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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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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泰州、扬州、苏州等地熊仓还有不少良田,粗略算算大概也有七八千亩。”

    朱慈炯低头想了想,熊仓的产业听起来不少,可真正值钱的似乎就只有那座中等规模的盐场,别看只是中等,那起码也能为熊仓每年赚二三十万两银子,所以这盐场朱慈炯是不准备发卖的,按照他对于未来的规划,以后不管是盐场矿场还是其它行业,他都准备采取承包招标制,然后设置好招标最低价,最大限度的去将这些暴利行业所能带来的利益收归为国库或是内库所有。

    就好像这座富平场,他完全可以定下十五万银子的招标额,不管你怎么去摆布,只要价格不超过官府设定的最高价,然后每年往国库缴纳十五万两银子的承包费用就可以,你要是能赚一百五十万那也是你本事,这样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在盐业这一块国家所能获得的利益是透明的,官员想要贪污可以,只要能把银子交上来就行,你要想和盐商勾结提高贩盐价格也可以,只要不被举报或者是被查到,一旦被查,官商皆斩!

    至于酒楼茶楼宅院土地绸缎铺子以及妓院画舫这些自然都在发卖的范围之内,粮店和布店暂时可以保留,毕竟江心洲上的流民现在还能用的上。

    蒋伸略做估算之后,告诉朱慈炯如果将这些暂时不需要的产业包括熊仓在南京城内的豪宅和四处的土地全部发卖的话,大约可以获取七八十万两,但是不一定可以很快脱手,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变数,那就是画舫,画舫本身并不值多少银子,顶天了也就二三千两,可画舫里的当家花魁价值却不好估算。

    花魁值多少银子完全取决于名气,而且发卖和被赎身又是另外一个概念,如今熊仓家画舫的当家花魁名叫卞赛赛,在这南京秦淮河上名气颇响,如果将其连同画舫一起发卖,估计卞赛赛能卖个一两万银子,可要是遇上豪客为其赎身,三五万两也不在话下。

    二年前熊仓为柳如是赎身都花了三万两,要知道那个时候柳如是可已经二十有三,支撑其名气的已经不是艳名而是才名了,这样都要三万,如今不过十九的卞赛赛,正值卖笑生涯巅峰,卖三万两都是亏了血本,更不用说只卖一两万两了。

    卞赛赛?朱慈炯笑了,这可不就是后世极富盛名,秦淮八艳之一的卞玉京嘛,传闻此女才色双绝,尤其擅长绘画,与江左三大家之一、娄东诗派的开创者大才子吴梅村还有过一段哀怨缠绵的爱情故事,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这一世这位秦淮名妓居然成了他的人,看来有机会倒是要去见识见识这位艳名动秦淮的女子到底美到什么地步。

    这可不能说他朱慈炯好色,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美和好色可是两个概念,就如同一副裸女图,在有些人眼里就是淫秽,可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就是艺术一样,朱慈炯今年十四,可心理年龄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再熟怕是要烂了。

    看来这蒋伸还不必让他去牢狱里面走一遭了,有这么一个对熊仓底细知根知底的人来处理这些事,不但可以事半功倍,还能让其安心彻底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苗宣每日忙活江心洲上的事就够疲于奔命的了,再让他处理这些耗时不短的琐事,只怕就要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说到底还是他现在值得信任和可用的人才太少啊。

    “既如此画舫就暂且留着,待有人为卞赛赛赎身在卖不迟,孤王哪天要是有兴致没准也会去领略一下这名震天下的秦淮风光。”朱慈炯吩咐道:“至于你,就等孤王斩了熊仓之后,着手将孤王刚才说的这些产业发卖掉,包括泰州的那处宅院,至于剩下的富安盐场,粮店布店就交给你经营打理,除此之外你最主要的事就是协助苗公公将江心洲上百姓安置好,转运物资方面全部由你负责,记住,不要让孤王失望。”

    蒋伸一呆,不解道:“可是王爷不是说为了让福王消气,所以要判草民斩监侯入狱几个月吗?”

