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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冷风的话,莫梓涵眉头微皱,看不出一点儿伤心和愤怒。思索片刻才道:“风,你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告诉我。”
“那日,我们将你从天牢里带出后……”
冷风说完,见莫梓涵许久没有说话,以为她伤心了,想要安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重重叹了口气。
“无尘,你跟外面的兄弟说一下,让他们撤了。这里本来就冷,他们总在外面会被冻坏的。而且他们身上杀气太重,很容易被武功高强的人发现。”
“不行。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就算我让他们走,他们也绝不会丢下你不管。”
“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你们也不要生脱里的气了,他有他的打算。”
“涵儿,他这样对你,你怎么还在处处为他着想?”易无尘有些生气地问道。
“因为我信他。”想到当初被禁卫军带去天牢时,她看向脱里的最后一眼,脱里用唇语对她说的那两个字,莫梓涵的唇角不禁微微扬起。
莫梓涵的态度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撼了。
是什么样的感情能够坚不可摧到这样的程度?一句“我信他”,便将所有的噩耗和伤痛全部抹平。这份信任是多么沉重啊……
“涵儿……”
冷风心疼地唤着莫梓涵。在他心里,莫梓涵是聪明的,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就如她对南宫瑾的感情般。
可是为何遇到了脱里,却让她如此放不下,甚至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
“风,不是我自欺欺人,不愿接受残酷的现实,而是我答应过脱里,不管他做任何事,我都要信他。”
仿佛像知道冷风此时的想法,莫梓涵解释道:“其实我也并不是盲目地信任他。
那日你们将我从天牢救出后,我已受了重伤,你们是打伤了侍卫才将我救出去的。
你们的目的是救人,并不是杀人,可是天牢的侍卫和刑部尚书却被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脱里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其中的问题。”
“既然知道有问题,为何还要查封凤芸楼,还要遍布天下地捕获你?”冷风的问题也是所有人想问的。
“若他不做出应有的姿态,
生离死别【35】()
那些人又怎么会放松警惕?”
见大家并不相信她说的,莫梓涵继续说道:“若脱里真的有心要抓我,你们劫狱的那日他便会派人追击,怎么会等到两日后才下达这样的命令?这个时候抓人难道不会太晚了吗?
还有,他定是知道我伤得严重,不会走远,所以才命人出城缉拿,却并未在京城内大肆搜捕。所以我才让兄弟们撤了。
就算他们不愿走远,可以就在京城里待着,若真有事,再信号联系。不然他们在这里根本没法休息。若我猜测没错,我们住在这里一定是安全的。”
大家都互望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莫梓涵所说的可能性。
而且发出通缉令的几日来,京城确实没有大的动作,他们也都好好的呆在这里。
“我相信脱里,若我真的出了事,他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会护我。”
“就因为你这么信他,才搞成今日这副模样。”易无尘忍不住抱怨。
“这纯粹是意外事件。”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先喝点儿粥,你都五日没有进食了。”
说罢,冷风便端过一旁早就温在那里的粥,小心翼翼,一口一口地喂莫梓涵吃下。
见莫梓涵对脱里如此信任,说起他,连失去孩子的伤痛也小了许多,冷风也不想挑拨。如今最重要的,只要她能不再伤心,安心好好养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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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十几日就要过除夕了,这个时候也是北国寒冬最冷的时候,再过不了多久,元宵就要到来,元宵之后天气便会回暖。
北国寒冬的夜冷得邪门儿。凛冽的寒风只要吹到人的皮肤上,可以立刻结上一层薄冰。
这样冷的天气,白日里,除了店铺还在营业,街面上除非是必须出来讨生活的人还在走动外,平常人家几乎都是足不出户的。
傍晚太阳下山以后,温度会更低,这个时候,便是讨生活的无家人,也会早早寻觅一个安身之地。
傍晚都如此,更何况是晚上了。
即便是北越国最为繁华的京都白岩城,晚上也很难看到有人在街上走动。穿梭在街上的,全是一辆辆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马车,而且这些马车多半是从花街柳巷里出来的。
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马车仄仄地行在宽阔的路面上,将地面的积雪撵出一道深深的车轮印。
马车里不时冒出烤火的白烟,只是马车的门帘全部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坐了什么样的人。但是从马车四角的玉石吊佩来看,此人的身份定然是尊贵无比。
果然,马车在街头一角转了弯,那条路只住着一户人家,那便是当朝位极人臣的国师。
马车在国师府外停了下来,国师府的人像是早就知道有贵客到来一般,那些人又怎么会放松警惕?”
见大家并不相信她说的,莫梓涵继续说道:“若脱里真的有心要抓我,你们劫狱的那日他便会派人追击,怎么会等到两日后才下达这样的命令?这个时候抓人难道不会太晚了吗?
