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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这点没用,不是你和她接触有危险,而是和……纪南炘。”
果真是连哥都不愿意叫。
“纪娆,你真的还怨恨你哥吗?”
纪娆听着,神情微微一变,忽然挑笑:“他对你讲得还真多,你都知道了。”
“其实也就是昨天,他对我我讲的。其实你哥是一个把什么都压在心底的人,可能是觉得我一个不算太熟的人,不了解那么多,反而是一个倾诉的对象吧。
所以他就对我说了你的事情,他说他其实很后悔,应该给那个男孩子一个机会……”
“别说了。”纪娆冷冷的打断了陈满满的话,目光透着一丝沉沉的痛,“后悔有什么用吗?梁子已经不在了。”
纪娆说着,眼睛微微的红了红。
她吸吸鼻子,把自己的情绪压制下去。
她深深的呵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幽幽凉凉的说:“没错,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小混混。
他调了一杯超级好喝的酒给我喝,我为一杯酒迷上了他。在喝他那杯酒之前,我根本就不会喝酒,但是跟着他之后,我就变成了海量。”
提前的假期(4)()
纪娆说到这里,失笑了一下,“还学会了抽烟,跳街舞。总之,坏女孩该有毛病,我全都有了,但我从来没有怨他。
开始,他是拒绝我的,他说不想沾染我这样的乖乖女。于是,为了接近他,为了倒追到他,我学会了那些。
那天,他把我壁咚在墙壁上,狠狠的吻了我。他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罩你!”
陈满满想起初见纪娆时,她说的那句她罩她的话,想来,都是跟那个梁子学的吧。
回忆起曾经的这些美好,泪水终还是掉落了纪娆的眼眶。
她随手擦了擦,从包里拿出烟,点然一支抽着。
她吐烟雾的样子,极其老练,像一个有很多故事的女人,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她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漫声说:“其实,是他出车祸走了之后,我才真正抽烟抽上瘾的。那段时间,我靠酒精和烟麻痹自己,天天旷课,险些被开除。
后来有一天,我做梦,梦到他了,他说娆娆,你一定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
纪娆忽然把头埋在臂弯里,泣不成声。
陈满满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她取下纪娆夹在手指上的烟,把它掐灭在了烟缸里。
纪娆低低的抽泣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她洒脱一笑:“我很久没哭了,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
“想哭就哭吧,不需要压抑在心里。”
纪娆淡笑了一下说:“该哭的时间早就过了。他去世了两年,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回国去祭拜过他。
我怕,害怕自己情绪失控。”
纪娆抿抿嘴,咽了一下喉,“一生有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已经够了。那种日子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有人给予我那种洒脱的快乐了。”
她说这句话的神态,不像只有二十多岁,好像已经经历过了许多,千疮百孔似的透出一股淡淡的哀凉。
陈满满无从去休会一段生离死别的爱情,究竟有多噬骨,但她知道,肯定很痛。
如果有一天,她和欧阳雨泽分开了,她肯定也会这样伤吧。心里也会是这样灰暗,对爱情,了无生机。
不,陈满满你在乱想什么呢,你怎么会和欧阳雨泽无缘无故的分开。
后年,你们就要结婚了。
陈满满微微的笑了笑,想着要成为欧阳雨泽的妻子,心里的甜蜜就忍不住冒泡。
她嘴角的那丝不经意的笑,没有逃过纪娆的眼睛。
“好了,满满,现在该告诉我你男朋友是谁了,我总觉得他大有来头。”
提前的假期(5)()
“是……欧阳雨泽。”陈满满不知道怎么去修饰欧阳雨泽的身份,干脆直直接接的说出来,“我想你认识的。”
“a城欧阳氏的总裁,欧阳雨泽?”纪娆有些震惊的模样。
虽然一直隐隐觉得她男朋友来头不小,但从没想到会是欧阳家的人。
陈满满默默点头。
纪娆忽然笑了一下,淡说:“我知道纪南炘为什么要这样照顾你了。”
因为他是欧阳家的家庭医生。他们纪家,已经两辈人是欧阳家的家庭医生了,关系匪浅。
“其实,他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我一丁点也不敢让他知道。”
“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这样姓席的小贱人,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她的什么狗屁总裁,绝对立马下课。”纪娆义愤填膺的说,“她从来都看不起我们纪家,更看不起我这个劣迹斑斑的小姑子。”
陈满满轻叹了一口气说:“昨天你哥说,其实她平时不这样,希望我能原谅她。我想,没有造成什么大伤害,就算了吧。
我想她应该是不知道那汤会那么烫。”
“满满,你太善良了,这样会被人欺负。”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陈满满无谓的笑笑,“再说,她是欢欢的妈妈,如果让她失去了事业,那欢欢肯定也会难过。
她事业好,欢欢的生活质量也相对高一些。看在欢欢的份上,我也就原谅她这一次。希望今后都井水不犯河水吧。”
“贱人就是贱人,她不会感恩戴德的,我们走着瞧。”纪娆冷笑,“她不作死自己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像她这样事业有成的女人,嫉妒心里最强。她认定了纪南炘对你有意思,她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罢手的。”
陈满满沉默了一下说:“她不会这么傻吧。”
明明知道她是欧阳雨泽的未婚妻,还一二再,再二三的对付她,那的确是在自寻死路。
“哼。你不知道,再高的智商在爱情面前,都是为零吗?”