    “放肆!”苗宣喝道:“殿下说你没罪,你就算有罪也是没罪,殿下说你有罪,你没罪也是有罪,殿下不判你入狱,谁敢抓你,至于让福王殿下消气,熊仓满门难道还不够?这些也是该你操心的事吗?”

    “草民该死。”蒋伸再次跪倒:“草民叩谢王爷大恩,日后定当竭心尽力为王爷把差事办好,若有半点差池,不消王爷吩咐,草民自己就沉到江里去喂鱼。”

    朱慈炯微笑不语,一个人有没有能力,忠不忠心可不是靠嘴皮子说说就可以了的,现在蒋伸看似是对自己死心塌地,可这里面有多少是被自己的身份所迫,他把握不准,但只要蒋伸能把他交代的事情做好,这对于目前的朱慈炯来说就已经足够,蒋伸要是还像以前仗熊仓的势一样去为非作歹,他并不介意和他新账老账一起算,彻底将其打的万劫不复。

    “你做的好孤王会记在心里,做的不好孤王也会看在眼里,对孤王忠不忠心孤王自能体会。”朱慈炯站起身看向楼外道:“想必林统领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大伴,蒋伸随孤王前去看看。”

第三十一章满门抄斩() 
钱谦益唉声叹气地走进应天府衙后宅,自有丫鬟为其除去官衣换上常服,悠然悦耳的琴声丝丝缕缕传进脑海,让钱谦益原本烦闷的心情立即为之一清。

    一曲终了,只见一名身着淡青色袭纱长裙,薄施粉黛,秀眉如柳的女子,水眸如星光般明亮,乌云般的青丝随意挽起编成一朵云髻,髻上斜插了一支镂空梅花珠钗,额头上点了一朵兰花,显得很是妩媚动人。

    女子脚踏碎步,举止若幽兰,缓步走了过来,仔细一看真是闭月羞花,活脱脱的一位古典大美人。

    此女子自然便是曾经名燥大江南北,艳名才名流芳千古的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

    只见柳如是缓步走到沉香圆桌前,抬起纤纤玉手拿起桌上的白玉茶盏倒上一杯香茗,捧到钱谦益身前,轻声说道:“老爷可是还在为福王之事烦扰?”

    钱谦益端起茶杯呡了一口,叹道:“这次熊仓怕是凶多吉少了。”

    柳如是修眉微微一撅,奇道:“贱妾听说福王这次被袭事出偶然,只因两位王爷微服出游,那蒋伸几人酒醉又不识得两位王爷,最后言语有了冲突,这才误伤了福王爷,按理,熊仓并不知情,就算有过,也罪不致死吧。”

    柳如是两年前被熊仓用三万两银子从听雨画舫赎了出来,虽说是送给比她大了近四十岁的糟老头做妾,可毕竟不用日日强颜欢笑以色娱人,所以对于熊仓心里多少也是有点感激的。

    “哪有这么简单。”钱谦益又喝了口茶:“此案疑点甚多,其一,两位王爷虽说是微服出游,可身穿之华服又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蒋伸此人为夫还知道一些,往日里一直跟随熊仓四下走动,本事先不去说,看人的能力绝不会差,他又怎么可能会仅仅因为言语不合,就对一个身份不明的贵家公子动手?这南京城大官勋戚多不胜数,平日里谨小慎微都不为过,还敢冒然动手?他难道就不怕打错了人,为自己招来祸端?”

    “其二,蒋伸虽是熊府下人,可妹妹是熊仓的正室,自身又是大管事,在熊府地位超然,身家更不会差,他为什么会和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百味楼那样的小地方把酒言欢?为何定王福王正好也会出现在这样的小地方?”

    “其三,两位王爷就算微服游玩,午时要吃要喝可去之地多了,为何也在百味楼,而且不入包厢反而在大堂?”

