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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晚上叫弟妹孩子一起到家里来,我们给你开庆功宴。”
古津:
“……”
紫眮笑着再一次拍拍他的肩膀追着丈夫的身影就此去了。
……
……
【飞鹰系列、君王不早朝】()
飞鹰将军前一天在车上无声无息调走雷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命古津代其上任一事在这天下午便传遍了飞鹰的整个核心武指。
发出命令的人现在正坐在基地最高贵宾接待室中接待此次帝国最高研究院一行,苏萧焕是不需要说太多话的,反正他的第一参谋长秦寿昇此刻正坐在他的身旁,以很优雅且很官方的态度回答着科研院外涉人员一项项刁钻的提问。
科研院此次最高代表者紫眮同样是百无聊赖的,她当下做的工作是微笑着坐在最尊贵的贵宾席上——紫眮笑眯眯瞧着他的丈夫——后者此刻是端坐着一言不发的。
他们都避免不了流程上冗长繁琐的事,当会议进行到差不多的时候,秦寿昇见外涉人员的问题基本提完,便转过头来贴近苏萧焕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紫眮感受到在秦寿昇的这句话后丈夫抬头向自己看了过来,继而,便见秦寿昇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各位贵宾远道而来,自然是要实地去看看我们飞鹰军最高技术园地的。这样,我方已经安排了专业人员在贵宾室外等候大家,请大家出门后凭各自的身份铭牌领取相应的通行证,出门后跟随专业人员的指引。当然在此之前有一点必须要提醒大家,众位现在正身处在飞鹰军的最高核心武指内,所以,请务必不要掉队,不要进行一切未经允许的行动。”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飞鹰军同样有其不能展现在外人面前的秘密。
秦寿昇的这段话,是劝说,同时,也是高于一切的规矩。
在紫眮身后众人都表示一定服从后,秦寿昇突然笑着向紫眮看去,他说:
“紫少将。”
紫眮看他,秦寿昇不怀好意的笑,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身旁的苏萧焕说:
“呃……冒昧的向您传达,我家首长的意思是……您就别跟着技术人员去园地里考察了。首长想约您单独聊聊……工作上的一些事。”
“咦——”
秦寿昇话音未落,紫眮身后跟着的人全部怪叫了起来,其中不乏爱开玩笑的男性技术人员说:
“飞鹰将军昨晚就整整掳走了我们院长一晚上,今天还要再霸占一整天啊!”
众人闻言大笑。毕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在起哄,紫眮没好气的笑着扭头瞪了那说话的人一眼说:
“就你话多,赶紧带大家领通行证去。”
那名男性技术人员显然也是个性子豪放之人,他大大咧咧摆了摆手笑道:
“是是是,我算是听懂了,院长若在我们研究院啊,那院长还是院长,但只要来了这飞鹰军啊,院长就绝对不是院长而是——”
他笑着,一边往外走一边跟众人开玩笑道:
“而是人家飞鹰军的人了!”
“哈哈哈哈……”
帝国科研院的一众技术人员哄笑着相伴出去了。
在后,秦寿昇同样忍俊不禁的笑着冲紫眮官方一礼后说:
“那……嫂子,我可要出去陪他们了哈。”
紫眮见他一脸憋不住笑的模样,一时又气又笑道:
“赶紧去吧,留在这还不知道得怎么出息我们呢?”
“哈哈哈……”
秦寿昇笑着摆了摆手,向男人看去,见男人动作不怎么大的点了点头这便转身出去了。
贵宾室中走了好多人一时间显得空荡荡的,苏萧焕坐在领导席上伸手这么一勾,身后站着的卫兵便弯腰低头凑到他的耳边等待他的吩咐,男人说:
“去开车,我们到东边那个湖那儿看看,不要带太多人,不要声张。”
卫兵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屋内,一时只剩下几名男人身边常跟着的几个安保人员。
苏萧焕拍了拍身上的春秋两用作战服,继而站起身来,紫眮则继续坐在座椅中笑着看他。男人三两步走到妻子的身前,他弯了弯嘴角,抱着胳膊斜靠在妻右手边的方形茶几上,直勾勾的瞅着紫眮也不说话。
苏萧焕穿的是春秋两用的薄款作战服,这套衣服很干练,里面是一件颜色稍浅些的纯棉T恤,紫眮忍不住的笑他,伸出脚不轻不重踢了下他那双黑色军靴道:
“少在这装模作样。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把雷响从安全作战室里调出来了?昨天竟然还敢拿我当挡箭牌,你知道别人现在都说什么吗,都说你是因为我,才把雷响从安全作战室给调走的。”
——事实上,雷响之所以被调走,看起来确实就是因为他很没眼色的拿走了车上的小被子,从而导致飞鹰夫人刚一下飞机什么都没得盖,于是这才会被……
苏萧焕闻言挑眉,便见紫眮瞪他一眼又气又无奈道:
“你说说这让别人听到耳朵中怎么想我?”
男人见妻说话的表情实在是有趣,他抱着胳膊靠在方形茶几上一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紫眮见他这么一笑,便忍不住又踹他一脚又气又笑道:
“你还笑呢,你明明早就让古津过来熟悉环境了,之前不过是缺个由头想不好要怎么把雷响调走而已!”
苏萧焕抱着胳膊靠在妻身旁的茶几上一时无声笑着,听紫眮说到这他才摇了摇头,继而含着笑意压低了声音慢条斯理的说:
“夫人英明。”
紫眮气的冲他做了一个口型,看模样应该是小半句粗口,末了,紫眮翻丈夫一个白眼道:
“飞鹰将军是多么深明大义的人啊,要不是因为我,你才不会做出这种不讲情谊的事,反正我就是祸害你做出错误决定的那只狐狸精对吗?”
