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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立刻对苏联情报机关刮目相看。
这个问题提得高明!
就是鬼子特务机关要伪造假身份,也不可能想到这个问题。
这说明,贝利亚这几天根本没有闲着,他们在跟延安进行紧急联络,现在贝利亚手里已经掌握了沈擒龙的最详细的档案。
可是,现在这个问题是必须回答的。
沈擒龙想了一下说:“我刺杀的第一个日本将军?我当时没有助手啊?我是给别人当助手。当时用的是20响,是主要行动人员打伤了行刺目标,我在旁边补的。”
贝利亚立刻说:“错了,当时是你直接行动的,你的助手有好几个。他们的军衔是什么?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沈擒龙马上说:“是你们理解错了,或者是你故意说错。我行刺的第一个日本将军是一个日本特务机关长,当时我们是配合情报人员行动,不是我们部队的行动。你说的行刺第一个日本将军,当时确实是我们部队的行动,我们叫队,行动的主要人员一共有4个。是队队长和我的一个战友,另外还有一个朝鲜同志。”
贝利亚翻了一下手里的纸,又问道:“那个朝鲜人叫什么?”
“叫张平山。其实,我们队长也是一个朝鲜人,他叫张家平。”
贝利亚冷笑了一声,对他带来的人说:“把这个日本间谍带出去毙!”
730、古怪的苏联间谍技术()
贝利亚带来的几个苏军军官早就等着这句话了。ggaawwx
他们立刻冲上来,抓住沈擒龙的胳膊,就把他拉了出去。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从两边的房间里边传来了狼哭鬼嚎的叫声。
贝利亚他们并不急于把沈擒龙带出去,而是非常轻松地带着沈擒龙在这个环境里边散步。
贝利亚他们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一边走,一边看着沈擒龙。
沈擒龙心想,这那是什么工人阶级的祖国,简直就是宪兵队。
看来,跟社会主义苏联相比,路军的社会部就是幼儿园。
也不知道,在这儿挨揍的有多少是德国和日本的特务,有多少是我们这些向往社会主义苏联的外国同志。
这些人把沈擒龙带出了地下基地,带到了一个大院子一角的空地上。
他们把沈擒龙推到一边,然后后退,举起。
看来,这就是沈擒龙的葬身之地了。
沈擒龙把头向四周看看,远处是茂密的松树林,早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就是有些潮湿,这是罗刹的特色。
沈擒龙在地下室的刑讯室里边呆了几天,正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看看太阳升起的地方,沈擒龙默默地想,那边就是我的祖国了。
真想同志们啊!
没想到,跟鬼子作战那么多次都平安无事,最后居然死在所谓的社会主义国家。
这时那些苏联红军士兵整齐地举着,有一个军官喊着口令,准备向沈擒龙开了。
贝利亚看看沈擒龙的表情,冷笑了一下,喊道:“停!”
沈擒龙心想,怎么,又不打了?
贝利亚对旁边的人用俄语说了几句,那个军官马上跑步走了。
过了一会儿,几个苏军士兵把两个遍体鳞伤的人拖了过来,把他们扔到沈擒龙身边。
行刑队再次举,然后大声喊着口令。
沈擒龙紧张地看着这些士兵,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以他这时的能力,两个箭步就能到贝利亚的身边,然后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当人质,从院子冲出去,也许能够办到。
可是,那样路军和苏联的关系怎么办?
如果不那么做,自己可就真死了。
就在沈擒龙犹豫的时候,那个军官大声喊了一声,行刑队一齐开火,两个根本就站立不了的人被打得象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在地上乱跳了一阵,不动了。
等到硝烟散过,贝利亚他们再来看沈擒龙,却发现,沈擒龙早就不见了。
贝利亚他们大吃一惊,急忙四处寻找,最后,他们哭笑不得地发现,沈擒龙在旁边角落的地下趴着呢!
贝利亚他们真是大开眼界了。
他们毙了几百万人,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场面。
贝利亚也一时蒙了,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他冷冷地对手下喊了一声,几个苏军士兵跑过去,把沈擒龙又揪过来,原地放好,然后这些行刑队再次举。
沈擒龙皱着眉头,缩着脖子,等着他们开。
声震耳欲聋,等到硝烟散过,贝利亚他们再看沈擒龙,还缩着脖子在那儿等着。
贝利亚不由得哈哈大笑。
几个苏军军官也笑了起来,几个士兵跑过去,把沈擒龙扶回来。
这次贝利亚和气多了,他对沈擒龙说:“同志,死亡的恐惧,是一种十分不好过的滋味,是不是这样?”
沈擒龙说:“那当然了,你们苏联兵的法我是早就见识过了,我真怕你们没瞄准目标,一打死我。”
贝利亚一愣,他以为沈擒龙吓得胡说道了,没组织好英语的语法。
于是他又说:“看来,你对我们主义的信仰还没有强大到让你蔑视敌人的口的程度。只有我们社会主义苏联的同志,才会为了斯大林同志,不畏死亡。”
沈擒龙说:“最好让你们的同志能够为了斯大林同志,好好练练法。要是你们直接瞄准我,我反而不害怕了。我只怕你们要打别处,反而把我打死。”
这话让贝利亚十分难以理解,贝利亚是一个决定世界命运的大人物,可是,他的智力还不够理解沈擒龙的这种想法。
他只好问道:“同志,你指的是什么?”