    “其四,两位王爷身份贵重,身边却只带了一个太监,连护卫就只有两个,还留在楼外,以致福王被打救护不及?”

    “其五,那三个匪徒若是醉酒闹事,怎么可能第一时间混在人群中脱逃而去,偏偏留下蒋伸被一个太监抓了现行?”

    “其六,福王被袭兹事虽大,可行凶的就算连同蒋伸在内不过四人,定王既已安排护卫来通知为夫缉拿凶徒,就理应立即离开百味楼这等险地才是,可定王和那苗宣却一直在百味楼里不曾离开片刻,就算定王年幼无知,那苗宣难道就不怕定王身边空虚,被那三个凶徒回转过来,抢走蒋伸伤了定王?”

    钱谦益将茶杯轻放在桌上,冷笑道:“其七,缉拿凶徒巡防营足矣,定王的几百亲卫何以来的那么快,来了之后不去搜捕凶徒,反而待命原地,最后直接前往熊宅拿人,只字不提缉拿凶徒之事?”

    柳如是听的阵阵心惊:“老爷的意思是福王无故被袭,根本就是定王爷一手设的圈套?”

    “十有八九!”钱谦益断然道:“定王设下此局为的就是当场擒住蒋伸,然后顺势将殴打福王之事栽到熊仓的头上!”

    “莫非熊仓无意间得罪过定王殿下?”柳如是更是费解,以定王的身份真要想让一个蝼蚁一般的熊仓死,哪里用的着这么麻烦。

    钱谦益苦笑道:“定王恐怕连这熊仓是个什么模样都不曾见过,何来得罪一说?你向来聪慧,可如今身处深宅,对外间事物知之甚少,倒也怪不得你,定王此举为的不是要熊仓的命,为的是熊仓的银子啊,至于熊仓的命无非就是他拿去给福王一个交代罢了。”

    “定王南下祭陵,一路收拢流民安置在江心洲上,如今流民怕不要有三万众,要养活这些流民就要粮食,十余天前,韩公公奉定王令,从常平仓调了二十万石去了江心洲,如今天气渐冷,这位满南京城称赞仁义的定王爷又要为流民准备过冬的棉衣和建造过冬的房宅,哪一样不需要银钱,这应该就是定王为什么会悍然朝熊仓下手的原因吧。”

    “那依老爷之见,熊仓这次定是在劫难逃了,难道就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吗?哪怕将家财全部献给定王,仅仅保住性命也好啊。”

    “定王年纪虽小,表面看上去也很是仁义,可就凭此事就可知其心思缜密且毒辣的很,他若是坦然受了这银子,岂不是要落人口实。”

    钱谦益看向柳如是叹道:“为夫知道你一直对熊仓心存感激,可是此事为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若只是福王,为夫尚且还有点把握,福王贪财好色,让熊仓奉上个十来万两银子再把你那姐妹卞赛赛献给他,想来便能逃得一条性命,可定王为夫猜测定王不会仅仅只给熊仓栽这么一个指使下人殴打亲王的罪名,要想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怕是熊仓这些年的恶事都会被翻出来,最后明正典刑,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钱柳二人又一起闲聊了大半个时辰,眼看天色渐晚正要吩咐安排晚膳,就听丫鬟禀报,说是师爷有要事求见,钱谦益知晓多半是熊仓的案子有了着落,也不让柳如是避开,径直让师爷入了后宅。

    师爷姓梁名实,年纪比钱谦益还要大上五岁,步入后宅满头满脸的汗,刚要开口就听钱谦益问道:“可是熊仓已经认罪?”

    大人内室在场,梁师爷自然不敢抬头去看,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得说道:“熊仓一家满门连同护院上下共计六十八人,除了蒋伸妹妹以外,其余六十七人半个时辰前已被押往玄武门城墙之下尽数斩杀,其名下产业除了画舫以外被尽数查封,如今熊仓的人头还挂在玄武门上示众”

    “什么!”钱谦益惊怒而起,拍案问道:“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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