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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那时确实没有这类专家,蒋介石军队中没有直升机,解放军无从缴获。但苏联人不同意联合研究,就拿不到美国直升机的样品,就不能发展本国的直升机。过去缴获的德式直升机和美式是不同的,因此他们只能同意联合研究,为新中国培养第一代直升机设计师和驾驶员。不然他们担心中国人虽会交给他们机体,却把关键的零部件拆掉几个,那才是关键。
“将军,这里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我们发现了数百枚化学炮弹,您看如何处理?”曹震装着心慌的样子说道。
“什么——这里还发现了化学炮弹?”葛高利身为将军,懂得的自然比一般人多。“你是说毒气弹?上帝!你们七师把我们可坑苦了,这是把我们拖进了泥潭哪。我知道该怎么办?”他气得浑身哆嗦。
葛高利心情本来是不错的,他没有和士兵争抢那些山珍野味,认为那不是上流绅士该有的风度,他正打算着喝着热咖啡,品尝着熏肠、火腿,驾机遨游夜空,欣赏夜幕下的战场美景呢。听到这里,他是又惊又怒,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将军,你不用太担心,这些化学炮弹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有专人看管,不会发生危险。如果您感兴趣,我带您去看看吧。”曹震看着葛高利不住地摇头的懊恼颓丧,打心眼里瞧不起这法国人。不就是毒气弹吗?军人无惧水火,不怕牺牲,何至于谈虎色变?这家伙不配做将军。
他不知道,一战时,英法两国的军队饱受德军毒气弹的伤害,那是刻骨铭心的。英法随即如法炮制,还以颜色,以至于交战双方都配备了防毒面具。当时常用的是神经性糜烂毒气弹,这是国际上命令禁止的武器。
葛高利将军的祖父那时身为将军,也受到了毒气弹的伤害,不仅是面部留下长长的疤痕,左手的肌肉还严重地萎缩,像晒干的蛇肉似的,看起来让人恶心而恐怖。对此,葛高利从小留下深刻的印象,自然会闻风丧胆。
葛高利脑子眩晕了好一阵,镇定下来说道:“啊,既然这里的战事已经结束了,那我们应该将战利品移交给盟军,也包括这些化学炮弹,我们和韩三师交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应该由他们赔偿。那些火炮,嗯,我觉得还是归我们,我们原本就是炮兵出身的嘛。”
仗着七师没有高官在场,葛高利以势压人,厚着脸皮狮子大张口,忘恩负义,但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火辣辣的,贪婪让他厚着这张老脸,不顾一切。“至于其他的物质,在联合国接管这里之前,你们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吧。”
“将军,在下对此提议毫无意见,我相信你和我们师座一定也早已有了协议,临来时,师座就交代过,尽量满足您的一切条件,这是为了感谢你们和我们并肩作战,是为了回报你们的付出。师座说了,只要打败三师,其他的概不过问。”曹震毫不反对地微笑着,这让葛高利大出意外了。
葛高利看着面前的少校,暗想他竟然能大包大揽,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在心里,他做好了,如果曹震不同意,他就强抢硬夺,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夺走这几百门大炮。法国人帮助七师打垮了三师,不欠七师的债,这是他们应得的。何况不是还留下了那么多物质吗?
这也是林飞向他布置任务时,他毫不推辞,他早惦记上这些大炮了。现在自己吃肉,总得让别人喝口汤吧,怎么说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啊,生死交情嘛。
“哦,那非常好,七师上下同心,作战勇敢,做事雷厉风行,果敢果决,真是好样的。我看你们就是比那韩国的首都师也不逊色啊。你真是年轻有为,指挥若定,将来可以做到将军。”葛高利眼睛都眯成缝了,连连地夸奖,嘴都合不拢了。
曹震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恶心,把手一摆,制止了葛高利的滔滔不绝,“承蒙夸奖,愧不敢当,但我想报告您的不止这些。我已接到师部发来的电报,三师第三团残部未被全歼,大部突出了重围,正向我部扑过来,兵分两路,来势凶猛。在我们的后面二十多公里的公路上,出现了一大股不明国籍的军队正在靠近,用意不明,但从他们熄灭车灯,鬼鬼祟祟的前进动向上,似乎是敌非友。”
葛高利登时僵硬在那里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好,难怪你们对火炮丝毫没有垂涎,这些火炮还不知花落谁家呢。如此一来,我们法国人不是被使唤傻小子,白出力嘛。葛高利气得想吐血,有心扔掉大炮,却已经被包围了,如何能跑得出去?
看着葛高利那种气急败坏的样子,曹震暗笑,你想这么快就拜拜吗?你们的真正威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头儿哪会答应?没有免费的午餐,想从林飞的嘴里掏食,那真是痴心妄想。那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家伙。
第604章法国人信服的韩军少校()
事到如今,只有鱼死网破了。三师残部已是丧家之犬,必然是百倍的疯狂,对于掏了他们老窝的仇家,那是恨不得挫骨扬灰的。自己招架得住吗?答案是肯定不行,双方早已交过手了,法国人一败涂地。
“你,你怎么知道后面的也是敌人?或是盟军的其他军队,未必是对我们怀着敌意吧?”黑灯瞎火的,怎么辨明对方身份呢?葛高利总是想往最好的方面想,四面树敌不是好事。
曹震脸上浮现了嘲讽的笑意,那意思你如果坚持认为那是朋友,我也不反对。葛高利是涨红了老脸,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不明敌情,只能是未雨绸缪,做最坏的打算。
“师座早已是运筹帷幄,方能决算千里之外,在我们打到这里的同时,他就派人在这周围几十公里要道上布置了监视哨。周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们都了如指掌,。这支军队是傍晚出现的,旗号不明,似乎后面还有其他军队的接踵而至。”曹震不慌不忙地说道。
葛高利嘴唇哆嗦了,他看中的肥肉,谁都想着分一杯羹,都垂涎三尺。如果让这些军队闯进来,可不是那些大炮,就连自己也会被人五马分尸的。法国人已经做了一次俘虏,饱受凌辱,难道还要再做一次战俘吗?