沈擒龙说:“那么,领导同志,我就直接跟你说吧,我见过你们苏联和蒙古军人的射击技术了。
他们打了,一也没有打中目标。我刚才就害怕他们要打我旁边的地方,却不幸打中我的脑袋。”
贝利亚真的吃惊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早就知道我不会毙你?”
沈擒龙说:“那当然了。你既然能够找到我那么详细的档案,凭借你们的情报技术判明了我是真的中国路军的军官,当然不会再毙我了。
说实话,我对你们的情报获得技术,衷心地佩服。”
原来,这是一次考验忠诚的假毙。
贝利亚他们相信,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假毙会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那些多年的老布尔什维克在落到内务部的秘密警察的手里的时候,都会变得语无伦次,按照内务部的调子胡说道。
贝利亚他们认为,这个可以作为对沈擒龙的最后一次考验,同时也是给他一个下马威,对于今后彻底征服沈擒龙,让他成为苏联特务机关的一个棋子,有莫大的好处。
开始时候沈擒龙的表现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贝利亚他们还觉得,这个中国人实在是吓得有点过份,就是那些坚定的老党员同志,在被毙的时候也没吓得到处跑啊?
等到这时,贝利亚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假毙的戏没演成,早就让人家看出来了。
不过,沈擒龙也知道,到了这时,苏联人对他的怀疑已经彻底打消了,今后是应该改变一下跟苏联间谍机关的关系了。
贝利亚对沈擒龙说:“请跟我来。”
他们直接出了院子,上了小汽车,到新的地方去。
在小汽车上,有人递给沈擒龙一套苏联红军制服,沈擒龙摇身一变,成为了苏联红军的上尉。
这样他就可以象一片树叶一样隐藏在苏联红军的树林里,把他的绝密身份伪装起来。
小汽车很快到了郊外的另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被重重铁丝网包围着,中间是几座独立的木板房,进出大门,都有苏军士兵检查证件。
贝利亚对沈擒龙说:“同志,你以后就在这儿住下,接受一些训练。这对我们今后的工作是十分有好处的。”
沈擒龙点点头:“希望苏联同志能够把你们先进的情报技术传授给我。”
贝利亚冷笑起来:“怎么您是这么想的吗?可是我觉得,你对工人阶级的祖国,似乎热情不大。看来你的政治觉悟并不象您声称的那么高。”
沈擒龙生气地说:“同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职务,我冒昧地说一句,要是把您的衣服扒了,你的热情也高不起来了。”
贝利亚不由得哈哈大笑。
对于贝利亚来说,已经几十年没有人这么直言不讳地对他说话了,所有人都一看到他就开始哆嗦。
所以,沈擒龙这么说话他反而没有生气。
但是,沈擒龙当然明白,贝利亚他们这些人,和路军总部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这些人更象是鬼子,他们相信的是威胁、毒打,是暴力压迫。
这些人对于不服从他们的人,没有一个正确认识。
所以,跟这些人说话真的不能讲什么阶级感情了,需要拍一阵马屁,把当初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印象挽回来。
于是,沈擒龙说:“同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职务,可是,我真的觉得苏联同志对我们的帮助实在太小了。
我们中国同志全都盼着苏联同志能够领导我们,把帝国主义赶走,可是,我们满心欢喜地来了,你们却象对待犯人那样对待我。”
贝利亚轻蔑地一笑。
沈擒龙早就发现了,这些家伙专门喜欢官词儿。
沈擒龙也不是凡人,他也记住了好多报告上面的话。
他得顺着这些外国毛驴儿的毛儿抹索,让这些老毛子得出一个合乎他们思维方式的结论。
你对别人把心掏出来了没有用,重要的是人家怎么看待你。
你得让按着人家喜欢的路子来,这样这些疑心甚重的老毛子才会不怀疑自己。
喂狗得用骨头,喂兔子得用胡萝卜。
贝利亚尽管对这些落后民族的人十分看不起,但是他对于这些中国同志的想法还是理解的。
贝利亚负责所有的情报部门,这其中一个最重要的部门,就是监视和消灭外国**的机构。
所以,贝利亚对于善良的中国同志的天真想法还是清楚的。
贝利亚觉得沈擒龙这个中国同志的想法还是可以理解的,他来投奔老子党,结果让他们抓起来揍了一顿,心情不太好,也是正常的。
沈擒龙看到贝利亚的表情,觉得有门儿,于是又说下去:“同志,我希望你们能够把你们的一切先进的东西教给我们,我们能够共同建设社会主义。
至于我,我最希望能够学到你们的情报技术。你们是怎么查到我那么详细的资料的?”
沈擒龙明白,对于贝利亚这样的人,要对他阿谀奉承的人成千上万,没有人看到他不说好话。
一般的马屁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
可是,如果不说点儿让贝利亚爱听的东西,他又不高兴。
所以,马屁还是要拍,但是,只有那些真正能够对他胃口的马屁,才真正让他觉得舒服。
沈擒龙从贝利亚最自以为了不起的控制别人的间谍技术上下手,果然让贝利亚心花怒放。
对于一般人来说,一想到贝利亚的无孔不入的间谍监视,就感到毛骨悚然。
从这个他最得意的角度来夸奖他的,几乎没有。
可是,贝利亚是一个特务头子,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