苏萧焕当然知道妻子是在开玩笑,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弯下了腰,笑着伸出手试图牵妻的手。紫眮避了避,显然有些不太乐意,苏萧焕便一屈膝干脆蹲在了她的面前继而认真握住了她的手抬头笑看她沉沉说:
“雷响贪功冒进滥用职权,我的确早有除他之心,但碍于没有由头,一时不好下手。”
紫眮翻他一个大白眼,冷哼一声,苏萧焕则继续微笑着慢慢低语:
“夫人来,那是正经替我解了围。庸碌者总喜嚼人舌根,但持续不了多久。夫人大度,莫跟他们一般见识。”
紫眮虽又哼了一声,但看表情却缓和了许多,苏萧焕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便半认真更半哄她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给夫人写个悔过书,不过这东西,怕是只能叫夫人知道,毕竟叫常人看到影响也不好。”
“噗!”
紫眮终是被逗笑了,她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气说:
“得了吧你,装模作样没个正经,下午要洽谈什么工作啊?”
苏萧焕微笑着,他慢慢站起了身来,说: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因是牵着手,紫眮便自然被他带了起来,男人不紧不慢迈着步子悠悠向前走去,话音低沉而极富磁性:
“红颜祸水这话实在不虚,这几天‘君王’顾不上谈公事。”
……
……
【飞鹰系列、东湖漫步】()
飞鹰基地东边的东湖景区是苏萧焕上任第二年冬审批的项目,湖边的配套设施很齐全,夏有轻舟餐饮啤酒摊,冬有冰上娱乐等项目。苏萧焕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逢年过节不能回家的将士们提供一处游玩的去处。
因而,飞鹰基地的东湖景区一年四季是出了名的热闹。
苏萧焕的身份特殊,打从这处东湖景区立项以来,他前后只来过两次,一次是最初的考察选址,另一次便是大功告成后的剪彩了。
男人坐在疾驰的SUV中扭头向窗外远远看去,车还没进景区,但暖春已过,盛暑未至。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东湖景区湖畔郁郁葱葱,苍翠连绵,每隔一公里处便有一座巧夺天工的凉亭,亭外,是一条条小石子铺成的人行步道。
紫眮同样忍不住的,坐在男人的身旁转头向车窗外看去,她微笑着,轻轻一歪脑袋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紫眮柔柔的眸中倒映出车窗外的青翠:
“真美……”
苏萧焕弯了弯嘴角,伸出手去用大大的手握住紫眮柔软的手,他将她的手牵过来,搁置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海一样的宽广厚重:
“一直就想带你来看看,可咱们俩……总没有时间。”
紫眮微笑了起来,她靠在丈夫的肩头,这使她可以清楚的闻到唯独属于他的味道,她忍不住的,将他握在手心中的手张开,然后慢慢,慢慢的,她和他十指相扣,她靠在他的肩头微笑:
“等宝宝以后出生了,我们不光要带他来这里看看。我们还要带他去看爸爸的整个飞鹰基地。我会告诉他,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爸爸的心血和骄傲。”
话说到这,苏萧焕自也忍不住的轻轻笑了起来,他向左一偏脑袋,用脸颊蹭了蹭妻的发,他突然问妻:
“婉儿,你说……我会是个好父亲吗?”
“嗤”的一声笑,紫眮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瞧他一眼,然后她微笑注视着很少会显得不自信的丈夫说:
“会的……”
说话间,她再一次靠上他的肩膀,她一字一句,认真而坚定十足道:
“因为你一直都想做个好爸爸啊。”
交叉的十指,仿佛叩的更紧了,苏萧焕的眉眼间多了些许无法言喻的笑意。那笑容是说不出的温柔,隐隐的更还有几分期待和紧张,年轻的飞鹰将军再一次的扭头向车窗外瞧去,他想——我们一定会有个健康的宝宝的,而等宝宝稍微长大些时。我会和妻带他走遍这整个飞鹰军。我会告诉他,这里的一切……都是爸爸为之奋斗了多年的心血。我想要带他看这里的一切,我想要告诉他,人这一生中不光充斥着吃喝拉撒仅为生存这样浅显的东西,还有着可为之而奋不顾身的梦想……和拼尽一切的追逐。
是的,我的宝宝,你看得到吗,这里就是……就是爸爸毕生的梦想……和骄傲啊。
……
当阵阵清爽的微风拂面,当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碎石铺成的步道两旁,垂着脑袋的翠柳婆娑起舞——水本无忧,因风而皱。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的东湖水面浩阔宁静,苏萧焕就这样牵着妻的手,和妻一起闲庭漫步在湖边碎石铺成的长长步道上。
偶有细柳,调皮的摇晃着枝条拦在二人的眼前,苏萧焕忍不住的笑,伸出大大的手掌拂开妻眼前的柳条——柔软而脆嫩的枝条被拨入澄澈的湖面,沾上许多晶莹剔透的水珠,仿佛有些委屈般看着湖边这突然闯入的二人。紫眮下意识的微笑了起来,她伸出手去挽住了丈夫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丈夫的肩头同样调皮的看着枝条开玩笑:
“细柳本多姿,你瞅瞅,它如此的妩媚多娇,怕不是看上咱们的飞鹰将军了吧?”
苏萧焕鼻孔出气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又拨开了横在二人眼前的一根柳枝淡淡说:
“古人多用柳枝来抒发离愁之情,咱们的紫院长可好,如今莫不是在和小小一根柳枝争风吃醋?”
“谁吃醋啦?!”
紫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