正常情况下,对于胜利品,人人只有眼红耳热的份儿。但此次韩国人内讧,一方还是盟国的叛军,战争性质定为平叛,意义便不同了。何为叛军?打败的一方就是叛军,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失败者将退出历史舞台,既然他们退出,那些重武器为何不能留给其他的军队呢?自然是谁手快,就是谁的。
“兄弟,”葛高利这次见识到了韩七师的战斗力和指挥能力,再也不敢小瞧这些平素里称作乌合之众的军队,他把曹震等人看成了靠山,急不可待地求助,竟然自降身份,将曹震称作“兄弟”。
“兄弟,愚兄这时方寸已乱,你们这次打得这么好,接下来该怎么办,全听你们的。法军将全力支持,绝无二话。我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这时的葛高利全无将军的风范,将曹震和他的韩七师看作了救命稻草。
曹震微笑了一下,也没有推辞,这时不是谦虚的时候,那些三师的残部也不是七师没有能力彻底消灭他们,而是林飞有意撤开了一道口子,让他们逃出来的。一旦成为战俘,就没有理由再杀害他们了。这些韩国的棒子死一个少一个才好,战争不是慈航苦渡,战争就意味着残忍。
曹震笑着说:“既然将军信任在下,我也一定会尽己所能,七师上下绝不会放任敌人的肆虐,一定会竭尽全力打好这一仗,请您下去休息吧。”
葛高利很讶然,但他随即明白,这是不想让他干涉指挥。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该放权,他想着点点头,“那好,我去休息了,你们辛苦了。他们都归你们指挥。”
他说着让将副官将手下的三个营长找来,“这就是你们这次战斗的长官,你们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指挥。”再高一级的长官,曹震恐怕不便指挥了,也没有必要了。
那三个营长面面相觑,曹震只是一个少校,而且是韩国的少校,竟然指挥他们这些长官?不过他们很快释然了,七师的战斗力有目共睹,比他们的长官指挥的好多了,这仗打得漂亮。他们向来看不起韩国人,不过这次却让他们深刻地体会到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将是兵之胆的道理。
“是,将军,我们愿意服从他的指挥。”那三个营长还向曹震敬礼。葛高利带着欣慰也有几分失落,点点头,带着几个警卫走了。曹震是不想让他知道具体的部署,否则他会吓掉魂去,肯定会制止的。
曹震得到警报很及时,知道那几个方向的敌人想要凭着脚力到达这里,还得等到明天凌晨,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也是人最疲劳的时候了。但是曹震知道敌人不会休息,三师的残余势力不会休息,他们会连夜发起进攻,以避免被全歼的命运。
“嗯,现在报出你们的姓名!”曹震背着手,像他们的上司那样大声吼道,震得几位耳膜嗡嗡直响,曹震板着脸,想城隍庙里的判官似的,望着三个营长的眼神炯炯发亮。这三个营长本来就不敢嬉笑,这时更加严肃了。
“范恩利!”“克劳斯!”“麦卡恩!”三个营长像在军校受训一样,大声吼道,让周围的士兵为之侧目,他们手中的食物也忘记了啃了,好奇地望着下级军官像训孙子一样对待他们的长官。
“好,各位,我们必须在这里坚持到大部队的到来,放心,我们不是孤立无援的。但我们不能消极地防守,那是下策,而要主动防御。范恩利营长——”
他一指最前面的这个白面书生似的营长,“你带着你的人马乘着缴获的卡车,将特种弹运上车,在东南五公里外的道路上埋设好。”他说的特种弹就是化学炮弹,范恩利也知道,不由得浑身一抖。嗫嚅着问道:“这行吗?这是违反国际法的。”
曹震却不回答,而是板着脸问道:“没听清我的话吗?军人执行命令是第一天职,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我是在下达命令,是葛高利将军亲自授权的命令。重复一声命令!”
“是——将特种弹运上车,在东南五公里外的道路上埋好。”范恩利不敢怠慢,只得大声回答,一个字都不敢错。那些散漫的天性在他们做了俘虏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曹震侧转脸对着第二个营长吼道:“克劳斯营长,现在我命令你率部携带特种弹,乘车在西北五公里之外的公路上埋设好,发现敌情立即汇报。重复一遍我的命令!”
有了前车之鉴,克劳斯根本没有废话,点头一字不错地重复了一遍。正像学生对待敬畏的老师那样毕恭毕敬,这种情形让周围的士兵哑然失笑,转而惊讶地暗暗询问着曹震的身份,得知曹震只是一个少校,更加惊奇了。他们同样只是将惊奇掩盖在心里,韩国人的战斗力,他们是有目共睹的。
曹震没有说话,麦卡恩也不敢说话,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他只是庄重地举目注视着曹震,等待着他发布命令。
“我知道你是三位营长中业务最熟练地一位,很好,我们的人会配合你们将大炮阵地后缩,成四面开花的态势布置。等到命令后,立即开火,听明白了没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