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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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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才到而已。”陶然说道,“你口渴吗?这里有水。”

    “好啊。”若伊说道,这个陶然还真是挺细心的。

    陶然便展开石桌上的一个小布包,里面居然是两只杯子,他拿出来,一只放在若伊面前,一只放他自己那里,然后执起桌上葫芦,将杯子斟满了。

    “这个感觉好象是用来装酒的。”若伊指着葫芦笑道。

    陶然笑起来,说:“对的,这是临时向伙计借的呢,你闻闻,里面还有一股酒味。”说着,陶然把葫芦举到若伊跟前。

    若伊凑上去一闻,还真是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她又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似乎连水的味道也不同了,别有一番新滋味呢。

    “今天约你来,是想说说赵老六的事。”陶然说道。

    “嗯。”若伊点点头。

    “夫人中毒的那晚,赵老六中途离席,不知所终,子时却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街角,那里有路可以通到后山,所以我推测当时他是从那里出来的。”陶然说道。

    “你去看了?”若伊问道。

    陶然点点头,把如何追踪,如何遇到飞絮,她又如何找到香囊的过程讲了一遍。

    若伊听完笑道:“你跟我们家飞絮还真是有缘。”

    “唉,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我运气不好。”陶然叹道,又把飞絮购物的过程讲出来。

    若伊伏在桌上笑了半天,才说:“她也算是体谅你了,给你买了大竹篮子,还有大饼。”说完,又忍不住笑了,想想陶然捧着一堆鲜艳的绣花鞋,举着一个白白的大饼,那样子一定经典极了。

    “那银子可是我付的!”陶然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若伊笑得灿烂绚丽,他便也跟着笑起来。

    “总比花了你的银子,啥也不给你强吧?看开一点啦!”若伊劝道,笑了半天,也总得安慰安慰人吧。

    “也只能如此了。”陶然亦道,有人安慰一下感觉还是不错的。

    “我在风神祠也有一点发现呢。”若伊喝了口水,望着陶然说道,“那天赵老六带着我和适亭去了地窖,想不到地窖里有个密室。”

    “密室?”陶然露出惊异的神色。

    “在梯道转角的地方,有个暗门,赵老六不知怎么弄了一下,那门就开了,里面是一间密室。”若伊说,当时她在研究那面“墙”,谁知赵老六走过来,只侧了一下身,便在她的眼皮底下将门开了,而她居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这个场面她又回忆了好几遍,可是仍然看不出破绽。

    “里面是什么呢?”陶然问道,他在风泉镇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地窖里有密室。

    “你一定想象不出来。”若伊笑道,“里面放着一张床,赵老六说,那是他的‘别院’。”

    “那你在里面发现了什么呢?”陶然问道。

    “密室里面还有密室。”若伊说,“有一面墙背后好象是空的,我在那里听到了类似水流的声音。”

    “难道风神祠的传说是真的,那里面有修炼的灵室?”陶然神色凝重地说,“以前听家母说过,灵室里有一泓甘泉,不仅能强身健体,还可以洗涤世间的浊气,让人脱凡胎登仙境。”

    “这个版本又不一样。”若伊倒很希望这个传说真的,那样就说明地窖有灵,也就多少跟她的幻觉和咒语什么的扯上点关系了。

    “家母是听一位老人家说的。”娘去世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陶然几乎没有向人提起过她,可是今天却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可能是因为太急于要把事情弄清楚吧,他这么想。

    若伊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说:“再说回到中毒事件上来,现在有香囊这条线索,又有赵老六这个嫌疑人,也算是有点进展了。”

    陶然笑了笑,忽然问道:“听说你在找人?”

    若伊一愣,随即笑道:“哦,安康。是啊,我在帮一个朋友找她失踪的恋人。”

    “你是在治病救人吧?”陶然几分赞许几分揶揄地说。

    “咦,也算是哦,悬壶济世,不过没有行医的牌照,嘿嘿——”若伊笑道,站起身走到亭子边看风景。

    陶然亦走过来,临风而立,在若伊身旁。

    艳阳已欲西下,斜斜地照过来,些些缕缕的光散插在枝叶间,起一点风,光影随叶儿舞,飞鸟闲趣,时而立于枝上,衔羽低鸣,时而飞于林间,振翅为歌,好一幅亦诗亦画的景致。

第46章 夫人相邀说案为名()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门前那对威武的石狮子依旧傲然挺立,庄严地镇守着这座宅子,前院的那棵老柳树,仍然枝叶垂条,荡出墙来,只不知在那浓密的树荫下,是否还是柳牙儿满地呢?

    陶然站在自家的大门前,良久,不愿举步。都说“近乡情怯”,于陶然而言,与其说是因情而怯,倒不如说是因憎而怯,这个家,他十年未回,甚至是回到了风泉镇,却宁愿住在客栈里,而不愿踏入此处,可是,此刻陶然却站在这里,他到自己的家里来“赴约”,而发出邀约的人,正是他的继母陶夫人。陶然拉起门环扣了两下。

    厚厚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脸朝外看了看,然后门“轰隆”一声便打开了,守门的钟伯一把拉住陶然,激动得声音打颤地叫道:“少爷,您回来了!真的是您回来了!”