还有,他定是知道我伤得严重,不会走远,所以才命人出城缉拿,却并未在京城内大肆搜捕。所以我才让兄弟们撤了。
就算他们不愿走远,可以就在京城里待着,若真有事,再信号联系。不然他们在这里根本没法休息。若我猜测没错,我们住在这里一定是安全的。”
大家都互望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莫梓涵所说的可能性。
而且发出通缉令的几日来,京城确实没有大的动作,他们也都好好的呆在这里。
“我相信脱里,若我真的出了事,他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会护我。”
“就因为你这么信他,才搞成今日这副模样。”易无尘忍不住抱怨。
“这纯粹是意外事件。”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先喝点儿粥,你都五日没有进食了。”
说罢,冷风便端过一旁早就温在那里的粥,小心翼翼,一口一口地喂莫梓涵吃下。
见莫梓涵对脱里如此信任,说起他,连失去孩子的伤痛也小了许多,冷风也不想挑拨。如今最重要的,只要她能不再伤心,安心好好养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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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十几日就要过除夕了,这个时候也是北国寒冬最冷的时候,再过不了多久,元宵就要到来,元宵之后天气便会回暖。
北国寒冬的夜冷得邪门儿。凛冽的寒风只要吹到人的皮肤上,可以立刻结上一层薄冰。
这样冷的天气,白日里,除了店铺还在营业,街面上除非是必须出来讨生活的人还在走动外,平常人家几乎都是足不出户的。
傍晚太阳下山以后,温度会更低,这个时候,便是讨生活的无家人,也会早早寻觅一个安身之地。
傍晚都如此,更何况是晚上了。
即便是北越国最为繁华的京都白岩城,晚上也很难看到有人在街上走动。穿梭在街上的,全是一辆辆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马车,而且这些马车多半是从花街柳巷里出来的。
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马车仄仄地行在宽阔的路面上,将地面的积雪撵出一道深深的车轮印。
马车里不时冒出烤火的白烟,只是马车的门帘全部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坐了什么样的人。但是从马车四角的玉石吊佩来看,此人的身份定然是尊贵无比。
果然,马车在街头一角转了弯,那条路只住着一户人家,那便是当朝位极人臣的国师。
马车在国师府外停了下来,国师府的人像是早就知道有贵客到来一般,
生离死别【36】()
由总管亲自出马,带着八个下人用最快的速度迎向了那辆马车。
一看就身手不凡的马夫毫无声响地跳下车,撩开了车帘。
马车内一个身披白色狐裘,头戴白色纱织头罩的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看不清长相,只能从身形上识出,这是一个女人。
踏着总管安放在一旁的阶梯下了马车后,四个手持暖炉的国师府下人立刻分两边,将白衣人围了起来,另外四名长得很高的下人,则举着厚厚的毡毛毯,从外围将冷风隔断。
一行人很快便进了国师府,车夫见状,也立刻将马车赶走。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下,不一会儿,便把国师府门前的马车印记给全部覆盖了。
国师府最为隐蔽的内院里,裴承悦和玉禅子已经坐落在酒桌上,见白衣人到来,全都恭敬起身相迎。
白衣人给二人做了一个不必多礼的手势,便很自然地坐到了主位的酒桌上去。
总管立刻上前替女子斟了一杯酒,女子取下面纱,举起酒杯,向另外二人举杯致敬,便一口喝了下去。
“主上,您这么晚过来,不怕皇上突然去找您吗?”裴承悦问道。
取下面纱的罗羽溪微微一笑,再次端起酒杯轻酌一口。
“这么多日皇上都在忙太后的事,许多奏折都没有处理。他今日晚膳时分过来陪本宫用膳后,便说今夜会连夜看奏折,让本宫晚上先睡不要等他。”
听了罗羽溪的话,裴承悦才稍稍安心地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道:“话虽如此,主上还是不要太大意才好。属下总觉得,皇上好像在怀疑我们。而且现在事情还未完全过去,总之,小心为上。”
“这个本宫当然知道。”罗羽溪得意地唇角微勾,说道:“如今皇上对本宫的态度大变,我们基本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而且似乎皇上对他这几个月来的冷淡感到抱歉,这几日总是想办法弥补本宫。”
“如此,主上对皇上的良苦用心总算没有白费。”
裴承悦的话让罗羽溪万分感慨。
“是啊。为了让他登上这个皇位,本宫偷太后私印伪造书信,让他与敖登和先皇后反目在前,又想办法毒杀先皇在后。为了他,真可谓是绞尽脑汁。”
想到此,罗羽溪讥讽地冷笑出声:“本宫做了这么多的事,就为了脱里能当上皇帝,怎么可能拱手将他随意让给那个贱人?!”
“主上,那接下来你是否会怂恿皇上吞并其它几国?”玉禅子看着罗羽溪,想要听她说说下一步的行动。
“不急。脱里重伤刚愈,太后又驾崩,加上北越的兵马也需要休整,吞并的事,还是一年后再说吧。就算现在本宫提出来,脱里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不错。几国能这样鼎立存在自有它的道理。如今皇上登基未稳,加上之前我们又挑出来了这么多的事,不能马上行动。”裴承悦附和罗羽溪说道。
“我们这边不动,并不代表女皇那边也不会动啊。”由总管亲自出马,带着八个下人用最快的速度迎向了那辆马车。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