陈满满没有说话,她并不希望有这些事情发生。
两人正聊着头,陈满满的手机响了,是欧阳雨泽发来的微信视频电话。
“快,快帮我拿床薄毯来。”陈满满赶紧说,她不能让欧阳雨泽看到她脚上的水泡。
纪娆叹了口气,去卧室给她抱了一床薄毯盖在腿上。
陈满满这才接通了视频电话。
她靠在沙发上,像在睡觉的样子。
“泽。”
纪娆一听这一声称呼,做了一个浑身鸡皮疙瘩的动作,然后很知趣的去画室。
欧阳雨泽看到她盖着毯子,便关切的说:“刚睡午觉吗?”
淇淇的恶作剧()
这一周,陈满满是抓紧时间治疗脚上的烫伤。纪南炘倒也从医院给她开来了特效药涂抹。
三天后,水泡自然破掉,她也能穿上棉软的拖鞋走路了。
纪南炘说:“一周之后走路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新的皮肤还在生长中,所以还是一眼能看出来,被烫伤过。”
“只要走路没问题,我就放心了。”
大不了她穿袜子,穿皮鞋,不让欧阳雨泽看到那些伤。
几天后,六大家人坐了专机来巴黎,陈满满头一晚兴奋得有些睡不着觉。
她很早便去到戴高乐机场接机。
一行人从贵宾通道走出来,浩浩荡荡的,颇有气势。陈满满看到除了欧阳雨泽所说的那些人之外,还看到慕容家,东方家,南宫家,上官家
这真是一次热闹的度假,六大家的所有人都到了
陈满满看到这么多人,心情值一下子提升,变得很兴奋。
她不知道该选迎接谁,每个人都那么重要。
不过最先拥抱她的是黄埔菁璇。
虽然才分开两个月,黄埔菁璇看到陈满满竟然红了眼睛,她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抢了欧阳雨泽的先。
欧阳雨泽的手还伸在空中,好尴尬。
“让干妈好好看一下。”黄埔菁璇松开陈满满,仔细的打量她,“恩,好像有一点点长胖了,很好。”
“是吗,我有长胖吗?”陈满满摸摸自己的脸。
一定是这一周脚伤的原因,没有饭后散步,所以长了几斤肉。
“胖一点点没关系。”黄埔菁璇笑笑。
陈满满又一一的去拥抱其它人。
怎么每个人都盼望她长肉呢。
她张开手臂,看着肚子已经隆起不少的黄埔菁琪,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抱:“淇淇,我是抱你,还是抱你的bb呢。”
“两个一起抱呀。”黄埔菁琪笑起来。
陈满满就轻轻的抱了一下她的肚子,把脸贴到她的肚子上,轻声说:“小宝宝,我是满满阿姨,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呢。”
“什么满满阿姨啊,是舅妈。”
陈满满:“……”
欧阳雨泽一把将陈满满搂过来,紧紧的抱了一下:“你故意对我视而不见,是不是,抱完了所有的人,还要和一个胎宝宝说话,他能听懂吗。”
陈满满呵呵的笑起来。
黄埔菁琪不满的撇了一下嘴:“胎宝宝怎么了?他已经有听觉了好吧,知道你在说他坏话,今后才不会叫你舅舅。
你晚上再抱满满也不迟呀,这么长的夜,还不够你抱。”
陈满满的脸色微微的窘了窘。
做了准妈妈的黄埔菁琪,说话是越来越大胆了。
淇淇的恶作剧(2)()
“好了,走吧,有什么话都回庄园去说。”黄埔菁琪从欧阳雨泽的怀里抢过陈满满,挽上她的胳膊。
“再等一等。”欧阳娜娜忽然说。
“还要干什么?”黄埔菁琪一脸的疑问。
“还要等……一个人。”欧阳娜娜的声音小了一些。
“等谁?”黄埔菁琪的表情已经有些变化了。
欧阳娜娜嘿嘿的笑着,瞟了一眼黄埔语宸。
黄埔语宸抬腕看表,低声说:“时间差不多,他们应该下机了。”
“到底是谁?”
“淇淇,是路林。”黄埔语宸温和着表情说,“他怕你不高兴,所以没有和我们一起坐专机,他坐的班机过来,已经到了。”
黄埔菁琪冷笑了一声:“爸爸,没想到连你也被收买了。”
“淇淇,这不是收买,这是……”欧阳娜娜说着,也突然间没有了措词,“孩子还有两个月就出生了,你们……”
“满满,我们先上车。”黄埔菁琪拉了陈满满便走。
欧阳娜娜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黄埔菁琪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她以为她只是耍下小脾气,气气路林。
谁知道,她一直对他冷漠,一点想复合的样子都没有。
哎,女人心,海底针哪!
庄园派出了六辆豪车来接大家,黄埔菁琪和陈满满坐上其中一辆,她脸色一直臭臭的。
陈满满忍不住说:“淇淇,都好几个月了,你真打算这样和路林一直拖着吗?”
“有什么不可以吗?”黄埔菁琪无所谓的说,她微垂目光,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有这个时候,她的表情才流露出一份温和。
不过,到底才二十岁,那张脸,还有些青稚。
“你到底还爱不爱路林?”
黄埔菁琪盯着自己的肚子,嘴唇勾笑:“我爱宝宝。对了满满,我给宝宝取了好几个名字,你帮我选一选。”
“好呀,上次你说已经知道是个女宝宝了,那你肯定全是取的女孩的名字吧。”
“恩,我太高兴了,我就想要个女儿,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