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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较为安全一点的地方
去。”
一直冷眼旁观的逍遥太子,忽然轻轻一叹道:“铁大侠得庆再生,这是大家都乐于见到的好事,现在,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
他的目光移注黑凤凰们一起走吧!”去逍遥宫吗!”
黑凤凰不加思索地道由他陪我一起去。”
含笑说道:“这位姑娘,你跟我你不是要去查证你师傅的案情逍遥太子苦笑道:“这算什么呢!你要知道,跟铁大侠是完全不相干的。”
黑凤凰道:“可是,我只相信铁大侠是好人陪同,我才去。
铁小薇对黑凤凰似乎特具好感,连忙附和着道:“对!凤凰姐姐,等我爹好了之后,由我爹、我、花阿姨一起陪你去,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黑凤凰忍不住将小薇搂人怀中,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道:“小妹妹,你真好!”
逍遥太子苦笑一下道:“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勉强,就等铁大侠复元之后再说。”
接着,目光一掠虎豹二长老,道:“二位长老走吧!”
那青衫文士忽然一摆手,沉声喝道:“且慢!”
逍遥太子一愣道:“阁下有何见教?”
青衫文士道:“见教二字是不敢当,但对于黑凤凰师徒俩过去的那宗疑案,我倒可以聊效绵薄。”
“啊!是有关哪一方面的?”
“自然是有关黑凤凰姑娘的身世……”
“你……你会知道她的身世?”
“我不但知道她的身世,也知道她师傅当年离开逍遥宫身负莫大奇冤……”
逍遥太子脸色一变之间,青衫文士又神秘一笑道我深信,我是知道这一武林秘密的唯一外人。”
黑凤凰接口娇笑道:“真的吗?伯伯。”
青衫文士道:“当然是真的,所以,你现在毋须去逍遥以后也不必去,我马上就可以将这宗疑案的真象当面揭这时,正跌坐一旁运功调息着的郭石头,已站了起来,四顾,徐
徐走向他的老搭档渔夫林嵩和两名侏儒徒弟身俯身探了一下那三人的脉息,才轻叹一声,蹒跚地高
原来飞渔夫林嵩师徒三人,已经伤重死了。
由于现场群豪都被青衫文士的话吸引住,没人注意郭石头的行动,但与郭石头距离较近的花贞贞和铁小薇,却已察觉到了。
可是,花贞贞却视若无睹,倒是小薇连忙悄声说道:“阿姨!那老怪物走了啊!”
花贞贞漫应道:“随他去吧。”
铁小薇道:“可是,他方才杀了我们好多人。”
花贞贞道:“我知道,那是各为其主,其实,个人并不算坏人……”
是喟然长叹道:“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厂逍遥太子冷冷地道:“你说的是白玉莲?”
青衫文士道: “是啊!红粉骷髅,王侯白骨,这道理虽都懂得,可惜世人就是看不破名枷利锁,尤其是武林中人,巧取豪夺,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即使他们功成
名就了,到头来还不都是桐棺三尺,黄土一怀,又能带走什么?像白玉莲,甚至只落得葬身
山腹……”
逍遥太子截断他的话道:“别发高论了!看情形,你已经来了很久?”
青衫文士道:“不能算太久
“你很自负!”
“咱们彼此彼此。”
他不等对方接腔,又含笑接着说道:“不过,在下虽然来得不算太久,却正是时候,刚好听到你那篇非常精彩的谎言……”
逍遇太子脸色一沉道:“狂徒!”
青衫文士笑道:“俗语说得好,自信问心无愧,为何不让我……”
逍遥太子截口怒喝道: “虎长老...,.,,”
青衫文士道:“拿下我还不够。”
“真金不怕火炼,必须立即杀了我才能灭口。”
“杀你还不简单,胆敢含血喷人!”
接口的是虎长老,他话出招随,话未落,人已挟着重如山岳的旋风,向青衫文士飞撑过来。
情况很明显,虎长老是想一举置青衫文士于死地。
说起来真令人难以相信,虎长老那石破天惊的掌力,竟然被他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挥手,就给化解得无影无踪:
逍遥宫的武学,素以奇诡、刚强见称,在武林中独树一帜,逍遥门下,不轻易惹事,也不怕事,更不曾听说过有败绩。
虎长老身为长老,地位尊崇,其武功的造诣自不难想见。但目前,他全力击出的一掌,竟被对方一举手之间,即化解于无形。这情形,不但使他内心之中,深感震惧,也几乎不
相信是事实。
因此,他一招落空之下,不加思索地,立即发出第二掌,第三掌……
可是,他一连攻出八掌,并蹋出五脚,结果却还是和第一掌一样,都给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
当他挥出第九掌时,青衫文士沉喝一声:“虎长老,年纪一大把了,怎还如此不知进退!”
一字字如仲夏沉雷,震得虎长老耳鼓“嗡嗡”作响,呆立当场。
坐在轮椅上的逍遥太子则是脸上青一阵躯也在轻微地颤抖着。
青衫文士淡淡地一声笑道:“太子大人,先听听我说些什么哩!”
逍遥太子没接腔,但那激动的情形稍缓和下来。
青衫文士道:“虽然我所要说的话,对你大大不利,但需要证据来支持,如果我提不出证据来,或者我提出的证据不够份量时,再合你们三人之力,杀死我不迟呀厂逍遥太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注目问道:“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青衫文士道:“阴山炼气士刘洪,一个不求闻达管闲事的傻蛋。”
“你跟逍遥宫有仇?”
”没仇,也没怨。”
”那你为何要管本宫的闲事?”
“这叫作不平则鸣,懂吗?”
逍遥太子一挫钢牙,道:“好”多谢太子大人!”
