费的看守。”
陈大庆不禁一惊,到了这时,他终于听出这两个人话里有话,而且全都不是好话。
沈擒龙看看陈大庆,又说:“我还是弄保险一点吧,别让这个小子再起什么妖蛾子。别说是让他跑了,就是他嚷嚷起来,也是个麻烦。”
陈大庆看着这两个人象是研究要宰的猪似的上下端详自己,只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真的想要嚷嚷起来了。
沈擒龙来到陈大庆的面前,一只手把陈大庆扶正,让他在椅子上坐好,另外一只手对准陈大庆的心窝就是一拳。
陈大庆突然觉得自己被一列火车撞了一下,心想,那些警察打我的时候大概没吃饱,看看人家真正的路军打人是什么力道!
但是,这时陈大庆也只剩下心想了,他没有试过,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
当然,如果他不动的话,还能多活一阵,如果要挣扎起来,死得就更快一点。
中国古代有死拳的说法,就是说打人一拳,挨打的人会在某日某时定点死亡,就象打人的人有多厉害,能够决定别人的生死一样。
其实,从现在的常见事例来看,这不算是一种神话。
只要打中人的重要部位,人还是比较脆弱的,那些被打坏的器官再也不能维持身体的运转,表面看着还是个人,实际上已经死了。
很多让车撞了的人,还能回家,跟人说话,能支持一两个小时,表面上看着一点问题没有,但是正在说话,就突然倒下,咽气了。
这就是说,看着没事的人,其实只是外包装还没破损,里边的酒瓶儿早就震碎了。
陈大庆这时自己并不知道这些,在沈擒龙突然的强大打击之下,他一时有些震惊,全身的感觉有些迟钝,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陈大庆表现得相当镇定,真让师俊对特务们有点刮目相看,重新评价的想法了。
沈擒龙回头对师俊一笑说:“行了,现在安全了,你不用担心他了。”
师俊有些惊讶,但是也不知道沈擒龙搞了一些什么,只好点头微笑,看着沈擒龙打开房门走了。
然后,师俊再问陈大庆什么话,他却不能回答他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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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到了保定城外,到了工委的联络站,一打听,李骥他们还没来。
沈擒龙于是在这儿住下,等着李骥他们。
到了晚上,几条黑影跳进院子,一个宏亮的声音一边说一边向屋子里边靠近。
沈擒龙松了一口气,李骥这家伙按时到了。
两边的人见了面,互相打听分手之后的情况。
总体上两个人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可是李骥介绍了一个新的情况。
这时,国际形势发生了急剧变化,苏联在欧洲战场接连取得胜利,日军在太平洋战场已处于崩溃边缘,在中国战场已是退守之势。
对日军的反攻作战已经打响,晋察冀军区各部队发起了强大的春季攻势,平毁了敌人挖筑的县界沟、封锁沟,攻克逼退敌据点,使少数敌伪军只能后退到主要交通干线的据点去。
这时是因为很多鬼子伪军控制的据点里边只有空炮楼,没有驻军。
路军直接过去,就住在炮楼里边,然后到村子里边的老百姓那儿发号施令。
鬼子有事时候顺便过来一看,才知道原来地盘已经不归他们作主,也只好认命,他们就自己不过来了。
不只是伪军不打路军,还有前面说过的新鬼子,主动过来找路军联络,能不能不打他们。
于是路军跟鬼子商量,说你们撤退,我们要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