    “钟伯,您还好吧?”陶然扶住钟伯,他大概是这个宅子里面,陶然在这些年来唯一惦记的人。钟伯是陶然的外婆家的远房亲戚,看着陶然长大,他无儿无女,非常疼爱陶然,陶然也跟他特别亲厚,打心里把他当亲人看待。

    “好,好,前阵子恍惚听说您回镇上了,我本来是想啊,出去瞧瞧,可是钟伯年纪一大,腿脚不好使了,想不到您是真的回来了,早知道我该出去看看您的。”钟伯情真意切地絮叨着,他快六十岁了吧,比十年前竟老了很多。

    “钟伯,我们到那边坐着说。”陶然柔声说道。

    “哎哟,瞧我这老糊涂。净在这里瞎耽误工夫,来,让我领您进去,我这门房里也没有什么能招呼您的。”钟伯说着,同陶然穿过院子往内堂去了。

    陶夫人一大早就坐到竹亭之中,喝着茶看着荷花,她今天请了陶然和若伊来府中一叙。说来也让人感叹,陶然本是这个家里的大少爷,可他与父亲决绝,十年未入家门,如今肯进这个门,竟也是在父亲出门的时候,她身为继母,所知道的陶然的事情,也都是从下人口中了解到的,陶老爷几乎没在她面前谈起儿子,真不知这一对父子种下了什么心结,十年光阴居然都无法将其冲散。

    第一次见到陶然,是在何家的喜宴上,只有匆匆一瞥,再一次见面,亦是在何家,俩人在一张桌上吃饭,却连招呼也不曾打一个,陶然,果然同他的外表一样,冷得很。倒是听说,她出事昏迷后,陶然里外奔波十分尽心,却也令人感动,或许,没有家人的情分,还可以试着做做朋友。

    筵席没有设在孤芳苑,而是选择了陶家的正院,也就是陶然以前居住生活的地方,陶夫人觉得这样会比较有亲切感一些,而且更为自然。

    若伊这是第二次来陶家,此刻她所在的大厅,装饰得不算华丽,却又不失气派,古色古香之中又显随意舒适之气息,整体给人的感觉是,既有品味亦很生活化,比起无限诗意的孤芳苑,这里,更为随和。这样随和又大气的居所,是陶然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呢?”陶然仍是一副清冷的神情,只是不知道在他清冷的外表之下,那腔因为刺痛而纠结的情绪是否已平复下来。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若伊却问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给人温暖,自己却很孤单。”陶然这样说,这是在说他的娘,这里的上一任陶夫人。

    若伊看着陶然的眼睛,她眼中含着温暖的光芒,缓慢而坚定地说:“没有哪一位母亲是孤单的。”

    陶然眼光一闪,望着若伊没有说话。

    陶夫人便在这时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素雅装扮,和一脸浅笑。

    “请随便坐,不必拘礼。”陶夫人见到若伊和陶然双双起身,忙柔声说道。

    “夫人,你的气色很好哦。”若伊微笑着说。陶夫人的精神确实比前几日好了许多,只是眉间那抹清愁仍然若隐若现,当然,她一样那么美,美到让人失去想象力,在她面前,想象不出还会有什么样更美的人,若伊此刻就这么觉得,她相信陶然也会有同感。

    “在见到你之前,我也是这么以为的。”陶夫人认真又随意地说,她的目光停在若伊身上,为她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所叹服,那是她自己这辈子都不曾拥有过的,也是她醒时梦里所盼望的。陶夫人伸出手,携了若伊,说:“我们去偏厅吧。”

    原来菜已经上桌了,虽然菜式也不少,但都是简简单单的家常菜,没有珍馐佳肴。若伊心里暗赞陶夫人想得周到,她偷看一眼陶然,见他亦似有赞许之意,这总归是他的家,不管怎样,他今天进来都是回家的归者,而不是到访的客者。

    三人入了座,周边没有一个仆人服侍,只有他们三人。

    陶夫人执起桌上的白瓷小壶,正欲起身时,却听若伊笑道:“夫人,倒酒这种事让男士做就好啦。”说着,若伊自陶夫人手中接过壶,随手递给旁边的陶然,陶然赶紧接了,起身给各人斟上一杯。

    “你们尝尝这个,天然的小米酒,香甜淳美,不醉人的。”陶夫人说着,端起杯子,朝二人点一点头。

    “我早就闻到香味了。”若伊笑道,然后端起来喝了半杯,竟然还是冰冰的,想必是拿井水冰镇过的,味道真好,比奶奶做的米酒似乎还要更淳一些。

    “如何?”陶夫人问道。

    “口感香淳,回味甘美,余味悠然。”若伊感受着享受着,据实以告。

    陶夫人竟笑意荡漾,她看着杯中乳白飘香的液体,欣悦地说:“这是我做的。”顿了一顿,她又接着说:“平平常常的一盆白米饭,经过发酵,就变成了米酒,味道完全不一样了,很美妙,不是吗?”

    “嗯,既美妙又美味。”若伊十分认同,米酒也是她的最爱呢,“夫人,你用的酒曲是不是有独家秘方呀?”

    陶夫人摇摇头,笑得十分开心,说道:“要做出好米酒,酒曲只是其中一环,好酒曲当然会有更好的发酵效果,但用量多少也会有直接影响,另外,米饭的软硬度和发酵的时间、温度,也是决定米酒味道的因素,特别是温度,不好把握呢,只能靠感觉。”

    “看来你的感觉挺准的。”若伊佩服地说,她原来也试过做米酒,效果很飘忽,有时让飞絮赞不绝口,狂喝几碗,有时又会很不受待见,这时若伊便只好一个人“自作自受”。

    “你也有兴趣吗?”陶夫人问,见若伊如此欣赏,她有遇到知音人般的喜悦。

    “我希望能有夫人你这样好的手艺!”若伊笑道,“对了,夫人,你说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是些什么呢?”

    “我和小秋往花园去的时候,好象看到走廊那里有个人。”陶夫人说道。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若伊问。

    “是个男人。他走得很快,一下子就转到屋后不见了,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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