刘洪含笑接口道:“首先,我要说明和赵云姑认识的经过。”
顿住话锋,他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石头坐下之后,才向黑凤凰正容说道: “姑娘,这有关你的身世,你要仔细听好。”
黑凤凰点点头道:“好的。”
刘洪沉思着说道:“说来,这已经是快二十年以前的事了,一天深夜,在一座废弃的山神庙中,碰到一位难产的年轻女郎,那就是赵云姑……”
逍遥太子禁不住身躯一震道:“女人会生孩子,也算新闻?”
“那……孩子的父亲是准?”
“我想,这儿有人会心中有数。”
“干脆一点,行吗?”
“行!由于赵云姑难产,又是独自一人处于荒山破庙之中,此情此景,是否任何人碰上了都该去帮助她?”
“话是不错,但就你所说的情形来说,一般人可帮不上忙。”
“但我例外已经证明了。”
“唔……以后呢?”
刘洪娓娓地接着道:“赵云姑虽然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功,井对男人特别愤恨,但再强煞也是一个女人,当她因难产而很急需帮助时,像一般普通女人一样的脆弱。”
逍遥太子冷冷地接口道:“于是,你就挟恩占有了她?”
刘洪平静地反问道:“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逍遥太子道:“那要问你自己。”
刘洪脸色一沉,那双一直垂阖着,只现一道缝儿的凤目却随之一睁,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逍遥太子的脸上疑注了少顷,才敛住威态,轻轻一叹道:“公冶煌,你污辱我,我不
计较,但对于赵云姑,你已经身心两方面严重的伤害过她,如今她已经死了,你还忍心再
去污辱她的清誉!”
公冶煌是逍遥太子的本来姓名,也许是公冶煌天良发现,觉得愧对赵云姑而内疚神明?
也可能是由于刘洪一口叫出他的姓名而深感震惊?只是不由身躯一般、嘴张了一下,刘洪徐徐地接口道:“赵云姑生产之后,我继续照拂了十天才告辞而去,在那十天当中,她告诉我一个令人愤恨,也令人慨叹的故事,虽然事隔快二十年了,但她所说的每一
句话,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虎长老道:“那故事是怎么说的?”
刘洪轻叹一声道:“大致情形,跟方才公冶煌所说的差不多,但紧要处,却错得太厉害了。”
“啁!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热爱公冶煌,但公冶煌为了想继承逍遥宫的宫主之位,却敷衍她,欺骗她,并乘机夺去她的贞操。”
公冶煌插口怒叱道:“胡说!”
刘洪笑了一笑道:“太子大人,等我说完之后解,行吗?”
公冶煌冷笑一声,“好!你说。”
刘洪神色一整道:“公冶煌既夺了赵云姑的贞操,又不承诺娶她,因此,她于忍无可忍之下,才一状告到宫主面前。”
虎长老接着说道:“刘大侠,据老朽所知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才在刑堂自残双腿的。”
“是的,赵云姑也这么说,由于公冶煌这不得不含冤负屈,悄然离去。”
“如果真如刘大侠所说,咱们太子又是所为何来?”
“为了宫主的继承权呀!否则,他目前怎会爬上太子的地位。”
虎长老苦笑道: “如果是你刘大侠,你愿意自残双腿,换取宫主的继承权吗?”
“我不会这么做,但世间有的是热衷名利的疯子不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吗?”
虎长老直摇头,却没接腔。
刘洪冷然接着说道:“当然!站在疯子的立场,自有他的如意算盘,试看你们这位太子大人.一呼百喏.要什么右什么,而且还有一身惧世骇俗的武功,缺少一双腿,也不碍事
呀!”
公冶煌忍不住冷笑一声道:“阁下说完了吗?”
刘洪含笑答道:“紧要的,大致都说完了,现在以接受你的结论。”
公冶煌再度冷笑一声“好!先拿证据来?”
刘洪抬手向黑凤凰一指,道: ”这位凤凰姑娘就是证据。”
“因为,她就是赵云姑的女儿。”
这一消息,自然使其余群豪大感震惧,黑凤凰本人更瞠目结舌,半天没作声。
公冶煌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她却叫赵云姑为师傅?”
“是啊!”
黑凤凰一下于冲到刘洪身边傅没说过这些,也没说到过你,……”
大声嚷道:“为什么我师定是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黑凤凰显得非常激动,她的手指头几乎要点到刘洪的鼻子了。
刘洪很平静地道:“我说好吗?”
“好!你说。”
“胎记?”
黑凤凰脸色变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个女儿家的肚脐下,是多么秘密而又神圣的所在,凭刘洪这一个素昧生平的男人,他怎么知道呢!
但刘洪却淡淡地一笑道:“你忘子我是替你接生的人。”
“天咽!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呢?”
“可是,为什么我娘要瞒着我?”
“这理由很简单,因为,如果令堂说明你们母女的关系.有关令尊部分,如何说明呢?
如果说不愿让你知道有这么一个热衷名利而丧心病狂的父亲,甚至于根本不想提起过去的
往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只好说你们是师徒关系,并说你是由路边捡来的弃罢了。”
“这些,都是我娘跟你说的?”
“师傅”改成了”我娘”,很显然所说的话了。
刘洪点点头道:“不错。”
黑凤凰已经相信刘洪
“为什么自从我能记事以来,一直没见到过你?”
“你忘了,令堂是最痛恨所有的男人,由于我曾经在她患难时帮助过她,将我当作恩人看待,才将心中的创痛告诉我。但我和她的友谊,电仅止于我照顾她难产期中的十天,因为,我了解她的心情,所以,尽管我不放心你们母女的安全。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看看
你们,但也仅限于暗中,连令堂都不知道,你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